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事件专案组-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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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也道了,建刚苦兮兮的时候也是个楚楚可怜的小美人,再加上钱到位的很爽快,就算擦伤都有五万赔偿,骨折最少二十万,所以这些人倒也半个屁没放,顺势就接受了建刚的道歉。
虽然这件事对建刚来说有些难以启齿,但说实话就连酒店的老总都不得不承认这几个家伙干的十分利落,把能用上的渠道都用上了,他这个老总还犯愁怎么安抚员工呢,想搞事实在是搞不赢人家,那些看场子的所谓黑社会在人家眼里更是屁都不算,可现在倒好,人家直接又是道歉又是赔钱,分分钟摆平了。
本来还有几个刺儿头打算躺地上讹一把,但却被老总照着屁股就是一通踹。这种时候是讹人的时候?见好就收差不多了,真要往大了折腾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到底还是老狐狸见多识广,猴爷还真做出了两手准备。如果有真借着这次的事闹,那敢情好。全拉去截肢好了,截肢的钱都准备好了。说腿疼切腿说内伤割肾,总之谁敢闹就让谁下半辈子不得善终。
怎么?打人是不对,可钱也赔了,而且是几倍赔偿,道歉也道了,弯腰必须九十度以上,态度必须诚恳。就这还闹事?那真对不起了,猴爷可不是什么好人。
还好,现在这个场面算是皆大欢喜。毓卿也长长松了口气,走到猴爷的面前说道:“偶像,过去就算了,我们去吃饭吧。”
“问她。”猴爷指着坐在旁边闷闷不乐的建刚:“看她那样就是不想吃饭的。”
“可是我已经定了位置,这里最高级的燕翅楼里有一个高级自助餐厅,大概是这里最好的了,我去实地勘察了一下情况,龙虾、鲍鱼都有,神户牛肉管够。”
“我上个厕所。”
建刚笔直的站了起来。虽然还想绷着脸,但同手同脚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焦急和欣喜,甚至害怕吃得不够多,特意去拉了一通……
看到建刚进了厕所。猴爷摊开手:“其实今天这事也是给她一个教训,大多数刚得到特权的人都会跟她差不多对吧。”
“是的,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曾经有很多特工因为飞扬跋扈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塔城的监管力度不行啊。”猴爷点上烟:“你们得让这帮菜鸟知道,权利是我给你的。那我也就能随时收回,掌握分寸是一门必修课。”
毓卿点头表示赞同。曾经的顶级教官就是不一样,他不发神经的时候仍然还是那个训练出一批一批最优秀特工的神一般的教官。可惜……他的情绪和神志不能保持百分百的清醒,所以为什么说鱼龙的陨落是塔城自建立以来最沉重的打击,现在就能体现出来了。即使是鱼龙再次以猴子的身份回归,但鱼龙却再也回不来了。
“您好像已经保持清醒很长时间了。”
“我不太明白你说清醒的意思,不过大概可能是能力暂时缺失造成我经脉通畅了吧,欧阳锋知道吗,走火入魔的时候也神经兮兮的。”
“我就喜欢您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毓婷啊,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很严肃的同意,然后做笔记。”
“是毓卿……下次我一定会做笔记的。”
“嗯,不过我更希望下次你忽悠我的时候走点心,演技有些浮夸。”
“好的,我去楼下把车开出来等您,顺便买本硬皮抄。”
其实毓卿虽然是猴爷的助手,但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毕恭毕敬,一切的尊敬其实都源自于猴爷本身的能力,当不涉及工作的时候,毓卿和猴爷就跟相声组合一样,猴爷负责逗毓卿负责捧,倒也没个什么三六九等。
这才是正儿八经的高级特工,猴爷认为毓卿的能力绝对不弱于幽,至少他在和幽对话的时候,最多用的是妹夫身份,而从来没用过下属身份。这一点其实很值得玩味的,但是这家伙说话滴水不漏,套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回复,但从一些小细节比如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和直接和总部沟通的权利来看,这家伙不是一般人。
