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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在恐怖游戏里做NPC-第38部分

小说: 在恐怖游戏里做NPC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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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钱买来这些□□,本来是打算明天在学生上课的时候引爆,那样伤亡更大——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改了主意。”

    “郑悦知道一点他的计划,本来打算在今晚阻止他……那姑娘人还不错,我想她是准备趁着没人在教学楼放把火,提早引爆炸弹……”

    邵斐接过话茬:“但她搞错了袭击地点,混淆了两座教学楼,是吗?”

    甄雯雯:“大概是吧……诶你慢一点啊!”

    “我赶时间。”邵斐脚下急如星火,“邢钱提早实施计划的原因,我大概可以猜到一点……”

    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身形也仿佛突然被人按了刹车,前脚迈在最后一节台阶上,后脚却陡然沉重如灌了水泥。

    最上层的楼梯口站着一个人,面容严肃,头顶微秃,往日浑浊的眼眸此刻却闪耀着一片刺眼的银光,他挺直着站在那里,从楼梯口向下俯视,仿佛帝王在窥视他的王朝。

    邵斐沉默片刻,说:“齐宿?”

    “邢钱”从鼻腔里挤出一声闷哼,斜眼瞅他,怪里怪气地说:“你还真敢再出现在我面前啊。”

    邵斐人精明得很,看这形势便明白此人是不打算对自己下手的——否则也不必说这么多话。

    不动手,就意味着自己对他还有用,想通这些,邵斐胆子瞬间便壮了起来。

    “都是朋友,总不好落了你的面子。”

    他好整以暇地笑了笑,迈上台阶,与“邢钱”并肩而立,客气道:“造型不错,很适合你。”

    顶着中年老男人秃顶造型的齐宿:“……”

    他眼神凌厉锋锐,仿佛恨不得把邵斐一口咬成两段。

    但稍过片刻,齐宿又突然失去了兴致,眼中银光微敛。

    他挥开邵斐递来的手,冷哼一声,说:“贼胆包天。”

    他又向邵斐右手小指的方向瞥了一眼,说:“玩火自焚,你这是在找死。”

    邵斐耸耸肩,双手插兜,轻描淡写道:“人生自古谁无死啊。”

    烈火映红半边天,青年的侧脸也被染上霞光般夺目的红,他抬起手,凝视着自己的手指尾端——那里隐隐泛起几根金线的轮廓,杂乱地相互缠绕着。

    “走不通的。”齐宿又说,“你窃取到的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下脚料,无关痛痒。而且你不会用,只是盲目地搬运和截留,永远不可能依靠它们获得更核心的权限。”

    “即便是这样,你截留的多了,1号也早晚会发现。它一旦察觉,就是你的死期。”

    邵斐:“哦。”

    齐宿皱眉,不悦道:“你这是什么反应?”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邵斐漫不经心道:“主神的权限要是真的那么好窃取,哪还轮得到我?”

    “我只是不甘心,想做个尝试。”

    他展开五指,举在空中,透过修长的手指眺望高空。

    黑夜与火光以手掌为分割线,漫天星斗和明月穿插在指缝间,邵斐手指弯曲,微微用力,仿佛隔着遥远的时空,抓住了天幕一角。

    “窃取主神的权柄,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不是吗?”

    火光映出邵斐欣长的影子,徐徐夜风吹起他的发梢,他被浓烟熏过的脸颊上沾着几抹黑灰,眼眸却明亮璀璨,仿佛里面流淌着揉碎的星河。

第51章 chapter51() 
齐宿沉默片刻; 轻声道:“所以才说你胆大包天啊。”

    他双手抱怀; 微微偏头; 嘴角邪气地上扬,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玩味的笑意:“我现在倒真的对你有点兴趣了。”

    邵斐:“……麻烦不要说这种含义奇怪的话。”

    关键是还顶着一张油腻颓唐的中年大叔脸。

    齐宿:“……”

    他脸色一僵; 双手不自然地放开,黑着脸说:“我只是好奇你能走多远而已!”

    “哦。”邵斐说。

    他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轻描淡写道:“不劳费心。还有什么事; 你赶紧都说了吧,我忙着呢。”

    齐宿:“……”

    邵斐扬眉:“难道说,你借用邢钱的身体进入这个副本,就是为了放几句狠话; 告诉我我在玩火?”

