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无良师兄-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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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快去,快去!”秀凌一掌将秀青拍入了房内。
房门砰的一下,有一人撞进来。
雪衣男子衣衫半露,坐在床榻边侧,正弯腰轻吻云愫的脸,听到声音,蓦然坐直了身子,幽冷的目光望向门口。
屋内的气息暧昧,秀青小心翼翼的抬头,被眼前的风景给吓了一大跳,心中暗暗的把秀凌给骂了无数回,把纯洁无瑕的公子给带坏了。
“公子,云少爷醉了吗?”秀青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呼息都有些乱了。
“嗯。”二师兄拉了一侧的被子轻轻的盖在云愫的身上。
秀青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到衣服松垮垮,露出整个胸膛的公子,顿时觉得脑子都一片空白了。吱吱唔唔的说道:“奴婢想问公子需不需要沐浴。”
“嗯。”二师兄看了一眼,脸颊绯红,唇色鲜艳的,脸上有抹淡淡的微笑的云愫。
云愫一脚踢开了被子,睁眼,没有睁开,眼皮太重了,一手没有抓到二师兄,喃喃道:“二师兄……”
秀青难得看那么旖旎的景色,觉得这回秀凌闯了大祸了,说道:“公子,奴婢给您去准备热水沐浴。”
“去厨房准备一些醒酒的汤。”二师兄淡淡的开口,气息如魅如冰,心得让人沉醉。
秀青听得热血沸腾,匆忙的退了下去。刚刚走到门口。
秀凌便上前追问:“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事,公子没有乱来吧。哦,公子不可能会乱来,云少爷没有乱来吧?”
秀青苦着一张脸,鼻子流出两线红红的液体,怒道:“你以后不要拿那种东西给公子看。”
“你怎么流鼻血了?”秀凌的脸色也变了,“你不会是看到公子和云少爷真的发生了什么吧?”
秀青一脚踢到秀凌双腿间要害,冷道:“还没有!”
“既然没有,你流什么鼻血?”
“我上火了!”秀青胡乱的抹着鼻子上的血液,刚刚也就是看了一眼公子的胸膛,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热血汹涌,不知不觉就流鼻血了,真是太丢人了。
“你上哪儿去?”秀凌问道。
“我去给公子准备热水沐浴。”秀青咬牙切齿,又说道:“再叫厨房给云少爷准备醒酒汤。”
“哦,那你快去,我在这里盯着。”秀凌那双犀利的眼睛瞟向屋内。
院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影,步伐轻盈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放着一个青花白瓷的小碗,碗中热气萦绕。
秀青看到端着碗着的女子,停住了脚步,说道:“你是殷大人身边的侍女?”
谷雨冷哼,点了点头:“我家大人叫奴婢送过来的醒酒汤,给十殿下。”
秀青打量了谷雨一眼,觉得谷雨长相还算不错,刚刚看谷雨走路的姿态和步伐,应该功夫底子也不低,秀青点头:“那你等下走到门口,再给秀凌送进去。”
谷雨轻哼,“这么晚了,薄公子不是应该回客栈去睡啊?我家大人说了,夜色已深,请薄公子尽快回去,大人说他就不派人送了。”
秀青不紧不慢的说道:“云少爷请我家公子留下过夜,难怪殷大人不知道吗?”
