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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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奸诈!”
“呵呵。。。。彼此彼此。。。。”
“你到底,有没有通知我家四爷我在此处?”
“嗯。。。那个。。。溶儿啊。。南方有趣的地界儿不少,你想先去哪?”
“你竟然!没通知!!!亏我这么相信你。。。。。我可怜的四爷啊。。。。呜呜。。。。”
“咳。。。。老四‘耳报神’不少,你要相信他的实力。。。。”
“。。。。。。我要去找我家阿禩了,回见!”
“你家?阿禩?你不要逼朕哦~~~朕可不担保不会给他改个什么阿猫阿狗的,叫起来更为‘亲切’。。。。”
“那个。。。。好吧。。。。回见。。。。”
“等等。。。。朕要亲自为你‘更衣’。。。。”
“你别乱来哦~~~”
“当然当然。。。。。”老狐狸摸着下巴,奸诈的偷笑。。。。鲜嫩的豆腐咧,不吃的人是傻子。
一个时辰后,康熙终于为小溶儿“更衣”完毕,小女娃颊染绯红,忿忿离去。
康熙正回味着馨香软绵的触感,突然想起一紧要大事,事关他“终生幸福”,忙唤来李德全:“去,让那个不肖子前来见朕!”
李德全领命而去,康熙眼珠一转,沉稳自信的勾起唇角:就许你们结伙,不许朕找个帮手?
片刻后,俊秀青年惫懒的汲着鞋,衣扣斜系,大喇喇的往椅子上一瘫,口里叨叨着:“昔者明王事父孝,故事天明。。。。长幼顺,故上下治。。。。。故虽天子,必有尊也,言有父也;必有先也,言有兄也。宗庙致敬,不忘亲也。。。。”
“停!停!老七,朕有件事儿跟你商量商量。”
“哎呀!!!”青年作惊恐状,仿佛将将瞧见一脸不耐烦的老爹,“皇阿玛何出此言?儿臣惶恐。。。。”
“咳。。。。。你不是想要那块‘石头’么。。。。朕给你!”
“不希罕!”
康熙黑线。。。。“是谁说,人生无趣,要块‘石头’来玩玩,也胜过庸碌一生,难以抒志。。。。”
“不是我!”
“又是谁,号称天资聪颖,武艺超群,却自哀寄人篱下,受尽猜疑。。。。”
“不是我!”
康熙咬牙,“又是谁,要阅遍天下美女,赏过天下奇花,才不枉郎君潇洒容姿?”
“不是我!”
“你敢拍着胸脯发誓,你没说过这些话?”
“此一时,彼一时也。。。说这些话的人,已不是如今的我。。。。就像人不能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今天的我,绝没有上述不敬之言。。。。原来的我,已然随着时光而逝,如今站在您面前的,是本我。。。本我么,是个玄妙的概念,就像本体,是一切本质的存在,是。。。。”
康熙恨恨坐下,气咻咻的吐了口闷气。。。。“是谁说,只要有朕的七儿媳陪在身边,即便他浪迹天涯,衣食无着,也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不。。。。不可能不是我!”青年差点被绕进去,连忙澄清“事实真相”。。。“是我说的,是我说的!”
“朕就说么。。。这么惊世骇俗的言论,除了老七你,还有哪个有这般令人击节而叹的儿女情长。。。”
“停!停!老头子,有话直说,甭给我戴高帽。。。。”
“咳。。。。你也知道,朕的七儿媳目前还是老四的人,而且心思坚定,似乎不把老七你放在心上哪。。。。”的
青年想到美人毫无留恋的转身,颇有同感的恨恨点头,“哼哼。。。。早早晚晚。。。。我。。。”
康熙又道:“老七,你是朕‘最’心爱的儿子,样样拔尖,事事优秀,朕为你不平哪!”
“切!心爱个鬼!是谁把我锁在囚车里动弹不得?还得背那些无聊透顶的陈腔滥调,背错一个字便不给饭吃?老头子,你‘爱’人的方式还真特别咧。。。。”
“这个么。。。。呵呵。。。。无非是给朕的七儿媳作回主罢了。。。。你也知道,只要朕的七儿媳小嘴那么一撅,朕也不得不投降的。。”
“喂喂,老头子,过了啊。。。。别对我的女人抱有啥非分之想。。。。哼哼。。。我是不会屈服的。。。。”
康熙见撩拨的差不多了,趁机又说:“这会子,跟你抢媳妇儿的人来了,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朕也不好为你作主。。。。倒不如你主动争取,把媳妇儿从你四哥手里抢过来,朕替你看着,你勇敢直面各种霜刀冷箭,朕作你的坚实后盾,怎样?”
