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独孤皇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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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罗还是笑着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也不过是借了祖宗的光,现在只有一副空架子了。俗语说,王公还有三门子穷亲戚哪,何况我们啊!”接着,她又命令吴全媳妇向宇文氏汇报说杨老太太来了。
伽罗叫人抓些点心给晖儿吃,与杨老太太随便聊着。很多媳妇和管事的都来请示工作,伽罗说自己要陪客人,就让涵湘帮着处理了。看来伽罗弄不清客人杨老太太的级别,接待规格还是很高的。
吴全媳妇从宇文氏那里回来说:“太太说了,今天没空,棠奶奶陪着也一样。多谢老太太费心想着。如果有什么事儿,只管告诉棠奶奶,都是一样。”杨老太太还没转过神来,还是客气:“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来看望一下姑太太和姑奶奶。”
吴全媳妇责任感很强,她心里这个着急啊,于是边使眼色边再强调一遍:“如果有什么事儿,只管告诉棠奶奶,和告诉太太是一样的。”杨老太太立刻就醒悟过来,虽然是老脸,但也红了一片。
没办法,豁出老脸去了,她嘟囔着说:“本来不好麻烦姑奶奶,可是没办法啊。”刚说到这里,有个小男仆在外面通报:“东府的小大爷来了。”伽罗忙冲着杨老太太摆手,说:“等会儿再说。”
接着就问:“傅广在哪里?”一阵脚步声,进来一个十来岁的小伙子。伽罗笑着说:“老太太坐着就行,这是我的侄子。”傅广笑嘻嘻地说:“我爹打发我来求婶子,想借石英小挂钟用一用。”
伽罗扭过头去说:“你说晚了,小挂钟我昨天借给别人了,要借就把我屋里这个搬走吧!”傅广嬉皮笑脸地凑上来,扶着床沿儿半跪着说:“婶子你就可怜可怜侄子吧,借不到我就挨打了。”
伽罗笑了:“就我的东西好。拿去用可以,如果碰了一点,我就打烂你的皮儿!”傅广高兴得嘴都笑歪了,边说“好好”边跑了出去。
伽罗突然又冲着窗外喊:“傅广回来!”外面的仆人跟着大声喊:“傅广快回来!”傅广赶忙又跑了回来,站在那里准备接受重要指示。伽罗只是慢慢地喝茶,半天才笑着说:“你走吧,晚饭后你再来。这会儿人多,我也没精神头了。”
傅广答应一声,慢慢地退出去走了。终于又轮到杨老太太了,她的心情也平静了,说得也有条理了。她说:“我领着孩子来投奔您老人家,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家里吃不上饭了。”说着又推晖儿:“你光顾吃点心了,你爹让你怎么说了?”
晖儿,本来就是他爹安排的活道具,这回终于被老太太派上用场了。伽罗啥话听不出来啊,她笑着说:“不用说了,我知道了。”然后她又问杨老太太吃早饭了没有。听说没吃饭,伽罗忙命令准备饭,又让吴全媳妇好好陪着,自己说有事儿,就出了那间屋子。
出来后,伽罗马上让人把吴全媳妇叫出来,询问宇文氏的指示。宇文氏说,和杨老太太家只是远亲,这几年来也不大走动。过去他们来的时候,从来没有让他们空着手回去,都是满载而归。这次也不好怠慢,具体怎么做由伽罗做主。
听了这些话,伽罗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一点也不认识呢。”这时,杨老太太已经吃完了饭,拉着晖儿过来道谢。伽罗还是笑着说:“老太太坐下。亲戚就应该互相帮忙。不过太太上了年纪,有些事儿想不到了。”
伽罗缓了一缓:“您看,我啊又年轻,对亲戚们又不太了解。外边看这家业很大,其实大也有大的难处。不过,你到老远来,又是头一次朝我张口,我不能让你空着手回去。”
老太婆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花。伽罗说:“正巧,昨天太太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给丫环们做衣服。这些银子你先拿着,千万别嫌少。”
杨老太太听完前几句话,还以为没戏了,心里咚咚直跳。后来听到有二十两,她高兴得浑身直痒痒。巨额的赠款到了手,杨老太太乐晕了,她激动地说:“老婆子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奶奶,谢谢太太。”