谷雨脸色一变,端着醒酒汤往前走,她才不会相信云王殿下会留薄倾城在这里过夜,就算云王爷殿下同意留薄倾城,他们的家的主子殷恒也不可能留他们下来。
谷雨走到门口,被秀凌给拦了,谷雨冷冷一哼,袖中暗器飞出,击退秀凌,腾出一只手去推门。
秀凌长剑一挑,剑尖如毒蛇吐信般伸了过来,挡在了门板处,说道:“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我会送进去的。”
谷雨今天受了不少的不公平目光,不敢对自己的主子有任何的怨言,并不代表她就愿意忍气吐声了。在殷恒和云愫的面前谷雨是不敢造次的,当然像秀凌你一个国外的侍卫也敢对她指手画脚,她就不乐意了,再加上谷雨也是一个汉子的性子,所以将手中的托盘往秀凌面前一抛,说道:“那你接着。”
秀凌跃起去接醒酒汤。谷雨推门出掌,直击秀凌胸口,秀凌本欲去接醒酒汤的手突然缩回自卫,而谷雨已经轻巧的推门而入,袖中又射出无数暗器。
秀凌后退数步,定住身影,谷雨已经接下了醒酒汤,朝秀凌不屑的一笑,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你送什么送?这汤又不是你做的?再说了,这里本来就是我天煞国的地方,还轮不到你一个外族人来插手。
谷雨转身,突然脖间一紧,一条轻纱缚住了她的脖子,吊着她的脖子往梁上提。
一袭白袍的男子神色淡漠,指尖一片薄薄的树叶一弹,滑破谷雨的手腕,谷雨手中的托盘脱手。
那托盘如长了眼睛一般,落到了男子的手里。
谷雨整个人肋得难受,也顾不得其他,双手死死的抓住缚着肚子的轻纱,挣扎着。
“闭嘴!”男子那声音如万年寒冰般,让人生寒。
谷雨的脸色渐渐由红变紫,再由紫变青,太难受了。
男子长袖一甩,袖风将那轻纱甩掉,同时强大的力量将谷雨震晕,她的整个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晕厥了过去,嘴角还带着暗红色的血迹。
二师兄掌风一甩,将倒在地上的谷雨给拍飞出门,然后房间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秀凌手中还抓着几枚刚刚谷雨发射过来的暗器,幸灾乐祸的说道:“活该!”
谁不知道公子最护短了,跟在公子身边的侍卫,公子都很看重,公子身边的人,公子喜欢斩,喜欢杀,都是公子的事,但是别人若是对付公子身边的人,那么公子肯定不会放过谁。
惊蛰冲过来,问道:“她怎么啦?”
秀凌轻哼:“可是夜太黑,摔倒了,所以就晕了。”
惊蛰过来扶谷雨,拍了拍谷雨的脸蛋,“谷雨,你快醒醒,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走路要认真走,不要东张西望的,你看摔倒了吧。哦对了,我想进去看看殿下怎么样了,请你去通知一下殷大人身边的人,说谷雨摔晕过去的事情吗?”
秀凌语气冷冷:“不行。”
“薄公子是不是应该回客栈了,实在是太晚了,我家殿下如今醉了,我代我家殿下恭送薄公子。”惊蛰说道。
秀青已经带着一群人提着热水,毛巾,干净的胰皂走过来。
惊蛰一愣,说道:“殿下要沐浴吗?怎么叫你们去给他准备,你们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吧,我会送进去的。今天一天也挺麻烦薄公子的。”
秀青瞠了惊蛰一眼,说道:“这是我家公子要沐浴的。”
所以说,这些婢女,也都是秀青从客栈叫过来伺候的,包括公子在客栈的一切行李,全部都被送到这里来了。
虽然天煞国的大祭司殷恒殷大人没有同意。
但是薄倾城同意了。
公子同意就行,其他不同意的人,都是浮云。
惊蛰觉得今天这事,有必要跟自家殿下好好沟通一下。
下午喝完酒之后,殷恒殷大人情绪很不好,脸色铁青,然后愤愤的回了自己了房间,一直没有出门。
秀青推开惊蛰,说道:“抱着你的女人走开,别挡着我们的路。”
惊蛰看着怀里,被秀青称呼为他的女人的谷雨,顿时愣怔了几秒,然后呵呵的傻笑,“秀青姑娘,你果然慧眼。”
说完,便抱着谷雨走了。
秀青看着惊蛰远走的身影,喃喃的说道:“白痴。”
沐浴的一切准备工作已经做好,秀青退出房,将房门关上,守在门口。
一轮弯月已经从层层的乌云里钻了出来,在大地洒上一层白霜。
室内轻轻的水声,水雾萦绕。
云愫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叫道:“惊蛰,给爷倒水。”
半晌没有任何的声音,嘟嚷道:“重色轻义的家伙。”
她想,带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侍卫在身边,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真的好吗?回头跟三师兄说一声,让三师兄把谷雨送给我得了。
