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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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听我说……她……她不是……真正的金……贝螺……她是假的……”
“谁告诉您的?”
“莫无……他们都是……都是易生术……变来的……杀了……杀了他们!”獒拔略显激动地晃了晃獒战的胳膊。
“都是易生术变来的?”獒战满脸惊诧道,“怎么会这样?这些都是莫无告诉您的?”
獒拔吃力地点点头道:“那个女人……是假的……信不过……要……要杀了她……听爹的……她是有预谋……的!她……她不会无缘无故……到你身边……不要不舍……一定要……要杀了她!”
“爹,您先别激动,养好身子再说……”
“不……”獒拔打断了獒战的话,死死抓着他的胳膊道,“她是个祸害……一定要除掉……除掉!”
“莫无说的话就是真的吗?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玩什么挑拨离间的伎俩?这事儿您不必担心,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您好好歇着,养好身子才是!”
正说着,獒沐也赶来了。獒拔不放心,又将刚才的那番话叮嘱了獒沐一遍。獒沐听得稀里糊涂的,只能先敷衍着獒拔,哄他先歇下。待他睡去后,獒沐拉着獒战出了房门,小声问道:“爹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易生术,什么贝螺是易生术变过来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獒战一脸深沉道:“有人告诉我,贝螺不是贝螺,姐姐你信吗?”
第四百四十九章 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什么东西?贝螺不是贝螺,那贝螺是谁?”
“姐姐你还记得易生术吗?当年云扇对爹提过的那个邪术,好像这世上真的有这种邪术。有人跟我说,贝螺是别人用易生术转换过来的,真正的金贝螺在别处,而她可能是……”
“是谁?”
“我眼下脑子也一团乱糟糟的,等我理清头绪再说吧!”
“你要上哪儿去理清啊?”
“找云扇!”
随着一声铁门咯吱被推开的声音,獒战带着阴沉的目光步下台阶。蜷缩在牢笼一角的云扇被惊醒了,抬头看着他脸色不好地靠了过来,问了一句:“难道那个獒拔已经死了?”
“我问你,”獒战反背着手站在牢门前问道,“你是不是会易生术?”
云扇扭过脸去道:“无可奉告。”
“你都对谁用过那种邪术?”
“我说了,无可奉告。”
“来人!”獒战转身冷冷道,“把她给我拖出来!”
两个护卫上前,将云扇从牢笼里拖了出来,丢到了獒战跟前。獒战坐下道:“我看你最好还是说了,省得挨不必要的苦,你这身子估摸着也受不住几下,想清楚了。”
云扇双手撑在地上,脸色发白地喘了几口气道:“我这身子估摸着也撑不了多久了,您随意吧!”
“你帮过莫无对吗?”獒战俯看着她目光阴冷地问道。
“呵呵呵呵……”云扇斗肩哼笑了几声,“原来你是想知道这个?那你先告诉我獒拔死没死,若獒拔死了,或许我可以告诉你当中的真相。”
獒战微微俯身,目光阴毒地盯着她道:“你说如果我把你这双手砍下来,你还能做祭司吗?我爹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但你要不说,绝对会死在他的前头!”
“獒拔没死?”云扇一脸失望道,“为什么还不死?那么阴险恶毒的一个人为什么还没死?老天真是不公平!真是不公平!我费尽心力,使用禁术,就是为了对付他,为自己报仇,可为什么我都要死了他却还不死?这不公平!莫无怎么能这样没用?为什么不多捅他几刀?”
獒战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喝问道:“你是不是帮过莫无?除了莫无,你还对谁用过易生术?”
她脸色又白了一层,双手抠着獒战的手,断断续续道:“你这么问……到底……到底是想知道什么?”
“你要再不说,我立马让你死!”
“我不能说……我答应过她……不会告诉别人……”
“答应过谁?”
