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梦想在远方-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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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个小分队进行训练。我们团十分重视这项工作,安排孟副参谋长和我具体负责此项工作,现在的人员基本到齐。在研讨会上,魏副政委提到九连有一名新战士不错,后来一问,才知道是你,我和焦连长就来了。你收拾一下,马上登车跟我到训练基地去报到。”
太突然!李思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李思城感到了作为一名军人的使命。他答了声“是!”开始动手收拾。张顺默默地帮李思城收拾行李。行李不多,除背包外,就一个部队统一配发的军用提包。
小分队训练基地在北京香山植物园旁。此地名为“杏林山庄”,是中央首长休息的幽静之所,有警卫严守。驻守的部队是九连的兄弟部队七连,小分队就住在七连的训练场后面。
小分队共十个人,九名是老兵,只有李思城一人是新兵。这些老兵沉稳干练,有的脸皮黝黑,有的面如重枣。从他们的军衔来看,最老的是上士,多为中士,只有两名下士。而佩着列兵军衔的李思城反而有些显眼。
分队长是赖参谋;班长是一位个头高大的山东兵,姓武名铁军,腰细腿粗,头皮刮得精光,眼里寒气逼人;总指挥则是团里的副参谋长孟中魂,此人早年曾为中国人民解放军陆海空三军仪仗队排头兵,往那一站,山一样巍然。
小分队的训练任务非常艰巨。孟副参谋长说,此次训练是全团军事实力的展示,关系到全团的荣誉。自然,每个部队都挑选了精英。为期三个月的训练,身体素质不好,很难撑下来。
夏季的北京香山植物园,人潮如涌。
北京著名的“桃花节”早已过去,青草繁茂,绿树成荫。林如凤戴着荷叶草帽,和她的同学孙虹一起在植物园游玩。这是一个晴朗的星期天,毒日头逼得树叶低垂着。树荫下的长椅上早就坐满了人,她们只好往园边走去,想找一个无人的所在歇歇脚。
靠近山的地方,是一道铁栅栏。栅栏那边是一个训练场。哨声响过,身穿绿军装的官兵们便各自回房休息,惟有一组赤了上身的士兵正在一个军官的呼喝下训练。孙虹是个好奇的女孩,她拉着林如凤向那边一指:“你看,那些当兵的在训练哩!”其实林如凤早已瞧见。她此时在想李思城。每当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穿军装的军人,他都会想到李思城,想他现在在干什么。本来,今天她很想到京郊去看李思城,由于身边有了孙虹,她打消了这个计划。说不清楚为什么,她不愿意同学们知道她有一个朋友在部队。
训练场那边的喊杀声沙哑而坚硬,如中了猎枪的野狼在发出嚎叫。明烂烂的骄阳下,一字排开的战士们黑黝黝的上身像抹上了一层油。他们的头发清一色被剃光,一块块肌肉如弹簧一样收张,绿色的军裤早已被汗水浸染成黛色。他们的前面,是一个负手而立的教官,大声地呼喝着什么。随着教官的呼喝,战士们便整齐划一地伸拳踢腿,沙尘飞起,杀气弥漫。林如凤与孙虹第一次看到部队训练,感到很新奇,便驻足远远观望。
但听那教官大喝一声:“预备!倒!”顿时十条汉子像一根根木棍一样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尘烟腾起,那十个兵却死了一样不动。那教官命令起立,大家又整齐划一地起立站好,仍在一条直线上。那教官又命令:“前扑准备!开始!”顿时十名汉子如猎鹰般跃起,四肢展开,在空中划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然后扑于前方两三米远的地上,又巍然不动。孙虹对身边的林如凤说:“你看见没有?最靠那头的那个飞得最高!”林如凤当然看见了。那是一个个头稍低的兵,腾起时威猛无比。而他的前面是并不平整且满是碎石的地面。林如凤心里一紧。她感觉得出排尾那名战士就是李思城。她扶了扶眼镜,极目望去。训练场那边果然有了变化。那名教官喝令大家起立,并走向排尾,仔细地看排尾那名战士的全身。林如凤把目光聚集到那人身上,果然是李思城。
林如凤突然担心起来,她总感觉到李思城受伤了。果然,那名教官不知低声说了些什么,大家就解散了,纷纷围过去。林如凤想看看李思城到底怎么样了,但她看不清。铁栏那边,光着上身的兵们已经把李思城扶回宿舍里去了。
孙虹拍了拍呆了的林如凤,说:“怎么啦?失魂落魄的样子?”
