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小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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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总是那么难受,全是自找的。
得到该得到的,失去该失去的;
记得该记得的,遗忘该遗忘的。
曾经在许愿班上写下的愿望,竟让我觉得可笑至极。
这世上恐怕没有比这个更不现实的事情了……
像我这种贪婪的人,注定的不到我想要的。
只会在不断的寻求中变得更迷茫……
不知道孟泽和婧芸现在怎么样,自从那天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们了。
感觉上,我欠孟泽的似乎越来越多了。
金钱债好还,人情债也能还,但是情债,该怎么还?
如果我没有先遇到禤夜,现在会是怎样?
也许会很坎坷吧?毕竟,我自己现在这张脸,流落民间就注定是悲剧,虽然,现在的我也不见得会好多少。
只能说缘分天注定,孟泽的运气太不好了。
就算我真的能喜欢他,又能怎样呢?
回到大譞一切依旧是不可能的事……
后背上的十七根银针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长到肉中了,似乎已经渐渐失去了感觉。
想必取下的时候一定会很疼。
抬头看看灰色墙体,暗自叹下一口气。
也或许,不会有取下的那一天了。
谁知道还能撑多久?
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在无聊中一点一点挨日子的一天。
像一只蚕虫,只想拼命的吐丝,把易碎的自己层层包裹起来。
但一切只是徒劳,该受的伤,一样也不会少。
光阴似水,流过心头,漫长而又没有波澜。
日子一天一天过,没有想到怎样能离开守备森严异常这里,更没有想到怎样突破重重险阻回到大譞。
似乎在那时受到的打击太大,脑子到现在依旧一片空白。
金明烈这个变态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疯狂。
他对我,除了第一次外,都算不上很粗暴,但是也绝对说不上温柔。
第一次是被硬上的。
疼,真的疼。
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进入,我甚至以为就会这样被撕裂。
痛苦一直延续到昏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个年纪很大的太医在一旁帮我处理伤口。
感觉上应该太医里的头头,因为觉得金明烈似乎有点怕他。
老太医絮絮叨叨的告诫金明烈:“年轻人有活力固然是好的,但是行房事也要有个尺度。别上来就跟野兽似的,看把人家都弄成什么样子了!”
金明烈的脸上总是那种有点坏坏的变态笑容。
老太医开的方子我瞟了一眼,不禁皱起了眉头。
槐角二钱、细生地二钱五分、黄柏一钱二分、赤芍二钱、丹皮一钱、泽泻二钱、苍术一钱二分、地榆二钱、制大黄二钱。水煎服。
我面无表情的说:“大夫,我是肛裂,不是痔疮。”
老太医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太子殿下眼光果然比大殿下好,找的不是彻底的草包。”
我当时只觉得满脸黑线。
其实每次被碰的时候,也会有感觉,但是自始至终一次都没有高潮过。
刚开始他不断的嘲笑我,说我被人压久了,都不像个男人了。
但当他有一次看到我喊着禤夜的名字自慰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之后他每次都会做足前戏,也尽力的取悦我,但见我始终无动于衷,他还是有些怒了。
虽然脸上看不出生气,但是却没了以往戏谑的笑容。
有一天他突发奇想的在我吃完饭后便来到了大牢里,以往他都是天黑透后才来的。
想必要坐稳太子的位子是有很多表面工作要做的。
他一脸兴趣盎然的坐在下人搬来的软椅上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让他看,虽然多少都有点不自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是看到金明烈脸上的期待渐渐变成了不耐烦和气愤。
他大概是来看戏的。
我这里能有什么好看的?
难道……
“等着看我发情吗?”我调侃的笑道。
金明烈没说话,脸上也没有以往的变态笑容。
“那你慢慢等吧!我先睡了。”
金明烈等了半宿后悻悻的走了。
记得禤夜说过,服过云销解毒的人,都会对此类的毒药免疫。
所以,春药对我来说是没用的。
“喂,你精神点好不好?别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金明烈看着坐在墙角的我说道。
“我本来身子骨就弱,这大牢里寒气这么重,内力还被你给封了,能精神的起来吗?”我给他一记白眼。
“现在才刚刚入秋,哪里来的寒气啊?”他的脸上又是那种招牌式的变态笑容,真搞不懂他怎么那么喜欢笑。
“那你在这睡两宿试试看!”
