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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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嘴里咕哝道:“阿越姐姐,点灯做什么?”
“金贝螺你给我滚一边去!”一个冷冰冰的男声忽然在她耳边响起。
这声音犹如一道闪电划过了她漆黑且充满睡意的大脑,她整个人猛地一下清醒了过来,仰头一望,只见一个陌生面孔的男人正极为不满地俯看着自己……男人?不是阿越姐姐吗?阿越姐姐怎么变成男人了?难道自己睡一觉又穿越了?
“还抱着我的腿干什么?滚一边去!”这男人轻喝了她一声道。
“腿?”贝螺立刻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果真正无比*交错地绕在这男人大腿上!条枕?哎呀妈呀!原来就是人家的大腿啊!她脸一绿,赶紧松开,翻身坐起来,往后连退了几屁股,然后抓了抓散乱的头发,神情尴尬且迷茫道:“你……你谁啊?阿越姐姐呢?我家阿越姐姐呢?”
这男人紧抿着双唇,目光冷冰地盯着她,盯得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赶紧抓起地上的毛披风裹上,又往后退了退,警惕地看着这男人问道:“喂,你……你到底是谁啊?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哦,你也是来借宿的对不对?可你不知道这屋子已经被我和阿越占了吗?你怎么能再进来睡呢?对了,我们家阿越姐姐呢?阿越姐姐呢?”
“还没睡醒吗,金贝螺?”这男人蔑了她一眼,丢开了手里的火折子,起身撩开了脚边的被子,走到窗前推开问道,“外面凉得正好,要不要我丢你出去清醒清醒?”
贝螺有些吃惊,一骨碌爬起来问道:“你认识我?你知道我叫金贝螺,那你也是獒青谷的人咯?”
这男人回头用极为不悦的目光盯着她问道:“这回又耍什么嘴脸?装完清高又装失忆?金贝螺,你果然是从不长记性的?我跟你说过,别在我面前自以为是,你还是记不住?看来这段日子,你在寨子外头还是没反省够是不是?”
第十五章 偷听()
“啊?你跟我说过吗?那什么,”贝螺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可能你真的认识我,也可能真的跟我说了那些话,但是我都记不住了……不过,我不是故意记不住的,我前些日子病了还发了高烧,差点就一命呜呼了,所以我的脑子有点烧坏了,所以……”
话未完,门外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以及那个极为温柔的声音:“獒战哥哥,你醒了吗?我看你屋子里亮起了灯,你是不是醒了?”
“布娜?獒战……哥哥?”贝螺吃惊地掩了掩嘴,再斜抬眼珠瞟了瞟那面容冷冰的男人,瞬间惊得呆若木鸡!
哎哟妈呀!他就是獒战?獒蛮族大首领之子,素有犬灵王之称的王子獒战?原主那欠揍欠扁欠教养的未婚夫獒战?外形倒是够可观的,但那性子就有点……唉,怎么就碰上他了呢?出门应该看看黄历才是!
就在贝螺风中石化的时候,这男人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了。门前站着的果然那一脸桃花的布娜。她手里抱着一条毛被,笑容殷切道:“獒战哥哥,打扰你了吧?我怕你冷,特意给你多拿了条被子来,我给你铺上吧!”
说着,布娜主动走进了房间,正要朝地炕边走去时,忽然与贝螺四目相对,顿时惊了个半死,后跳了一步,指着贝螺大声质问道:“金贝螺?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在獒战哥哥房里?”
贝螺有苦难言啊!难道告诉这个醋意横飞的女人,自己是半夜起来解决私人问题而走错房间了吗?这女人准会以为自己是诚心的!她也索性不解释了,抱着撞疼了的后脑勺摆摆手道:“忽略我忽略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该铺*铺*,该干嘛干嘛,我这就消失!”
“你……”布娜气得眼珠子都瞪直了!此刻她心里在想,怪不得獒战哥哥刚才不开门,原来是金贝螺自己倒贴缠上了獒战哥哥!可惜了姑姑那么好的雨露香,居然让金贝螺捡了个大便宜!这女人肯定捷足先登和獒战哥哥好过了!可恶!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这个女人!可恶!