别的不说,光是先斩后奏这一条,那得有多高的权限才能做到?这是总督察身份好么,也就是说他没有管理三大特种营的权利但却有处置三个特种营的权限。
塔城安排这么一个人过来给自己当助理,说白了……就是插了个眼呐。从这个细节来看,小红已经不被塔城信任了,他们不放心让一个有变节可能的人工智能来监视猴爷的行动了。不过想想也正常,谁让小红每次给出的实况录像都特么是导演剪辑版,一次两次还说是事故,次数一多傻子都知道里头有问题了,更何况塔城高层可都是一些人精中的人精。
而在猴爷他们享受这座城市最顶级自助餐的时候,迪亚这个神经兮兮的异世界来客正把脸贴在一座高塔的落地窗上瞪大眼睛一通猛瞧,这个动作本身没什么问题,不少第一次来城市的小朋友都会这么干,可关键她像壁虎一样吸在外头往里头看。
那可是两百米的高度。她就这样全无防护的贴在玻璃上,真的……要不是夜色渐浓加上观光塔今日不对外开放。她非得吓死一堆人不可。
“好无聊啊。”
她看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新鲜。双手一展就从塔顶落了下去,在自由落体快到地面时,她的身体突然做出了一个反地心引力的横翻动作,然后像鸟似的稳稳落地。
旁边一个正在吃冰激凌的妹子吓得冰激凌都掉在了胸口却浑然不觉……
迪亚可不管这些,她晃悠着来到喷水池外头朝里张望了一圈,然后伸手捞了点水池里的水喝了一口……
“咿……不好喝。”
就这样,这个神奇的女子在旁边小姑娘惊诧的目光中慢悠悠的晃进了大学城的夜市里……
这个地方大概是她这两天以来最喜欢的地方了,虽然很多东西看上去很低级也很没用,但作为女性的购物天性一下让他成为了整条夜市上最炙手可热的买家。
那些奇怪的东西在她看来都非常新鲜。什么陶瓷的风铃、什么粘土的娃娃、什么毛线的小狗,总之她平时看不到的东西她上去就是整堆整堆的买,也特么不问价,批发市场十块钱三个放大镜,她买了二十七个。某宝上十五块钱的音乐盒她买了三十五个。
本来只背着一个小狗熊背包进去的迪亚,出来的时候背后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无匹的包袱,如果不看正面光看后面,就跟一头驮着货的骡子似的。
这头骡子的包上挂满了铃铛,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传说中的驼铃声……那个回头率多高已经不用形容了。加上迪亚长得又漂亮,所以一时间拍照的人站满了两边的街道,就算是卖货的老板都不做生意围上来看这个能发出驼铃声的漂亮姑娘……
“这装载能力赶上一辆皮卡了吧?”
“我觉得东风卡车都差不多了……”
旁边的人嘀嘀咕咕的,但迪亚却丝毫没有反应。她就这样背着一个高三米款二点二米的巨型背包在夜市里走着,有些地方的水泥本身就有裂纹,当她走过之后立刻就会像被卡车碾过似的碎成粉末。但她却还有能耐到小摊子上买关东煮……
“这里估摸着得有两三吨吧……”
“你看她脚印,从地面硬度、压强来算。她背上的东西最少三吨半。”
有学霸计算着她背包的重量,当得出这个恐怖的数字之和。她的美貌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漂亮的姑娘还是挺多的,但以人力扛起三四吨的东西而且还能闲庭信步一点不见吃力的姑娘,那也算是生命的奇迹了吧。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迪亚在一家糕点摊子上满脸笑容的点了一堆东西:“这个是什么呀?”
“这……这……这……”
摊子的老板是个年轻的小哥哥,他翻着眼睛看着迪亚巨大无匹的背包和她从容的脸色,整个人都吓坏了,平时利索的嘴皮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哆嗦了起来。
“多少钱。”迪亚撇撇嘴,捏了一大堆吃的然后把刚买的钱包拿出来,可发现里头一毛钱都没有了,她立刻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的对摊子老板说:“木有钱了……”
“不要……不要了……你都拿走,拿走……”
“真的啊!谢谢你啊。”迪亚抄起东西,生怕人家反悔似的拔腿就跑……
对,就是拔腿就跑。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破了音障,激起的音浪震碎了两边楼房所有的窗户。
一个背着三四吨东西还能破音障的人,这正常吗?妈的!这要能正常那还有什么是不正常的?
