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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侯爷的原配-第65部分

小说: 侯爷的原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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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着,入睡后,她假装被梦惊醒。

    “侯爷我还是害怕,要不您还是抱着我吧”

    低婉的声音,还配着她害怕的表情。在寂静的夜中,分外的惹人心怜。若不是他自小熟悉吐纳之功,能从一个人的呼吸声判断其状态,恐怕都要被她给骗过去。

    这个女人

    他眸色渐深,并未揭穿她,而是顺着她的意,把她搂过来。

    她心里窃喜着,头埋进他的怀中,一脸的满足。嘴唇微翘着,笑得像偷腥成功的猫。她就不信,俩人天天膩在一起,他会不动凡心。

    一连三天,她都用同样的办法,让他搂着她睡。

    直到第四天,他的伤口开始结痂决定离开。左三及另外一个侍卫下来,帮助他们一起,攀上崖顶,然后悄悄地回到山下的驻扎之地。

    出乎她的意料,采青也被接了过来。主仆相见,自是说了好一番话。

    “夫人,您此次可把奴婢吓坏了。”

    采青一脸的心有余悸,那天夫人和程八小姐出门,一直到天黑都没有回来。她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终于忍不住去了大司马府。

    司马府侧门的门房一脸的不耐,差点把她赶出去。

    后来终于等到程八小姐回来,程八小姐人有些懵,好像是将将在司马府不远处的一间客栈睡醒过来。

    她心道不好,连忙问自家夫人的下落。

    程八小姐支吾半天,说不上来,脸色很不好。

    她眼睁睁看着程八小姐怒气冲冲地策马离府,自己则像丢了魂一般,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侯府。

    夫人无故失踪,她不仅不能声张,还要死死地瞒着。要是传扬出去,夫人就算是回来,都不用再做人了。

    左思右想,生怕要出大事,于是把夫人失踪的事情告诉左四,左四一听连夜出门。她则一夜未睡,心里祈祷着夫人一定要平安。

    第二天,满眼血丝的程八小姐上门,说还是没有找到夫人。

    接下来,她听程八小姐说什么掀了京外的一座草庐,把里面的几个人全抓了起来,逼问他们夫人的去向。

    程八小姐还说什么要把他们送到顺天府,让顺天府彻查此事。

    她连忙拦住,说且再等等。倘若把事情闹大,夫人的名声就毁了。

    好在当天夜里,左三和左四半夜一起回府,她才知道夫人和侯爷在一起。

    郁云慈听完采青的话,对程八这个人彻底无语。程八心眼确实不坏,但为人鲁莽,此次是自己命大,若是换成其他的人,只怕就中了那恶人的圈套。

    加上她之前对侯爷是无所谓的态度,程八爱慕侯爷,她冷眼旁观着。现在不同,她已决定拿下那个男人,任何意图染指的女人都是她的敌人。

    所以,对于程八,她以后只会远着。

    “夫人,您来见侯爷,也不提前知会奴婢们,让奴婢等好生担心。”

    “事出有因,来不及通知你们。”

    其中具体的缘由,她自不会说与采青听。采青是个聪明的,立马没有再问。赶紧张罗着让人备热水,接着她终于好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换过干净的衣服,觉得整个人都清爽过来。

    洗完澡后,她坐在炕榻上,喝着茶水。

    临时的住所自然谈不上有多好,听说是镇上大户人家的祖宅,专门为了侯爷收拾出来的。

    石门镇不算大,归进奉县管辖。进奉县离京中虽只有两百里,但在古代而言,这两百里就是天差地别,与京城不可同日而语。

    陛下派了锦安侯来剿匪,进奉县方圆百里的乡绅富户全部闻风而动。刚开始几天,每天都有人来求见,景修玄一律不见。

    他们见此法行不通,又想了其它的招数。

    这不,采青端了果盘进来,脸色就不太好看。

    “夫人,这些人太不像话了。不知他们从哪里打听侯爷回来,那几个姑娘穿得妖妖娆娆的,一直在门口走来走去。”

    郁云慈听她一说,放下茶杯,走到窗前。

    果然,院门口有四位姑娘,穿的花红柳绿,看长相都还有几分姿色。那顾盼的眉眼,含情而又焦急地紧盯着大门。

    她们这是?

    上赶着给侯爷做妾的?