云愫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酒也醒了几分,走到桌前去倒水,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水声,一回头,看到纱幕遮蔽处,隐约的一个身影。
云愫灌了一杯水,朝纱幕后面走去。
一掀纱幕,淡淡的水雾扑面而来。男子墨发垂散,胸前肌肤如雪,锁骨精致,映着屋内的烛光,窗外如霜的月光。
男子凤眸轻抬,眸色清澈,不染这世间一丁点儿的尘色,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上,那是天下间任何语言都无论形容的清透明朗。
云愫指着正在沐浴的男子,顿时感觉满腔热血,如火山喷发一般,一浪冲起一浪高,太蛊惑了,太魅眼了,热血沸腾得停不下来。
晶莹的水珠儿从男子的头梢滴落,慢慢在他的身前漾起一圈圈轻轻的涟漪。
云愫脸皮一翻,气血翻滚,便觉得胸口丹田之气,如猛兽无法压抑,一头朝地上栽去。
太香艳了。
一身水意的男子在她倒下去的瞬间,扶住了她的腰,她一头撞上男子的胸口,头脑发晕,眼前金光闪闪,如万贯金币砸头。太不真实了。
男子披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白如雪,皎如霜,淡淡的水痕浸湿,里面玉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云愫抱着男子的腰,说话都含糊了:“饿西空(二师兄),好想跟你丧猴纸哦。”
二师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她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火烫烫的,他虽然不知道小师弟说的什么,但是看到小师弟那充满着含情脉脉的水眸,轻轻的回道:“好。”
云愫呵呵的笑着,从二师兄的怀里站起来,踉跄着走到窗前,一把将窗户给推开。
瑟瑟寒风扑面而来,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搓了搓手臂。
二师兄挑了榻边的一件暗青色的大麾盖在她的身上。
云愫裹了裹胸前的大麾下,抱着二师兄的手臂,靠着窗棂,闭上眼睛,大吼:“饿西空(二师兄),窝想给你丧猴纸!”
门外,秀青和秀凌一脸的黑线。
惊蛰匆匆的把晕倒的谷雨塞到樊京的怀里,喃喃道:“完蛋了。”
殿下喝酒,不经常发酒疯的。
不经常……
仅仅只是不经常……
当然也会偶尔发酒疯的……
殿下发酒疯的时候,分两种,一种是当她心情很好的时候喝酒必须会喝歌,吟诗,舞剑,另一种是她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喝酒,也会唱歌,吟诗,舞剑。
要说平常心情的时候她都是很安静。
惊蛰匆匆往云愫的房间里跑,按他的分析,今天殿下应该是高兴吧。哦不对,应该是不高兴,因为今天那雪山派的女弟子杀了自己的丫环,结果嫁祸给殿下,让殿下的名誉受损不说,那个女人,还想挑离殿下与轻狂山庄薄公子之间的关系。
惊蛰朝云愫跑来的时候摔了一跤,然后顾不得一身脏泥又爬了起来,大叫:“殿下,注意形象啊。这里是在安县,不是您的云王府啊。”
云愫双臂伸出,对月高歌。
“细草微风岸,今年送礼多。何物能摆阔?切糕最出色!”
惊蛰快跑到窗前了,又摔倒了!
小怪物爬上屋顶的烟囱里呆着。主人又要吟湿了,太他妈激动了。主人诗性大发的时候,不到酒醒,根本都停不下来。
“都说盈月像玉盘,我看玉盘不值钱!无权鸟飞绝,没钱人踪灭……”
惊蛰大喊,“殿下形象,形象!”
云愫抬眸,看到冲过来的惊蛰,喃喃的说道:“惊蛰啊,来陪小爷吟诗赏月。”
秀青和秀凌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情况?
以前从来没遇过。
云少爷当初在东华山的时候,是个纯洁憨厚的好孩子,跟他家的公子一样。
惊蛰哭丧着脸,说道:“薄公子,你一定不要让殿下舞剑。”
吟诗还好一点,最多就是荼毒人的耳朵,舞剑的话,殿下年轻,却剑风凌厉,十米以内的生物都会受其损害。到时候跟世界大战了一样。
原本被云愫气到的三师兄殷恒走了出来,看到站在窗前胡言乱语的云愫,眸色冷了冷,不过看到云愫身后那穿着单薄,刚刚沐浴完,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儿的薄倾城,三师兄觉得一口老血噎在喉咙中,呛得他咳嗽不已。
樊京若有所思道:“公子,云王爷殿下平日里也发酒疯,帝城那个百花楼,就是被殿下发酒疯给毁掉的。”
那百花楼的背后老板,好像是荣王他侄子,那时云王殿下,天天跑到那里去喝花酒,喝醉了就闹事。他仗着自己的国君最宠信的弟弟,发起酒疯来,没人敢拦,于是乎在一次云王爷酒后兴起,舞剑的时候,将整个百花楼损于一旦。
国君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