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蜜一疏,机长的大牌新欢-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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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这么想要让她去认识别的男人,那她就顺了他的意思咯。
她顺从地听萧霁月的安排,他给她介绍谁认识,她就客气地上去打招呼,收下他们送的生日礼物。
然后,楚临渊来了。
他先前还说她生日的时候他回不来,没有假期。
可他还是来了,穿着墨黑色的西装,打着领结。
鲜少看到他穿这样正式的礼服,给他硬朗的外表增添了一份绅士的气质,瞬间就让宴会厅里面其他男人都失去了光彩。
在萧疏眼中,亲人以外的男人也就分两类——楚临渊和其他男人。
她看着他单手拎着一个方形礼盒,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他脚下生风,迈着修长的双腿,几步就走到了萧疏这边来。
当时,萧疏身边站着一个成功人士,萧霁月刚刚介绍她认识的,她连他的名儿都没有记住。
眼中只有走过来的楚临渊。
宴会厅内的人自然都认识楚家这位大少爷,虽然现在在部队,但沈家那么大的家业也后继无人,到时候肯定都交到他的手中。
他们更知道,今天成人礼的主角,喜欢了这位楚公子多年。
只见楚公子走过去,什么都没说,就虚扶萧疏的腰,在她唇角印下一吻,又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萧二小姐冷了一晚上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
那一笑,又是让多少人迷了眼。
可是站得近的那个男人,不过是听到楚公子在萧疏耳边说了句“生日快乐”,就足以让她洗去整晚的阴霾。
他把礼物递到了萧疏面前,她俏皮地问可以现在打开吗?
他说随你。
萧疏就拆开了盒子,里面放着一双红色的cin的高跟鞋。
比起先前那些青年才俊送的礼物来说,楚临渊这一双高跟鞋真的算不了什么,更看不出是花了心思的。
那些人就在小声讨论,楚公子是不是太小气了,送萧二小姐一双高跟鞋,难道萧二小姐家里缺一双高跟鞋不成?
但他们不知道,萧疏的衣帽间里面的确一双高跟鞋都没有。
就连今天这样的场合,她脚上不过是一双芭蕾鞋。
“喜欢吗?”他帮萧疏托着方盒,含笑看着她。
萧疏点头,还有些试探性地问道:“我可以现在穿上吗?”
“当然可以。”说罢,楚临渊就把高跟鞋从盒子里面拿了出来,单膝跪在地上,让萧疏的手撑在他的肩膀上。
众目睽睽之下,楚公子单膝跪下帮萧二小姐换鞋子。
他骨节分明的手托起萧疏的脚,脱下她的芭蕾鞋,再把高跟鞋穿到她的脚上,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什么艺术品一样。
萧疏本来就高,换上七公分的高跟鞋之后,却还是比楚临渊矮了半个头,却比在场多半的男人都要高。
众人不知道为什么楚临渊送一双高跟鞋她就这么高兴,要是知道一双高跟鞋能博美人一笑,那些人肯定运一卡车来给她!
站得近的那个男人,只听到萧疏对楚临渊说:“我的的第一支口红,第一支香水,第一双高跟鞋……都是你送的。”
那些都是象征着小女孩儿向女人转变的工具,而这些,只有楚临渊能送个她,也就只能在这个成人礼上送给她。
楚临渊只是浅浅一笑,伸手帮她把掉下来的头发别到而后,开口的时候,语气中带着宠溺的无奈,“这下满意了?”
