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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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些吃的来。”常笑点了点头,然后就走开了。
“我要吃鱼。”以乔连忙喊,然后就近捡了些柴堆在一起。
没过多久,常笑回来,扔给以乔一个黄澄澄的柿子。
以乔看着柿子,撇撇嘴,“我说过要吃鱼。”
“没鱼可吃。”常笑干脆地答了句。
“你想饿死我是不是?”以乔才不管,胡搅蛮缠好了。
“不吃也行。”常笑悠闲地喂着马。
“柿子洗过了,这表示附近一定有水,有水便有鱼,你休想骗我!”以乔一会儿白话一会儿文言地,毫不停歇地叫嚷。
“我没有火折子,即便给你鱼,也没办法帮你点火给南宫容若报信。”常笑依旧平淡地回答。
以乔翻了翻眼睛,“笨,用打火石或钻木取火就可以了嘛!你当我是你啊?”
不过说归说,以乔并不打算真的这么做,记得小时候和乡下的爷爷奶奶住的时候,她就因为好玩而试了这些方法,结果花了两个小时也没有成功。以乔不是没有耐心的人,然而这样的耐心她真不想付出第二次。
“看不出来,你还懂这些。”常笑笑了笑。
以乔淡淡扫了一眼他,低着头不再说话。
突然的安静让常笑有些疑惑,然而他只是笑了笑,回过头继续喂自己的爱马。
“刚才为什么不逃跑?”半晌之后,常笑开了口。
“你以为自己是傻子还是以为我是傻子?”以乔微微讽刺,“你不是傻子,所以没有把握就不会让我一个人停留,我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逃跑。”
“原来你不是傻子啊?我之前一直以为是呢。”常笑笑道。
以乔没有反击,只是安静地坐着,微微出神。
“休息够了就走吧,也许前面会有店家。”常笑将马牵过来,似笑非笑地说。
常笑似乎并不急于摆脱南宫容若,一下午两人就这么走走停停,傍晚的时候在一片树林歇了下来。
古代就是古代,走到哪都是大片的树林,环境多好啊!以乔不忘偷着感叹一下,不过……“你打算让我露宿荒野啊?”她不满意地嚷嚷。
“对。”常笑简单回答,将马系在树上。
以乔撇了撇嘴,没有再抗议。因为无论她怎么闹,面对常笑,总如同拳头打在棉花上,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不是想吃鱼吗,跟我来吧。”常笑拿着两根削尖的树枝笑道。
以乔疑惑地看着这个人,不明白他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她甚至一点也看不懂,常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迟疑了一下,她跟了上去。
常笑带她来到水边。
晚霞铺在水面上,浸染出了一池的艳丽风情。池水极其清澈,游鱼在姿态闲适的水藻间自在嬉戏。
常笑看准了一条,准备刺下去。
以乔却突然拉住了他,“算了,我不想吃鱼,让它们开开心心地活着好了。”她并不是菩萨心肠,也不是善男信女,只是,用这种方法抓鱼,也太血淋淋了吧?
“那你想吃什么?”常笑好脾气地问。
“随便好了。”以乔闷声回答。
北方的秋夜,已经有些凉了。云层一点点厚实,遮住了墨蓝的天幕,只在边角的地方看得见几颗闪烁的星斗。
要变天了吧?
以乔转过头,惊奇地看见常笑居然燃起了火堆,“你不怕把南宫容若引来了?”
常笑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透过蒙蒙的火光,他的表情模糊起来。
“你不是说没有火折子吗?怎么点的火?还是,你骗我?”
“我从不说假话。”
以乔想了想,点头,“这倒是,不过你也很少说真话,所以呢,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废话。”
“多谢娘娘美赞。”常笑笑道。
真是无可救药!以乔受不了地摇摇头,再度送给他一个白眼,然后闷声想自己的事。
夜,格外的寂静了。
一阵清晰的狗吠声吓了以乔一大跳。有野狗吗?她望望无边的夜幕,飘荡的雾气仿佛也有了鬼魅的形状,以前看过的恐怖电影开始在脑海回放,她紧张地动了动手指。
狗叫之后是绵长的狼嚎。
以乔忍不住了,大叫出声,“有狼!”