林如凤说:“没事儿。”但她的眼睛还向训练场那边看。
“那个兵摔得不轻。”孙虹说,“当兵真不容易,成天摔摔打打的,说不定就弄伤了,落下一辈子残疾。”
林如凤心里更紧。她真想翻过铁栅栏去看看李思城。但戒备森严的部队,她怎么进得去?她突然问孙虹:“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进这个院子?”
“干吗?”孙虹说,“这是部队,你以为是学校啊,想进就进?”她突然问林如凤:“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为刚才那个摔伤了的兵担心啊?”
林如凤急得快要哭出来,终于说:“他是我的中学时的同学。”
孙虹睁大了眼,说:“没那么巧吧?怎么你从来都没有说过?”
林如凤急道:“回去再跟你讲,当前,是想办法进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没事的。”孙虹说,“部队训练经常都这样,伤点皮肉算什么?看你的样子,是不是你那个同学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很重要?”
“瞎说什么?”林如凤急了,“我们从小一起上学。他是一个很怪的人,有很多不幸遭遇,但也是我见到过的最坚强的人。”林如凤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虽然他比我还小一岁,但我很敬重他。有时,我甚至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
孙虹不语了。孙虹突然说:“你跟我来,我有办法!”
日期:2006…8…24 13:58:49
第一百二十四章虚实之间
孙虹和林如凤绕到部队前面的哨所,客气地向木头般的哨兵说:“同志,我们来找一个人,麻烦你给通报一下。”
那哨兵问:“叫什么名字?”
林如凤说:“李思城。”
那哨兵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林如凤看着哨兵那张被太阳炙烤得油亮的脸,心想是不是我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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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青春励志成长小说:梦想在远方》 第82节 易读
《草根青春励志成长小说:梦想在远方》 第82节
作者: 怀旧船长
孙虹说:“有,刚才我看见他还在操场上训练。”
那哨兵想了想,说:“你等一下。”便回哨楼打电话。
哨兵出来,说:“你们稍等一下。”便又木头般地站在哨上。但孙虹明显感到那哨兵用余光狠盯她俩。
出来的人不是李思城,而是那名教官。那教官满脸堆笑,对二人说:“请问你们是李思城什么人?”
林如凤心里一喜,便说:“我是他的同学,现在在北京上学,今天特来看看他。”
“他正在训练。”那教官说,“我们是封闭式训练,不接待客人。等他训练完了,再让他去看你们。”
“我们是学生,又不是特务!”孙虹不高兴地说,“我们看看他就走。”
那教官还是笑着说:“部队有部队的纪律,二位同学就别为难我了。我告诉你们,李思城同志表现不错,现在很好,你们请放心。”
“很好?”孙虹嘟起小嘴说,“那我们刚才怎么见他摔伤了?”
那教官吃了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他说:“李思城同志没有摔伤。再说,训练中偶尔有一点小伤也是难免的。”
孙虹得理不饶人:“我们要亲眼看看才放心!”
那教官显出为难的样子,耸了耸肩,说:“二位同学,请你们支持我们的工作。这次李思城同志训练很特殊,不能见到外面的亲友,以免分了心,影响训练。二位请回吧,有什么事,你们告诉我,我会转告他的。”
孙虹还要说什么,林如凤打断了她。林如凤说:“同志,我只是担心他受了伤,并不想打扰他。请你告诉我,他到底伤得怎样?”
那教官说:“没什么事。他只是磕了肘,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林如凤又问:“他现在的训练成绩怎么样?”
那教官说:“非常好。很可能他入伍前基础很好。这次训练任务中,他是惟一的新兵,而且是团领导亲自要的,你们应该为他高兴才是。”
林如凤心下的石头才放下来,就拉着孙虹要离开。但当那教官转身要走的时候,林如凤突然问:“像他这样的素质,有可能上军校吗?”
