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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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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被他前倨后恭的语气逗得唇角一弯,“是又如何?”
  “十二……你别逗他了好不好?您老人家就睁只眼闭只眼的无视他吧!”
  我作小狗样,可怜兮兮的恳求。十四早低嚷开了:“什么叫无视?我还怕他不成!哼哼……”
  十二抚了抚我的脸颊,低声道:“溶儿,我怎么会让你为难。只是这家伙太不识好人心,无礼的很。”
  “……老十二,把你的狼爪子拿开,敢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哼哼……”
  今晚的胤祯就是一有着虎威声势的猫,明明自己该老老实实的隐藏好身形,偏偏还不怕死的低吼啊,威胁啊,声明啊……
  我恨恨在他头上敲了一记,“收声!求人哪有像你这么求的,坏我好事……”
  他捂着头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溶儿,你打的好狠,人家很痛……”
  “十四爷……”牡丹作呕吐状推开他,“溶儿,把你我的披风换一下,然后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别惊动太多人。”
  “放心,那几个守卫都是我家子生的奴才,否则我怎么能安安稳稳的待到现在?”十四嘿嘿一笑,朝向我色迷迷的喊,“换装!换装!换装!对了老十二,你赶快回头不准看哦……”
  我与牡丹相对无语……然后牡丹解下披风,里面是跟我一模一样的装束,也不管十四的登时傻眼,两人只将披风替换,发式稍作改动,再拿帽子一遮。
  自始至终,十二只噙着淡笑,静守在一旁。
  然后,十四抱着我翻身上马,别别扭扭的开口问:“你们怎么弄?”
  十二浅笑道:“我会说溶娘娘腰痛发作,我只好僭越的抱你回来。然后牡丹在帐内装你,我在外面把风。难道……你们一开始的打算不是这样吗?”说到最后,他促狭的眨眨眼,笑容灿烂。
  “那……你怎么知道我要偷跑出来?”我悄悄的问。
  十二的脸上铺满了轻轻淡淡的月色,连笑容都带着柔柔的暖意:“凭我对你的了解,还有对那个……不识好人心的家伙的了解。还有,”他突然侧身攥住马缰,对十四嘱咐道:“溶儿为了你伤了腰,你可要仔细些照顾。天亮之前,务必带她回来,否则即使我有心遮掩,也无济于事。”
  “多谢十二哥。一切有劳了。”胤祯深深望了胤裪一眼,带着我打马而去。
  行了一段,十四特意放缓了马速,手掌在我腰上热热熨着,“疼的厉害吗?傻溶儿……”
  “若不假戏成真,他怎么肯信我真伤了腰?了不起受点苦,总好过……”
  他闻言将头凑在我肩膀上,笑嘻嘻的说:“总比我什么?嗯?溶儿,说下去嘛……”灼热的唇已然在我脸上蹭来蹭去,笑得不怀好意。“是不是心疼我?”
  “总好过……总好过被你折腾的太惨……”
  “什么?你……你愿意与我……”他倏然止住了马,狂喜的扳正我身子,“你愿意?你愿意?”
  “恩。所以,你今晚不准太‘用力’!”
  “我……溶儿,溶儿,”他热烈的在我唇里探索,吻得我几乎窒息,“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一直在等,等了如此之久啊。一个我爱若珍宝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属于我……即便,即便你只是基于怜惜,我也满足了……真的,这一辈子,我再也无憾,哪怕我没什么机会与你一度……”
  “傻瓜,那今晚是什么。”我嗔道,他眸光渐渐转淡,轻声说:“溶儿,莫怪我骗你,其实今晚是……”
  远处,“得得”马蹄声急驰而来,“溶儿,溶儿……”我错愕的望着急奔而来的几骑,有四爷,有八阿哥,有九阿哥,还有,多尔济?
  “你……”我又窘又急,“说的那么可怜,害我难受了一下午!快点放我下来啦!”
  他坏笑着又亲了一口,“若不那么说,怎能看出我在你心头的位置?”他轻轻将我放下,却又在我跑了几步后把我叫住,大喊大笑道:“溶儿,我今晚快活极了!”
此行莫恨

  酒如蔓草,风流绵长。
  面前的男人有一双厉眉,眉宇间有浅淡焦虑的痕迹,而我原是最喜欢捋平他皱起的眉峰,然后像个猫儿似的在其上啃咬。
  “溶儿,你醉了。”他陈述性的点了点我的唇,“我的眼皮快被你扯下来了。”
  “醉的是你,九阿哥。”
  不远处响起一声轻咳,是正牌九阿哥的声音。
  面前的人嗤笑出声,“有这份心思让我吃醋,倒不如多赏两口蜜酒如何?”他俯下身,唇齿撕缠,一切恍如昨昔。
  可……心底的疼痛,所来为何。
  他又轻轻摇了摇我,“溶儿,溶儿,我是谁?”