带着布娜那两道犹如激光般灼热的愤怒目光,贝螺猫腰溜出了那间房。听到身后砰地一声关门响后,她又停下脚步,好奇地想听听房内动静。于是乎,她像个到处找洞的小地鼠,围着那间屋子绕了大半圈,终于在屋后窗户下找到了一个非常适合偷窥外加偷听的好地方,只不过得扶着墙,踩着一根小木桩,像个壁虎似的趴在窗户上。
“獒战哥哥,”屋内的布娜跪在地炕边,一边铺被子一边柔声问道,“那个……金贝螺怎么会在你房里?她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不清楚。”獒战一屁股坐回了地炕上,靠在墙,右手搭在曲起的右腿膝盖上,左手随意地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尖刀,目光在布娜的脸上徘徊了两秒。
第十六章 只有一晚的兴趣()
布娜似有察觉,立刻微收下颚,含羞道:“獒战哥哥,你瞧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别废话了,赶紧脱!”獒战嘴里忽然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呃?”布娜大大地惊了一下,铺被子的手触电般地往后一缩,缩成两个拳头放在了膝盖上,温顺且羞涩难挡道,“獒战哥哥,你……你别拿我说笑了……”
“不脱就出去。”獒战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继续自如地玩着手里的小尖刀。
布娜又是一怔,拳头捏紧了许多,脸颊窜了个绯红,有些不知所措了。姑姑教她的步骤里可没有自己脱衣裳这一步啊!这……这怎么好意思脱呢?
“没听清楚我的话吗?”獒战冷冷瞥了她一眼,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她扭捏道:“我……獒战哥哥,你这是在戏耍我吗?人家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能在你面前袒露……獒战哥哥,我是不是哪儿惹你生气了?”
“听着,”獒战把小尖刀顿地一声插在了地板上,瞅着她口气淡淡道,“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我们獒蛮族收留你们姑侄的恩情,可以。但对于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我向来只有一晚上的兴趣,所以别指望我会娶你。过了今晚,你照样可以去找别的男人,赶紧吧!”
听完这番话,布娜整张脸都变样儿了,像泡过头了的红蓝花水,红得浓烈,紫得冒浆。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獒战,上下嘴唇轻轻地碰了碰,没能把卡在喉咙里的话说出来。
獒战倒头躺下了,顺手扯过一条毯子盖上。布娜浑身颤抖了一下,自知不应该再留下了,便缓缓起了身,带着一脸的窘迫不堪转身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时,獒战忽然又说话了:“把你的香拿走。”
听到这句话,布娜从头到脚打了个冷颤,转头愕然地看着地炕上躺着的獒战!难道……难道獒战哥哥发现了?天哪!怪不得獒战哥哥会那么对自己,他一定认为自己是那种用香去迷惑男人的不堪女人!可自己不是,自己只是很喜欢獒战哥哥,很想成为他的妻子而已!
“獒战哥哥……”她颤声开口道。
“这种东西对我没用,拿着去找别的男人,或许有用。”獒战说完翻了个身,以拒绝的姿态拒绝和布娜再继续说话了。
“獒战哥哥……”
獒战没有再回应了,一脸难过的布娜只好捧着那只陶香炉缓步地离开了房间。躲在窗户那儿偷窥的贝螺不禁唏嘘不已,轻轻地弹了两下舌头,正准备低头下那独木桩时,忽然前方一阵风响,紧接着是当地一声,然后她就发现,离自己半尺远的小窗框上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尖刀!
妈呀!被发现了!
她心一急,脚下踩空了,哐当一声摔在了旁边草地上,屁股差点祭了土地菩萨!可她来不及安慰自己的屁股,拼命地咬紧牙,翻身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开了。要是被那死狗逮了个正着,那可麻烦了!
第十八章 我喜欢素描()
“呵呵……”她抖肩干笑两声,摇头道,“逃跑?我不擅长,等往后练练再说。”
獒蛮忽然伸长了手,直接把她丢在旁边的小布包扯了过来。她立刻睁开了眼,把披风往后一掀,扑过去就想抢回来,可是獒战力臂一扫,她就像个可怜的稻草人一样被扫到了墙角另一边,摔了个四仰八叉!
Oh,my 哥弟!这男人什么力道啊?练拳击的吧?
“这是什么?”獒战从她小布包里找出一张羊皮,丢在了挣扎起身的她跟前。
她当即愣了一下,极其冷静地吐了两个字出来:“素描!”可一说完这两个字,她自己都想捶地板狂笑!金贝螺啊金贝螺,有素描地图的吗?你当人家獒战是傻子呀!
