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 年下 sex-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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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点不可爱。做老师也用不著这么虚伪,都已经上床了还装。不过,你身体还算不错,让我很有感觉,说不定我们会很适合。”
适合?什么适合?鬼才跟你适合,巨型野兽!他在心里狠狠骂著,可周身疲倦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好了,你应该很累了,吃点药就睡吧。”
野兽起身出去,过了一会儿拿著杯子和药丸进来,送到他嘴边:“吃了它!”
他尽管怀疑,又不敢反抗,只得乖乖的吃了那几片不知是什么的药。
软软的被子盖上身体,很舒适的感觉。野兽上床以长而有力的双臂半抱著他,用哄小孩的口气说:“睡吧。”
这种错觉是不对的,他突然觉得那家伙没那么可恶了,别忘记他是怎么对你的!你这傻瓜,你应该诅咒他下地狱,出门被车撞死才对。
慢慢的,一阵睡意袭来,他居然枕著那只怪兽的手臂,不知不觉间睡著了。
他以为这是一场短短的噩梦,醒来之后就没事了,只要躲开那个疯子、怪兽、浑蛋、非人类就行,却哪里知道,噩梦当然是噩梦,但会是一场很长、很长的噩梦,长到他的所有一切都会被席卷进去,从此不得翻身。
3。
我叫穆野,个性……怎么说呢,是平常人所讲到的那种纨绔子弟,从出生到现在从来不缺什么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只有不想要的。家里人常年在外地,从六、七岁起,我就已经习惯一个人待着。
小时候睡觉,我喜欢抱着很大的枕头,后来发现这个举动很折损男子气概,所以换了一种方法,开着电视睡觉,声音越大我睡得越熟。
到了十二、三岁,我找到了更好的办法,让别人陪着我睡。当然了,不只是盖上被子,闭着眼睛,比起睡觉我更中意SEX。我所有科目的成绩都很差,英文里我只喜欢这个词,简单、明了、痛快。所以在我身体的构造刚刚具备某种功能的年纪,我就迫不及待的予以实施。而事实证明,我天生是男女通吃的类型。
我的第一次性经验,是跟一个远房的表哥,他那年十六、七岁,放了暑假跑到我这边玩,我早就把所谓照顾我生活的保姆赶得一个不剩,那么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们俩。两个人睡到半夜,就那么糊里糊涂的都有了状况,相互帮忙,帮来帮去自然就做到了那一步,我先是觉得好玩,后来他告诉我两个男人也可以做爱,我兴致勃勃的让他教我,那个本来就没什么节操的家伙很愿意引导我,在进入他身体的那一瞬,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用最合适的词形容,就一个字:“爽”。
自那天以后,他跟我实践了所有的体位,所有的方式,我挺喜欢那个家伙,因为他的直接了当,我欣赏他说的一句话:性就是性,不会是他妈的什么别的。这小子跟那个我唯一喜欢的英文单词一样。
他回去的时候,我没去送他,只是在前天晚上跟他猛干。第二天他是两腿发软上的车,回家后给我打的电话里嘿嘿笑着说:“表弟啊,你已经青出于蓝了。”
之后的我,开始了长时间的淫乱生活。我的身材和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的多,所以太容易找到伙伴了,相比之下,男人要好过女人,他们在SEX上的开放度更高,什么都愿意做,也更知道怎么让我尽兴。当然女人的身体也不错,又软又香、皮肤滑腻,适当的羞涩别有风味。
我只讨厌一种人:妄想耍我的。女人还好一些,直接甩掉;如果是男人,会让我有恶整他的冲动。
我喜欢的第二件事,篮球。我不喜欢别的运动,只有篮球,我热爱射篮那一瞬的快感,被我控制着的弧线正中篮框时的感觉,并不亚于一次小小的高潮。
从初中开始,我就打校队,一直打到现在的学校。差得一塌糊涂的成绩可以用金钱弥补,校长让我自己挑一个系挂名,体育我不去,因为不想成天训练,最后在一堆专业里随便挑了个美术,实际上我根本不上什么课。
我周游在校园的每个教室,东玩玩西跑跑,几千人的学校最大的好处就是美人不少,在毕业之前,说不定能让我体验得八八九九。
三天以前,我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看上谁,晚上睡觉都有点失眠了,正在到处瞎转,突然看见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家伙。