青年诡异一笑,作势思忖半晌,“您这么积极,又能捞什么好处?”
“咳。。。。朕无所求,朕只是希望你得偿心愿,作为许多年来你被人误解的小小回报吧。。。朕‘愧对’于你啊。。。。”
青年心中暗骂:说得冠冕堂皇,实际‘歹毒’心肠!你那点弯弯绕,哼!不过。。。我身单力孤,他们人多势众,免不了吃暗亏。。。。再说美人又对我颇多“误解”,如今唯有日夜缠在她身边,再有老爷子‘别有用心’的襄助,先攘外再安内,也不失为一桩好买卖。。。
于是,两掌一击,“成交!”紧接着,针对气势汹汹的来犯之敌,老狐狸和坏小子头碰头,合力定下“捕心之南巡作战策略”。。。。。
不愿长大
“八哥!若皇阿玛不肯应,我便立刻赶回京去!老四也太没用了,找了这么久也没个音讯!!!一想到溶儿还在那个狗杂种手里,我恨不能立刻把他剁剁剁。。。。”呲啦呲啦的磨地声,十爷气闷难平、恨恨的唾沫乱舞、手中作剁肉状。
“十弟!这人多眼杂的,你剁什么剁。。。”竟然是狐狸九的轻斥,我心中一阵暗笑,可不像他历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谁知狐狸九紧接着阴阴一笑:“照我说,不如骟去他的命根子,省得祸害世人!哼哼。。。。”
“二位!这话可越说越离谱了。。。那个人,哼哼。。。。”五爷语调温柔,却未有往常的谨慎小心,蕴着一丝慌乱与积愤。
“哼。。。倒不知是谁在那坐立不安、阵脚大乱的急活着赶来,还招了十二弟一同见驾,不过是趁人多的威风,求着老爷子想法儿罢了。。。”九爷率先拆了亲哥哥的台。
“十二弟,我真不知如何谢你。。。。自小,皇阿玛也未舍得说你一句重话,这会子却是天威难测啊。。。。我替溶儿谢谢你。。。。”
“八哥又何必行此大礼。。。这水深火热的日子,我也过够了。。。想到溶儿,唉。。。若皇阿玛不肯开恩,我便是用跪的也求到他开恩为止。。。”
胤裪清润的语调,如缓缓潺流的小溪,掩着缓流下的无数漩涡暗礁。他们的心焦、心碎,就像一把小铲,在我心中破土动工,建造着属于各自的领地和府邸。
说不感动,是假的。说不心动,也是假的。
实在不是阿哥们警惕性太差,绕过门口众人的亲侍,他们如同活见鬼的骇惧眼神让我禁不住给九爷的小跟班一个暴栗。
端着几盏茶水立于“圆桌武士”背后,好笑的瞧着几人头碰头,面对面,无视周遭一切、紧急商讨如何让老华“发兵救人”。。。九爷是狠戾的,十爷是闹场的,八爷是不稳重的,五爷是失魂落魄的,十二是破釜沉舟的。。。。而我,是惊诧莫名的。
这也好意思作阿哥?我若是刺客,早“串糖葫芦”了!我轻轻一咳,竟没人抬头理我。。。。
将一盏茶递到十二手中,他本能的看我一眼,顿时石化。
将一盏茶递到八爷手中,茶盅落地清脆可闻,顿时石化。
将一盏茶递到五爷手中,他不敢置信的指着我,顿时石化。
将一盏茶递到九爷手中,凤眸怔仲,死命的揉了揉眼,顿时石化。
将一盏茶递到十爷手中,“啊!!!!!”十爷破天惊的一叫,我顿时石化。。。。耳畔嗡嗡作响,有暂时性耳聋。。。。十爷把我熊抱在怀,死命的揉搓,“溶儿啊。。。。呜呜呜。。。我没眼花吧。。。。呜呜。。。。你不是鬼吧。。。。呜呜。。。。你是暖和的,不是鬼。。。呜呜呜。。。是谁救了你?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谢他!我给他磕头!”
“十爷,若您的力道再重上那么一点点,我不想成鬼也难了。。。。”我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脑袋。一块绢帕洇成湿帕,仍止不住滂沱而来的泪水。
众人惊愕恍然,而我也有庄生梦蝶之感。仿佛这十几日,只是一梦。
“喂喂,认亲完毕没有?”坏小子龙行虎步,器宇轩昂的跨进门槛。第一次,以正常的步姿出现在众人面前,想必他也是得意至极,还偷偷的对我挤眉弄眼。我闻出一股阴谋的味道,他的不伪装,说明了什么?