常笑看了看她,一本正经地回答,“是啊,野外当然有狼了。”
以乔的后背一阵阵发凉,她抿了抿唇,干脆站起来,坐到常笑身边。
常笑也不在意,低下头,从身上搜出什么东西,递到以乔面前,“对了,你的东西。”
那是一条条鹅黄的绸带,以乔当然认得,是她趁常笑不注意,从衣服上撕下来,系到树上,给南宫留的记号。一共七条,一条不少地躺在常笑手上。
“你!”以乔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哦,不要啊,不要我就烧了。”言罢,他真的把绸带扔进火里。
以乔霍地站起身,远远地坐到另一边,浑身升腾的怒气惊起了枝头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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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持途中(下)
尽管以乔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然而毕竟不曾过过风餐露宿的日子,再加上又怕又委屈,便睡不着了。
对面的人似乎靠着树睡熟了,以乔喊了一声,没有动静,于是开始打逃跑的注意。
可是,他是那么警醒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睡着?
哎呀,不管了,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以乔挑了一条拳头粗的树枝轻轻走过去。
要是打一下没把他打晕,或者用力过大打死了怎么办?以乔握着武器狠心再狠心,然而毕竟不曾伤害过人,那一棍,怎么都挥不下去。
算了,先走再说,棍子留着防身好了。
以乔壮了壮胆,轻手轻脚地往夜色中走去,屏着呼吸走了好远之后开始奔跑,然而背后的声音让她放慢了步伐,是常笑追来了,还是?她猛地转身,什么也没有啊,继续走,声音又响了起来,再转身,还是什么也没有。
如此几次之后,小苏终于愤怒了,她转身对背后的虚无怒目而视,声音却因为恐惧而又颤抖又尖利,“管你是人是鬼,快给本小姐现身!”话虽这么说,但有必要解释,小苏同学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尽管她也无法说清自己是如何穿越的。
“在找我吗?”背后突然响起声音,低沉诡异地好似来自修罗地域。小苏吓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转过头,常笑正幸灾乐祸地笑着。
“是你在戏弄我?”以乔终于明白过来。
“还请娘娘随在下回去。”常笑避过问题,似笑非笑地说。
“可恶!混蛋!”以乔恨恨地骂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她干脆蹲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不回去,我就不回去,有本事你杀了我啊,看你至少是二十五岁的大男人吧,欺负我这个胆小的,算什么嘛!”
死南宫,还不来,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早一心一意想办法回现代了,干吗留在这里活受罪啊?几个月了,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自己是成了植物人还是干脆停止心跳了?
以乔越想越委屈,眼泪不停地流着。
“不回去也行,不过我好心提醒你,狼可是很爱攻击人的,尤其是落单的人。”
攻击就攻击啊,谁怕?死就死啊,没准宁敏儿一死,我就可以回家了。以乔抽抽搭搭的,没有回答。
常笑走了半天,发现没人跟上来,无奈地笑了一下,又折了回去,发现那个人还蹲在那里哭,顿时头大如斗,“你到底走是不走?”
“跟我道歉。”以乔擦了擦眼泪,冷着脸说。
常笑再次确定,这个天真的人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俘虏。可是,自己为何要在乎一个本欲置之死地的俘虏的死活呢?“好好,对不住了,可以了么?”他苦着脸妥协。
“这还差不多。”以乔站起来,给了他一个脸色,然后往回走,如打了胜仗的战士。
常笑摇了摇头,走在后面。
“拿着棍子不就是想对付我么,为何又不动手?”,常笑想起那时的场景,无声地笑着。
“你的命又不值钱,我干嘛要啊?”以乔讥诮地一笑。
“你说话一向这么难听么?当今天子怎么忒地没眼光?”常笑也笑着回敬。
“不满意?不满意就别跟着我啊。”以乔回头白了他一眼。
“我跟着的,不过是凤冠而已。”
“懒得理你。”以乔吵得口渴,干脆不说话了。
实在是困得厉害,以乔一回到火堆旁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而毕竟睡得不踏实,天色刚晓便醒了,四处都是清脆的鸟鸣声,火堆已经熄了。
以乔使劲眨了眨眼睛,站起身,抚了抚昏沉的头。
常笑已经不见了。
管他去哪了,以乔往水边走去,蹲下身看水中的自己,好浓的黑眼圈啊!