身高大概175公分,穿一身保守的西装,但一点儿也不折损他的美貌,五官都是不大不小的那种,皮肤近看象上好的瓷器,他的腰部线条看起来……很淫荡,微翘的臀部也是,走路的姿势很正经,但一般外表越正经的男人床上就更放纵。
我当时就口干舌燥,很想直接把他压倒,但起码还是应该先认识一下,所以我问他:“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用了“请”字,这个是一级品的待遇,他好像有点惊讶,但抬头看了我以后立刻做出反应,他用那双不是太大,却媚得要命的眼睛看着我,而且毫不掩饰对我的兴趣——他微勾起那张红艳艳的嘴,给了我一个充满诱惑的笑,说话的嗓音低沉柔软,略带点沙沙的感觉:“我叫莫非。”这个声音也是极品,在床上会更销魂。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不知喷了什么,我的嗅觉倍受刺激。
我很直接的摸了一下他的手,他反握住我,纤细的骨节,冰凉的触感,我的身体已经有点发热。
他这么热情的邀请了我,我很满意,正要跟他约个时间,他却说:“对不起,我要去上课了。”
上课?他的穿着倒不象学生,临走前他又对我笑:“我教哲学。”
我望着他的背影,身边仿佛还飘来他那种香水的味道,真是催情效果一流的高档货,我以前从来没闻过。
第二天,我就把他的事调查清楚了,莫非,二十四岁,哲学博士,因为太年轻而屈居助教,曾经是所谓天才一类的学习机器,一家人全是书呆子。我简直想笑,他应该很苦恼吧,关于自己是同性恋却又为人师表的事,这种环境很难找到性对象,所以才那么饥渴,迫不及待的勾引我,我会好好满足他。
在他的课堂上,我对他使了无数眼色,他一一回应,对于我的邀约,他也很爽快的答应了,接下来就该享受无上的性爱。
到了我家,他很积极的跟我到卧室,谁知道要做的时候他又装模做样起来,我有点生气,他难道想耍我?
看他那副样子象是在拼命抵抗,却没使出什么力气,我才明白原来他是个有被虐倾向的0,需要那种刺激。
呵呵,不管他想怎么玩,我奉陪到底,对于一切能增加情趣的玩法我都没意见。
我演得挺投入,他比我还要投入,他装做害怕的模样真是令我欲火焚身,想必他已经练习了很久吧。他可能不太喜欢接吻,吻技生涩得很,但演那场强暴的戏真是象极了,为求逼真,我连多余的爱抚也全省掉,他果然更兴奋,兴奋得过了头,受伤了也不说一声,弄得流了好多血。不过,就算他要我停,我也不一定停得下来,他的体内象是置身于天堂,紧热的黏膜比处女的那里还要舒服,我没能够坚持太长的时间就一泄如注了。
他什么地方都让我兴致高昂,只有一点不好,太爱哭了。虽然他哭泣的脸也很性感,但长时间的哭就有些烦人,再怎么说也是个男的,他沉浸在那出戏里的热情太过分了,这个毛病得改。
我斜躺在床上,把他圈在怀里,淡淡的血腥味和他那种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对啊,我忘了问这是什么牌子,即使是做爱以后、洗了澡也不会消散,风骚的家伙。
他被抱在我怀里的角度也很适合,不管正面背面都刚好紧贴,没有什么缝,嗯,太好了,就算只抱着睡觉感觉也很好,训练个一段时间,他会是我最出色的性伙伴。
我一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一边开始幻想,在床上、书桌上、浴室里、窗边、阳台……任何我曾经享受过的做爱地点和方式都要跟他试试,他摆腰的样子、呻吟的样子、哀求的样子、高潮的样子……任何羞耻的面孔我都要看,最起码短期内我不会对他厌倦。
他那种被虐的倾向对他的身体有点吃不消,我会试着让他喜欢普通的做爱,但如果实在没办法,就随着他好了。象他这种美人,任性一下我是可以接受的,只是要多准备一些SM情趣用具来讨好他而已,那些东西我也玩过,不算太陌生,至于他容易受伤的体质,只好多牺牲一点时间来让他适应了。莫非啊莫非,你是第一个我这么费心讨好的人哦。
在满心的期待与兴奋中,我不知不觉打了个哈欠,抱着怀里的美人儿见周公去也。
4。
莫非醒来的时候,被一双粗壮又温暖的手臂抱得严严实实,亲昵的感觉就象小时侯粘在父亲怀里一样,好舒服。从开始上学以后,再也没有对父母撒过娇,只有繁重的学习和作业,他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家里每个人都这么说,所以他乖乖的听话,直到现在。
那……抱著他的又是谁?他迷糊的睁开眼,扭动了一下身体,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剧痛。
“啊……”他疼得叫出声,耳边有个声音说话:“老师,你醒了?感觉好很多了吧?”
