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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虎奴(十二生系列之虎)-第7部分

小说: 虎奴(十二生系列之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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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的是一片静寂,夏玉言用牙齿咬紧唇,苦苦忍下所有喘息声音。拓跋虎魂也不在意,径自伸手往他的下身探去,右手抓住在薄草中屹立的青苗。 

                    握在掌心中,搓揉几下,青苗益发挺拔,恼人的快感由下腹升起,夏玉言终于忍不住,从唇中吐漏出一声细长的呻吟。 
                    “唔……” 
                    这一声虽轻,但听在拓跋虎魂耳中却大有销魂之感,令他更加卖力地逗弄起怀中人来。 
                    夏玉言本来就对情欲青涩,加上这三天来被拓跋虎魂不断抚弄,开发,身躯已经敏感得到达极点,哪里承受得了拓跋虎魂的指掌肆虐,不一会儿已被弄得浑身颤抖,射了出来。 

                    欲望软下去了,拓跋虎魂却不甘休,再次拨弄起来,更将手往藏在双丘间的秘地摸去。指尖在粉红的花环上按压,夏玉言闭着眼,怕得浑身哆嗦。 

                    明知道他怕得厉害,拓跋虎魂反而微笑起来,指腹在花环上轻轻抹了几圈,待那里的嫩肉软了,便将指头浅浅地往穴里压进去。 
                    “这里软多了,还吸得很紧。好像很喜欢我的手指呢!”他是刻意这么说的,果然,夏玉言的身子立刻剧震两下,敛下的眼睫抖动得如同两片黑色的蝶翅。 

                    心中的感觉固然屈辱难受,他的双手没有被绑住,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三天前的夜里,他挣扎得厉害,指甲在拓跋虎魂脸上划了一道血痕,拓跋虎魂当下冷笑一声,竟绑着他的双手,将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吊了整夜,直至第二天中午,拓跋虎魂才把他放下来,地板上早已被他的汗水和憋不住的尿液湿透,由手腕至指尖也被勒得发紫,眼睛被泪水模糊,意识昏沉不清。 

                    被抱到床上,当拓跋虎魂的手再次摸上他的身体时,无论是扯,是搓,是捏,他也不敢再作丝毫反抗。 
                    夏玉言明白拓跋虎魂的意思。他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也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屋外,他可以把他吊上一夜,也可以把他吊上数天,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不专心!” 
                    将飘移的思绪拉回来的是拓跋虎魂不悦的声音,还有他的指头一下用力的刺入。 
                    “啊……不……”应该紧缩的地方被粗暴地开拓.夏玉言觉得体内已经肿了,被摩擦得疼痛不已。 
                    “别怕!我会温柔一点。”拓跋虎魂也不急躁,左手中指在夏玉言体内停着,右手握着他垂头丧气的欲望耐心地抚弄,直至欲望再次挺立,才将埋在他体内的指头重新抽送起来。 

                    拓跋虎魂本来就是花丛老手,自有其销魂手段,这时使了出来,不消片刻,已令夏玉言喘息着,在他手上泄了几次。 
                    数次攀上快乐的峰顶,令欲望敏感得生痛,拓跋虎魂依然抚弄着,迫他再次兴奋,直至夏玉言终于忍不住抖着嗓子,出口恳求,拓跋虎魂才停手。把手抹干净,将在余韵中喘息着的夏玉言的身子用湿布抹拭一遍,抱起,放好手脚,让他平躺在床上休息。 

                    打理好后,拓跋虎魂刚打算离开,一直沉默的夏玉言忽然叫住他。 
                    “背上的伤口……为什么不上药?” 
                    柳叶眉的眉心轻轻蹙起,夏玉言的眸子定着在拓跋虎魂背上的箭伤伤口,这几天他都没有包扎和上药,伤口虽然没有再流血,但是看着那些翻开的皮肉,夏玉言总觉得……很在意。 

                    “关心我?”拓跋虎魂回过头去,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之前与他相处多天,早知道夏玉言傻气得厉害,却想不到,都这样对他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关心自己。 
                    “受伤的地方若不理会,可能会发炎溃烂。”听出他话中的调侃之意,夏玉言将眼帘垂得更低。 
                    想起之前他为自己上药包扎的情景,拓跋虎魂心神一荡,转身,在床边坐下,将夏玉言再次抱起来,咬着他的耳朵说。“那么……你帮我包扎吧!” 

