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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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因为太气太急了,气急攻心,所以才没忍住。不过狗狗,管教妹妹不是这么个管教法子,女孩子跟男孩子是不一样的,你不能拿对付獒赐他们的法子来对付莼儿,知道吗?”
獒战悻悻道:“我怎么知道如何管教?我又没妹妹。”
“溜溜不是你妹妹吗?”
“那个没心没肺的训她两句她也就知道错了,可莼儿呢?这回真的差点闯出大祸来。要是花尘花墨真的有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花莽叔叔和姨娘交待……”
“除了这个,你就没一点半点担心莼儿的?”贝螺倒了一碗茶递给他道,“你嘴上虽然从没承认过她,但你心里早就承认了,不是吗?你也担心她再任性胡来,把她自己的命搭进去呢!”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獒战一口喝光了茶,丢开碗烦躁道,“从前不是这样的啊!顶多就冷点,傲点,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可这回呢?好像带着一肚子气出来似的。”
“听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好像真的是受了什么委屈。可惜我刚才问了她半天,她就是不肯跟我说半个字,”贝螺耸耸肩无奈道,“只能等弥年来了再问吧!对了,还有个事儿,花莽叔叔知道了莼儿的身份,他会不会去告诉爹?”
獒战捏了捏眉心,打了个哈欠道:“我知道了,明天我会跟花莽叔叔说的。”
就在此时,花莽夫妻房间里,花夫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恳求花莽道:“莽哥,你能不能别把莼儿的事情告诉獒拔啊?算我求你了,你要告诉了他,水玉他们一家子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呀!”
花莽神情凝重道:“獒战早知道了?”
花夫人点点头道:“獒战是早知道了,他也是不忍心,水玉毕竟是他亲娘,莼儿和弥年毕竟是他同母异父的亲弟妹,他下不了那个手我明白。莽哥,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再提有什么意思呢?你就别告诉獒拔好不好?”
花莽为难道:“獒拔是我结义兄弟,胜过亲兄弟,若我知道这事儿不告诉他,那我还算是他兄弟吗?”
“可是你告诉了他,水玉一家子肯定逃不出一个死字的,”花夫人哭道,“你想想,到时候獒拔将水玉一家子给杀了,獒战会不会难过?那孩子我清楚,他一定会难过的。就算为了獒战,你也不能把水玉的行踪告诉獒拔啊!”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想当初水玉跟着叶衍水私奔,让獒拔丢了天大的脸,这事儿要落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那都是必报之仇!獒拔这些年一直在找水玉和叶衍水,我如今知道了却不告诉他,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难道你让我看着水玉去死吗?她也是我妹妹啊!”
“这……”花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就算我求你了,你当不知道就行了,明天一早我就让人把莼儿送走,你就当她从来没来过我们花狐族行吗?”花夫人晃着花莽的膝盖哀求道。
花莽焦躁地斟酌了片刻,把花夫人拉了起来道:“你让我再思量个几天,回头答复你。行了,天都快亮了,歇一会儿去看尘儿吧!”
花夫人压根儿睡不着,在榻上斜靠了一个多时辰,天一亮,她便去了花尘那儿。所幸,在她去之前花尘已经醒了。贝螺和雨姬也在那儿,正给花尘喂药。
花夫人见花尘没有大碍了,心里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看花尘喝完药后,花夫人将贝螺叫到了院子里一角,小声问道:“你昨晚跟莼儿聊了那么久,那丫头可有说什么?”
贝螺摇头道:“什么都没说,只是哭罢了。她向来不容易与人亲近,除非是家里人,只怕很难从她嘴里问出点究竟来。”
“唉!”花夫人叹息道,“我瞧着那丫头是有心事,不然昨晚也不会那样跟獒战发火。獒战呢,火儿消下去没有?”
“早消了,为这事儿,昨晚他心里也不痛快着呢!”
“消下去就好,对了,我打算派人把莼儿送回五鬼山去,你觉得呢?”
“花莽叔叔那边怎么说?”
