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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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魂贼笑了起来,挑了挑眉毛问道:“你是怕獒獒那个你吧?”
贝螺脸红了,但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下午是躲过去了,谁知道晚上还会怎么样呢?一想到月黑风高的晚上,阴冷幽暗的房间,还有那匹随时准备吞了她的狼,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毛骨悚然。除了找奇魂,她不知道该找谁求助了。奇魂虽然是个疯子,但却是一个很有个人原则的疯子。
“我要跟你一个房间,我估计过不了夜獒獒就得把我砍死。这样吧,我跟他一个房间,你自己一个房间,这样总行了吧?”奇魂提议道。
“好好好!”贝螺连连点头道。
“你那么怕跟獒獒……”
“别说了!”贝螺红着脸打断了奇魂的话道,“我们都还没正式成婚呢!怎么能随便那什么……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你一定要跟他一个房间,知道吗?”
正说着,獒战朝他们走来。贝螺立刻转身就跑了,獒战正想去追她时,奇魂上前把他拦住了。他瞄了奇魂一眼道:“干什么?拦我干什么?”
“好久没见你了,哥哥找你说几句话不行吗?走,聊聊去!”
“我要去找金贝螺!”
“你是想去睡人家吧?走吧,媳妇什么时候睡不是睡?还怕没机会吗?走了,聊聊去!”
奇魂拖着獒战回了他的房间。坐下后,獒战问他:“你怎么会来这儿?还有,为什么要把金贝螺带来?你不知道这儿有多危险吗?”
奇魂斜躺在榻上道:“人家都要逃了,你再不想点办法就只能让人看笑话了。”
“什么意思?”
第一百二十章 圆溜溜的屁股()
“你得让金贝螺见识见识,你獒战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知道吧?你跟她相处的日子太短了,又只是在獒青谷里,她能知道你些什么?你得把她弄到这儿,让她看看她男人有多英勇有多豪气,保准她立马就爱上你了!”
“去!”獒战丢了他个白眼。
“不信?你还别不信!想当初哥哥我就是这样把你姐姐给俘虏了的!”
“吹吧你!我姐姐把你俘虏了还差不多!”
“那都一样!总而言之,你姐姐就是爱我,也只爱我一个,为什么呢?因为她知道她男人很勇猛很厉害,任何时候都会冲出来保护她。你也得让金贝螺知道这点,懂吗?别老是想霸王硬上弓,人家是夷陵国有礼数有教养的公主,不吃你那套的知道不?”
“照你这么说,我是没教养的了?”
“我没这么说过,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对金贝螺太强硬了。你看她跟我,跟穆烈他们都是说说笑笑的,可一看到你,吓得跟小白兔似的,你得对人家温柔点。”
“不懂温柔!”獒战生硬地回绝道。
“不懂就要学嘛,獒獒!”
“滚!不想学那些没用的玩意儿!言归正传,你疯到这儿来干什么的?不会只是来发疯的吧?”
“那你先说说,你不带人杀出去,跟虎娇在这儿耗什么耗?”奇魂侧身躺下去,手撑着脑袋问道。
“你也看出来了,我不是没能耐突围,只是我突围出去了,也仅仅是把命保住了,而乌陶一族就会落入虎娇手里,那算什么?我来这儿目的就是要收服乌陶族,不达目的,我是不会走的。”
“有脾气!然后呢?”
“花尘已经暗中派人去向夷陵国驻守南疆的胡连将军报信,以我们现在和夷陵国的关系,他会出兵截断血鹰族向虎娇增援的这段路,到时候虎娇自己也耗不起。”
“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血鹰族不肯放弃乌陶族,即便你找胡连将军截断了增援之路,他们还是会派人来攻,到时候就是獒蛮族,花狐族,血鹰族以及夷陵国混战,四族混战,这不是好事情,会给一些坐山观虎斗的人有机可乘。”
“四族混战那是最坏的打算,我认为还到不了那一步。”
“嗯,”奇魂点了点头道,“也是,血鹰族未必敢真的跟夷陵国动手,虽然夷陵国国力已经渐衰了,但毕竟还是一个大国。行了,你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那哥哥再帮你一把吧!”
“怎么帮?”
