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娘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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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脑袋多少沉哪?”
“娘娘……咱不熟啊,咱别逗啊!不逗,我跟他不一样啊,我不吆!”
“那不行!我认为你这脑袋八斤半!”
“娘娘您捧我啊您这是,我哪有这么大脑袋啊!”
“我说八斤半对不对?”
“对对对!一点都不错!就事八斤半就事八斤半,娘娘您说对了!我回去让我家国王写降书纳顺表啊!年年敬供岁岁称臣!”
“这就完了么?”
“不不,我回去刺王杀驾!我把江山让给您您看行吗?”
“这就完了么?”
“那您说怎么办呢?啊?您说怎么办?娘娘千岁呀,您饶了小臣吧您饶了我吧!”
“咱们得这样,我一不打你二不骂你,咱们吆一吆你这脑袋,吆完了你走。”
“您这部闹着玩么?吆完就活不了了!那不就死了嘛!”
“哎!活着吆。”
“您还有这手艺?活着怎么吆?”
“你等会儿,好玩着呢。拿秤来!”有人把大秤拿过来了,秤上有一秤钩,娘娘一伸手掏着腮帮子拿钩过来“腾”就钩上了……
“哎呦我的亲娘呦,可要了我的亲命喽……”能不疼嘛,鲜血“哗哗”的。
娘娘吩咐:“来呀,上秤砣!”一个砣一个砣的压,到最后——八斤半!娘娘乐了:“看见了么,准斤准两,知道嘛,童叟无欺,缺一罚十!”
“我知道,娘娘,我我我佩服您,佩服您!”
“你这脑袋多沉?”
“八斤半!”
“对了,记住了吧!”把钩摘下来,一脚把他踢的这儿。
往上叩头:“哎呀,上帮君王呀,我们我们,我们无知呀,您饶了我们吧!回去之后写降书纳顺表啊!年年敬供岁岁称臣!”
“嗯,这还差不多,我说使臣哪……”
“哎,八斤半!”
“什么就八斤半?”打这起做了病了,说什么都带一“八斤半”。“赶紧回去禀告你国的君王,知道么,不要生这个心,闲着没事找事,我家皇娘你也看见了,要文才有文才要武才有武才要聪明有聪明而且她还会算账你看见了么,回去你这个脑袋……”
“知道,八斤半!”
“既然知道了,赶紧回去禀明你家君王,啊,十天之内送来降书顺表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发起大兵把你们国全给你刨了!”
“啊是我听您的!”转身“噔噔噔噔噔”出来,来的外边翻身上马拿手一指自己的兵:“等什么!赶紧走!八斤半!”
第七回
吴国、晋国两位使臣,一个死的这儿了,一个呢腮帮子上弄一大窟窿打这起弄一口头语叫“八斤半”跑回过去上得银安殿是擂鼓撞钟,大王千岁出来一瞧啊使臣回来了,一瞧走的时候这个脸挺平整啊,回来添了摆设了?“爱卿,腮帮子上这一眼……是如何制作成功的呀?”
“哎呀八斤半哪!”
“什么玩意,什么八斤半哪?”把事儿一说,“这个愁不能不报,明着上啊是给我腮帮子上来一窟窿暗含着是骂大王您!此仇不报咱们丢人可丢到姥姥家了。”
吴王一听啊有道理:“嗯,这可不行,这不光光是欺负使臣的问题。两国交锋不斩来使,打狗看主家,现如今这是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不成,咱们哪誓灭大齐!”
联络一下吧,吴国、晋国、宋国、鲁国、梁国这五家王子坐在一起一说,哎,我们都受过大齐的气!尤其是梁王跟鲁王,彩凤山招亲,多没羞没臊的事儿我们都干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宋王哪,糊里糊涂啊,人家一说怎么好就听人家的……
“走咱们一块……”
“哎,行我听你们的。”
五国的王子兵合一处是将打一家!琢磨好一个事准备吞并大齐!明着可不说发兵征讨,说什么呢,在湘江岸边摆下一座“湘江会”请齐宣王前来赴会,明着是赴会实际上就是交锋。
无盐娘娘一瞧就明白了:“哎!什么叫湘江会呀,就是骗人!这五国居心叵测!”
宣王说:“那不行就撤吧!咱们不去行不行啊?”
