百蜜一疏,机长的大牌新欢-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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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就说过,如果萧乾最后伤害了许沫,别说他是她的亲哥哥,她也没办法原谅他!
说完之后,萧疏拿着车钥匙就从家里离开,路过乔虞的时候,目光与她有那么几秒钟的交汇。
她和乔虞说不上多亲近,关系也没有很恶劣,但如果非要让萧疏挑选一个人来当嫂子,萧疏肯定选择许沫。
亲疏有别。
门关上,萧乾转过身,坐在沙发上,看他刚才没有看完的报纸。
乔虞像是轻轻叹了口气,走进了客厅里面,对萧乾道:“你也不去追追,她才刚回来。”
“这么大个人了,还要我一直追在她后面,没见过哪家的女儿这么不懂事。”萧乾心头一团乱,似乎……就是在听到那两个字之后。
乔虞浅笑,“那还不是你宠的。”
萧乾抬头,撞进了乔虞明媚的眸子当中,一时之间竟然没办法反驳。
萧疏那个性格,还真的是他萧乾给宠出来的!
“我就那么一个妹妹。”言下之意是不宠她,还能宠谁?
对这个妹妹,是打不得,骂不得,就连重话都说不得,看到她哭了伤心了心疼了,萧乾比她还要难受,恨不得那些事情他替她经历。
可到底,那是萧疏的人生,萧乾没办法帮她经历。
……
许沫在公司上班,萧疏就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她很忙,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因为,她能信任的人太少了。
萧疏去的时候,许沫刚刚开好一个会,她看到萧疏来了,就让秘书把下个会议推迟到一个小时后,而后让人倒一杯水和一杯咖啡进来。
“我带了香槟过来。”萧疏晃了晃手中的brutvintage,淡米分的酒液在玻璃瓶的下泛着好看的光芒。
许沫顺手叫了刚才推迟会议的秘书,跟她说把下午的所有行程都取消。
好朋友的意义,就是在任何一方出了事情的时候,都能推掉所有的事情去陪她。
萧疏平时不常喝酒,一旦喝酒,那必然就是出事的。
许沫和萧疏去了她的办公室,关上了门,拉上了百叶帘,将办公室和外面的办公区隔开来。
只听着萧疏和许沫说道:“我和楚临渊离婚了。”
许沫正在开酒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了萧疏一眼,平静的眼眸当中似乎没有任何的情绪,然后她低头,继续开酒。
办公室里面有酒杯,许沫拿过来把香槟倒了进去,把其中一杯递给了萧疏。
“恭喜你,恢复单身。”许沫碰了萧疏的杯子,便把被杯子里面的酒喝光了。
萧疏看着杯子当中的淡米分色液体,倒是没有随许沫的一饮而尽,只喝了小半杯。
“啊,你先前才酒精中毒,我忘记了!”萧疏拿过了许沫手中的酒瓶,不让她再喝,“你别喝酒了。”
“没关系哒,我身体好的像头牛一样!不喝酒我浑身都不舒服!”许沫的性格和以前真的没办法相提并论,现在的她,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又好像,什么都在意。
是因为什么都看开了,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是吗?
“真的,离婚了就去找个好的,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楚临渊一个男人。我有个朋友是开娱乐公司的,里面男明星男模特一抓一大把,看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肯定给你找一个出来!”许沫说着就拿了电话出来,“她朋友圈里面全是帅哥的图片,你看看你喜欢哪个,咱们今天晚上就去。”
许沫点开了那个朋友的朋友圈,还真的……一水的帅哥靓女。
小鲜肉,老干部……只有你想不到的类型,没有她朋友圈里面没有的。
“这个,好像还不错。”萧疏指着一个留着板寸的,一看就觉得正义感十足,一副心怀天下的脸。
怎么那么像……楚临渊的感觉?
“你换一个类型行吧姑娘!”许沫立刻把那张照片给划过去了,“这个呢,年轻身材又好,你不喜欢正太类型吗?”
