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独孤皇后-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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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此次来时,耳闻最近后宫有些不太平,宣华你自己多加保重身体。”江盟书突然说出这样一句在陈宣华听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起身便要离去,“宣华,爹爹希望你不要拖我的后退,否则的话……”
后面的话江盟书故意没有说便离开了大兴宫,独留陈宣华一人有些后怕地呆在原处。
大兴宫,似冷宫,江氏皇后未得宠。
笛声起,人入梦,犀角化尘引魂出。
在后宫中,陈宣华并未听闻过,还流传着这么两句诗……
“怎么,还在想韦孝宽离去之时说的话?”独孤伽罗端着两碗中药,分别放在杨坚与胡海面前。
“我觉得韦将军说得对,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若一直这样下去别说是要推翻杨素的统治,就是朝廷随便下发两三万兵马就能把我们一网打尽。”胡海回答道。一旁的杨坚默默地喝着药,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韦孝宽在杨坚醒后的第二天,待杨坚亲口将误会同独孤伽罗澄清后,便离开了。
离去之间,韦孝宽曾说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杨坚等人若想与朝廷抗衡怕是有些难度的,毕竟现在手中的队伍太少了,更何况,这护贤崖之下虽说离长安近倒不近,可也算不上远,难道杨坚想要在皇城脚下造反?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嗯,但是我觉得比起现在去壮大兵马,我们更需要一个据点。”将碗中苦涩的中药喝入腹中,杨坚道:“我们现在连一个据点都没有,就算是有贤能之士来投靠我们,那些贤士应该安顿在哪里?”
独孤伽罗与胡海纷纷沉默,等着杨坚的下言。
“又或者,退一步来说,我们有什么理由来让那些有志之士来投靠我们呢?我自知并不能算得上是一个贤君……”
杨坚话还未说完,胡海便急急忙忙地打断,道:“这杨素动不动便滥杀无辜,且忠恶不分,光是这点,便足矣令人发指!”
杨坚听胡海这么说,只是笑了笑,继而摇头表示否认,“我想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我们出发亲自去探查民情。一个长安城不能表示什么,它乃皇城,就算是再穷苦,只要国库不空,怕是也衰败不到哪去的。”
胡海对杨坚的话表示赞同,杨坚将寻求意见的目光投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独孤伽罗,后者对上杨坚的双眼,缓缓道:
“我留下来。”
独孤伽罗缓缓吐出口的话语让杨坚和胡海相继一愣。
“为,为什么?”胡海率先杨坚一步问出口,杨坚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可他的眼神里同样也写满了疑惑。
独孤伽罗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走到屋外,看着好不容易放晴的天空还有着一些还未散去的阴霾,先前大雨冲刷过的原因,让院子的地变得泥泞,独孤伽罗仰头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深吸一口雨后的混杂着泥土味的空气,
道:“今年的冬季可落得个大雨!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每一样都是我精心照料着,娇贵得很。若我跟你们走了,谁来照料它们?”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独孤伽罗心中最放心不下的不过是院里的那四棵梅树。那是苏威离开前交予独孤伽罗的树种,苏威曾对独孤伽罗说,待到这四株梅树的花盛开到第四百个花期,自己便会回来。
今年是第三百九十九年。独孤伽罗悉心照料了这四棵梅树整整三百九十九年。怎奈何今年一入冬,便是连日大雨,将才冒出头的花骨朵儿打得奚落,最终化作尘泥,而这一年独孤伽罗自然是空等了。
回过头,独孤伽罗便对上了杨坚欲言又止的那张俊脸,似看穿了杨坚的心事一般,莞尔道:“萧公子你放心,当初说好的你的江山我一定会帮助你一同夺回便是会做到的。”
第二日杨坚便和胡海收拾好行装易容后,去了长安城的聚富赌坊找韦孝宽,穿过聚杂在一起的赌徒群,杨坚二人被下人带领到赌坊二楼的房间内,韦孝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此外杨坚见到还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不禁有些惊讶。
伍建章谦和地微笑着朝杨坚示意,杨坚惊讶伍建章怎么会到聚富坊来,伍建章却道是受人所托,作为中间人,并递交给杨坚一个小小的锦囊,锦囊上绣着一支梅花,但只是一支还未绽开的花苞。
伍建章让杨坚将锦囊随身带在身边,待到锦囊上绣的梅花盛开之时,就将锦囊打开,里面将会有最新的情报。
杨坚端详着手中的小锦囊,久久未语。
伍建章见状继续道,若是发生什么事未能及时解决需要援兵的,也可以通过锦囊中的字条写入放进锦囊。
听到伍建章这样说,杨坚点点头,心中虽惊讶但是一想到伍建章本就是擅长于方术之人,杨坚惊讶之余也将锦囊收入怀中小心放好。其实杨坚未曾察觉其实让自己那么在意那个锦囊的不是因为伍建章所说的那锦囊妙用,而是锦囊上所绣的那一只含苞待放的梅花。
见伍建章看着自己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杨坚一个忍不住问出口:“这锦囊是什么人给你的?”