  “你说你是谁?”我嘻嘻直笑。人都说这马奶酒浓烈悠香,我却嫌它入醉缓慢,看得清这兵戈铁马的一切。
  “你是在提醒,我原该多么痛恨我的身份么?”他淡淡的望着我,就像这夏夜里蔓延的草甸,被风吹舞的望不着边际。
  清清冷冷的神色,望向远处时便是空旷和坚定,他转了眸色,与八阿哥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弯了弯唇角。
  “去吧,跟八弟饮一杯去。”他推了推我,佯作大方的递过来满满的酒囊。
  “可难得见您如此大方呢,四爷!不过,我醉了,起不得身,还是请八爷挪步来此一叙吧。”
  八爷隔得不远,正跟多尔济咬着耳朵,也不知听清没有。倒是狐狸美人施施然的在我身侧坐下,佻佻的送来眼波。
  “溶儿,怎么就不敬我一杯?要不是我布下局,你的四爷能赶得及回来吗?”他攥住我的手,往怀里一扯,“来,到这儿来。”
  被他喂着咕咚咕咚灌上几口酒,心口上倒有些火辣辣的燎意,他倒还作好人样,“溶儿,喝得太急容易醉。叫十四弟烤几块兔肉给你垫垫。呃……我说十四弟,这都半个时辰了,还烤得了?”
  火堆上翻烤的野兔,有点往黑炭发展的方向,正暂充大厨的十四,也被烟熏火燎的黑兮兮,见我望来,做了个可怜小厮状的星星眼。见我眸中带了取笑之意,他便愈发的“笨拙”起来,不是撒了盐,就是泼了酱,再往脸上这么不经意的一抹……果真把我的肚子都笑疼了。
  连狐狸都皱着眉头,作头疼状:“十四弟如此毛躁,真是越大越不成事了。”
  “成事?我说九爷,多尔济怎么跟你们凑成一堆了?”
  “什么叫凑?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彼此有利可图。”
  “你叫他一个土谢图汗部的来参与你们的惊天大变,不怕……”
  “泄密?反叛?呵呵,溶儿倒是了解不少,可是啊,我有付厉害的牌在手,不怕他不听服。”
  他没有说下去的打算,我也听得乏然无味。
  唉,果真没有作谋士的潜质,什么调兵遣将的计谋,别人听了眼眉乱拧、心惊肉跳,于我,就是昏昏欲睡、呵欠连天。
  再说,这个新怀抱还熏了一种淡淡花香,媚人的很。四肢百骸懒洋洋的,舒展的无比惬意,再就着他喂过来的酒,另伴着八阿哥月样的眼神,迷迷蒙蒙的洒了过来,道不尽的温柔包容。
  “溶儿,你在我的怀里看别的男人?就算是八哥,我可也会吃醋的……”
  我嘟哝了一句什么,却被他恨恨覆上了唇。“不许你胡说!”
  “好容易逮着我的错处,来占便宜了?”我不情不愿的扭了扭,见不得他笑声嚣张,一副得逞后理当如此的得志样。
  “怎样?”
  “不怎样,只是劝您收着些,‘正宫娘娘’还在这呢!”
  果不其然,他呛出了口中的酒,与四爷诡异的对望一眼,迟疑道:“正宫娘娘?”
  “溶儿……”四爷咬着牙喊我。
  “哼哼,他是正宫,那我是什么?”
  胤禟扳正了我的脸,很认真、很期待。
  “皇后下面是什么来着?”我含着酒,笑嘻嘻的问。
  “皇贵妃?”他脸带惊喜。
  我觑他一眼,“这是给我家十三留着的。”
  他颇为认真的想了想,“也对。”
  “算了,妃子也行。”
  “想得美。你把八爷放哪?你把十四放哪?还有……七阿哥、十二阿哥……我可不是皇上,要那么多的美人做什么,我就要四妃,四个足矣!”四根指头在他面前晃啊晃的,我真的,不怎么花心。
  四爷却突然凑过来一笑:“溶儿,你的指头不想要啦,现在九弟的眼睛就差能杀人了。”
  “连老十二都能排在我前面?”狐狸不轻不重的捏着我的脸,还真有点评价何处可口的审视态度,凉凉的手指再滑到我脖颈后,“那依你说,我‘该是’什么份位?”
  “呃……你说,答应怎样?”
  “答应?!”