嗯……不喜欢。
那么多年,萧疏喜欢的类型都是楚临渊那样的,对别的男人基本上就没有看过。
现在要让她来挑选,还真的……选不出。
“行吧,我帮你选吧!保准你喜欢!”许沫很快地在图片上挑了几个人出来,发给了她的朋友,“我跟你说这才对,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要是四年前我有现在的经历——”
许沫一直没有停下的话,忽然间就戛然而止了。
四年前,楚洪山的葬礼上。
萧疏对许沫说:“许沫,我和楚临渊要分手了。”
那时候的许沫一直很羡慕楚临渊和萧疏的爱情,那么多年,楚临渊心中最爱的一直都是萧疏,萧疏也从未忘记过楚临渊。
所以当她听到萧疏要和楚临渊分手的时候,很是意外,劝着萧疏不要意气用事,不要在蹉跎年岁,不要因为误会再和楚临渊分开。
她本着劝和不劝分的心态。
萧疏又说:“曾经我以为就算全世界阻拦,我也要和楚临渊在一起。但是真的当全世界都拦着你面前的时候,你就再没有勇气和他在一起。”
“你以前追着楚临渊要喜欢的那股劲儿呢?都没了吗?”许沫问她。
“没了,都消磨光了。”萧疏回她。
“你一句消磨光了,就单方面的宣布和楚临渊结束这段感情。萧疏,你会不会太自私了一些?”
“我以为你会站在我这边,我们两个是朋友。”萧疏说道。
“你是我的朋友,楚临渊也是我的朋友。”于是她们两个就陷入了不小的争执当中。
具体的,萧疏和许沫应该都不记得了,毕竟过了那么长时间。
时过境迁,当萧疏再和许沫说这件事的时候,许沫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并且马上给她介绍新的对象。
“萧疏,人生得意须尽欢,晚上我们一起去嗨!嗯,要不要把秦雁回也叫上,我们三个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玩过了。”大概,九年了吧。
那时候萧疏和秦雁回是最好的朋友,和许沫也是最好的朋友,于是自然而然三个人就玩到一块儿去了。
“许沫,你是不是都知道我哥……”萧疏今天来找许沫,一方面是因为她想告诉她,她和楚临渊离婚的事情。另一方面,就是萧乾和乔虞的事。
只见许沫原挂着浅笑的脸上忽然间怔了一下,那一秒钟,许沫的表情是悲欢离合,是惨淡愁云。
但是那一秒钟过后,许沫的脸上是风轻云淡,她说:“所以啊,我也应该找一个,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呢?”
她像是在问萧疏,又像是在问自己。
正当许沫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她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来之后她对着电话说了什么,然后挂了。
“我先出去处理点事情,马上就过来,然后我就带你去找帅哥!”许沫很瘦,大冬天的也只穿一件衬衫和窄裙,一条黑色丝袜,高跟鞋,摇曳着身姿走出了办公室。
萧疏一直都很心疼许沫,总觉得她太过懂事,什么都不需要人操心。
可就是因为这一份懂事,就让人觉得心疼。
因为她没有可以撒娇的地方,也没有人可以给她撑腰,所有的事情她都需要自己一个人完成。
当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自己完成的时候,也就不需要别人了。
桌上的酒杯里面淡米分色的香槟冒着气泡,空气中弥漫着酒香。
这时候却显得格外的苦涩。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je端着温水从外面走进来,把水放在萧疏面前。
“萧小姐,请喝水。”je说完之后准备离开,看到了桌上放着的香槟,惊讶了一下,“许总不能喝酒的,上次她酒精中毒送进医院之后医生就千叮咛万嘱咐,她要是再喝,她那个胃肯定受不了的!”
“我忘记了。”萧疏觉得自己好像又做了什么无法弥补的事情。
je摇了摇头,“许总这些年所有的应酬都是自己去,才把身子搞成这样。可是那天那场饭局她明明可以不用去的,那桌上都是什么人啊!一个个穿的西装革履的,却都是衣冠禽…兽,知道许总有求于他们,就使劲地灌许总!可是许总也不是为了自己,还不是为了q的萧乾嘛!真不知道——”
je说到一半,忽然间觉得有什么不对。
q集团的萧乾,不就是萧疏的哥哥吗?