“叫百古太医来。”原来那个很牛的老太医姓百古。
百古大夫来了后先是看了看我的脸色,把了脉后又让我伸了伸舌头。
“轻微的伤寒,可能会有一定的传染性,太子殿下先回避一阵子吧!”和我预期的答案一样,我也算略懂一点点医理,很清楚自己的身体。
“很严重吗?大约多久会好?”金明烈的关心让我有些后背发寒。
“那要看他的情况了,如果身子太弱就不好说了。”
金明烈低头看了我一眼,我给他一个示威性的笑容。
“最近尽量还是不要受凉了。殿下,如果还没玩够,就给他换个地方吧!”
金明烈看了看我,低头寻思了一会后,抬头冲我一笑。
“有那两个在我手上,谅你也不会跑。来人,把他送到惜晖阁去。”
惜晖阁是个不太大的院子,和我最初住的泠院差不多大。
金明烈安排服侍我的是四个长得很帅的女子,要不是看身材,那眉宇间的神态真的不像女子。看来金明烈下了令,自始至终四个人都不曾和我说过一句话,婧芸和孟泽都在他手上,还怕我跑了不成?
“你怎么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金明烈站在门口,看我坐在软踏上喝茶,难得他也会在白天来找我。
“大夫说我的病会传染的,你来做什么?”六安瓜片的味道我还是很喜欢的。
“你当我自小喝的那些药都是什么?我自然是百毒不侵的。”这小子怎么总在笑?难道脸不会累吗?更何况是那么变态的笑容……
“那和得病没关系吧?”我把青瓷的茶杯拿在手中把玩,早就听说离的手工制作业水平出神入化,看着这个茶杯就知道果然名不虚传。
“你打算每天就这么呆着吗?”
“我倒是很想练练剑,但是你让吗?”又满上一杯茶,顿时屋内茶香四溢,以前家里似乎也有人喜欢喝茶,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自然是不让,免得你又惹事生非。”
我白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惹事生非了?”
“把宫里弄得鸡飞狗跳的还不算吗?连我儿子都敢招惹,你让我怎么能放心?”
汗……变态的思维方式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
“你似乎很喜欢我儿子啊?”
“那么聪明的孩子,长得又漂亮,喜欢是必然的吧?”我瞪了他一眼,“更何况,他还不像他爹。”
“骂人骂得这么有精神,看来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想不想出去走走?”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还是点了点头。
以前听说过他的身手不错,现在看他领着我在皇宫里走动也没带侍卫,不过凭现在的我也的确不可能给他造成什么威胁。
宫殿的做工极其精美,各处的雕栏玉砌都能看出极深的艺术功底,相比之下,大譞的皇宫就显得远不够精美细致了。这里曲径通幽,飞檐廊亭,几乎让人觉得三步一景,五步一画,实在是美不胜收。
这里的工艺水平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
没想到他真的那么好心,领着我在宫里四处看看,大概是被他吓怕了,原本听他说出去走走,我心里还觉得他要耍什么计谋,可是他似乎没什么都做,就是跟在我身后,让我自己随处走。
金明烈一路上几乎都没有说话,只是走在我身边,带我观看离之国皇宫里的景色,偶尔会开口告诉我那些宫殿中住的是谁,或是那些古老的建筑中有着什么远古的传说。
其实他安静的时候也没那么讨厌。
“喂,不要往前边走了。”
“嗯?”他突然开口吓了我一小跳。
“前边是我皇兄住的地方了,往回走吧!”他一脸严肃的表情还真的很少见。
“知道了。”
可是就在转身的那一刹那,似乎看到了树林中两个绞缠在一起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的红色长发披散在枝叶斑驳的影子中……
“是不是只有你们离国正统皇族的人才是红头发金眼?”