那教官愣了一愣,随即说:“大概没问题。如果他继续好好地干下去,即使考不上军校,保送上学的希望是比较大的。”
林如凤拉着孙虹的手放心地回去了。直到今天,她才想信了父亲“李思城只要到部队,肯定成材”的说法。对部队一无所知的林如凤,她坚信那位教官的话是真的。
孙虹眼里露出羡慕的神色。孙虹说:“好啊,你在部队在一个男朋友,还瞒着不告诉姐们,回去请客!”
林如凤突然叹了口气,说:“孙虹你别瞎说。我和他是姐弟关系,是那种不是亲姐弟胜过亲姐弟的关系。他是一个孤独的人,从小就过着苦难的生活。他远比我聪明,我们一起上学,我的成绩从来都没有超过他。但他为生活所迫,辍学后出去流浪,受尽磨难。他的妈妈死了,他失去了考大学的机会。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路只有一条,就是考上军校。”接着,林如凤便将李思城的故事一一讲给孙虹听。
入了神了孙虹突然回头对林如凤说:“我就不明白,你干吗非让他考上军校不可?人活着,难道非得上大学才行?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功利?要是我啊,只要我喜欢他,不管他干什么,我都跟着他!”
林如凤叹了口气,说:“孙虹,人要面对现实生活。你要知道,对于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孩子,要是上不了学,就得重复祖祖辈辈的耕种生活。爱情,是建立在同一个生活层面上的,只有这样,爱情才会结实,才会放射出光芒。否则,是悲剧。你喜欢喜剧,还是悲剧?”
“悲剧使人深刻!”孙虹说,“凡是感人至深的作品,无一不染上悲剧的色彩。梁山伯与祝英台,张生与莺莺,林黛玉和贾宝玉,都是悲剧。可是正因为这些悲剧才成为千古不朽的佳作!”孙虹有点激动了。
“那是文学作品。”林如凤说,“现实中,你愿意重复这种悲剧吗?你会为你心爱的人放弃你的理想和追求吗?”
孙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呢?”
林如凤说:“我比较现实一些。人其实就在现实和理想中活着,但更多的是活在现实里。这就好像几何里的线条。现实是实线,理想是虚线。实线是主体,虚线是为了辅助实线完成一个证明而设定的。实线本来就存在,而虚线是一种意念,不是主体。”
孙虹也叹了口气,说:“但愿你的那位大兵能够为你画一道实线。”
“他现在正在画!”林如凤坚定地说,“用他和血与汗,一丝不苟地画!”
日期:2006…8…24 14:51:00
第一百二十五章沙场秋点兵
黄沙漫漫地从塞外吹来,打在兵们的脸上,麻麻的,像母亲的手轻轻地拂尽儿子的泪与汗。
秋。
深山里的某部靶场成了今日的比武场地。
天空阴云密布。有冷风疾吹军旗,猎猎作响。山野死寂,容纳了上千人的山野让人窒息。杀气弥漫,那只欲俯冲下来的老鹰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身,展翅远飞了,苍穹里只留下一声哀鸣。
将军如山一样矗立在台上那张木桌后面,冷森森的目光扫过他的部队。将军鬓边的白发如根根钢针刺得他的士兵们不敢正眼看他。经过简单平整的野地上,列队站着队队士兵。士兵们耸起他们的胸脯,步枪上雪亮的刺刀映着他们木雕般的脸。没有人敢动一动,包括站在排头的领队军官。
将军检阅完他的部队,双手一挥,命令道:“大家唱支歌,我来指挥!”将军的大手像帆一样缓缓张起,似乎双手蓄积了千钧之力。将军虎吼一声,张大嘴唱道:“团结就是力量,预备——起!”台下的官兵们一齐张大嘴巴跟着吼起来。顿时,洪水般的声音震碎了山的宁静,躲在树丛里的鸟儿们受到惊吓,扑楞楞乱飞。这声音如狂风暴雨,雄浑而粗豪,如一个接一个的浪头撞击着大山。毕,将军有力的大手向前抓了一把,好像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