八爷果然观察入微,率先发现异样之处,他先是一怔,随即勾起一笑:“恭喜七哥,‘恢复’常人行姿。。。。想必这许多年来,‘病痛’之苦也‘折磨’得您不轻哪!”
众人目光如炬,皆注视着坏小子的“病腿”,纷纷泛起被骗的恼怒之意,哼声此起彼落,紧接着又揣测他这十多年来装瘸的实质原因。个个警惕起来。。
唯有十爷,哪管的了那许多,冲上去一把揪住坏小子衣领,怒喝:“好你个七瘸子!!!!耍人很好玩是吧?”说着,拳头朝一脸坏笑的七公主挥了过去。七公主轻轻一架,四两拨千斤的一挪,十爷登时跌了个狗啃泥。。。
“啧啧,老十,你说说你,十多年来,这呆子习性怎么一点没变?有这么对救命恩人的么?”
十爷也不是真傻,他愣了愣,翻头纳拜:“七哥!七爷爷!!!我谢您!我谢您!您是我的大恩人哪!!!!”
“得得!我可受不了你这大礼。。。。赶明儿还真给我折了寿。”七公主骇然一笑,托起十爷。
“七哥,若以前有何不到之处,您老千万见谅!溶儿就是我的命,若没了她,我也活不成了。。。。”十爷哭哭啼啼,挣脱了又磕起头来。我忙活着去扶,并恨恨瞟了坏小子一眼,他哪有那么好心!!!若被十爷知道他拐了我天涯海角流浪去,千恩万谢是甭指望了,千刀万剐伺候着!
众阿哥也纷纷郑重行礼致谢,尤其九爷:“老七,看在你救了溶儿的份上,你瞒骗的这桩罪过就免了。。。。”
坏小子挑眉一嗤,“希罕。。。”
众人复又把我围住,问长问短,却皆有默契的避过我被太子掠去后遭到了怎样的“对待”,手被握着,脸被抚着,心被烫着,被这样的欣喜和兴奋簇拥着,恍惚中家的温馨慢慢攀上心尖。。。。
傍晚,风尘仆仆的四爷、十三、十四“前来请安”。屋内,老华与众阿哥们惯常的君臣奏对,屋外,我踌躇难安,不敢面对。半晌,众人纷纷撤出,唯独四爷、十三被留。不甘愿的十四只来得及深深望我一眼,便被众哥哥们拽着匆匆离去。院中,唯剩我一人,紧紧盯着闭合的门扉。
一白一青两个人影,顺着石阶缓步而下,我呆呆坐于石凳上,泪盈于睫。只怕笑我疯癫笑我痴狂,只怕心事重重不敢相见,只怕从此长相思,只怕耐不过寒夜衾凉。
四爷漠然不语,撩袍坐下,将我的手握入掌心,十三怔怔瞪着我,欲张口,却深深一叹。
“你可明了,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又冷又哑的嗓音,四爷幽幽的问。青碴遍布的下颌,难掩疲惫的眉目,他张开双臂,我以习惯的姿势栖入。
曾经,我以为所有的担当是男人,所有的责任是男人,所有的守护是男人,可是我错了。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即便是用我的命来挽留,我只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哪怕我遗落人间寻不到归途,哪怕唯剩一辈子的痴怨。
十三半跪于我面前,拾起我的手哀切的问:“可不可以,留下来?”
“若以我的自由换你们平安,这样的买卖岂非是最划算的?”
留下,我想留下。可我能自私的留下,任危险一次又一次的袭来?雨浓风骤,我宁愿自私到以老华的真心作赌注,也不愿他二人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我对自己说,老华是皇帝,他有铜墙铁壁般的护卫,他有无微不至的照拂,虽然后宫女子众多,只要我不争宠,不狰狞,不自傲,安安稳稳过上两三年该是无虑吧。。。。
我不知道老华的信诺可以持续多久,他的欲望,他的渴求,他的忍耐,是绷紧的弦,时刻有断裂的危险。更有太子,国之根基,老华愿意为我而任清室坍塌?我不敢作这样的保证,也相信,老华不敢作这样的保证。可我认了,即便宫廷是险恶的泥潭,我无怨无悔的没顶。
有些时候,必须离开。若真心爱上一个人,是怎么也不忍他受到责难、伤害、甚至有生命危急的时刻。
“我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