“是,开除皇籍的人喝了一种药后他们头发和眼睛会变成其他的颜色。”
“那刚才……”
“是我父皇和皇兄。”
“什么?那……”
“逛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难道,这一家子要比我想象的还变态?还是说……金明烈他成长的环境太过特殊了?
有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难得,金明烈在我这呆了一宿却没碰我。
金明烈悠闲的品着杯中的淡茶,一脸的恬静。
说实话,昨天的事让我觉得他……似乎有点可怜。唯一的哥哥和自己的父亲竟然是那种关系……
也许,他从小也受了不少冷落吧?
但是,这些绝对不够让我原谅他的所作所为。那个变态……
“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吗?”僵持了许久后,我打破了两个人间的静寂。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金明烈金色的瞳孔扫向了我。
“你好肉麻……”这么说只会让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儿子会过来。”
“什么?”我没听错吧?
“我跟他说过下午过来一趟。”他淡淡地抿了一口茶。
“你要干什么?”我警戒的看了他一眼。
“看看你都教他些什么?别把他教坏了。”
“哼!我看你亲自教才会教坏吧?”这家伙……
“流焱(yàn),过来。”惜晖阁大门外是和我一样一脸惊讶的释然。
臭小子,居然敢诓我!他不是说自己叫释然吗?
“是。”释然,确切的说是流焱,怯怯的走到了金明烈的面前。
“认识他吧?”
与虐身相比我个人也是比较喜欢虐心的,所以不太可能为了虐而虐的。
这个故事其实早就已经构思好了,大家没发现我很喜欢在一些细小的地方设悬吗?(可能是太细小了,总是被遗忘……)大体的框架在刚开始写的时候就基本打好了,写的时候就是在赠加细节。
已经有人弃文了,而且打负分的也不少~~叹气
有人提到《琼觞》,之前我因为虐而闹心的时候,小纸还拿《琼觞II》的某一章(具体忘了哪章了)来安慰我来着,和他相比,我其实没什么好闹心的,所以,坚持更新了。
恩,不过希望大家体谅一点,我毕竟是学生,有时候时间紧,身不由己啊~~~~
重投门下
“认识他吧?”金明烈指向一边的我。
“不认识。”释然,现在应该说是流焱,回答得倒是很干脆。
“那好,今天开始让他做你师傅,你想学什么就让他教你。”说完金明烈悠闲的品了口茶,抬头又对我说道:“你泡的茶比下人泡得好喝。”那是必然的!
流焱和我都是一脸的惊讶,看来他也没怎么适应他这个老爹的思维模式。
“不愿意吗?还是你觉得他看起来太不济了?”怒……他就那么喜欢气我吗?
“一切听从父亲您的安排。”流焱恭敬的行礼。
“你都想和他学些什么?”金明烈的脸上又是那种招牌式的笑容。
“流焱想学剑术和算术,因为觉得现在的师傅并不适合我。”看来这小子还是很念着我的。
“好,那就和他学吧!你每天下午过来,我偶尔会来看看你学的进度如何,今天先回去吧!”
“是。”
流焱走后,我问金明烈:“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笑了笑,“没什么,觉得你要是真有本事的话,教教他也无妨。”
“你不是总说怕我不老实吗?”
“不老实也不要紧,大牢里我有两个筹码,大不了一天切一块给你炖汤喝。”
变态的想法果然不是人所能理解的……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该不会就打算这么关着我吧?”
“你说呢?”知道我还问你?真想给他那张笑脸一巴掌……
“今天晚上我有事,你自己睡吧!”他靠近我耳朵后接着说道,“如果实在觉得寂寞也可以去找流焱,他也算不小了……”
混账!我抬手攻向他门面,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可恶,内力被封了……
“啧啧,脾气怎么这么爆?难道是欲求不满的关系?”他反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