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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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只是在一边傻笑?
“什么叫做某种关系啊?”林家仁下意识地问了出声,才不想有什么关系呢!
“听说你有个妹妹?”
“是啊。”不是你看上了吧?
“听说她跟小师妹义结金兰了?”
“没错啊。”
“那你就算是小师妹的兄长了。”
“可以这么说。”
“那师父不就是你的长辈,你不就算师父的半子了么?”
“对……不对啊,你给我绕晕了,好像不是这样算的吧?”
“什么不是啊,就是!也就是说,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师弟了!”
“啊???”
“不,本来你就姓庞,咱们就是兄弟嘛!哥哥今年二十有六了肯定比你大就是了!话说回来,你的话,说不定还挺对伯父的胃口……”庞统口中的伯父便是庞德公了。
林家仁完全搞不清楚对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些话有逻辑联系么?看不出来。只是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从前都是自己忽悠别人,今天怎么变成了被人忽悠了!真是奇哉怪也。
林家仁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为尚香姐说的那些话明明都是对方所认可的,却非要胡搅蛮缠一番,难道是为了确定自己的相性是否与他相符而故意隐匿了口才?哎哟哟,自己恐怕是遇到加强版的自己了!
交流似乎是进行不下去了,林家仁斗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这时候黄承彦开口了。
“士元莫要信口开河了,强扭的瓜不甜啊!”姜还是老的辣,这种摆明了红脸白脸的事情你还真拿人家没办法。“这位小兄弟乃是怀有大志之人,怎肯栖身小庙拜入小老儿的门下?”
哎哟哟,都这么说了,再不领情怕是不合适了。再说了人家只是想收个徒弟什么的,又不是逼你娶亲,有什么不好意思答应的,人家都不嫌弃自己是给他妻弟(蔡瑁)打工的,而且还是实习期内的无编制人员,自己就别给脸不要脸了!更何况他的徒弟之一可是大名鼎鼎的庞统,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师兄,说不定还有别的存货可以给弄去尚香姐那里呢!
基于种种可以说的不可以说的原因,林家仁点点头表示同意。接下来就是一场极其简易的拜师礼——在酒馆老板以及店小二的见证下,林家仁磕了三个响头意思意思了一下,随即端上热茶,好吧,没有热茶只有喝酒用的酒杯就将就下了,反正一切从简,黄承彦喝下酒水便算是正式收下了这位徒儿了。
“那么师父,徒儿这厢有礼了!”林家仁作揖1。
“诶!我的好徒儿,起来吧!”
“士元师兄,师弟这厢有礼了!”林家仁作揖2。
“哈哈,我的好师弟,免了免了,他日到江东来,师兄定当好好款待你!”
“那就祝师兄你早日雏凤展翅,获得重用!”
“好好好!师弟真会说话,师父可就交托给你了,无论你要做什么,相信他老人家一定会大力支持的!”
这句话说得很有内涵,在庞统这里主要指的是小师妹的攻略计划以及在荆州混的前途,搁在林家仁这里则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不至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其实是要帮助刘琦确立继承人的地位吧?自己可是好说歹说劝住了黄月英不让她跟任何人提起的啊。
事实也确实不是林家仁想的那样,人家月英妹子可是连他老爹都没告诉的呢!
“对了,这里有封信,但愿你不会用到它吧。”说着庞统从衣袖中拉扯出了一封信件递给了对方。
345 酝酿
这是一封通体呈现灰褐色的信件,信封上只有朱砂点上的二字——弟启。想来是给庞统的兄弟或是师弟的,现在交与自己恐怕是作为锦囊使用,非关键时刻不得拆开的那种。
诸葛亮玩过这招,与他齐名的庞统自然也可以这么玩,既然他说希望不要派上用场,那林家仁就只需记下怎么使用便是了。
实在是想要提前知道内容的话,等没人的时候抽出来看看不就行了,林家仁向来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才不会像各种古装电视剧里的主人公或是非主人公那样,一个锦囊拿在手里非得遵照指示来拆开。
只是庞统真心是非常人啊,那封信件里头可是压根就没东西的啊,也就是说这就是个信封而已,这不禁让林家仁对这位“凤雏”产生了怀疑,这丫还能是历史上那个得了可安天下的人物之一么?