“乌陶族现在已经归附血鹰族了,其族人就驻守在寨子西南方。我去说服他们,让他们转而归附我们獒蛮族。”
“这可行吗?”
“其实乌陶一族早就分成两派了。大首领乌信有个妹妹叫乌善。自打这女人的丈夫死后,她就跟乌信不合了。”
“你怎么知道的?”
“哥哥我是在江湖上飘的,这些事我自然打听得到。我跟乌善有点交情,我去跟她说。”
獒战眼皮一抖,笑问道:“*上的交情?”
“去!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的身心都忠于你姐姐的,不会让别的女人玷污了的。”
獒战一副要吐的样子道:“真受不了你!我姐姐都死了十多年了,请你另外再找个女人消遣你那副骨头吧!别总说这种疯话,她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
“唉!”奇魂叹了一口气道,“话说回来,这世上还真再找不到像你姐姐那样的女人了。你让我怎么将就?”
“木棉啊,木棉挺不错的,送你?”
“算了,那小丫头嫩了点,留给别人吧!”
“那你想怎么样?继续发疯?是时候收心了,奇疯子,我姐姐已经死了,活不过来了,别再想着她了。”獒战表情认真道。
奇魂眼里闪过一丝忧郁,怅然道:“我就等着死,就等着死了好去地下跟她团聚。”
“你怎么知道她会等你?”
“我女人我清楚,她肯定会等我的。”
“算了,怎么说你都听不进去,随你吧!乌善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明天一早。”
“行,那我先走了。”
“等等!”
“又怎么了?”
“我答应小公主今晚要跟你一个房间,让她自己一个房间的,所以……”
“做梦!”獒战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奇魂无奈地笑了笑,躺平了身子,枕着手道:“小公主,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就看你自己的了,睡觉!”
贝螺此时正在寨子里闲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还跑寨子里最大的那个窑厂去看了一眼。乌陶族的窑厂那可比獒蛮族的大得多,功能齐全得多了。光是烧窑的大窑灶就五个,一眼望去真是气势十足啊!不愧是以做陶器出名的乌陶族啊!
贝螺一边打量一边不住地点头赞赏。在窑厂里逛了好一会儿后,她估摸着獒战已经跟奇魂睡了,这才慢悠悠地往窑厂外面走去。刚走到门口,獒战那张阴沉沉的脸就出现在眼前。她想都没想,转身就开跑,可结果还是被獒战捉了扛在肩上,往窑厂外去了。
“喂!”贝螺倒挂在獒战肩上喊道,“你又要把我扛哪儿去啊?你放我下来!我不跟你玩儿!”
獒战一句话也没说,出了窑厂大门往东,走了大概五六十步,到了一处小水塘旁,直接把贝螺扔里面了。只听见噗通一声,贝螺瞬间成了落汤鸡。好在小水塘够浅,几乎只到她腰边,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嚷道:“你又要干嘛呀?又想玩水煮冬瓜?我不陪你玩,你找别人去!”
獒战也跳下水,一把拉过湿漉漉的她圈在怀里;贴着她那张满是水珠的脸道:“给我洗干净点!”
“为什么要洗干净点?”她头皮发麻地问道。
“因为我不喜欢睡臭烘烘的女人。”
“我也不喜欢被臭烘烘的男人睡!”她抗议道。
“谁让你跑出来的?”獒战带着阴笑道,“你若好好待在獒青谷我也睡不着你,谁让你自己跑这儿来的?自动上门的女人我不睡白不睡!”
“等等!”贝螺冷得有些发抖道,“你……你不是说过你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有一晚的兴趣吗?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把这一晚都省略掉呢?我其实……我其实不懂那些事情,你可以找个比较懂的,那样你会更享受的!”
“金贝螺,”獒战捏住她湿滑的下巴缓缓抬起,笑意阴邪道,“别找那么多借口,你是跑不掉的。不管是今晚还是以后,你都会是我獒战的人,既然如此,你何必做这些无谓的挣扎?还不如给我乖乖听话些!”
“不听……阿嚏!”贝螺刚说完两字就冲獒战脸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獒战赶紧把头扭向了一边,脸色有点窘道:“金冬瓜,你找死啊!”