“恩?”萧疏装作听不懂。
楚临渊也就笑了笑,并未拆穿她。
昨晚那一通电话,看似是萧疏在向他抱怨萧霁月不顾她的意愿要给她介绍对象,实则是想让他感到危机感。
本来就在往回赶的路上,现在,更是高调的出现,称了她的心。
他们很像,拼了命地想要证明对方是爱自己的,拼了命地想要证明自己在对方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害怕。
楚临渊一支烟抽完,狠狠地踩灭了烟头,绕过车头,帮萧疏把车门打开。
“下来。”
已然没有下车时候的火气,该是刚才抽了一支烟冷静下来。
“不想下去,你不知道现在我有多讨厌这个地方,就像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一样。”
“你有多讨厌我,我就有多想掐死你。”他身子前倾,帮萧疏把安全带解开,“就算你把自己弄得多糟糕,我也不会让你走,所以,死了这条心。”
“哦……原来看出来了啊。”萧疏特别失望地说道,“那你觉得,这样糟糕的一个人,配得上风光无限的楚公子吗?”
…本章完结…
第210章 我这么过分,你还要由着我?()
五年前,萧疏一直追着楚临渊,她一直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长大了的梦想就是嫁给楚临渊。
有一次,楚临渊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问道:“萧疏,你羞不羞?”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有什么可羞的。
萧疏只感觉会配不上他。
他是空军,他有他的梦想和前途,他目标明确。萧疏就没见过比他更加有一腔热血的男人。
而她,是萧家二小姐,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难怪楚洪山不喜欢她了。
所以她想要成为可以和楚临渊并肩的人,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也去学习飞行。
她成为了宁城千金名媛当中最漂亮又最聪明,还是最帅气的翘楚。
而不是因为一个军训,萧霁月就担心她受不了苦让她回家,说就算文化也照样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的萧二小姐。
她是萧疏,一个光鲜亮丽,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人,一个足以站在楚临渊身边和他并肩,没有任何被楚洪山诟病的萧疏。
后来,她做到了。
现在,她并不想和他并肩。
她把曾经那些她努力得来的光环一点一点的丢掉,让楚临渊看到了她最糟糕的一面。
这样,他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吗?
僵持的局面是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跑出来的肉丸子给打破,它挤开楚临渊,冲着萧疏低声呜咽,不似冲着陌生人的狂吠,而是表达亲切的一种方式。
它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哈着气,一副讨好萧疏的模样。
可是萧疏记得先前这只蠢狗因为她对楚临渊说话语气不好,它就咬了她。
这下学会讨好了?
它还咬着萧疏的裙子想要把她从车上给拖下来。
萧疏:“……”
真是比它爹还要不要脸。
肉丸子那也是极力的想要把萧疏从车上拽下来,虽然它是一条蠢狗,但是也知道只要萧疏在的时候,它爹的心情会好很多,至少不会像上次那样一脚踹在它身上。
它那是舍生取义,竟然还被他踹了一脚!
至此,肉丸子发现,可能只有讨好萧疏,它才会有好日子过。
眼见着裙子都要被肉丸子给扯下来了,萧疏没办法,只能从车上下来。
刚下车,楚临渊就长臂一伸,关上了车门,车锁马上就落下,生怕萧疏再上车一样。
看着楚临渊的小动作,萧疏不由得浅笑一声。
原来,不管是她,还是楚临渊,在感情里面都是那么患得患失,都像个孩子一样小心翼翼。
可他越是这样,萧疏就越发觉得苍凉。
只是这觉得越发苍凉的话还未说出口,肉丸子咬着萧疏裙子上的蕾丝松不开了,估计是卡在牙齿里面难受,它往后一退,没想到……
萧疏的裙子就被它咬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那口子直接让萧疏的裙子开叉到了腰际。
萧疏:“……”
楚临渊:“……”
肉丸子:“……”
肉丸子用它惯用的“我不是故意”的表情看着萧疏,还乖得不行的坐在地上,一副虚心认错,但屡教不改的样子。
楚临渊根本不想看那只只会闯祸的蠢狗,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在萧疏的腰上围了一圈。
虽然是晚上,虽然周围没有人。
但是有一只狗。
回头,楚临渊还看着肉丸子一双狗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萧疏,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气,道:“滚——”
