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蜜一疏,机长的大牌新欢-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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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看了眼桌上的菜,明明都很新鲜,明明刚开始的时候气氛很好。
为什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她有些很明白。
没人回答许沫,她便走过来,坐下。
阿姨把热腾腾地粥盛了过来,新鲜的蔬菜粥,吃完火锅之后吃一碗特别的舒畅。
几个人坐在位子上,各怀心思地吃着面前的粥。
关掉火的锅子慢慢消停下来,再没有热气冒出来。
“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许沫忽然间问了一句,“现在不太行吧?沈氏内部那么动荡。”
外面有些风言风语,说是沈氏现在被顾念控制,沈中绎让楚临渊回来主持大局,沈家可能有一场巨变。
“嗯,过了这一阵吧。”楚临渊淡声道,“舅舅说想要给望舒找一个合适的丈夫。”
他这话似乎是意有所指。
薛宜明听到之后,眉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目光几不可查地往楚临渊那边挪过去,但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
“所以,你舅舅的意思,是以后准备把沈氏交给沈家的女婿?”许沫正在努力地想要和沈氏合作,她自然是想要知道一些内部消息。
如果和沈氏合作无望,也许她在饭局结束后会选择去希尔顿酒店。
“舅舅现在只有望舒一个女儿。”楚临渊这话说得特别的委婉,目前是只有沈望舒一个女儿,未来说不定还有一个儿子。
“沈小姐会接受沈总的安排?”许沫听闻沈山南很疼爱他的女儿,难道要因为这件事给女儿安排一个她不喜欢的人结婚?
这个问题,楚临渊暂时没有回答,他用余光扫了眼薛宜明。
虽不太清楚沈望舒和薛宜明之间是一种怎样模糊的关系,但沈望舒三番四次旁敲侧击地从他这边打听薛宜明的事情,他不是迟钝的人,知道沈望舒对薛宜明有意思。
但薛宜明怎样的态度,楚临渊不清楚,所以没有贸然询问。
薛宜明的私生活,称不上乱,但绝对也不算好,加之家庭的缘故,他很难真的对谁好,或者说真心爱上谁。
沈望舒脆弱敏感,需要的是一个温暖的男人,去安抚她一切焦躁不安的情绪。
显然,薛宜明不能胜任。
但,如果沈望舒喜欢,他这个当表哥的,愿意旁敲侧击一下。
“多半不会。”楚临渊淡淡的说道,有意无意地往薛宜明那边看去,“但舅舅心中应该有他中意的人选。”
楚临渊没说沈山南中意的人选到底是谁,但也给了薛宜明一记不小的警钟。
许沫哦了一声,也就是说现在沈氏的前景不太明了,许沫还是要留一手打算。
“我出去抽支烟。”薛宜明忽然间从椅子上起来,兀自说了一句之后就往外面走去,神色不明。
第313章 今晚上,嗯?()
薛宜明站在院子里面,刚才出来的时候没有拿外套,就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在夜风之下显得有些萧条。
看着就冷。
点点火光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烟点着,但他没有抽一口。
单手拿着手机,屏幕上的微信对话框还停留在半个月前,她把一幅她设计的大楼的草稿给他看。
当时他在做什么?
忘记了。
他的日子过得很糊涂,从部队离开之后就变得迷迷糊糊,反正做什么都不对,不如什么都不做。
但是为什么听到楚临渊说沈山南准备给那个小哑巴物色一个丈夫之后,他觉得特别的烦躁?