“素描?”獒战伸手像提小鸡崽子似的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目光锐利地问道,“这怎么看都是地图,你果真想逃跑,金贝螺!”
“这怎么看都是素描!”贝螺强忍住了笑,一本正经地与獒战争辩道,“谁说只许素描苹果梨子树桩木头了?我喜欢素描地图,这是我一大爱好,也是一大特长,你明白吗?换句话说,你懂什么是素描吗?”
獒战轻蔑一笑道:“你又想显摆你那些做作的学问了?我不懂素描,可我就认定你这是地图了!金贝螺,你打算凭这张破地图就想逃出獒青谷?要真那么容易,你父王没死之前早就派兵打到这儿来了,又何必把你丢过来和亲?喜欢素描地图是吧?不用费力气跑这么远,回去之后我派人把獒青谷的地图给你送来,你照着描,照着背,照着逃也行,我看你能不能逃出这谷底!”
说罢,獒战把羊皮地图半成品丢在了贝螺脸上,然后转身走了。刚走到门口,被羊皮地图遮了脸的贝螺忽然冒了一句:“说话算话……记得把地图送来。”
獒战微微一怔,转过头来看了看贝螺那像僵尸一般的鬼模样,冷哼了一声道:“好,我会记得送去。但你千万不要让我太失望了,最近冬雪还未全消,正是狩猎最不景气的时候,好好扮头蠢鹿,让本王子有点事情可做。”说罢他扬长而去。
“呼!”贝螺吹了吹盖在脸上的羊皮地图,脸上露出一丝歼笑,“耶,得来全不费工夫!狗战啊狗战,到底谁更蠢稍后再见分晓吧!完全不知道本尊的底细,居然还敢跟本尊下战书,你就等着被全族以及全地球人耻笑媳妇跑了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阿越抱着柴回来时,还带回了一位姑娘。听阿越说,这位姑娘叫木棉。木棉人如其名,是獒蛮族女子里难得皮肤白希的,长得娴静温柔,远远地看去就像朵木棉花。不过别看她长得温婉如水,她可是獒蛮族女勇士之一。
木棉人很好,并不像其他獒蛮族人那样排斥贝螺和阿越,还给她们带来了一份肉加餐:自制的野猪肉条。贝螺将猪肉条撕成一丝一丝的,夹在了两块艾草饼之间,美美地吃了一顿猪肉夹心馅饼。早饭后,安竹在外面叫木棉了。木棉起身时问道:“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第十九章 遇见熊熊了()
贝螺摇头道:“不了,我们想再歇歇脚。”
“只有你们俩回去,真的可以吗?”木棉担心地问道。
“没事儿的!”贝螺笑道,“我们就顺着原路返回,不会有事的。”
木棉没再多说什么,与安竹獒战一块儿先离开了木屋。贝螺和阿越又再待了一会儿才出发往回走。至于布娜和鹊儿,听木棉说,一早起来时就没见着人影了。
阿越因为昨天体力消耗太多,睡了*也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走了没多久,她就弯着腰,死吊在一根木棍上大口喘气了。贝螺倒挺精神的,不时地回头催促道:“阿越姐姐,走快点哦!狼叼走了,我可不管的哟!”
“公主……”阿越拖着绵长而无力的嗓音喊道。
“什么事儿呀?”贝螺一边跳走一边打量着两旁的植物。
“您体力怎么那么好呀?您脚不疼吗?”
“还行!你还撑不撑得住?撑不住就歇会儿?”
“快撑不住了……”
“嘘!”贝螺忽然停步嘘了一声,然后猫腰朝左边绿丛里钻了进去。当她拨开了一丛厚厚的软草时,眼前出现了一只可爱的小精灵:一只刚刚睁眼的小狗狗,黑白相间,煞是可爱!它像受了惊吓一般,四肢颤抖地努力想站起来,可是轻轻一滑,又跌爬下去了。
“哇,sweet!”贝螺惊喜万分,忙双手捧起那只小可爱,搂在怀里心疼道,“真可怜?妈咪把你丢在这儿的吗?怎么能这样呢?不过没关系,姐姐带你回家好不好?”
“公主……”阿越那气若游丝般的声音又响起了,“您不是最讨厌狗的吗?怎么还……”
“它这么可爱我怎么会讨厌?瞧瞧,阿越姐姐,它多可爱啊!耳朵白白的,尾巴黑黑的,你说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