伍建章脸上笑意更甚,随口道:“早些时候,我在长安街上见这小锦囊做工精细得很,便掏钱买了,您可喜欢?”
“嗯。”杨坚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独孤伽罗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莫名的。在杨坚的心中对于男女之情的概念并未有很清晰的认识,只有陈宣华在他的心中有一个难以撼动的位置,起先开始杨坚对于独孤伽罗的感情只停留在救命之恩上,但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感觉有什么在慢慢发生改变……
杨坚不愿再多想,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便不可以为了男女私情而乱了心弦,现如今大街上已经贴满了杨坚的通缉令,若再不快些进行下一步的行动怕日后更是举步维艰了。
至于伍建章递给杨坚的那锦囊,自然不是像伍建章所言那般从长安集市上买的。
前一晚,独孤伽罗连夜赶上南乔山找伍建章,将小锦囊交给伍建章并告知其用法,望他转交给杨坚,虽说伍建章心中并不太乐意为一个妖精做事,但念在凡是以江山为重再加上这妖物似乎对杨坚有着特殊感情并无伤他之意,虽心有不愿却还是收下了锦囊。
伍建章心知那名唤独孤伽罗的妖女并不想让杨坚知其真实身份所以才如此大费周章地百般隐瞒,而看样子杨坚也对独孤伽罗的身份并无任何怀疑,伍建章也就没有明着点破他俩之间相隔的那层薄纱。
“既然准备妥当,那我们也该启程了。”韦孝宽打破了沉默,取过已经做好了摆放在桌上的戴上。
“难道说你也要同我们一起…?”杨坚有些惊讶,这才注意到韦孝宽此刻换去华服身着布衣,左肩还背着个包袱。
“您这不是说笑呢嘛?若不想一起,我为何将乔将军找来这里?为的就是想让他帮着照看下我这小地方。”韦孝宽笑着解释道。
听到韦孝宽要同行,杨坚、胡海二人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三人上路,一路上好歹有个照应!
众人商讨后决定先一路南下,找寻据点与贤能志士的同时顺带查看一下民情,毕竟想要复辟旧国民心所向是至关重要的。
韦孝宽已经命人将三匹快马准备好,到聚富赌坊外,三人纷纷跨身上马,伍建章站在赌坊门口抬手作揖道别:“一路顺风,保重!”
“驾!”