伽罗让涵湘把银子拿来,还拿一百个铜钱。伽罗说:“这铜钱就雇辆车吧。以后没事常来玩儿。天也晚了,不虚留你们了,到家里该问好的帮着问个好儿吧!”伽罗一边说,一边就站了起来。
杨老太太千恩万谢,拿了钱,跟着了吴全媳妇来到外边。杨老太太还在激动和感激之中:“这姑奶奶又美又识大体,真是……”杨老太太又是一番感谢,然后就凯旋回家了。
回家后,杨坚先向大夫人汇报了独孤信要上家里私塾的事,不断强调对自己学习的帮助和他的可爱。伽罗在一旁帮腔说:“过两天他还要来拜见老太太呢!”说的大夫人直笑。伽罗又趁机请大夫人后天到李府包场的戏楼看戏。
大夫人年龄虽然很大了,但一听热闹,还是很有兴致。过了一天,齐佳氏亲自来请,大夫人就带宇文氏、杨坚、杨嵩等组成的大部队过去看戏。到了晌午,大夫人、宇文氏都回来了,伽罗坐上主座,真正痛快地玩儿起来。
杨嵩送大夫人回去,等大夫人开始睡午觉,杨坚想回去继续看戏,怕惹得那氏等人不方便。杨嵩又想起涵湘,就想去探探病。跟着服侍的女人、丫环们也赶快跟着。得知杨忠今天不在家;杨坚高兴极了,就跟着哥哥一起到了宇文姨母那里。
杨嵩来到芙蓉院后,先向宇文姨母问好。宇文姨母一把就把他抱进怀里,笑着说:“这么冷的天,真难为你想着来,快上床来坐着吧!”杨坚问:“哥哥不在家?”宇文姨母叹了口气:“他是没带笼头的野马,在家一天也呆不住!”
第90章 伽罗的醋意()
杨嵩又问:“姐姐身体怎么样?”宇文姨母说:“她在里间屋,你进去吧,里边也暖和。”杨坚掀开布帘走进去,见涵湘坐在床上作针线活。她打扮得干净利落,衣服是半新的,一点也不奢华。杨嵩走进来问:“妹妹身体好了吗?”
涵湘抬头见杨坚进来,连忙起身笑着说:“已经好了,多谢记挂着。”说着,让他在床沿上坐下,命令殷陶倒茶,接着问老太太、姨娘好,别的姐妹们好,又看杨嵩的穿戴。
涵湘问杨嵩从哪里来。杨坚忽然闻到一阵阵凉丝丝、甜丝丝的香味,奇怪地问:“姐姐熏的是什么香?”涵湘笑着说:“我最怕熏香,好好的衣服,干嘛烟熏火燎的。”
杨嵩更奇怪了:“这又是什么香气呢?”涵湘想了一想,笑着说:“可能是我早起吃的药丸的香气。”杨坚说:“什么药丸?我吃个尝尝。”涵湘笑了:“又胡闹,药怎么能乱吃。”
外面仆人通报:“伽罗姑娘来了。”话还没说完,伽罗已经摇摇晃晃地进来了。一见杨嵩,她就笑着说:“嗳哟,我来的真不巧!”涵湘问:“这话怎么说?”伽罗笑了:“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涵湘问:“我可就更不明白了。”
伽罗笑着回答:“要来一群人都来,要不来一个也不来。今天他来了,明天我再来,这样错开来,不就天天有人来了吗?这样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了。姐姐怎么不明白呢。”
杨坚见她外面罩着一个褂子,就问:“下雪了么?”其他人说:“下了半天雪粒子了。”杨坚性子急:“我的斗篷拿来吗?”伽罗马上说:“你们看,我来了他就要走了吧?”杨嵩笑着辩解:“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不过是想拿来预备着。”
杨坚的奶妈容嬷嬷说:“天下雪了,你就和姐姐妹妹好好玩儿吧。我叫丫环去拿斗篷来,让那帮小仆人都回家吧。”杨坚答应了。杨嵩说起前天在大嫂子那里吃的鹅掌鸭舌好吃,宇文姨母听了,就拿出了自己做的鹅掌鸭舌。
杨坚说必须喝点儿酒才好。宇文姨母又叫人端来好酒。容嬷嬷急了:“酒就别喝了。有一天我一不注意,别人给他喝了几口酒,害得我挨了两天骂。你又想害我。”
宇文姨母笑了:“老东西,你只管放心吃你的去吧,我不会让他喝多的。就算喝多了,老太太问,有我呢。”
杨坚说:“酒不用温了,我喜欢喝冷酒。”杨华笑着说:“臭小子,还说你杂书读得多呢。难道你不知道,酒如果热着喝下去,发散的就快。”
杨华不紧不慢:“如果冷着喝下去,需要用五脏六腑去暖热它。身体不就受害了吗?往后再也不要喝冷酒了。”杨坚听了,自然是乖乖地按要求做。
伽罗磕着瓜子儿,心里想:你们知疼知热地关心上了。但她没说话,只是抿着嘴笑。正巧,伽罗的小丫环绿藻来送小手炉。
伽罗故意问她:“谁叫你送来的?”回答:“红玉姐姐怕姑娘你冷,派我送来的。”
伽罗抓住这好机会,开始指鸡骂狗:“我平日和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怎么她一说你就做,比接到圣旨还快呢?”