“他说得思量几天才能给我答复。”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用急。弥年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让弥年领了她回去,比送回去更妥当。趁着这几天,您再劝劝叔叔,让他最好别跟我公公提莼儿的事儿,不然的话,真的就要出事儿了。”
花夫人愁容满面,直摇头道:“唉!难道说躲了十多年还是躲不过去吗?我真的不想看见水玉一家子惨死在你公公手下,那样的话,我也会恨他的。”
贝螺安慰她道:“有獒战在,不会那样的。姨娘您看上去*未睡,回去歇着吧!花尘哥这边有雨姬和药师在,妥当得很!”
她冲贝螺感激地笑了笑道:“倒是辛苦你了,贝螺!我就想能有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儿媳妇帮着我,那我就轻松许多了。”
“也许秦姐姐会是个好帮手呢?”
“说起她……算了,我也只能说但愿吧!”
送走花夫人后,贝螺也回了自己暂住的院子。一进院门,她就看见獒赐端着东西站在莼儿门口敲门。敲了好几下,里面都没有回应。獒赐转身看见了贝螺,忙迎上来说道:“二嫂,莼儿还在里面吧?”
“你又怕她跑了?吃过一回亏,她也该长长教训了,行了,给我吧!”贝螺伸手接过了托盘。
第四百一十章 不能成嫁的因(月票30…110)()
“二嫂,我还从没见莼儿这样过,她到底怎么了?”獒赐一脸担忧道。
“谁知道呢?或许弥年来了谜底就解开了。”
贝螺敲了好一会儿,莼儿才将门打开了。莼儿的样子很疲惫,看上去似乎也*未睡。开门后,她便回到了榻上,对窗坐着了。贝螺将粥饭搁在了凭几上,劝她道:“生气是需要力气的,吃饱了才好生气呢!粥是獒赐给你送来的,你好歹喝一口吧!”
莼儿怔怔地望着窗外,一点想说话的意思都没有。贝螺问道:“还在生你哥哥的气?”
“他不是我哥哥。”莼儿面无表情道。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儿呢!你们是一个娘生的,这血缘是断不掉的。即便你不承认,但你们始终都还是兄妹。昨晚的事儿的确是你哥哥冲动了,再怎么说他也不应该打你,应该冷静下来和你好好说。”
“他那种人会冷静下来和人好好说吗?他不是以为全天下就他最厉害吗?”莼儿冷冷讥讽道。
“谁说的?”贝螺一边舀粥一边笑道,“我们家狗狗其实很通情达理的,只是你与他相处不多,不知道而已。”
“狗狗?”莼儿斜眼瞟着贝螺问道,“谁啊?那王八蛋?”
“对啊!”贝螺笑着递上粥碗道,“就是你说的王八蛋。我们俩好上之后我就给他起了个小名儿叫狗狗,好听吧?”
“好恶心!”莼儿嫌弃道。
“怎么能说恶心呢?顶多是肉麻了一点而已啦!我私底下都这样叫他的。”
“他不会发火吗?”莼儿有些诧异。
“为什么要发火?”贝螺把调羹递给莼儿笑道,“你以为他真的是高速喷火机,随时都会喷火吗?那你就想错了,你哥哥私底下也挺好玩的。”
莼儿接过调羹,拿在手里摆弄了一下,抬头问道:“姐姐,我其实很奇怪,你怎么会受得了那个王八蛋?如果是我,我可能早就远走高飞了。”
“你的想法我从前不是没有,我在没下定决心跟着你哥哥的时候也成天都筹谋着如何逃离他的魔爪,甚至还想过要找一个盖世大侠嫁了,然后带着那个盖世大侠回来收拾你哥,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叫娘,嘿嘿!”贝螺抖肩笑道。
“真的?那后来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是因为他把你困在獒青谷吗?”
“没有,恰恰相反,他还放我出过獒青谷,后来是我自己回去找他的。”
“你还自己回去找他?为什么?”
“因为离开他的那段日子我才发现,其实我已经喜欢上他了。既然喜欢,那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找他呢?”
“啊?”莼儿显得很讶异,“你居然还会……会喜欢上他?”
贝螺浅浅一笑道:“为什么不会呢?”
“我一直都以为你留在他身边是迫于无奈,是迫于你是夷陵国下嫁过来的和亲公主,所以……”
贝螺咯咯地笑了起来,连连摇头道:“你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妹妹!我呢,跟你一样,不喜欢的宁可逃了也不要将就,除非我喜欢他,否则是没法跟他共度余生的。我告诉你吧,你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你哥哥,你哥哥其实是一个很招女人喜欢的男人。”
莼儿流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不屑道:“他那种人还很招女人喜欢?那些女人都是瞎子吗?”
