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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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错的是我。”暮清一阵感动。
“都过了,没什么错不错的。快吃饭,明天还要继续跟着我劳累呢。”以乔笑。
发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以乔看过去,看见“那把剑”正淡淡收回视线。
“怎么了?”以乔问。
“没什么。”南宫容若看着面前的杯盘淡淡说道,头也不抬。
是夜,繁星如水。
“以乔,你帮我把这双手套带给林欣琪吧。”许子希一脸期待和温柔地看着自己。
以乔明白,期待是给自己的,温柔是给林欣琪的。
“好啊,不过要报酬的。”以乔没心没肺地笑。伸手去接的时候,手套变成了请帖。
“以乔,我和小琪要结婚了,你来当伴娘吧?”许子希依旧一脸的期待和温柔。
结婚?伴娘?以乔有些糊涂了,不是还在上大学吗,结什么婚?
迷糊地醒过来,发现还在客栈的房间里。原来只是一场梦啊。脸有点凉,以乔伸手去摸,摸到一滴眼泪,然后有些自嘲的擦去。
睡不着了,以乔披好衣服,推开门,看见一脸诧异回头的南宫容若,于是惊讶地问,“你还没睡?”
南宫容若淡淡地回答,“娘娘不必在意,好生休息就是了。”
“白天那么累,晚上也不睡,你是铁打的吗?”以乔还没从惊讶中恢复过来。
“卑职不累。”
“别管我了,你快去睡吧,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以乔劝他。
南宫容若不动。
“真是的,这么固执干吗!”以乔无奈,绕过他走到中庭,看着如水的天幕。
“娘娘不睡吗?”南宫容若迟疑地问。
“不睡!你不睡我也不睡!”以乔气呼呼地说。
“娘娘……”轮到南宫容若无奈了。
“你看,满天的星星多美啊!”以乔突然一脸悠远地说。
于是南宫容若也去看天。
星辰如璀璨珍珠一样缀满墨蓝的天幕,美好得仿若一袭梦境。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以乔喃喃低语。
“什么?”南宫容若疑惑。
以乔笑,“一个叫做纳兰容若的人写的词,和你同名呢。”
“纳兰容若?”南宫容若重复。
“一个很有名的人,也是我最喜欢的词人之一。”以乔微笑,却突然收起了沉静的神色,慢慢变得倦怠,“我要去睡了。你也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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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嫔“落水”
接下来几日四人又跑了很多地方,这天临近中午,以乔和李清终于达成一致意见,于是回了沧州府,结果抛下暮清,又马不停蹄往海边赶,一直到第三天傍晚才回来。
“大人,你写一份告示,将外地的流民都召回来吧。”以乔神色疲惫地对沧州知州说。
“召回来?”沧州知州不明所以。
“是,李先生建议自庆云修一条入海的水道,以缓解缅水之急。我听了一下,觉得很可行。若是成功了,将会一劳永逸。让流民修,用粮款做报酬,既可以防止他们无所事事,危害治安,又可以解决他们的生计。路线李先生已经设计好了,是最省时省力的一条,途经缺水的广安,也就解决了那里的灌溉问题。”以乔缓缓解释。
原来皇后这些天就是在忙这个计划。
“因为人数多,管理起来比较麻烦,以后就有劳各位了。”以乔疲倦地笑。“知州大人,希望你三天之内可以想出办法。”
“是,娘娘。”沧州知州严肃地行礼。
“对了,济州的灾粮到了么?”
