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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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战正欲追上去,林间又嗖嗖射出几道冷箭,忙一个回旋躲到了那棵大树后面。当当几声后,冷箭全都扎在树杆上了,随后林子离便恢复了宁静。獒战没有追,因为那人还有手下埋伏在前面林子里,看来那人来头不小。
跑回刚才那地方时,只见花墨斜躺在地上,脚边蹲着安竹和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这女子似乎正在给花墨包扎伤口。他有些诧异,走近前问道:“花墨怎么了?受伤了?”
安竹起身道:“刚才被人一箭擦伤了小腿,没什么大碍,只是破了点皮。”
“这是谁?”獒战盯着那女子的背影问道。
安竹笑了笑,指着那女子说道:“自己看看,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獒战走近这女子身边,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正低头熟练地为花墨包扎伤口,那双清亮黑莹的眼睛微微透着一丝丝他所熟悉的感觉,下一秒他立刻认了出来,脱口而出:“叶莼儿?”
跪着女子没理他,只是专注地包扎伤口。
“可不是莼儿吗?我和花墨正对付着那些弓箭手,她便来了,替我们吓走了几个偷袭者呢!”安竹笑道。
獒战眉心紧缩道:“你怎么在这儿?”
“管你什么事儿?反正不是来找你的!”叶莼儿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坏,连獒战正眼都不瞧一下,包扎好了便起身对安竹道,“没什么大碍,死不了也瘸不了,回家按时上药便可,我先走了!”
“叶莼儿!”獒战有点恼火,当真自己是隐形的啊,这丫头!
“干什么?”莼儿回身冷傲道,“还有什么废话啊?”
“你来这儿干什么?”
“都说了不是来找你的,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你不会是来赶花尘的大婚的吧?”
莼儿弯腰提起了随身包袱,冷冷地瞥了獒战一眼道:“我赶谁的大婚究竟跟你有什么关系?别装出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我压根儿就不认识你!”
“哎……”
“算了,獒战!”安竹忙劝道,“莼儿一直对你就这态度,你还跟她计较什么?”
獒战看着莼儿离去的背影,颇为郁闷道:“越大越没礼貌了,到底叶衍水是怎么教他女儿的?出来行走江湖就这态度,走不出五里路就得给揍死了!”
安竹抖肩笑道:“您不也是拿这脾气出来行走江湖的吗?行了行了,先把花墨弄回去再说吧!”
“等等!”獒战指了指莼儿的背影道,“去,给我盯着,看她到底来这儿是干什么的。”
安竹跟上了莼儿,一直跟进了寨子,跟到了花宅。原来莼儿是来找花夫人水影的,目的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再说回花墨,他被獒战背回花宅后,溜溜和他那两个姬妾立刻跑来慰问了。他那两个姬妾见他受伤了,好不心疼,又递茶汤又是安慰的。其中一个姬妾见他伤口处草草拿了一块儿布和几根稻草扎着,有些嫌弃,一边抱怨一边去解道:“谁给包扎的?连块像样的布都找不着吗?真是的……”
“别碰!”花墨忽然指着这姬妾大喊道。
那姬妾哆嗦了一下,收回手惊讶道:“怎么了?殿下是疼吗?”
“你干什么?”
“我替殿下您把这破布拿开啊!”
“别碰,别碰听见没有?”花墨一副很严肃很正经的模样说道,“谁都不许碰莼儿姑娘给我包扎的伤口!”
“什么东西?”溜溜探过头来瞧了两眼,问道,“这是哪位神仙姐姐给你包扎的伤口居然不让碰?我要是碰了会怎么样?”
“花溜溜,”花墨虚眯起眼睛,好一副将来伤好了一定会弄死她的表情道,“你要敢碰一下,我就跟爹说你真的不应该在家赖着了,你真的应该找个男人嫁了……”
“你敢!”
“哼哼,不想让我这样说就离我的伤口远一点!”
“殿下,”那姬妾又心疼又不解地问道,“这伤口包得也太粗糙了吧?会对殿下您伤口愈合不好的,妾身还是去请医师来为殿下重新包扎吧!”
“不用了!这伤口包扎得很好!”花墨一脸陶醉地看着他那小伤口笑道,“这是我看过包扎得最好的伤口了。包扎的人手法熟练,利索干脆,让受伤的人丝毫没感觉到太多的痛楚,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
溜溜翻了个白眼道:“姓花的,你给狗咬了是吧?说起疯话了啊!”