    这可不行,侯爷答应过她。只要她愿意,她就永远是侯府的夫人。只要她还是侯府的夫人,他就不可能纳妾。

    那几个女子徘徊着,并不敢擅自进来。

    此时,走来一位左拥右护的绿衣姑娘,身边跟着几个丫头婆子,看着派头十足。那几个女子见到她,全部闪到一边。

    绿衣姑娘是进奉县刘县令的掌上明珠,名唤宝珍。在整个县里,她是最为尊贵的姑娘。比起外面什么乡绅的女儿,自是要金贵许多倍。

    刘宝珍冷哼一声,高傲地昂着头,径直进了院子。

    “侯爷,宝珍求见。”她盈盈地屈着身子,就立在屋子外面。

    郁云慈冷笑一声,让采青把人请进来。

    看到采青,刘宝珍明显一愣。父亲都说过,侯爷为人正派,府中除了不得宠的正室夫人,别无他人。

    这丫头是谁?

    “这位姑娘,我们夫人有请。”

    “你们夫人是谁?”刘宝珍的语气不由得尖锐起来,压住心里不好的预感。

    采青哪有好脸色给她,没好气地道:“这里是我们侯爷的住处,你说我们夫人是谁?”

    刘宝珍瞬间没了气势,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既然是侯夫人来了,正好会一会。听说侯夫人名声并不好,侯爷不太看重。

    可是她要想进侯府的门,首先得要过夫人这一关。

    如此想着,端庄地跟着采青进屋。

    一进屋,就看到坐在炕榻上的女子。秀眉水眸,肌白如雪,芳泽无加,身着紫色的交襟合腰花袖长裙,腰肢不堪一握,越发显得胸前丰盈。

    那长长的睫毛轻颤,像是盯着手中的青花瓷茶杯。

    十指纤纤,看似柔弱无骨。

    刘宝珍想着既然是不得宠的女子,那就应该是容貌上有所欠缺。不想锦安侯夫人竟是这样一位罕见的美人儿,一时间都有些看呆了。

    郁云慈像是不经意地抬眸,瞥到刘宝珍。

    刘宝珍是县令的女儿,穿着打扮上自然是不差的。但比起京中的贵女们,就有些不够看。加上气度风韵都错了一大截,更何况长相也只能算中上。

    “这位是?”

    “小女是进奉县令家的姑娘,闺名宝珍。”

    “刘县令家的女儿?方才我若是听得不差,你是来找侯爷的?”

    一个姑娘家,大白天的来找男子,在古代可以说是作风大胆。郁云慈看了一眼门外,那里还有几个女子在探头探脑。

    说好的古代女子都矜持,到底准还是不准?

    难道是天子脚下的规矩更多更严,京外反而要随意一些?

    “是小女是奉家父之命,来给侯爷请安的。”

    郁云慈微微一笑,笑不达眼底,“刘县令真是好规矩,居然会派自己的女儿来给侯爷请来?你回去转告令尊,侯爷一心办差,若是何人敢借机打扰,一律以妨碍皇命论处。”

    刘宝珍被她的话惊到,嘴里嚅嚅着。有些想反驳,但是一看到她冷沉的美目,以及那令人羡艳的容貌,只得低低地应下。

    “采青,送客!”

    她一声令下,采青便毫不客气地把刘宝珍请出去。

    刘宝珍进来时斗志昂扬,出去后垂头丧气。那院门外的几位女子见到暗自称奇,要知道在她们心里,刘宝珍可是县里最得势的姑娘,谁见了都会笑脸相迎。

    “刘小姐您可见到侯夫人了?”

    “都散了吧,夫人规矩大,小心她治你们罪。”

    刘宝珍吓唬着她们,自己径直上了轿子。

    那几个女子有些不信邪,还不肯离去。她们家境都还不错,长得也好。寻常能见到县令公子,都觉得是了不得的少爷。

    现在来了一位侯爷,于她们而言,那简直高不可攀的贵人。

    而且贵人不仅位高年轻,长相亦是十分的出众。

    她们这样的出身,从不敢肖想贵人正妻之位,连姨娘那样有名份的妾室都不敢,只想被侯爷收房,以后生了孩子自会抬为姨娘。

    屋子里的郁云慈有些恼火,唤来左三,得知侯爷回来换过衣服就匆匆出门。

    一边担心着他的伤,一边觉得他太会招桃花。气不打一处出,命左三把门口的几位女子全部轰走。

    左三虎背熊腰,个子高大,面色漆黑。他一现身,才那么一吼,几位姑娘就吓得四散奔逃,差点跑掉了绣花鞋。

    院门口一清静,郁云慈的气才算是顺了一些。

    待景修玄回来,已是入夜,她正躺在陌生的雕花大床上辗转反侧。

    听到门响,忙装作睡着的样子。景修玄简单洗漱过,轻手轻脚地上床,躺在外侧,凝神细听她的气息,嘴角勾起。

    她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天天装做恶梦,他才勉强抱一下。

    要是不装,他是不是就避着自己?