  很奇怪,连一个人口中的酒味都能透出来愤怒的味道。我看也没看那张已经半黑了的脸,脑子也被酒意熏得转不灵光,晕陶陶的满嘴胡说:“答应怎么了,答应好啊!时时刻刻在面前晃着,诱着,咱想摸个小手,就摸个小手,想亲个小嘴儿,抓过来就是,不把你亲的气喘吁吁、藕断丝连的不算完……当然了,要是咱的火气来了,抱抱捏捏,撕衣扯裳的,你这小答应敢反抗吗?……”
  怎么说道最后,我倒觉得眼角湿漉漉的。
  “溶儿!”
  我直愣愣的转着头,天空中的星光,眸子里的寒光,交织在一起,又闪又亮,有趣极了。
  我嘿嘿直笑,耳听得些杂七杂八的片段:“别让她喝了,怎么都醉成这样了……”
  “溶儿……”这人喊得悲切,手劲倒很大,捏的我直喊:“断了断了!疼!”
  又是纷纷的笑声,我头晕的很,眼睛也睁不开,无论我嘟哝什么,都有此起彼伏的笑声,好像免费贡献“猴戏”看似的。
  我倒真的有些恼了,大吼一声:“老娘醉了怎样!今儿个我也当回大爷,小祯子,上茶。”
  “哪个祯/禛?”
  连叫个小厮的名儿,都有质疑的?我仔细想了想,“十四的那个祯。”
  有人咳嗽,有人捂着嘴笑的,我闭着眼,也觉得自己说的极有条理。
  就听得有个淡淡的声音问道:“怎么不是四爷的那个禛?”
  “不敢。”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这家伙太凶,指使不动。”
  这个凉凉的声音抛下句,“溶儿,等你醒了咱们‘再说’。”
  “但愿长醉不愿醒!”我大吼,“古来美人多寂寞,唯有溶儿苦乐多!”吼完,颓然倒入某人怀抱,迷糊去也。
  我闭着眼,脑子里时而如万马奔腾,往事蒸腾如烟,时而又在山巅处晃晃荡荡,脚下无根的漂浮。我有时叹,有时笑,有时恨不能拽过谁来踢两脚,有时又想这么躺着吧,再不用操心谁。
  这时,一首蒙古长调迎风而起。唱者有一副好嗓子,嘹亮的蒙语演绎着金戈铁马,仿若羽箭破风,弓弦犹颤
  这弦,也拨动我的心,震得疼。
  “溶儿醒了?”
  我咬着唇,偏不睁眼。他微微叹了口气,““或许少看一眼,此生便少见一面。”
  “阿禩!”我悲悲切切的叫,便觉一切委屈也抵不过他的一叹。
  “溶儿,这是你刚刚对九弟说的原话,你叫他情何以堪?唉……”的
  他抱紧了我,再没多言,只合着刚刚的蒙古调子。这时,倒转了婉绵流长的风韵。
  “这调子怎么换了你哼,就变了另一种味,平白的就让人觉得悲。”
  他的怀中很暖,心跳就在耳边。我静静的听着,数着,嘴里却仍是别扭,有点想发火,也知道自己会先哭。
  “它本就是一个爱情悲剧。”多尔济在一旁坐下,咕咚咕咚灌着酒,眼睛望向茫茫草甸。
  半晌,他才用汉语高歌:
  “心头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绝代容。
  恰似东山山上月,轻轻走出最高峰。
  我与伊人本一家,情缘虽尽莫咨嗟。
  清明过了春自去,几见狂蜂恋落花。
  跨鹤高飞意壮哉,云霄一羽雪皑皑。
  此行莫恨天涯远,咫尺理塘归去来。”
  这一宿,我听全这首歌的所有版本。蒙语,满语,汉语……一个字,一个字,我刻在心里。
  或许他们早已刻入心底,“我与伊人本一家,情缘虽尽莫咨嗟。”
你的宠爱

  老华原为安全起见,在他主帐之侧又连了一顶小帐篷,作为我的安置之所。像西暖阁旁的小隔间,这顶小帐篷也是我的天地,我摆上喜爱的首饰盒,捧花的瓶子,常用的杯盏,夜里醒来时抚摩着熟悉的物什,便只是叹叹。
  老华对我极好,我知道。有时他在隔壁接见大臣,但凡训斥的声儿大了些,扰了我跟牡丹的下午茶时间,便常有一个茶碗通过撩开帐门上,静上两三瞬,便听到他既不自然的一声咳,再开始蚊子哼哼似的问话。可我通常会跟牡丹叽叽喳喳的笑闹,才不管他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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