但本着大宇宙的宏观意志不变的原则,庞统的际遇或许有所变化,但智商什么的应该还是同样妖异才对,林家仁也只有把信封收好,从茅房走回了酒馆。
庞统正要离开,正好和着师父送一送师兄,临走林家仁还送了庞统一样东西,一样辨识度很高的东西——玉佩,有着极其明显瑕疵但却对自己有着特殊意义的玉佩。那是出征之前孙仁孙霓慧,也就是尚香姐的姐姐献小姐送给自己的“护身符”,林家仁依稀记得自己当初还被不知情的尚香姐调侃过,说自己都是要当别驾的人物了,怎么还会戴着这么不雅观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东西尚香姐认识。既然不能明说,兵荒马乱的写信也不见得能成功,起码到现在为止都没收到回信,林家仁觉得通过庞统也许可以传递一下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就够了。
当然了,他压根就没考虑到庞统的心情就是了,庞统是什么人,身怀大才胸怀大志的人物自不必说,关键是他那张脸在古人看来就是一个字——丑!你说你拿一块明显有瑕疵的玉佩给人家,你是几个意思啊?是不是看这俩很般配故意这么做的啊?不过好在林家仁是从自己腰上解下来的,也就是说是自己一直在佩戴的东西,没有准备就刚好这么招了,庞统也就只有接受下来,好歹是师父刚收的弟子,也是自己一手撮合成功的,否则依着性子早就火了!
师弟的心意,庞统是领了,可是他压根就不可能把这东西随身佩戴是一定的了。可怜林家仁还在眼巴巴的期盼着什么呢。
送走了庞统,酒馆内的师徒二人均是兴致昂扬,黄承彦一看这收徒乃是大事,可不能在这里将就,于是给了酒钱,领着林家仁就去到了别处——他们都还没吃饭呢,得找个地方搓一顿,这不正好一个收徒一个拜师么,正好是大喜事,得去个高级点的地方。反正黄承彦也难得破费一次。
得,说到高级的地方,这大族之间也许有一个共识,那就是醉襄楼了,蔡家在这里有两个常年的包间,黄家也有啊,而且同样是两个。
这黄家有,庞家也得有吧?所以好巧不巧的,难得来一次醉襄楼的黄承彦就碰上了蔡家和庞家的人,一个是亲家、一个是好友家,于是很干脆的他们就坐到了一起。
这也就是蔡瑁和庞德公不在,否则依着老顽童的性格是怎也不会把自己和他们俩凑在一堆的,目下只有小辈在,那就是何乐而不为哉了。
事情要分清主次,既然辈分最高的是黄承彦,那么晚宴的举办地点自然就是黄家的包厢,好在人数不多,除了两边的主人家庞山民和蔡轩以外,剩下的都是客人了。说是客人还不都是两人各自的好友,相互看了一眼之后开始了寒暄,寒暄之后竟然发现基本上都是朋友的朋友,要不就是同窗的同窗,或者是朋友的同窗,同窗的朋友之类的。反正能和大族子弟交朋友的,还不都是士族中人,哪个没有念过书哪个又没有点朋友呢?
刚看到这个阵势,林家仁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趁别人都没注意到自己立马再次借口上茅房玩起了躲避球,见人倒是无所谓,关键是里头为毛还有马良马谡等人,他们之前在和谁开什么小会么?由于没看清具体情况,林家仁还不敢断言他们究竟是靠着庞家的呢,还是依着蔡家的,所以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和他们相认,尤其是以黄承彦弟子的身份出现。
只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就连茅房也难以幸免。大概是某种天注定的巧合,又一个熟人出现在此。王粲,没错就是建安七子之一的那个王粲,之前说还要来拜会林家仁却一直没有音讯的那位仁兄,此刻他是作为乐师被招来的,确切的说,待会儿由黄承彦主持的晚宴就是由他担当司仪。
起因是这样的——咚咚咚,隔壁的门板突然有了动静,随即传来了一阵焦急的询问:“有人么?抱歉打扰一下!”
这要是有心脏病估计得被吓的不轻啊,林家仁蹲在坑边思考人生的时候,是最烦别人打扰的了,当然玲除外,这会儿自然不大乐意:“草纸的话我也没多余的了!”