没精打采地看了半晌,她掬起水使劲洗了把脸,然后继续没精打采地发呆,直到水面映出了另一个人影。
“今天……”以乔刚想说话,常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带着她飞到枝叶茂密的树上。
终于体验了飞到空中的感觉,然而以乔没有丝毫的喜悦,只觉得更加晕头转向了。好不容易清醒下来,她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那一边的林间小道上,一个劲装的俊朗青年疾驰而过。
尽管树枝遮住了视线,然而只看了一眼,以乔就叫出声来,“许子希,哦不,宁飒……大哥!”
后面的话已经含糊不清了,因为常笑及时地捂住了她的嘴,等到松开的时候,以乔冷静下来,没有再说话。
宁飒扬这么急忙地是要去哪里?吏部的班不用上啦?
“怎么不叫啦?”常笑微挑了眉,笑问。
以乔撇撇嘴没回答,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呢,还是不要向他求救好了,免得节外生枝。我可是跟南宫容若、皇上一伙的呀!
常笑也不追问,只是一笑,“那就出发吧。”
就要到约定的时间了,常笑停在了一个长满野草的地方,算是比较开阔。
“喂,你停在悬崖边上是什么意思?”以乔觑了觑十丈开外的悬崖。
常笑笑了笑,“你就快输了。”
“所以你打算摔死我?”以乔没好气道。
常笑笑而不语,从袖子里抖出一支笛子,悠悠吹了起来。
以乔听不出是什么曲子,但不得不承认,他吹得很好听,于是慢慢沉了进去。
秋风送来阵阵菊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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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一吻
秋风送来阵阵菊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一匹快马踏香而来,马上的人挺拔如剑,面色也凛冽如剑。
常笑站了起来,扬声而笑,转身行礼,“南宫兄好本事,居然让你追到了,在下佩服。”
南宫来了?以乔惊讶地转头,便看见驻马而立的人,心里猛地一暖。
南宫容若没有说话,抿紧了唇看着常笑。
常笑笑着抽出了自己的刀,意思再明显不过。
“喂,你真的要打啊?刀剑可不长眼睛。”经过一天的相处,以乔又对这位两度算计她的人燃起了希望。
“这是决定你生死所在。”常笑笑道,却紧盯着南宫容若。
切!以乔翻眼看天,冷冷退开几步,“我说,你能否做件好事?”
“我说,你能否不要那么天真?”
“天真怎么了,我天真所以我每天都快快乐乐的,不好么?真受不了你们这些人,算计这算计那,每天操心那么多,活着不累么?”以乔不服气地反驳。
然而不等常笑回答,南宫容若开了口,“娘娘,请让开几步,以免误伤了你。”
真是对牛弹琴!以乔撇撇嘴,退到一边,借用《悟空传》里唐僧的话,“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
话音刚落,两人便缠斗到一起,速度快得看不清,刀光剑影四处飞散。
一道剑气落到以乔脚边,齐齐斩断了一片野草。原来《陆小凤传奇》里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剑术真不是吹的啊!常笑果然不是那天表现的那般不济。
以乔几乎可以感受剑气无形的威力,紧张起来,连忙又退了几步,“南宫,小心啊!”
“叮”的一声,南宫容若和常笑终于各自退开,保持着蓄势待发的姿势。
然而常笑突然一笑,收了刀,“南宫兄,我们打到明天去也分不出胜负,不如就此罢手,你带她走,可好?”
南宫容若沉默地还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