“伤风了嘛!”贝螺揉了揉鼻子,很委屈地说道,“打喷嚏这种事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以为我想打喷嚏啊?刚刚才好了,这下好了,又伤风了,你不折腾死我你不甘心是不是?”
獒战腾出一只手,用水擦了一把脸,转过头来问她道:“刚刚才好?我走了之后你又病了吗?”
“可不是吗?不小心掉水田里,伤风了好几天,才好呢!”
“真的?掉水田里就伤风了?”獒战倾注下目光,口气稍微软和了一点点。
“骗你干什么啊?不信的话,回去问凌姬夫人好了。这事儿全寨的人怕都知道。”
“还好意思呢?掉个水田也能伤风,你这是什么身子骨啊?藕做的吗?这么弱不禁风,以后怎么给我生儿子?”
“我哪儿知道啊?爹娘生出来就这副身子骨,我有得选吗?”贝螺嘟囔道。
“行了,回去吧。”獒战的口气彻底软和下来了。他弯腰抱起贝螺,淌这水上了水塘岸边,然后一路抱着回去了。
把贝螺送回了自己房间后,獒战出去了一趟。等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套衣裳,应该是本寨人逃走时留下的。他把衣裳丢到贝螺跟前,略带责备的口气问道:“你还穿着你那个湿衣裳干什么?不是伤风了吗?不知道脱了衣裳钻被窝里去暖和着?”
浑身湿透了的贝螺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抬起眼皮,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你还在谁敢脱啊?
“要我帮你吗?”
“不用!”她忙摇头道。
“那还不动手?”
“那……那你能不能先出去?”
“再啰嗦我帮你脱了!”獒战坐在她跟前道,“又不是没看过,而且反正以后天天都要看,有什么关系?”
“那我不换了!”贝螺撅起嘴,扭头倔强道。
“换不换?”
“不换!”
“换不换?”
“冻死都不换!”
獒战很明显被气着了,他拳头一紧,很想把贝螺拉过来强行换了,但不知为什么,他把火气压住了,转过身去道:“这样行了吧?要再啰嗦,我真就帮你换了!”
贝螺松了一口气,赶紧抱起衣裳,躲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去换了。刚穿到一半儿,獒战就转过身来了,她忙一骨碌钻进了旁边地炕上的被窝里,用被子裹着全身不满道:“说话不算数!人家还没换完呢!”
獒战白了她一眼,起身道:“谁让你自己动作那么慢的?你换完了我还换呢,又不是你一个人冻着!”
贝螺一听獒战说要换衣裳,立刻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在被子里捂了一会儿后,她的脑袋忽然被人拍了一下,然后头顶上传来了獒战的声音:“还憋着?不怕闷死了吗?”她把头伸了出去,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像刚下完蛋的小母鸡。獒战忍不住好笑,坐下来递上一碗热乎乎的姜汤道:“趁热喝了。”
“哦。”贝螺接过来,一口喝了下去。暖暖的姜汤顺着喉咙到了胃里,立刻把她全身都烘得暖暖的了。她把碗递回给了獒战,顺便说了声谢谢,然后又把手缩回了被子里,睁着那只大大的圆眼珠子把獒战看着。
“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躺下?”獒战放下碗道。
“那你……”贝螺还是很警惕。
“别指望今晚我去跟奇疯子睡,躺下!出一身汗,明早就没事儿了。”
“不要!”贝螺嘟嘴道。
“又跟我拧了?”
“不是非要给你拧,是我们俩都还没成婚呢,怎么能睡一个屋子?”
“编,继续给我编借口,不就是害怕我把你怎么了吗?”
獒战一语中的,贝螺只好吐了吐舌头,把下巴磕在膝盖上,翘起嘴巴不说话了。窗外一丝夜风偷偷地溜了进来看热闹,却不小心引得桌上的油灯苗乱舞了起来。跳腾的烛影扫在贝螺那张有些发白扑飞了几眼,映衬得她那小模样更加无辜委屈了。
獒战凝着她,无奈地吁了一口气,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地摸了一下道:“趁着还没发热,赶紧躺下发身汗,今晚不碰你,行了吧?但你也别再跟我拧了,惹急了我可不管你病还是没病了,没听见吗?”
贝螺赶紧躺下了,把被子盖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