“回娘娘,还没有,济州知州知会说,途中遇到了一些麻烦。”
以乔点点头,“大人你再催催看,本宫先失陪了。”暮清和茹沫连忙跟了上去。
以乔走进自己的房间,坐在桌边,沉默了一会,“暮清,你去请南宫大人过来。”
“是。”暮清退了出去。
“是不是很累?”茹沫体贴地问。
“嗯。”以乔点了点头,拍打自己酸痛的手臂。
“那便好好休息,不要操心。”茹沫坐下来帮忙。
以乔摇了摇头,“有句话说得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既然成了皇后,就该关心一下民生的。”
“娘娘,南宫大人到了。”暮清禀报。
“进来吧。”
“卑职在门边听旨就可以了。”南宫容若回答。
真是。以乔微微一笑,也不勉强,“济州灾粮的事,我希望你可以去查一查。”
“那娘娘的安危?”他迟疑。
“在沧州府应该很安全,去吧,这件事交给你,我很放心。”以乔诚恳地说。
“是。”南宫容若领命。
第二日,以乔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用完早膳后便和茹沫在**赏花。
“茹沫,若是有机会,你可愿离开那尔虞我诈的深宫?”吹着弥漫着淡淡花香的微风,以乔轻声问。金风送爽,天很高很蓝,竟已立秋了。原来自己已经到这个世界来了这么久么?以乔忽然有一点感慨。
“敏儿?”茹沫惊疑地问。
“如果,我知道可以去哪的话,是很愿意离开的。”以乔幽幽一笑,“可是,天下之大,除了皇宫,我却不知,何处是我的容身之所。”
“敏儿……”一席话,让茹沫也伤感起来。
“茹沫,如果你有可以去或者愿意去的地方的话,现在倒是个机会。”以乔意有所指地笑,“刚好最棘手的南宫大人不在。”
“敏儿,你是说真的吗?这样的事,可不要……”茹沫四处看了看。
“没关系,我听说,你当初不愿进宫的吧?”
茹沫的脸色萧索下来,“当初,若不是父亲大人逼迫我,我倒是真不愿进来。而且,那时,我其实……已经有心许的人了。”
“那你父亲知道吗?”以乔赶紧问。
茹沫点了点头,“是个读书人,爹嫌他一事无成……”
“怎么可以这样,拆散你们,还把你送进皇宫,岂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以乔忍不住气愤。
“娘娘,身为皇后,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茹沫苦笑着提醒她。
“想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况且,现在只有你我,我还怕谁听去了么?”以乔沉着脸,“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耽误了多少人!”
“娘娘!”茹沫提高了声音制止她。
“罢了罢了!”以乔静了静心,“那你想离开吗,我可以帮你的。将你带出来,就是想帮你,我庆幸,当初没有做错决定。”
“哪有那么容易啊?”茹沫叹了口气。
“可以的,只要你去做。”以乔神色坚定地说。
茹沫探询地看着她。
“陪我去缅水边上走走吧。不要惊动暮清,免得她担心。”以乔淡淡微笑。
水边,沧州知州正在组织流民准备动工。以乔与茹沫一路巡视过去,最后说要去水边看看,便屏退了侍卫,往岸边走去。
不久之后,侍卫们和沧州知州便听到皇后的疾呼,“快来人!茹嫔掉下缅水了!”待一行人奔过去,水面已经风平浪静,哪有什么茹嫔的影子!
紧张寻找了一番,毫无结果。
“是我照顾不周,我自会担待,知州大人不必担忧。”以乔安慰了冷汗涔涔的沧州知州一句,便回府让暮清帮着写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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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为难的皇后
南宫容若回沧州已是三日之后了。听说了茹嫔的事,便直奔以乔这里。
而以乔气定神闲地插着花,“不过是个皇上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嫔妃而已,大人又何必紧张?况且,或许这是一种解脱呢。”
南宫容若沉默。
于是以乔继续问,“济州情况如何?”
南宫容若依旧不开口,只是递上一叠纸。
尽管南宫容若的字很漂亮,以乔仍头痛地看起这些繁体字来。连猜带蒙地看了个大概,以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叹了口气站起来,“你查出来了吧,济州知州是谁的人?”
“是,娘娘。”南宫容若静静回答。
“很为难啊,宁家已经不打算支持我,太后也是如此,皇上这边也不会信任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说道这里,以乔突然落寞地笑了,“名义上是护卫我,其实,也是奉旨监视我,对吧,南宫?”