“你不用问了,我是不会说的。我擅用禁术,已经很对不起我师傅了,我还把她莫名其妙地卷了进来,我心里更加愧疚了……”
“谁?”獒战心里一急,手下加重了力道,她立刻仰头翻起了白眼。
“别折磨她了!”贝螺的声音忽然从牢门那儿传来了。獒战惊了一下,手下一松,云扇便像根木桩子似的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贝螺提着裙边小跑下来,跑到獒战身边道:“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吧!不用折磨她了,她是不会说的。”
“贝螺……”獒战反而有点尴尬了。他原本是打算背着贝螺把事情弄清楚的,没想到贝螺却自己跑来了。
“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你和姐姐的话我刚才都听见了。”
“你刚才不是睡了吗?”
“我后来又醒了,发现你不在就想出来找你,结果刚好听见你和姐姐的话。你想知道易生术的事儿对吗?那我告诉你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贝螺站在獒战跟前,身子轻轻地在晃动,仿佛有点忐忑不安。
獒战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起身招呼护卫将云扇送回牢笼里后,拉上贝螺离开了地牢。回去的路上,獒战一直没开口说话,只是拉着贝螺往前走着,好像不打算提这事儿了。但贝螺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停了下来,挣开了手对獒战道:“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獒战转过身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就想回去睡着……”
“你问吧!”贝螺带着一种反正都要算总账的口气道,“你今天不问,明天后天迟早是要问的。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想我还是跟你说清楚吧……”
“说清楚什么?”
“说清楚我是谁!你不就想知道这个吗?”贝螺不知道是情绪没控制好还怎么的,忽然就有点激动了。
獒战转过身去,好像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片刻后他回过头来看着贝螺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这个事情说起来我也还没弄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云扇说我可能不该把那滴血抹在石头上,因为我是云氏的后人,可能我的血有什么效用……”
“什么石头,什么云氏后人?你也姓云?”
“云扇说,她当天施术的时候可能我正好撞上了,因为那天我和我的伙伴们正好到了那个林子里,我脑子抽风地为了五根火腿肠五条士力架跳了个奇葩的巫祭之舞,然后还把自己被蚂蝗咬出来的血抹在了一块石头上,云扇说那儿可能是云氏从前的神庙,我把我的血抹在上面或许就因为这样我才会糊里糊涂地被带到这儿来的,你明白吗?”
完全不明白!什么五根火腿肠五条士力架?獒战根本没有听过这样的东西,哪里能明白贝螺在说什么啊!
“总之……总之……”贝螺因为激动脸蛋而微微泛起了红色,“总之我自己也不想来的,就因为那一点点血和那块石头所以我就来了,我也不想冒充金贝螺,我也想做自己,但是……”
“那你到底是谁?”獒战最想知道的这个。
贝螺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咽了一口口水,伸出了右手礼貌道:“你好,獒先生!我是来自遥远的几千年后的研究植物的云朵儿,请多指教!”
獒战茫然了,看不懂她这手势是要干什么,也听不懂她说什么獒先生几千年后的研究植物的云朵儿,瞬间愣在那儿了。她又飞快地抬起眼皮瞟了獒战一眼,然后上前一步,拉起獒战的右手跟自己的右手握了一下道:“这个是我们那儿第一次见面的礼节,男女都一样,这样打过招呼后就算彼此认识了。”
獒战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抬头问道:“你那是什么地方啊?这算什么礼节?”
贝螺有点尴尬,红红的脸上透露着一丝无奈道:“我们那儿就是这样的,跟你们这儿有很多不同的地方,譬如女人不是留在家里养着的,女人也要出去赚钱养家,跟男人一样上班,跟男人一样抢客户挤公交地铁,总之,在我们那儿,男女上基本已经平等了,都要靠自己的能耐赚钱吃饭。”
獒战眉心皱起,分布不解地问道:“还有这样的地方?那是什么破地方啊?”
贝螺耸耸肩道:“反正就是一个离你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可能回不去了,你也去不了。”
“几千年后?”獒战脸上明显写着不相信。
“对,几千年后,到底是三千还是五千,我真还不知道。”
“你没跟我说笑吧?”