出来抽烟,但是点着之后,抽也没抽,还是觉得烦。
“明子。”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薛宜明马上关掉手机,匆忙之间,烟头烫到手指,他甩掉了手中的烟,暗骂了一声。
“你也出来抽烟?”薛宜明很快整理好思绪,看着楚临渊。
“不抽,戒了。”楚临渊退伍之前并无烟瘾,是九年前萧疏从宁城离开之后才染上的。
那时候啊,烟瘾酒瘾,怎么能让他忘记萧疏怎么来。
后来他发现那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用,只会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那人就是根深蒂固地在他心中,忘不掉。
四年前,萧疏在病床上昏睡,他去过很多地方,像个虔诚的信徒。
发现没有那些东西,也一样过。
“哦。”薛宜明应了一声,又抽出来一支,点上。
这回是真的在抽,他颓然地站在夜色之下,夜色完美地把他眼底的情绪给隐去。
“你和你哥还是那样?”楚临渊问道。
薛宜明一怔,他们关系亲如兄弟,但楚临渊从不会过问他家里的事情,忽然这么问,他不由得多看了楚临渊两眼。
“昂,薛家有他就够了,我做什么,不重要。”
“如果我说,薛峥嵘也是舅舅考虑的人选之一,你怎么看?”
“你舅舅没毛病吧?”薛宜明脱口而出,但是说完之后发现冒犯了沈山南,“抱歉,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楚临渊打断薛宜明,“但不是薛峥嵘,也可能是任何一个人,宁城那几个适婚男青年,你数数看。”
当真,薛宜明在脑海中过了那些人,眉头越皱越紧。
不是私生活混乱,就是长得糟糕,或者是不学无术,怎么想都觉得配不上沈望舒。
他这么想着,楚临渊也没有打扰他的思索。
最后,薛宜明看着楚临渊越发精明的眼神,发现被他算计了一番,他和沈望舒之间那点小心思,可能早就被楚临渊发现了。
“哥,”薛宜明沉沉地唤了一声楚临渊,“你可以考虑阿闵,考虑雁回,别考虑我。我和她没可能。”
薛宜明这么说,楚临渊倒也没有继续逼着他表态,“嗯,我只是和你说一声。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也不能强迫你非和望舒在一起。”
……
这顿晚饭说融洽,也没见得多欢乐。
说不欢而散,也谈不上。
送走许沫他们,萧疏深呼一口气。
“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见,有些生疏呢?”萧疏望着远去的车灯,问着楚临渊。
“没关系,以后慢慢熟悉。”楚临渊拥着萧疏往里面走,“外面冷,进去吧。”
“嗯。”两人往里面走,“你知道小沫的近况吗?我刚才问了她,她不太愿意说的样子,她以前过得就不太好,现在……”
进门,萧疏的话没说完,就被楚临渊的吻堵住。
玄关的等亮了又暗。
楚临渊把她抵在门背上,看似急切,又温柔地问着她。
他晚上喝了酒,嘴里有淡淡的酒味,通过舌头传到她的口腔里面。
酒不醉人人自醉。
萧疏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回应着他的吻。
她难得这么主动,楚临渊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吻细细密密地落下。
他轻咬着她的唇,话语从唇齿间溢出,“萧疏,今晚上,嗯?”
她闭着眼,醉在他的吻当中,听到他带有魔力的话,不知道是点头了还是摇头。
迎来的,是楚临渊更加热烈的吻。
“少爷,少奶奶……”佣人过来本来想问问……结果看到的就是两人在玄关拥吻,顿时忘记了要问什么。
萧疏从阿姨的话中惊醒过来,立刻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脸红得像个苹果一样。
愣了两秒钟之后,阿姨道:“哎哟,我什么都没看到……”说着,阿姨匆匆回了房间,估计今晚上都不会出来。
楚临渊整个身子都挡着萧疏,见她害羞地躲在他的怀中,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
“走了。”
“唔……都是你,干嘛在这里……”被阿姨看到了,她明天怎么面对阿姨?
“那在哪儿?”他有意逗她,还要捧起她的脸看她泛红的脸颊。
无措的双眼撞进他迷离的眸子当中,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还是情到浓时。
“你醉了?”
“你觉得我醉了,那就是醉了。”他四年没有碰过酒,但是刚才那些低度数的酒于他来说,算不上什么,“还没回答我,到底在哪儿?”