                    “我?”夏玉言脸色一白,正要说不,拓跋虎魂已扬声大叫,“小杜!进来!” 
                    “大哥!有什么事?”杜南立刻应声而来,拓跋虎魂着他到外面的仓库拿些草药,干布。 
                    杜南听了,便说。“大哥,如果你想包扎伤口,我随身带着金创……” 
                    “别啰嗦!去拿!”还未说完,拓跋虎魂便打断他的话。杜南只得耸耸肩头,走了出去。不一会,他便拿来草药,布条,还细心地捧来一盆温水。 

                    物品都放在床上,呆滞地看着水盆中的倒影,动也不动,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拓跋虎魂催促道。“还不动手?” 
                    沉默片刻,夏玉言终于拿起布巾,沾点水,把他背上伤口附近的肌肤抹干净,之后将草药含在口中嚼碎,凑前,吐在伤口上。 
                    “难怪……”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杜南这才明白,为什么拓跋虎魂宁愿要夏玉言为他敷草药,而不要他的上好金创药。 
                    宛如黑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脸颊散开,夏玉言清秀文俊的脸孔,在专注温柔的神情衬托下就像泛起一层珠光,极是动人!杜南在心中暗暗赞叹。而拓跋虎魂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感到夏玉言为他敷药时,吹喷在他背上的气息,还有那股淡淡的温柔的桂花香气。 

                    文人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背上纠结的肌肉滑动,带来的是暖意与安心……拓跋虎魂舒服得阖上眼睛,享受这份感觉,当夏玉言为他包扎好后,他甚至感到失落。 

                    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将远远缩在床角的夏玉言扯到身旁,咬着他的耳珠,笑着说。“干什么这样乖巧?该不是想,这样我就会放松戒备,让你有机会逃跑吧?” 

                    一双炯炯虎目中,锐利光芒闪烁,夏玉言怎敢答他,只得咬着唇,把头垂得低低。 
                    看见他怯懦的样子,拓跋虎魂又觉得自己的疑心太重了,这个穷酸书生哪有这种心机!即使他想,只凭两条动不了的残腿,还能逃到哪里去? 

                    看来是前两天的处罚,把他吓怕了,知道乖了! 
                    他心中得意,便将夏玉言抱得紧了,嘴唇凑在他的眼角,唇边轻轻亲着.并说。 
                    “我拓跋虎魂也非是不解温柔之辈,只要你以后都这样,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 
                    夏玉言垂着眼,没有说话,指尖抓紧身下的棉被,竟是用力得连指节都发白了。 
                    再过两天,夏玉言家中来了五个陌生人,为首的是个方脸大耳,五官粗犷的汉子,带着四个手下,一见拓跋虎魂便兴奋地扑上前抱住拓跋虎魂,连声叫着。  

                    “大哥!大哥!幸好你没有出事!” 
                    “三弟!”拓跋虎魂也显得很高兴,笑着拍一拍他的肩膀说。“你辛苦了!快坐下,我俩好好地聊聊天。” 
                    “是!大哥!” 
                    孟太平立刻点头坐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起来,待太阳渐渐西下,孟太平便提议到村头的酒坊大醉一顿。 
                    拓跋虎魂探头,从揭开的布帘看向倚坐在床头的夏玉言,剑眉微微蹙起,没有说话。 
                    站在一旁的杜南知道他的心思,便说。“轮椅都被我们收起来了,他能逃到哪里去?大哥,放心去吧!” 
                    听到他的话,拓跋虎魂亦觉自己多虑了,一个身无片缕而且双脚残废的没用书生,即使不看着他,他又哪能逃得了?虽是这么想,但向来缜密的他还是着杜南留下,吩咐他仔细守着.不可有所疏失。 