“看吧!”贝螺自嘲地摊开手笑道,“我说了没人信的!上回跟惠儿说她也是不信,跟你说了你也不信,那我还说来有什么意思呢?也只有云扇会信,因为她是祭司嘛,祭司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当然比你们要多得多了……唉,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了,总之我以上说的话全都是真话,你不信也是真话。”
獒战眼里充满了疑惑和费解,目光停在贝螺那张微微发红且有些尴尬的脸上转悠,几千年后?一滴血一块石头?难道这样就可以把一个人的魂灵从几千年后拉到这儿来了?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玄乎呢?相处了五年多的这个女人居然是从几千年后来的,这双眼睛背后藏着是不是金贝螺的魂灵,而是另外一个,那么惠儿呢?白涵不是说是金贝螺和惠儿互换了吗?
“你……还是不相信?”贝螺又问了一句。
“你说你叫云朵儿,那么惠儿呢?”
“其实云扇第一次施术的时候把我们三个弄乱了,你明白吧?我到了金贝螺的本体,而金贝螺去了惠儿那儿,那么很明显惠儿就去了我的本体。”
“几千年后?”
“呵呵……”贝螺干笑了两声,点头道,“应该是吧!”
“这么乱?”獒战紧缩眉头地看着她问道,“易生术不是只能交换两个人吗?还能三四个人地交换?”
“都说我也不明白了!别说我不明白,就是云扇也还没想明白呢!她的推测就是她施术的时辰跟我把血抹在石头上的时辰正好撞在一起了,所以就莫名其妙地混乱了,你明白吗?”
獒战摇头道:“不是很明白……”
第四百五十章 不该跟她开玩笑()
贝螺无奈了,又耸耸肩道:“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反正我的确不是金贝螺,真正的金贝螺其实一直都在白涵身边,而我的真名叫云朵儿。”
“云氏是出了名的巫族,你也是祭司?”
“几千年后早没什么祭司了,我都跟你说了,我是研究植物的。”
“还真有专门研究植物的?”
“有啊!研究什么的都有!研究你们的都有!”
“研究我们?”
“对啊!研究你们这些蛮荒时代的人是怎么生活的,有什么社会人文体系,用什么器皿,有没有文字之类的。”
“蛮荒时代的人?你们那儿的人都这样叫我们的?”
“呃……对啊……”
“我们很蛮吗?”
“相对而言……相对而言……”
“相对你们那个无论男女都要出去挣钱吃饭的地方,我们倒蛮了?实在不能理解你们那是个什么狗屁不通的地方,女人都要出去挣钱养家了,男人拿来干什么用的?全是废物了吧?”
“也不是那样的……”
“怪不得啊,你在家闲不住,老想出来开什么金寨银寨赚钱,原来根源在这儿啊!罢了,你先回去吧!我脑子有点乱,想到处逛逛!”獒战说完转身走了。
贝螺站在原地,翘起小嘴看着獒战远去的背影,心里别提有多沮丧和失落了。什么都说了,心里是舒坦了不堵了,可狗狗能接受吗?看他那样子,好像完全不相信吧,唉……
一个朝东,一个往西,就这样各自怀着心事走开了。殊不知,在他们说话时,另外一个人正藏在暗处悄悄偷听着。这人也很快离开了,径直回了獒拔房间。
“大首领,属下听得一清二楚,贝螺夫人亲口承认了她不是真的金贝螺!”偷听之人正是獒拔之前派去刺杀贝螺的那个护卫。
“咳咳……”獒拔沉沉地咳嗽了两声后问道,“她说她是谁了吗?”
“她说她是几千年后来的。”
“什么东西?几千年后?哼!她编借口怎么就不长长脑子呢?”獒拔鄙夷道。
“可属下看,首领好像也信了。”
“战儿是给她完全迷住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咳咳!你听着,这次绝对不能再失手了,明白吗?”
“属下明白!这次属下会看准机会,一击即中的!”
贝螺坐在房里等了獒战一个晚上,可惜,直到天色发白獒战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