他的眼中,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很直接,萧疏根本躲不过去的那种。
“……反正,不能在这儿。”萧疏心扑通扑通地跳着,预感即将发生的事情,她竟然有些期待,还有些……害怕。
“那回房间,嗯?”他哪里是在询问她,说完之后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厅,再上了楼梯,一脚踢开了房间门。
萧疏一直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根本不敢看他的眼。
只感觉到被他放在柔软的床上,随即他便压了上来。
比刚才更加缠绵的吻落下来。
房间里面只有床灯亮着,昏暗的环境当中并看不到楚临渊什么表情。
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
“嗯,都是火锅味。”他用他低沉中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
萧疏本就觉得这样的气氛有些奇怪,她真的好紧张,双手紧紧地拽着被子,感觉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个印记。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霸道而温柔。
“乖,放轻松。”他一直很后悔四年前在意大利以有些粗暴的方式占有了她,他想要好好的弥补那次带给她的伤害。
萧疏大口的喘着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紧张。
他拿下她抓着床单的手,与她的手十指紧扣。
“临渊……我……”她要是现在拒绝,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嗯?”他完全没有停下亲吻她和手上的动作。
“要不……先洗澡吧?”身上一股子火锅味,真的还挺……难受的。
“和我一起洗?我不介意。”
这个……让萧疏怎么回答?
“那还是,算了。”比起在浴室灯光大作之下的坦诚相待,在卧室昏暗的环境之下,她似乎还不会那么紧张。
不知道身上的衣物是什么时候被褪去的,她在他身下,被深情地凝视着。
他缓缓浸入她的身体。
她有些难受,咬着下唇,不至于吟出声来。
他俯下身,亲吻她,缓解她紧张的情绪。
所有的声音都被他纳入口中。
是疼,还是别的情绪,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被子上。
后来,天翻地覆,一次又一次。
她看着天际慢慢泛白,而他似乎还没有结束。
她很累,被抱着去洗了澡,换过了新的床单被罩,他给她穿了睡衣,拥着她,躺在床上。
很累,但她没有丝毫的睡意。
心底涌上一股子恐惧。
他进入的时候,虽然很难受,但那种感觉,很熟悉,身体莫名的契合,也没有第一次该有的生涩。
脑海中慢慢地涌上似曾相识的画面,很模糊,却很真实。
难道,楚临渊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再次之前,她还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可他刚才并没有任何的疑惑,一点都不介意。
此刻被他拥在怀中,后背贴着他炙热的胸膛,身体却暖不起来。
“怎么了?”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点倦意,他知道她没睡,细细的吻落在她脖颈处。
她身子很僵硬,轻声道:“没什么。”
她该怎么和楚临渊开口,你并不是我第一个男人,而我也根本记不得,第一个男人是谁。
第314章 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第314章避开他灼热的目光三人送蓝湾出来,因为薛宜明和秦雁回晚上都喝了酒,叫来了各自的司机把他们送回家。
许沫晚上没喝酒,但是吃了重辣的火锅之后胃里特别的难受,打开车前柜,里面的胃药已经空了。
她把盒子扔进柜子里面,因为这些药是处方药,这个点去医院也拿不到药。
拿出手机,翻到了席兆和的号码,打过去。
“席医生,抱歉这么晚麻烦你,但是你那边有没有胃药……”她一只手轻轻捂着胃部,从蓝湾出来没多远,她就开不了车,额头上细汗直冒。
“有。”席兆和答到,“你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胃很难受?”
“嗯,吃了点刺激性的食物。”哪是一点点,是很多。
“你在哪儿,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去医院找你。”
“你在哪儿!”鲜少见席兆和动怒,刚才,他的确是生气了,是吗?
“在青柯路。”
“你等着,我很快过去。”
挂了电话,许沫把椅背往后调,用手抵住胃部来减少痛感。
她觉得过了很长时间,然后手机响了起来,她以为是席兆和找不到自己,也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滑过电话接了起来。
“许沫,你回来。”
五个字,直直地落入她的心间,她瞬间清醒过来,久久地没能从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