天,她刚才都说了什么……
“对不起萧小姐,我多嘴了,现在就出去。”
“你等等!”萧疏从椅子上起来,拦在了je的面前,“你跟我说清楚,许沫是因为什么才酒精中毒的!”
……
纪检处,楚景行从里面走出来。
楚临渊拿着黑色的大衣,披在父亲的身上。
他们到纪检处的时候已经是夜晚,虽然早上的时候就已经澄清楚景行的绯色新闻是有人故意为之,他是清白的。
但纪检处的人该是例行公事地做了最后的询问,所以这个时候才把楚景行给放了出来。
忽然之间,楚临渊觉得楚景行像是老了十多岁一样,平日健朗的楚景行此刻多半的力气放在楚临渊身上。
他和儿子对视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准备往外走的时候,看到了站在大厅内的梁秋实。
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里面,楚景行就明白了各种原委。
先前被带来纪检处的时候,他们非说他和一个女人有不正当的关系,还询问了他和沈水北的夫妻关系,并且证明他们两个已经分居多年。
所有的证据都对楚景行没有一点好处,但是转眼间,他就从纪检处出来,处长还亲自跟他道歉说弄错了。
都是梁秋实。
所以,楚临渊选择站在了梁秋实那一边。
楚景行叹了口气,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沉声道:“算了,回家吧!”
楚临渊目光深谙,对父亲点了点头,便往门口那边走去。
他没告诉楚景行的是,沈水北在外面的车子上等他。
所以当楚景行看到沈水北的时候,暗淡的目光之中全是复杂的神色。
沈水北从车上下来,一步一步地走向楚景行。
那时候,楚景行该是想到了那年他们结婚,穿着正红色旗袍的沈水北被沈中绎牵着手,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而后沈中绎慎重地将沈水北的手放在他的手中。
他们举办的是中式婚礼,三叩首的形式。
婚书上的那句话楚景行现在都还记得。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此证。
当沈水北再纪检处外面和他拥抱的时候,他就觉得,他们必然会白首到老,不是天各一方,是朝夕相处。
楚临渊看着父母相拥,就知道过去那么多年横亘在父母心中的结,是解开了。
“水北,我……”
“我都知道,你不用解释。”沈水北先楚景行一步开口,如果不信任,她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先回家,我让阿姨给你做了热腾腾的面条。”
楚景行喜欢吃面条,以前当兵那会儿,面条最管饱,吃起来也最方便。
这么多年,只要晚上回来晚了,沈水北怎么也会给他煮一碗面,后来和沈水北分开的日子里面,他好像都忘记了面条的味道。
“你先上车,我和秘书长说几句话。”楚景行松开沈水北,眼神当中尽是安抚。
“好,我和临渊先到车上等你。”
看着沈水北和楚临渊上了车,楚景行才往梁秋实那边走去。
“秘书长,没想到会在宁城遇到你。”楚景行带着三分疏离,七分淡然,“这次的事情给你添麻烦了,有什么需要我们楚家帮忙的,我们必定会全力以赴。”
梁秋实笑着摇了摇头,其实这么多年里面,楚家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站在谁那一边,更多的时候是选择中立。
以前楚家有能力保持中立,但时过境迁,没有哪个家族能一直屹立不倒。
“清者自清。我倒是也没有做什么。”梁秋实谦虚地说道。
“我也明白清者自清这个道理,所以我一直没有担心过。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是谁,我现在也不想追究那么多,谁在这件事当中获利,谁又失去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我成为牺牲品没有关系,但是——”楚景行转头看着车内的楚临渊,目光深邃,“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谁要利用他做些什么,我们楚家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对付的。”
楚景行本想息事宁人,可楚临渊也已经被拖下水,他觉得有些焦虑。
“你言重了,对我们来说,楚临渊也是不可或缺的人才,我想你也想让楚家重整雄风,何不借此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