所有立刻就有人打电话报警,但不管是谁,只要在这篇区域都无法传出任何信息,就跟考英语四六级时似的,没有一丁点信号。
而几乎是同时,迪亚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了正在跟猴爷吃饭的毓卿耳朵里,他关闭通讯器然后对正在和建刚比赛吃海鲜丸子的猴爷说道:“迪亚娜菲斯被不明组织的人盯上了,您怎么看?”
猴爷顾不得废话,只是看了一眼毓卿就继续胡吃海塞起来,毕竟跟建刚打赌谁吃的慢谁要学狗叫……士可杀不可辱,学狗叫绝对不能够容忍!
好不容易等猴爷输了比赛,半靠在沙发上已经坐不直身体的时候,毓卿才有机会把这个情报重新传递给猴爷。
这时已经快被撑死的猴爷才慵懒的摆摆手:“等会……等会,我要死了。”
“哈哈哈哈,凑撒比!跟我比,服不服!就问你服不服!”
建刚整个人都笑软了,靠在猴爷的胳膊上丝毫不顾餐厅里其他人异样的目光猖狂大笑,她吃的比猴爷还多,但愣是不见有一点肚子,而且战斗力仍有不减的趋势,而且作为刚才比赛的优胜者,她现在真的是怎么嘲笑猴爷都没有问题。
“让你猖狂一时,等着!”
“学狗叫!快学!”
“妈的。”猴爷一撩袖子,解开扣子:“学就学,老子个爷们还会赖账不成?”
“快学!叫得老子开心,我赏你吃骨头。”
毓卿看着俩人越来越high,再加上情况紧急,他不得不强行咳嗽了几声打断这俩不务正业的家伙:“现在的情况,前方特工正在等待我们的命令。迪亚娜菲斯现在正在被不明身份的组织尾随,可能会对她进行绑架或诱拐。”
“大哥,你也帮帮忙。”猴爷摆摆手:“我没给你说吗?”
“嗯?什么?没有。”
“她就是一头狂躁的北极熊,战争种族。谁去找她的茬,一定会后悔出生的。你等着好了,对了,你让你的人稍微控制一下,保持我们的大狗熊留下一条活口,其他的就让他们带着懊恼转世投胎去吧。”
“这……”毓卿尴尬的挠挠头:“这命令还真是带着您的风格。”
…
今天有点事要处理,所以就更一章啦,不过这一章的份量也是不小呐对吧……嗯,明天再见啦。大家要记得订阅和投票啊啊啊啊啊,主要是订阅,就靠着订阅吃饭呐。对了,下个月哦……一定要给我留月票呐,我这辈子的梦想就是月票冲进分类前十……虽然比较困难,但试试看嘛,对吧。(未完待续。)
一一九、不是每一个会飞的都是魔王
夜色深沉,浓厚的黑云遮蔽星光,除了零星人造的光在盘山路上闪烁之外,就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卡车匆匆的赶在雨来之前回家睡觉。
一直以来,城外这条盘山路就是都市传说之一,据说这座山上会闹鬼,有不少人都声称在这个地方看过鬼,不过至于是什么鬼却根本无人可描述。
不过嘛,有人传说就有人信,疑神疑鬼也是鬼,久而久之就算是这里没鬼也变得闹鬼了,所以一到天黑这里的荒凉堪比坟场。
可今天这里却迎来了一个非常古怪的客人,一个像苦行僧似的男人,他身上穿着破布,那些仅能遮体的破布看上去跟垃圾堆里捡来的破抹布没什么具体区别。他手上拄着杖,一根颇有些念头的木杖,大概一人多高,上头长满青苔,在杖头还挂着某种不知名动物头骨制成的装饰品,透着满分的诡异。
而他这个人看上去甚至比他的木杖还要怪,干瘦蜡黄的身体,盘根错节的筋骨映在充满褶皱的皮肤下头,让他看上去像一段干巴巴的老树根,双脚没有穿鞋,走在路上的时候木杖上的装饰品相互碰撞发出嘶哑的响声,在黑夜中就好像是什么东西的脚步似的,低沉暗哑。
大雨倾盆而下,他好像没有感觉似的,在瓢泼的大雨中前进着,不过也许是因为地面上有水的关系,只要是他所走过的地方,身后都会留下一串莹莹发绿的脚印,然后在积水中激荡几圈,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