肉丸子觉得,自己可能又做错了什么,嗷呜了一声之后,转身就跑了。
但是只听到萧疏说道:“你和你的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说你们不是父子,真对不起你们这么不要脸。”
萧疏把楚临渊的西装从腰间给摘了下来,扔到了他身上,再把裙角提起来,遮住走光的地方。
楚临渊眉头微挑,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可是不管这个方法到底有多拙劣,萧疏进了蓝湾。
楚临渊四下看了眼,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之下黑的发亮,眉头不易察觉的懂了一下,然后拎着西装,循着萧疏的脚步往蓝湾里面走去。
……
今天晚上,恐怕就没有地方是安静的。
岑国栋被送到了医院里面,本来放在明天早上的手术必须提前到现在。
岑姗和岑夫人在手术室外面焦灼等待。
岑姗给二伯打了很多个电话,他才接到,岑国梁被安排去考察,一个很偏远的山区,信号时好时坏,能联系上全凭运气。
一连三十几个电话,岑国梁终于接了。
岑姗说了这边的状况,可是岑国梁赶不回来,那边交通状况堪忧,而且前两天下雨,出山的路发生了山体滑坡,他出不来。
“姗姗,你别慌,现在你什么都别做,等你爸做手术。然后把电话给你妈,我来和她说。”
本来因为先前在酒会上楚临渊当中宣布离婚的事情就让岑姗六神无主了,岑国梁这么一说,岑姗就把电话给了岑夫人。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岑夫人在接了电话之后脸色瞬间就惨白,然后到别处去接了电话。
岑姗在手术室外面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岑夫人回来,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然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把手机从岑夫人手中抢了回来,边往外面走便给银行行长打电话。
后来,她站在银行保险柜前,但是里面的东西不见了,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可她刚刚走出银行,一行穿着便装的人,便一拥而上。
为首的那个人拿着一张逮捕令,道:“岑姗女士,我们怀疑你和一宗绑架案有关,以及多宗贪污受贿案件。不是一定要你现在说,但是你说的将作为日后呈堂证供,你有权保持沉默,也可以找律师。这是逮捕令,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那个男人拿出一张逮捕令,上面敲着鲜红的章。
深夜的银行门口,特别的冷清,却依然有路过的行人对着这边拍了照,然后快速离开。
岑姗冷笑一声,“临渊让你们来抓我的吗?”
她觉得自己很傻,在楚临渊让她去开联名户头的时候,会突然间把自己的保险柜密码也改了。
前段时间以为楚临渊每天回家睡觉是看到她精心设计的日记本,终于觉得会对她有那么点怜悯。她觉得很荒凉,要让一个男人怜悯自己才能把他留下。
她以为自己成功了。
可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看着空空如也的保险柜,看着她满满的心被楚临渊丢弃在一,看着他给她戴上手铐。
她不觉得手铐是这些陌生人给她戴上的,是楚临渊给她戴上的!
他们没有回答她,也不会回答她。
……
那天晚上,除了做手术的岑国栋免于被带走谈话,所有与岑国栋有关的人,全部被带走。
整个警察局总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部换了新面孔。
坐镇的,是首都来的总参徐沂。
……
祁闵翻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容颜在什么地方。
后来他清晨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原来容颜就在他家。
穿着红色礼服的她,这时候却卸下了全身的锋利,红着眼站在他面前。
道:“你找了我一整个晚上,是吗?”
祁闵淡淡地从口袋里面摸出烟,打火机拿在手中点了好几次,才把烟点着。
“没有,我找你干什么?”
容颜抽掉了他嘴上咬着的烟,柔软的身躯贴了上去,“承认吧祁闵,你爱我。”
然后,她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
蓝湾,萧疏先前受伤睡过的那张床,她怔怔的站在床前发愣。
直到一股子熟悉的气息传入她的鼻尖,男人从后面把她搂着,细吻慢慢地落在她的脖颈处。
浅尝辄止的吻却变得越发的激烈,带着压抑的冲动。
他扳过她的身子,她看到他眼中是不带任何情浴的深情。
他亲吻她的眼帘,鼻尖,脸颊,最后才落在她的唇上,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