花墨回了她一个白眼道:“你懂什么?你要是见过莼儿姑娘,被她亲手包扎过,你也会觉得受伤也是一种荣幸的。”
“呵!”溜溜上前就拍了花墨脑袋两下道,“你脑子抽疯了吧!居然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了!什么莼儿姑娘啊?你打哪儿遇上的?”
“就刚刚,听獒战哥说,她是獒赐的师姐。”
“獒赐的……师姐?”溜溜眼珠子瞬间瞪圆了好几倍,双手提着花墨的衣领使劲地晃了两下问道,“你说獒赐的师姐?”
花墨有点纳闷了:“是啊,獒赐的师姐,獒赐的师姐怎么了?跟你有仇啊?”
“在哪儿?人呢?在哪儿?”
“不知道……”
“不知道?”
“反正进了我们家,跑不掉的……”
话没听完,溜溜松开花墨就跑了。花墨好不奇怪,望着溜溜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说我疯了?我看是这丫头疯了吧?獒赐的师姐你认识吗?这么激动干什么啊?”
獒赐的师姐……獒赐的师姐……獒赐的师姐……獒赐的师姐居然来了!溜溜莫名地兴奋了起来,仿佛被人忽然注射了十支浓度极高的鸡血似的。在自家宅子里摸查了一圈后,终于有人告诉她,獒赐的师姐在她娘房里。
以二百五十码的速度奔跑到她娘房门口后,溜溜又来了个溜式花样撞墙急刹,然后整理了一下仪容,故作轻松地走了进去:“娘……”
“溜溜啊!来得正好!家里来客人了呢!”花夫人忙起身招呼她道。
“谁呀?”溜溜往塌边扫了一眼,只见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大的年轻女子正坐在那儿,模样尚算过得去,就是脸色太冷了,像谁都欠她几斗冰似的。奇怪了,那蜗牛是天生缺冻吗?居然喜欢这种寒冰洞里钻出来的姑娘?
“来,溜溜,”花夫人拉了她过去,有些激动地介绍道,“这是你莼儿姐姐。莼儿,这就是我家那个喜欢闯祸的溜溜。”
“咦……这就是莼儿姐姐呀!”溜溜上下打量道,“怎么没听娘提起过呢?是我们家的亲戚吗?”
第四百零二章 小吹牛王()
“她呀……呃……她是娘从前一个好姐妹的女儿,近年甚少往来了,所以你不认得。”花夫人没说实话。
“可是,我怎么听说她还是獒赐的师姐呢?”溜溜双手托着下巴,笑米米地眨着大眼睛说道。
“师姐?”
“对,”莼儿接过话,口气淡淡道,“獒赐算起来的确是我师弟。”
“是真的吗?”花夫人有些意外,笑问道,“还竟有这么一段缘分呢!哎哟,真是应了那句话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呢!獒赐居然拜了你爹做师傅?”
“嗯。”莼儿点点头。
“不止是这样呢,娘……”溜溜嗲声嗲气地又说道,“您忘了,獒赐说过的哟,他师姐是他的未婚妻呢!”
“谁说的?”莼儿立刻微微皱起了眉头。
溜溜眨了眨天真烂漫的大眼睛笑道:“是獒赐说的呀,姐姐!怎么?难道你和他没定过亲?”
“没有。”
“真的?”溜溜立刻转换了面孔,从笑米米的乖丫头转为了急于打听八卦的八卦之神,双手还激动地拍了一下桌面追问道,“你真的跟獒赐没有定过亲?”
“没有,”莼儿答得简单,“他跟我爹提过而已,我没答应。”
“哈哈哈哈……”溜溜瞬间爆发了一长串魔性的笑声,把花夫人,甚至是莼儿都吓了一跳。没等花夫人问个明白,她就一溜烟,带着那魔性的笑声跑了出去了。
花夫人愣了一下,十分不解地说道:“这丫头怎么了?”
这是喜讯呐!这是溜溜公主今年收获的第一个喜讯呐!她太开心了,带着她那魔性的笑声在小径上风一般地奔跑了起来,时而翩翩起舞,时而催花毁草,看得路边那些仆婢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今天自家公主又中什么邪风了。
她一口气跑到了獒赐房门前,弯腰歇了歇气儿后,像个要账的大爷似的一脚踹开了房门。獒赐正趴在*上看书,听见踹门声转头一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瘟神又来了!