    他每说一句; 齐宿的脸色就黑上一分,配上“邢钱”被火光映得锃光瓦亮的脑门,和夜风中飘扬的几根毛发; 邵斐看在眼里,顿时感觉一阵好笑。

    但即使他这么挑拨; 齐宿也没有发怒。他只是侧过头; 向甄雯雯的方向看了一眼。

    女生落后半截楼梯,还倚在栏杆上捂着嘴气喘吁吁,见状勉强直起身子,明眸雪亮,盈盈笑道:“需要我做什么?”

    齐宿没说话,抬起右手遥遥一指; 甄雯雯额角顿时迸发出耀眼的金光,晃得她一阵眩晕。

    与此同时,大片银光从齐宿周身蔓延,在半空中铺开水银般夺目的屏障,将整个走廊封锁其中。

    邵斐马上意识到了情况不对——被封锁的走廊就像是曾经APP副本中的虚空,所有的光和热在刹那间消失殆尽,时间和空间同时凝固,明明能看到周边环境,却感受不到一切事物。

    “我锁住了这一带的时间流逝。”齐宿说,“但还是抓紧点,我也很忙的。”

    邵斐心中警惕,神色略显凝重道:“你要做什么?”

    “还看不出来吗,送福利送温暖啊!”

    齐宿没好气道:“以德报怨,也就我有这胸怀了。”

    邵斐:“……”

    他越发戒备,心想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你看好,我只解释一遍。”

    齐宿的嗓音陡然变得严肃郑重。他探出手,向虚空一抓,便从空无一物的地方抽出几根金线。那些金线像是蚯蚓般慌乱地扭动着,却被一层银色薄膜从外封住,无法逃脱。

    明月悬空,月光当头洒下,却无法穿透银色屏障。

    邵斐紧紧盯着齐宿的眼睛,听得他淡淡道:“所谓权限,也不过是一种更高级的表达形式。就像是一种新的语言,如果能破译、掌握它的运行规律,就能够进行编纂和修改。”

    随着他清亮的嗓音,金线在他掌心从尾端开始崩裂,被银光碾成极细碎的粉末。

    粉末又被分割,拆解,最终呈现出一片诡异的字符。

    邵斐顿时瞪大双眼!

    他目光近乎贪婪地注视在那串字符上,思维开动到了极致,如果人的大脑是一台电脑,他此刻的CPU一定是快要冒烟的状态。

    机会太难得了!

    他心脏难以抑制地砰砰直跳,耳边嗡鸣作响,几乎能听到血液在身体中沸腾贲张的咆哮声——一直苦恼、绞尽脑汁也看不破分毫的东西,如今赤果果摆在面前,只要理解这些,再触类旁通,他甚至有信心在未来跟金眸一较高下!

    不,冷静!

    邵斐狠狠一口咬在自己舌尖,口中顿时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疼痛让他的大脑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勉强挤出一个客气的微笑,说:“为什么教给我这个?”

    这难道不该是主神最大的秘密吗?

    “总不可能是看我顺眼吧。”

    齐宿眼神顿时变得古怪,他莫名其妙地打量了邵斐一会儿,又偏过头,朝校门的方向眺望片刻。

    他倚着栏杆,漫不经心道:“随便教教呗。你要是真有那份能耐,我当然乐意给1号添点堵;你要是烂泥扶不上墙,死就死了,我也不在乎。”

    邵斐轻笑一声,说:“你就不怕养虎为患?”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齐宿嗤笑一声,眼神轻蔑道,“别以为学了这点东西就可以硬刚主神,你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类。”

    “就像人带猴子做实验,教它使用工具,难道还真怕它们揭竿而起?”

    齐宿说:“你以为在我眼里,你比猴子好到哪儿去?又不能杂耍,又不会作揖——你还不如猴子呢。”

    邵斐不说话,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眼神却越发深邃。

    “对了。”

    齐宿像是突然才想起来,捏了捏手中金钱,嘴角上扬,笑得很是不怀好意。

    “被我拆了这几条规则线,之后这副本恐怕要崩。你不妨早点提醒你那几位朋友,尽快登出。”

    “至于你嘛……”

    “从崩溃的副本返回游戏中枢可不太容易。”他将手中金钱高高举起,眼中银光寒意刺骨,语气嘲讽又淡漠,“如果在那之前,你依旧不能理解这串规则线的运行逻辑,就死在这儿好了。”

    邵斐:“……”

    这个混蛋铁定是故意的!