“你还不信?寨子里外倾慕他的人可多了去了!姐姐我也算是杀出重围力夺斗魁了,知道吧?你想想啊,他人算长得不错吧?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耐看不是吗?再有他人高大健硕,身手也好,很有安全感的,睡在他怀里就像睡在了一间安全屋似的踏实,除此之外,他也挺聪明的,心眼也好,对我也好,你说这样的男人会不招人喜欢吗?”贝螺摊开手,好一脸寻着好男人的自豪和骄傲。
莼儿却不信,咬了咬木调羹摇头道:“你说他有点鬼聪明我还信,心眼好?我真是没看出来!”
“难道你喜欢那种天天把对你怎么怎么好挂在嘴边的男人?有些好是眼睛看不见的,得用心去感受呢!譬如你哥哥其实很在意你和弥年的。”
“可他很讨厌我爹和我娘。”
“唉!这个呢,是历史遗留问题,一句半句是说不清楚的。不过莼儿,你也得为你哥哥想想,六七岁的时候没了姐姐又没了娘,身边连一个可以撒娇的人都没有,虽说是个王子,有别人羡慕的身份和众多族人可以随意使唤,但说到底却连个娘都没有,比普通人家的小孩还不如,可怜不可怜?我也不是让你立马接受你哥哥,但你总归得站在他的立场上去为他想想,对不对?”
莼儿垂搭下眼眉,盯着桌上的粥碗不说话了。这时,院子里忽然响起了弥年的声音,贝螺忙推开窗户一看,还果真是弥年。她忙开门迎了出去问道:“这么快啊?你坐飞机过来的吗?”
弥年敦厚一笑道:“看来我没找错地方,莼儿一出走我就出来找她了,我猜着她是到姨娘这儿来了,果不其然呢!她人呢,嫂子?”
“在里面,”贝螺压低了声音往房间里指了指道,“昨晚给你哥打了,这会儿还在里头生闷气呢!你来得正好,去劝劝吧,饭都不肯吃。”
“给哥哥打了?怎么回事?”
弥年先去了獒战那儿,獒战将昨日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弥年,他听完后心有余悸道:“我就担心她出来会闯祸,没想到还真的差点闯了大祸。要是害得花尘哥哥俩兄弟没了命,真不知道娘会难过成什么样子。哥,你也没打错她,她这回是太任性了。”
“她真是离家出走的?”獒战问道。
“嗯,”弥年点点头道,“半个月前,她一个人收拾了点东西就走了,谁也没说。我想她没地方可去,或许会到姨娘这儿来,就一路找来了。”
“为什么离家出走?”
“唉!”弥年轻叹了一口气道,“说到底还是姑娘大了,留不住了。”
“她想嫁人了?”
“大概在半年前,我和她去了夷都一趟,哥哥还记得夷都那位金义殿下吧?”
“记得,他怎么了?”
“爹从前曾经欠过他一个人情,后来白府少主白涵中毒时金义曾请爹去救治过白涵,半年前,金义派人找到了爹,希望爹能再去夷都一趟帮个小忙。我担心爹面熟会在夷都惹麻烦,就带上莼儿一块儿去的。”
“金义又有什么事情找你爹?”
“其实还是白府上的事儿。白府少主白涵有个小妾叫惠夫人,半年前她怀孕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夫人自打怀孕后经常晕倒,吃遍了夷都所有药师的药都无效,无奈之下,白涵才托了金义来找我爹。”
“惠夫人?”獒战想了想,“会是那个惠儿吗?然后呢?”
“我和莼儿到了夷都,替惠夫人调养了大概半个月,惠夫人的情况好转,我们随后就离开的。只是我没有想到,莼儿会在那半个月里在夷都认识另外一个男人。”
“谁?”
“权家的人,叫权盛,听说是权家最小的少主。”
獒战眉头微微拧起:“莼儿和权盛好上了?你们家没一个人发现?”
弥年摇头道:“起初真的是没人发现,直到后来娘察觉到莼儿的一些异常了,一再逼问之下,她才说出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