说着还瞟了两眼杨坚。杨坚杨白伽罗是在讽刺杨坚,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杨华知道伽罗这样尖刻惯了,也不去理她。宇文姨母责怪说:“你身体弱,受不了冷,她们照顾你难道还错了吗?”杨坚笑着说:“多亏是在姨母你这里,如果在别人家,人家肯定会说丫环瞧不起人家。难道人家连个小手炉都没有?”
宇文姨母说:“你多心了。我就不会这样想。”宇文姨母年龄大了,心灵不够敏感了,很可能真是啥也没看出来。杨坚喝了三杯,赵奶奶又上来阻拦。她当然知道杨坚最怕什么。
赵奶奶说:“老爷今天在家,小心他检查你的作业。”杨坚好像当头挨了一棒,立刻就蔫儿了。杨坚赶忙说:“别扫大家的兴!爹如果叫你,只要说姨母留我们喝酒就没事了。这个嬷嬷自己喝完了,却不让我们喝痛快!”
赵奶奶想也没想就说:“姑娘,你别帮他说话了,你是劝劝他啊!”杨坚恼了,冷笑着说:“你这妈妈也太小心了。平时老太太也给他酒喝,怎么在姨母这里多喝一杯酒不行呢,难道姨母是外人吗?”
赵奶奶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整爷说出一句话来,真比刀子还尖!”伽罗也忍不住笑了,她在杨坚腮上一拧:“这个臭小子的一张嘴,叫人恨又不是,喜欢又不是。”
宇文姨母打圆场:“别怕,别怕,只管喝,醉了就跟着我睡。不过再喝两杯可就得吃饭了。”赵奶奶一看,再呆下去就太不知趣了,嘱咐小丫环们:“你们在这里小心伺候着,我回家换件衣服就回来。”说完就溜了。
另外三两个老婆子,随后也溜了。只剩两个小丫环怎么会去劝杨坚。好在宇文姨母还能掌握大局,不再让杨坚继续喝酒,让他喝了两碗酸笋鸡皮汤和半碗绿米汤。饭后,又沏上茶帮杨坚解酒。
杨坚醉眼朦胧地对杨坚说:“哥,我和你一块儿走。”二人就一起告辞。小丫环拿过斗笠就往杨坚头上扣。杨坚恼火地说:“蠢东西,你轻点儿!没见过别人戴吗?”杨坚站在床沿上说:“过来我瞧瞧吧。”
杨坚乖乖过去。杨坚用手轻轻笼住脑袋上的带子等玩意儿,慢慢把斗笠戴上。杨坚还得意地端详端详,说:“好了,披斗篷吧!”宇文姨母见伺候杨坚老婆子们都跑没了影儿,很不放心,就又派了两个妇女把他们送到了宇文氏那里。
听说他们在宇文姨母那里玩儿了,宇文氏很高兴。她见杨坚喝了酒,就让他回房间休息。没见到服侍杨坚的老婆子,宇文氏就问:“赵奶奶呢?”大家只好说:“她有事刚走。”
整整类一天,杨坚筋疲力尽,倒头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睡了一觉,杨府又有了新变化,杨坚身边多了一个丫头。杨坚才刚醒,齐凌就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他。杨坚想起那浑身香气,坐在床沿上宇文氏的表姐,嘴角掠过一丝笑意。
杨坚的后娘,现在的正室叫他过去,向他说了去学堂的种种规矩。无非是不要与同学打架斗殴,遇事多忍让,顾及杨家的颜面。杨坚一心只想着自己在昨日见到的表姐,高高的鼻梁,雪白的皮肤在阳光下好像闪耀着光芒,浅浅地笑了。
杨素陪读这事便一锤定音。杨坚一反常态安安静静地回了自己的屋子。要说杨家那就是一片没有硝烟的战场。这一代人像杨整和杨坚这般优劣悬赏,天壤之别的倒好说些。
若说起上一代人那恩怨就大了去了。杨忠坐上同州刺史的位置以后,按照与杨祯的约定,由杨爽为杨府的一家之主。杨爽才高略长;一直有些恃才傲物,刚愎自用。
虽然杨爽成了名义是杨家的一家之主,但是他不得不认周自己的身份与地位,他的身份还是一个从五品,没有什么实权,没有什么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