“那可不成!要是不去的话在列国里一传咱们可丢人现眼,不光去,还必须要大胜仗!”把全国的兵将挑了又挑选了又选,那囊膪一个都不要,净捞干的,选有能耐的,啊兵精将勇。
大队人马来在了湘江岸边,两军对垒。这边是娘娘,这边五朝的王子,带着五位大元帅一字排开这个威风啊!可是这五位王子往对过一瞧,瞧见钟离无盐了,娘娘坐在瀚海麒麟上这脸往上一扬,下巴嗑这点汗毛啊拿风一刮是左右飘摆。
宋王摸了摸自己这几根胡子:“我不如她啊,唉,要说起来这个官司啊,我错了!不该跟他们四家啊一块发兵,可是现如今再退可没退路了。我呀瞧他们四家怎么说,对!”蔫头耷脑不说话。
这四家撇着大嘴,为什么呀仇恨都带着了,一家使臣被杀、一家使臣这嘴上添一窟窿、那两家彩凤山招亲的时候挺丢人,今天一瞧见钟离无盐,这点火“腾棱”都上来了,鲁王爷坐的马上拿马鞭一指:“你们都瞧见了么,嗯?这就是丑鬼钟离无盐!想当初彩凤山我与梁王……”
梁王一摆手:“哎……不,别提我别提我!你就说你自己。”
“啊是有事在,我与梁王前去招亲,那时节她骂得我们一顿狗血喷头,这通打呀!那嘴巴子跟不要钱似的,啊,羞辱我二人哪,今日里两军对垒我不能饶了她!今天我要丑鬼项上人头!你们四家哪位先出马呀?嗯?”
这四家一琢磨,说了半天合着你先不动唤呀?梁王点点头:“鲁王兄呀,你那个心意我明白,今天咱们兵合一处将打一家,没别的,一定要报当初彩凤山之仇!你还记得么,彩凤山咱们两个人让她打的鬼哭狼嚎,你跪的地上乓乓的磕头,你记得吗?”
“你怎么也说这个?啊?”
“废话刚才你说我还拦住你了啊,我说,你们谁上啊?”
话音刚落,吴国阵脚下有一员大将名叫吴起来到切近:“回大王千岁,小将吴起愿出马擒此丑鬼!”这个吴起呀,是吴国的领兵元帅,本身还是驸马,跟着吴王啊沾亲戚,吴王家的姑娘给了他了。
今天一瞧大驸马要出阵,吴王心里痛快呀,心说你们哪个国也挑不出这么一员勇将来!“来呀,准备一斛热酒于我的驸马满满的筛上一杯,啊,但愿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好,我谢谢您,我一定尽全力擒此丑鬼!”端起酒来“咕咚咕咚”三大杯,“哎呀呵,我这就去啦……”敢情不能喝酒!这不吃饱了撑的么!坐的马上一个劲的晃悠来的两军阵前。
到了跟前了娘娘瞧出来了,对过来了个小白脸,小伙子长得还挺精神,八字眉、一对虎目、通关鼻梁、微微的有点胡子茬,看着三十左右挺精神,坐的马上俩眼有点离叽,娘娘提鼻子一闻哪,哦这是喝酒啦心说:咳!两军阵前怎么能够喝酒呢!“呔!”哎?喊了一声呔吴起从马上掉下去了,娘娘一瞧这……“我没动手啊!我一个指头都没动他啊!”身背后小军过来不敢那个拉肩头拢二背把大驸马捆起来一搭,搭走了,有人过来连马都拉走了。
吴王看了看:“都怨我呀,今儿喝这酒没兑水!谁想到呢,可惜了我闺女呀,这回算是完了,年纪轻轻守了寡了,我逞这能我干嘛呢!”心里挺难过,“众位王兄!”
“哦,吴王千岁!”
“你们都看到了嘛,我的大驸马刚刚出马与那贼大战了三百回合……”
“吴王有事说事啊,您这没有啊,我们都瞧着了,没说话就掉下去了!”
“……啊!那你们有说便宜话的工夫你们也派兵呀!啊!难道说咱们五国湘江会只有我吴国一家出马吗?你们还等什么?”
这四位一听:“对呀还等什么?撤!”两军阵前“呼啦超”一下子扭头都要跑。这打仗跟打架是一个道理,包括街上打群架心理学很主要,有时候一打架这边一小个儿一米二,这边一米九还学过四年武术,这大个儿未必能打得赢。怎么呢,一个是按照拳路啊按套路打,这小个儿呢保不齐地痞流氓,俩人一见面地痞这眼一斜嘴角一搭拉,这叼着半拉烟卷上来二话不说抡圆了“啪”一大嘴巴紧跟着“嘭”把眼糊上了,人都这样,当时这挨打的就傻,心里一害怕一哆嗦这心气就没了,打这起你怎么都是输。两军阵前也是如此,一瞧出师不利,这四家王子呀有点后悔,悄悄的往后撤。
吴王一回头:“哎,这不对呀!你们比我都退过一个马去了。”他也往后退,军心涣散“呼啦超”一下子人全乱了套了。
这边一瞧,好!这五国阵脚乱了,上!娘娘催动瀚海麒麟,率领身背后这些个能兵巧将“呼啦超”一下子全围上来了,这些个兵将往上一冲,五国是阵脚大乱,全乱的一块了,各国之间也互不认识,到这会儿逃命要紧!妈的妈我的姥姥,姥姥姥姥太姥姥,到这会儿谁顾谁呀,命要紧!什么叫皇上、什么叫大签、哪个叫憋十呀!去他的呀!全乱套了。
五国的王子没人管,娘娘来到切近,手中的兵刃举起来砍瓜削菜,十分钟这五位王子全打死了,这段书在春秋列国叫“日锁五龙”,五位王子全都完了,大兵往下就败了紧跟着是兵败如山倒,您想啊,心一散了再打仗谁也打不了了“呼啦超”全都跑,这边大队人马就压上来了,追来追去呀兵将全散了,一直追到一个山口,前边齐国的兵不动了。娘娘一催坐骑:“怎么了?为什么不走啊?”