南宫容若沉默了半晌才回答,“是,娘娘。”
“还真是坦白呢!”以乔笑,“济州知州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是该好好整治,可是如果动大手笔,必然牵涉宁家,届时,恐怕半个朝野都要震动了吧。”
“结党营私是当今朝政最大的弊病,皇上也很忧心。”南宫容若终于肯多说几个字。
“对呀,”以乔恍然大悟一般,“这件事便奏明皇上,由他定夺,我操个什么心。”
“娘娘,臣以为,若禀明皇上,皇上派钦差下来,反而不好收拾了,不如现在由娘娘出面,只需法办济州知州,不必牵连,倒省了不少麻烦。”南宫容若冷静地说。
“那样宁家只会对我疑惑,而不会怀疑到皇上,而皇上也不用与宁家撕破脸,对吧?”以乔笑。
“娘娘明鉴。”
“可是, 那我岂不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以乔望向花窗外,一脸无奈地说。
“帝兴才能后荣。”南宫容若波澜不惊地回答。
“那以你的智慧,也该想到,那个后不一定是我?”
“那该看娘娘了。”
“原来你都知道。”以乔有些落寞地笑,“其实,我是准备如你所言去做的。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才说这么多。”
南宫容若低眉沉默,看不出悲喜。
以乔勉强一笑,“罢了,你只需要相信,我不会危害你的皇上便可以了。大人以为李清如何?”
“不可多得的人才。”
“能得你的好评,便是不错了,我打算让他任济州知州,已经差了暮清去请,你同我一起审查一下吧。坐。”以乔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子。
“是,娘娘。”南宫容若迟疑了一下,坐过去。
“叩见娘娘,南宫大人。”说话间,暮清已领了李清过来。
“别别别,”以乔连忙阻止,她最见不得别人对自己下跪了,“无须多礼。随便坐便可以了。暮清,给李先生看茶。”
暮清依言。
李清的眼光一直放在暮清身上,有些幽深,待到她在以乔身后站定的时候才看向皇后。
“娘娘,一直没有机会向您道谢。”李清微笑道,“兴修水利的事,功劳大半是娘娘的,娘娘却尽数归功于我,倒是折杀我了。”
“先生过谦了,”以乔笑,“功劳还是先生多的,我不过会些纸上谈兵而已。况且,我还是该多读些女德、女诫的。“
李清心领神会地一笑。
“此番在外,我一是为沧州水患,二是为皇上集思广益。当今朝政,弊病良多,先生可有何良策?”
李清笑了笑,“若论弊病,最大在于人心不齐。左右丞相治国有功,然微藏私心,威远将军曾立下赫赫战功,然四境安宁便不问朝政,其他官员或各为其主,或见风使舵,真正为天朝出力的少之又少。”
以乔微微一笑,“南宫大人,你以为如何?”
“言之有理,却言不尽实。”南宫容若简短答道。
“古有孔明不出茅庐而知天下三分,今有先生屈居一隅而晓上下人心,叫我好生佩服。”以乔笑了笑,“然而就如南宫大人所说,先生言不尽实。不过也为难先生了,先生知道宁家和南宫家本是对立,当着我与南宫大人的面自是不好评论。”
“娘娘明察。”李清笑答,心下却疑惑,孔明是谁?
“先生多才,本该立于朝堂为皇上分忧的,却不想在这个小地方不得施展,倒真真是委屈先生了。先生可愿暂时屈居知州一职?”
“草民求之不得。”李清恭敬答道。
“如此甚好。先生,你要记得,提拔你的,是祈家天朝,而不是我。日后,一心效忠皇上便可以了。”以乔郑重道。
“草民谢主隆恩。”李清正色答。
“如此便好,先生忙去吧,兴修水利一事,还要多多劳烦先生。”
“草民告退。”李清退了出去。
暮清看着李清离去的方向有些失神,然而以乔没有注意到,她只是有些疲倦地说,“南宫大人也忙去吧。”
“娘娘……”南宫容若看着她,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