    ……

    另一边,与邵斐作别后,纪晨朝着二号教学楼一路狂奔。

    他不知道有妹子竭尽全力挖他墙角,也不知道邵斐与齐宿在做危险又邪恶的py交易,所以还可以一边奔跑,一边镇定自若地开着耳机,听庄娉婷在那边描述情况。

    由于那一串爆炸声,一号楼吸引了更多目光,但此刻离得近了,纪晨才陡然发觉,二号楼的情况其实比一号楼还要糟糕。

    他挤进围观的人群,与几个刚从楼内跑出来的学生擦肩而过,突然心中一愣,后知后觉地感觉刚刚过去的那个女生有些面熟。

    有点像……郑悦。

    纪晨回头瞄了一眼,后面是黑压压一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跑过去的人钻进人群,就像是水滴汇入洋流,早就找不到了。

    来不及细查,他回过头继续猛冲。

    有人顺着走廊泼了大片的油,气味没有汽油那么浓,倒像是做菜用的植物油,但烧起来气势丝毫不弱,火舌蹿起足有一米高,蛇一般蜿蜒前行,嘶嘶地吐着信子。

    纵火的人不知抱着什么心思,无人的教室烧得最厉害,上下楼连通的楼梯反而没有泼油。可能他并不想伤人,只是打算烧毁些什么——也许是罪证?

    但将小婷和披萨锁起来的人又是谁?

    脑袋飞快运转,纪晨脚下也毫不含糊,一路顺利地找到了机房。火苗已经顺着墙壁蔓延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蒸汽与烧焦的糊味,隔着一扇大门,庄娉婷在里面激动地嗷嗷直叫。

    纪晨探手去抓那拉栓,突然“嘶”地低吼一声,又下意识将手缩回来——金属拉栓烫得厉害,只接触片刻,指腹已经是一片红肿。

    他顾不得自己烫伤的手指,赶忙脱下外套垫在手上,又试图去掰那插销。

    拽不动。

    金属的插销受热膨胀,将孔洞堵了个严严实实。

    “艹他大爷的!”纪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哪个奸商做的狗屁玩意儿,这么粗制劣造?”

    门内的庄娉婷和披萨对自身处境一无所知。

    他们眼巴巴地盯着门,纪晨模糊的咒骂声从门缝中传来,听的庄娉婷一阵心惊肉跳,忍不住喊道:“老大?”

    “没事!马上就好!”

    纪晨仰着脖子吼了一声,他迅速扫视四周,视线落在墙角的室内消防栓上。

    他按下门上弹簧锁,一把拉开箱门,本想掏灭火器砸门。

    但视线扫过角落里一样东西时,纪晨的眼睛顿时亮了。

    他拽出那把消防斧。

    周身热浪越发浓郁,纪晨迅速搓了搓手,高举消防斧,喊道:“小婷,披萨,你们离远点!”

    言罢,他狠狠一斧劈向插销!

    沉重的闷响在长廊上远远传开,回音厚重如黄钟大吕,屋内两人只觉得心都揪起了一截,那一串串劈砍声仿佛巨锤敲打在他们心上。

    终于,木门被纪晨劈出一条裂纹,年代久远的插销也终于脱落,“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庄娉婷激动地喊道:“老大,我们爱你!”

    “滚你丫的。”纪晨没好气道,“老子有主了。”

    他随手将斧子丢在一边,拽起衣角擦了擦满脸汗水。

    庄娉婷:“……”

    她从纪晨前半句中解读出不加掩饰的嫌弃,又敏锐地从后半句中察觉到一丝丝得意的炫耀,激动的心情瞬间平复下来,愤愤地想,脱单了不起啊?

    纪晨还在外面喊:“还愣着干什么,快出来!你俩是打算做鸳鸯火锅吗?”

    “来了来了!”庄娉婷隔着大门丢了个白眼,拉着披萨急冲冲往外跑。

    火苗已经有楼梯扶手向下卷的趋势,三人捂着口鼻,猫着腰一路冲刺,好歹是赶在大火封楼之前逃了出去。

    总算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三人一时半会儿都有些四肢瘫软。他们找了个角落,也不嫌脏,就这么席地而坐,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交换信息。

    纪晨:“番茄呢?”

    披萨摇摇头,表示他不知道。庄娉婷回忆了一下,说:“他去男生宿舍楼了。”

    纪晨眉头逐渐拧紧:“不对,这边这么大动静,你又在耳机里求救,他早该过来了。该不会他也……”

    庄娉婷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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