                    杜南纵然不愿意,也只得点头答应。 
                    他站在门口目送两人走远,心中满满不是味儿,而在房中的夏玉言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拓跋虎魂与孟太平的背影走远,数天以来光芒昏暗的眸子中倏然闪动起一点神采。 

                    身上盖着棉被,双手收在身后,紧紧抓着放在床头的瓷枕,夏玉言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他在等,一直等…… 
                    终于,杜南走进来,手上捧着刚做好的饭菜。“吃饭了!” 
                    倚坐在床头的夏玉言只盼了他一眼,便把头垂低了。杜南也不在意,毕竟自己是霸占他的居所,禁锢他的恶人之一,自然不能期待他会对自己有什么好反应。 

                    边把饭菜放下,边在心中暗暗嘀咕:大哥真没意思!只不过是个走也走不动的废人,干什么要劳驾他留下来看守!不悦地歪起唇角,把饭菜放下后,杜南转身便走,谁知道才转身,一声巨响便在他头顶响起。 

                    一股剧痛传来,杜南眼前一黑,来不及吭声,便倒下去了。 
                    蓝白的瓷片碎了满地,一个男人披着血倒在地上,在别人眼中总是与懦弱无能挂钩的夏玉言用力吸一口气,用狼狈的姿势从床上爬到地上。 

                    伸手探一探杜南的鼻息,感到他还有呼吸,夏玉言登时松一口气,定过神后,飞快地将他的衣服脱下,穿在自己身上。 
                    铿!清脆的声音响起,一把匕首从他的腰带里跌出来。 
                    看着银光闪闪的匕首,夏玉言迟疑片刻,将它收入怀中。把衣服穿好,夏玉言看着昏迷的杜南,低声说一句。“对不起!”接着,便用前臂抵着地,拖着身子,缓缓地爬着离开。 

                    轮椅早就被收起来了,夏玉言在屋外爬了一圈,也到仓库找了一遍,不单止轮椅找不到,就连他收在仓库巾的双拐也没有了。抬头看着已经布满星子的天空,夏玉言心中着急,紧紧攥着拳头,咬一咬牙,竟立定决心用自己的双手爬走。 

                    他既担心屋里的杜南醒过来后会追出来找他,又担心在半路遇上回来的拓跋虎魂,仔细思索过后,竟决定不走大路,反而往满布杂草沙石的小路爬去。 

                    杂草如刀,沙石尖锐,不消片刻已在双手上划下无数伤痕,在地上拖爬着的沉重下身虽有衣物掩护,在摩擦下也不免受伤,血从衣物渗出,流到沙土上,留下一条血路。 

                    每进寸许,身体痛得像被千刀所剐,夏玉言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双手勾起一抹苦笑,心中只想起两个字:废人! 
                    他没有停下来,木然地忍受身体上所有的剧痛,一点一点地向前爬着,秋夜山空,虫子在草丛中发出刺耳的噪音,路漫长得可怕。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终于,夏玉言看见远处亮起的一点灯火,那是村尾的第一户人家。希望就在眼前,夏玉言被汗水沾湿的脸孔上不由得浮起一抹激动神色,十指攥紧了,拼命地向前爬去。 

                    突然,背后响起一声阴恻侧的冷笑。“看我找到什么?一条在地上爬的臭虫子!” 
                    脑海倏忽空白,夏玉言来不及惊恐,一条腿已踩上他的背脊。 
                    “请不到你的胆子这么大!连我也看走眼了!”伴随咬牙切齿的声音,是一记重重的脚踢。 
                    “啊呀——啊!”夏玉言惨叫,身子被踢得整个翻转过来。 
                    拓跋虎魂单手扯住夏玉言披散的长发,硬生生地将他从地上扯起来。 
                    “贱人!”一个耳光掴过去,夏玉言的半边脸登时肿起来,嘴角渗出鲜血。 
                    痛苦挣扎之中,夏玉言的手不自觉地摸到藏在怀中的匕首,他想也不想,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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