“干什么啊,花溜溜?门儿是你家的,踹着不心疼是吧?”獒赐斜眼瞪着她道。
“哼哼……哼哼……”溜溜抄手大摇大摆地迈了进去,走到*边抖肩歼笑了起来。
獒赐翻了个白眼:“疯了是吧?”
溜溜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训”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学会坑蒙拐骗了是吧?”
“花溜溜!”
“嚷什么嚷?你个小骗子,小撒谎精儿,小吹牛大王!”
“要疯出去疯!”獒赐那叫一个郁闷!
“还敢嚷我?你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打肿脸充胖子的臭蜗牛!你不是说你师姐是你未婚妻吗?为什么你师姐却说从来没和你定过亲呢?”溜溜摊开双手,偏着脑袋质问道。
獒赐愣了一下,抬起上半身,有些激动地问道:“莼儿来了?”
“是呀!你那位莼儿师姐来了,可是这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溜溜说着又拍了他脑袋一下,晃头晃脑道,“人家跟你不是很熟呢,人家压根儿就跟你没定过亲,你这个吹牛大王!”
“我没吹牛!我师傅说了,将来要给莼儿找丈夫了,一定会先考虑我的!”獒赐振振有词道。
“呵呵!”溜溜抄手讥笑了两声道,“先考虑你你就能娶着了?人家莼儿姐姐要是不喜欢你,就算先考虑你也白搭知道吗?真是撒谎不脸红呢!我说谁家姑娘那么不长眼睛会看上你,指定是你瞎掰的,果不其然吧!獒赐,你说你这么吹牛有意思吗?”
“我懒得跟你说,莼儿在哪儿,我要去找她!”獒赐做出一副要挣扎下*的样子。
“省省吧!屁股都烂成一朵花了,再扭两下,只怕会花上开花呢!人家莼儿姐姐又不是来找你的,你着急什么?歇着吧!”溜溜“示威”完了,正想转身耀武扬威地走了,谁知道一转身就看见莼儿站在门口。
“莼儿!真是你啊!”獒赐好激动,抬高了上身想挣扎起*,可屁股又还疼着。
莼儿走了进来,往他臀部瞄了一眼道:“刚才花夫人说你受伤了,原来是真的。”
“是啊,莼儿!”獒赐的表情瞬间柔软了起来,可怜巴巴地趴在了枕头上说道,“都躺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花家这些药不太好还是怎么的,我这伤就是好不完全,幸好你来了,你帮我瞧瞧呗!”
“哎哟!”溜溜觉得上辈子吃进去的东西都要全吐出来了!烂了一点点你蜗牛屁股而已,要不要装得跟身心俱被摧残的模样似的啊?恶心死人就不用偿命了吗?还怪花家的药不太好,是你自己的蜗牛屁股没长好吧?
溜溜正想“痛斥”獒赐一顿时,莼儿忽然走近獒赐身边,伸手去揭獒赐屁股后面那块蚕丝布了。她微微愣了一下,指着莼儿的手大喝了一声:“等等……”
“怎么了?”莼儿转头纳闷地看着她问道。
溜溜眼珠子睁得老圆老圆了,脸上的表情是惊悚中又带点愕然,伸出去的手指动了两下问道:“你……你还真看他屁股啊?”
莼儿答得很简单:“不看伤,怎么下药?”
“可……可那是他的屁股啊!”溜溜带着一股复杂的口吻说道。
“哦,”莼儿好像明白了溜溜的意思,口气淡淡道,“你是介意这个?如果你介意的话,你可以先出去,在我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公母雌雄之分。”说罢,她随手就将獒赐屁股后面那块蚕丝布揭开了。
“呀!”溜溜尖叫了一声,立刻背过身去将脸捂上了。
“哎,”獒赐拿书拍了她后背一下道,“赶紧出去吧!别在这儿耽误莼儿给我治伤了!大惊小怪的,吓着莼儿了!出去出去!”
溜溜嘟了嘟嘴,虽不服气,但还是冲了出去。不过冲到院门口时,她又折返了回来,像只壁虎似的趴在门边偷听了起来。只听见里面莼儿说:“用的药的确不行,不过是个小小脱皮烧伤,怎么会耽误了五六天都下不来*,我给你换上新药,两天就能愈合了。”
“还是莼儿厉害!”某蜗牛不失时机地奉承道。
“你怎么也会在这儿?是跟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