“启禀娘娘,在山口这坐着一个老道,好像会些法术。”
娘娘乐了:“左右两厢排开!我看一看!”催马来到切近定睛观瞧,一瞧啊在石头上边坐着一老道,要瞧这模样啊说一百岁得挂零,这胡子呀一尺多长,散满前心根根落肉,条条透风,这脸哪婴儿那脸似的,小娃娃脸红扑扑的,高挽牛心发籫,这别着一根呀玉石的簪子,两杠长寿眉半尺来长,脸上皱纹对垒,身穿道装腰系水火丝绦脚底下白袜云鞋,身背后背着一口宝剑,这边挎着一大葫芦葫芦上有一塞,这边还挎一兜子,就跟咱们上学小孩背那书包似的,可比那个宽比那个薄这么斜插背着,手里边拿一拂尘闭目养神这个老道是满脸的狰狞。好多五国的兵将从这过他不拦,齐国的兵将往这来老道一睁眼一扬手“啪”也不知有什么设置啊,这手里“噼哩啪啦”往外飞铁钉子,兵们不敢过去两旁边闪着,娘娘到了切近:“咳!这一道长,你是何人为何来在此处,阻住我的去路?”
老道一听有声音微微的睁开双眼射出一道凶光:“无量佛!来者你是何人?”
“我呀,大齐国皇娘昭阳正院钟离无盐!”
“弥陀佛!嚯哈哈哈哈哈!”
娘娘高兴:“嗬!还会乐呢,我说道爷,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今日里湘江会五国围剿大齐我们得胜了,你为什么拦着不让过?”
“钟离无盐,五国与你齐国的干戈贫道不问,我在此就是等着你咱们两个人有我一辈子的冤枉要在你身上了断!”
“老人家,您今年高寿?”
“贫道一百零七岁!”
“就是啊,我今年二十多岁,你这一辈子的冤枉你跟我说不着啊!”
“是,跟你是说不着,跟你师傅巫山老母可说得着!我告诉你,我跟她一天二里仇三江四海恨!我找她找不着这个仇要报在你身上!”
“道长,到底什么仇您能说说吗?”
“哼!贫道自幼出家十七岁那年为了炼九转还阳丹,这个丹如果炼好了无论什么人吃了都能起死回生,哪怕死人吃了都能活过来,需要还阳草可是还阳草只有巫山上有,你的师傅巫山老母把守在巫山不许别人去碰,贫道我一十七岁那年前去采草被你师傅打得我是遍体鳞伤啊,我回山之后用心的调养到今年才治好!咱俩这冤枉你说是不是该找你?”
“你没死了呀!我也没想到呀我师傅下手太狠了啊,缓了小一百年?那今天你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告诉你留下项上的人头!”说着话一扬手“啪”咱不知手里边有什么机关,这铁钉子“唰唰唰唰唰”跟蝗虫似的就飞过来了,不戴帽都很长两头尖枣核钉,一扬手“啪啪啪啪啪”少说这一把啊百十来个,紧着这张手“噼哩啪啦噼里啪啦”都是铁钉子。
娘娘手中的兵刃左右拨打啊,叹了口气:“哎呀,这是个木匠成精啊!啊,糟践钉子嘛!”打了有这么十多分钟,满地枣核钉啊,兵丁们两边退啊嘣的身上就是一窟窿啊!
娘娘一瞧这不行,我不能总等着啊,我知道他得打到什么时候啊?往上来吧,一催这瀚海麒麟提着兵刃来到切近,瀚海麒麟哪快啊两步就到了老道跟前了,按位置来说一百多米,按时间来说半分钟不到,到跟前了再瞧老道一睁眼:“呀?太快了!”
说一声太快了娘娘一点头:“对!”“啪”老道这脑袋“噔……”看过国庆节放那礼花么?万朵桃花开“嗙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