    也是她当局者迷,忘记他们现在不在山中,他一回来没有去别的房间歇着,还是与她同榻而眠。如此行为,已能说明一切。

    她侧身朝里,半天没有动静。

    他迟疑地伸出手,把她搂过来。

    她立马把头埋进他的怀中,像是撒娇般在他衣服上蹭着,闻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一时间心花怒放。

意乱() 
黑暗中;他的表情瞬时发生变化。感觉着她娇软的身体紧偎;原本深沉的眸底;倾刻间暗云堆积成山;呈暴雨欲来之势。

    铁臂不由得收紧;恨不得将她嵌入身体中;下巴搁在她的发上;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幽香。

    幽香丝丝入鼻,撩拨着他。他浑身紧绷,如临大敌地抗拒着自己身体急骤的改变。那种澎湃陌生的情潮来势汹汹;几欲灭顶。

    她埋首在他的怀中,只觉得那有力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似战鼓四起;一声接着一声;雄浑强劲。

    他们贴得很近,男人身上的变化她能感觉得到。

    真是可惜

    自己虽然红疹已褪;可他腿上有伤;而且又是借住在别人家中。否则这样的良宵;又岂会生生辜负?就算是他能恪守礼数;坐怀不乱;恐怕她都要化身为狼,反扑上去。

    满足地慰叹一声;既失望他身上有伤,又为他的人品怒赞。她暗戳戳地计划着;回到侯府后等他腿伤一好;她就可以嗯嗯,这样那样

    景修玄不知怀中人的想法,他的气息已乱,无法凝神去细辩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她身材玲珑有致,柔软馨香,令人心猿意马。

    修长的大手无意识地摩梭着她的背,滑到腰间。那里露出一截皮肤,一接触到细滑的肌肤,像被火灼了一般,赶紧拿开手。

    强自压抑着差点决堤的潮涌,深长地吐纳着气息,努力平复着。手再次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极为规律。

    怀中的郁云慈翘起嘴角,看来意动的不止是自己,还有他。之前还以为他不喜自己,看来对于自己,他同样是有感觉的。他忍得如此辛苦,是因为腿上的伤吗?

    若真是那样,她倒是可以帮他。

    小手像是无意识地游走着,滑到他的那处,装作迷糊地咕哝着,“什么东西?硌得难受”

    景修玄只觉得将将被按捺住的那股潮涌,开始奔腾叫嚣,似要破堤而出。不待他缓过神才去镇压,而那惹火的小手已经伸进去

    之前的强忍全部崩溃,他任由那决堤的潮水冲垮所有,扫荡着他干涸几十年的心。所到之处,万物复苏,生机盎然。

    一进意乱,一时情迷,他闷哼着,压抑住那极致的快意,而她一直埋首在他的胸前,脑子里想的是,无论是形状大小,还是持久度,她都很满意。

    看来以后的幸福是有保障的。

    男人食髓知味,平息不到半个时辰,抓着她的小手又弄了一回。两人都沉迷于情意的涌动,折腾到近寅时他还意犹未尽。

    她的手渐渐酸软无力,嘤声地告着饶,他才搂着她不动。两人紧紧相偎,沉沉睡去。

    翌日晨起后,床侧边已空无一人。

    这间宅子并不大,不过二进的样子,房间就在厅堂的后面。放在京中,就是普通人家的院子,但在石门镇,已是很体面的住处。

    她正欲喊采青进来,隐约听到前厅似有人声。凝视静聆,听出侯爷的声音,想起昨夜种种,那种气息仿佛还能闻到。她伸出手,就近一嗅,不由得心下一阵荡漾。

    心神游离间,被外面的动静带回思绪。

    前厅中还有另一个声音,亦是男子,从声音辩出,应有四十左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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