“啊啊啊……”他想起来了,昨天被那个野兽……几乎是本能的尖叫冲出干涩的喉咙,那种惊吓太过分了,超出他可以冷静回想的范围。
他神经质的反应使穆野莫名其妙——一大早就叫什么床,昨天倒只会哭。
“老师你怎么了?”
“啊啊啊……”
“老师?老师!”
“啊啊啊啊啊……”
对于莫非不间断的叫声随之乱动的手脚,穆野只发了很短时间的呆——原来老师有做爱之后会特别亢奋的毛病,无所谓,小小缺陷不算什么,我不会在意的,只要身体美妙就好了。
于是,穆野迅速做出回应:首先随便拿了点什么堵住他的嘴,然後扯下自己的睡袍带子,把他的手扭到背后绑起,两条腿也分开绑在床架上。
忙完了这些,穆野的额头微微冒汗,皱眉看着他:“老师的皮肤真好,我已经兴奋了,怎么办呢?”
什么?!
“呜呜……呜呜……”尽管全身都疼,莫非还是坚持徒劳的挣扎。
“唉……真伤脑筋,老师的身体还不行啊,我就委屈一点,看着老师的裸体自慰吧。”
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穆野把莫非可怜的身体再次扒光,自己也一丝不挂的坐在他两腿中间,握住已经勃起的那个部分上下摩擦,手还不停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嗯……虽然差了点,我将就一下吧……”
“呜呜……呜呜……”好恶心……好变态的人,莫非的泪水又滴了下来,极力摆过头不看这幅淫靡的画面。
“呼……嗯……啊……”很快就缴械的穆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莫非白皙单薄的胸部,就起身进去浴室,莫非恐惧的轻颤著,接下来……他会不会放自己走?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想离开。
从浴室出来的家伙慢慢走到床前,壮硕的身材还是那么可怕,莫非刚平静少许的心脏又紧缩了。
“呜呜呜……”
“啊,对不起!我忘了,不过老师不要再叫得那么大声,好吗?”
点头点头点头。
被释放的嘴发出微弱的乞求:“我求求你,放了我……”
“老师怎么说这种话啊?你现在也不能上班吧?来,跟学校里打个电话,请个两天假休养一下。”
什么?绑……绑……绑架?我被绑架了!老天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又没做什么坏事……莫非的眼里闪出绝望之光。
“号码……好像我还记得,直接跟校长请假吧。”很体贴的拨到校长室,穆野把听筒拿到他嘴边:“快说吧!”
如果拒绝的话,他会不会又打我?被打过的地方好疼,现在还在疼。
不停无声哭泣的莫非跟校长说自己病了,请其他人代课两天,接着眼睁睁看野兽按下了切断键。呜……我为什么这么胆小,应该求救才对。
穆野满意的摸摸他的头,又起身出去了。
接下来会被怎么样?痛打、强暴、绑架、之后就是……天啊!莫非想起报纸上经常看到的头条新闻之类——某变态学生疯狂杀人;高校助教遭荒野弃尸。
变态的头衔后面一般都有“杀人”两个字……我不要啊……我只有二十几岁,我不想死……而且死得那么惨又那么难看!谁……谁来救救我!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