“这位兄台,竹筹的话也是可以的!抱歉,在下来的匆忙,不知吃了些什么腹泻的紧,还请兄台行个方便!”
靠!老子最烦这种文邹邹的人了!不过,说不定隔壁蹲着的会是晚宴的与会宾客,做人嘛也不好太绝,林家仁灵机一动收拾完毕提上裤子就走出了茅房,几分钟后便带着应急之物回了来——反正这附近有的是竹子,那什么随便拣!
“那个……”
“怎么了,感谢的话就免了,我留在这里可不是为了等你感谢的。”才怪了!
“竹叶还凑合可以使用,可是这竹节就……”
“话可不能这么说,没有竹节哪来的竹叶啊!”
“好吧,那兄台能去借把菜刀来么?”
“可以啊,等等,你要做什么?”该不会想劈了我吧?
“劈开竹节,做成竹筹……”
“哦,那你等等,我就回来!”
这人还挺讲究。
346 熟人一箩筐
上面无节操地动动嘴,下面肝肠寸断地跑断腿。
有的时候,甚至连命都会拉掉半条。
“哎?怎么是你?!”脸上写着“倒霉”二字的王粲推门而出,映入眼帘的就是面带笑意的施助者,他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对方。同时也不忘展开了腹诽:我就说谁在那玩我呢,搞了半天是你个早就听出来蹲坑的是自己的家伙!
林家仁看到出来的是王粲,心想貌似解释也是多余,于是一把抓了对方过来搂住双肩,同时岔开话题道:“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边走边聊!”毕竟茅房的味道实在是有够让人受的,也亏林家仁能呆得住那么久。
王粲先是点头,走出了数步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随即又摇头道:“庞兄,我虽甚是想念庞兄,但要叙旧的话暂时还不行,我得先去别的地方,还不知道会呆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这样,要不你先留个地址,明日,明日我便来找你!”
林家仁有些好奇道:“哦?是有演出了么?还是说你已经不做乐师成了别家的座上客了?”
“唉,座上客之流,粲尚不敢企及,只是承蒙上天不弃,赐予灵感创作一二新曲,又兼庞兄垂怜,不恼在下使用君之新词,这才有些眉目得来此差罢了!”
“如此也好,先说温饱再谈其他,我还是那句话‘他日君当居于庙堂之高也’。”反正安慰也不要钱,说一说也不掉块肉嘛,更何况人家王粲虽然长相丑了点,但人还是很好滴。
王粲闻言却是一阵苦笑,摆了摆脑袋,说道:“庞兄有所不知,自从上次和足下谈过之后,粲确实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诗词歌赋方面也确有起色。怎奈十多日前遇到了对手,以舞之技艺夺去了在下大部分演出。你别看我出现在了这里接了一场,但那是因为他们舞坊的人实在太忙,这才退而求其次……”颇为无奈,遭遇同行竞争,人家以舞色而闻名,别人还管你配乐诗歌好不好听?
“等等,你说舞坊?”林家仁似乎想到些什么。
“没错啊,就是舞坊!或许庞兄你尚未知晓,这舞坊乃是出自江东之物,如果说水镜府是专门培养为官人才的学府的话,那么它就是以教授各类舞蹈而新兴于江东的了。没想到他们现在也并不局限与江东二孙,都将分坊设到襄阳来了!”
原来真就是那个舞坊啊,尚香姐的三哥孙俨的未亡人的妹妹,好像叫做徐雪的那位姑娘就是舞坊的人,这么说——“王粲兄似有难言之隐。”
“不瞒你说,其实我是江东艺坊出身的,也就是他们的对头,出师之前总是在两边的对抗中占得上风!咱们艺坊啊……”巴拉巴拉一大堆,全都是林家仁从别处听来的陈芝麻烂谷子了,那个别处便是艺坊出身小姑娘——秦朵,彼时身高就一米七二的她现在是否成了空音,事业蒸蒸日上呢?
但愿大家还记得这么个为她师兄求救而遇到林家仁一伙人的小姑娘吧。
也就是说,王粲以前年少轻狂不懂忍让,或者是舞坊的那堆搞诗词歌赋的人实在太菜,总之他收拾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