马蹄奔踏,在人来人往的长安大街上扬起阵阵尘土,三人策马飞驰,出了长安城一路南下。
护贤崖下有一处人迹罕至的世外之处,抱溪环绕,四面围山。溪旁有一屋,穿过篱笆圈起来的庭院后是一间小木屋,屋顶上,一位身着青色薄衣,长发高高地盘在脑后,眉眼低垂正吹奏着一支碧玉长笛的少女。
笛声哀婉幽转,萦绕在崖谷之下,好似少女有什么难以言尽的相思之情想通过笛曲之音来传达给远在天边的心上人。
只可惜如此天籁,此刻却无人来赏。
只见忽而风气,还挂着一轮红日的空中竟飘起了阵阵白雪。
真是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才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眼前的山水景色均被一层不厚的雪白所覆盖。
院中梅树光秃的枝头也压上了一抹纯白。
梅需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令杨坚三人有些措手不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处于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尴尬境地,三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赶路。
雪势没有减小,反而愈演愈烈,这令原本满怀信心的三人有些挫败感,真可谓是出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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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骚乱()
“这风雪太大了,不如我们就在附近先找个地方等这大雪过去后再赶路吧?”胡海抬起一手吃力地抵挡着迎面而来夹杂着雪花的大风,一边吃力地喊着,生怕在大风中杨坚与韦孝宽二人听不清自己的话,这雪说下就下可真是恼人。
“你说什么——”杨坚也狼狈地骑着马前行,见胡海空动着嘴唇却没有听见声音传达到自己的耳畔。
马匹在暴风雪中显然并不是那样好控制的,三人的模样都有些狼狈,“我说——雪太大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等雪停!”胡海又大喊着重复一遍刚刚说的话。
“不行!”韦孝宽的马忽然变得有些暴躁,险些将韦孝宽掀落下马,韦孝宽好不容易稳住马的情绪,大喊回道:“现在这都看不见什么村庄,我们如果就这样落脚,先不说一夜会不会被这飞雪给掩埋,就说这马匹怕第二天就全跑了!到时候总不得靠脚行路吧?”
风小了一些,这下杨坚可算是听清胡海和韦孝宽的喊话,点头对韦孝宽的话表示赞同,“韦孝宽说得对,前面一定会有村庄的,现在就落脚反而更危险。”
既然杨坚都发话了,胡海也不好再有异议,三人继续在大雪中艰难地前行。
雪势渐小,杨坚三人怕再有大雪侵袭,加快了赶路的速度,马蹄在雪地里落下一行行蹄印,没过多久便又被空中落下的白雪所掩埋。
“哎!皇上,那是不是一个小村!”韦孝宽眼尖,见远处似乎有袅袅炊烟升起,隐隐能见到一个小村的轮廓。
“别叫我皇上!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把那些等级礼节挂在嘴边?快,看看这村中有没有地方可以落脚。”
村落的所在之处比杨坚三人目视的距离还要更近一些,但临近村口时却让他们有些讶异。
整个小村安静得可怕,大雪覆盖的村道上白茫茫的一片竟看不见任何脚印,家家户户门前都积着厚厚的白雪,村中的屋子大部分都破破烂烂的,若不是零星的几户人家有升起炊烟,怕这村中定会被人误认为是荒村。
三人下了马,牵着走进村落。
“有人吗?”胡海喊道,喊声回荡到很远的地方,回答他的除了呼啸的寒风再无其他。
杨坚走到距离村口最近的一户破茅屋,礼貌地敲了敲门,道:“请问有人吗?我们是过路的行人,这风雪太大了,想寻个地方落脚。”
依旧是没有人回答,一旁的韦孝宽拍拍杨坚的肩膀,指了指破茅屋旁用纸糊着的已经破了个洞的窗户,道:“这屋里没人。”
杨坚蹙眉,“这村子,怎么回事?”
胡海牵着马从对面走来,指了指杨坚对面的那个破茅屋,道:“那边的屋子里没有人。”
“也没有人?这怎么回事?”杨坚更加疑惑不解,“走,我们去有冒着炊烟的人家敲敲门。”
三人一路沿着村道走,一边查探周围的小茅屋,无一例外,屋中空荡荡的,没有人。
叩叩叩——
找到一户正冒着炊烟的人家,隐约有饭菜香飘散在空中,三人对这间屋中一定有人这件事深信不疑,杨坚敲了敲门,等待回音。
可惜屋内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人?三人面面相觑。
叩叩叩——
杨坚又敲了敲门。
吱呀——
门被开出了一条缝,一位满脸布着皱纹的老妪站在门后有些警惕地看着杨坚三人,问道:“干什么?你们为何人?”
三人被这位老妪严厉的语气吓到了,杨坚率先道:“老人家,我们是过路的行者,这天突降大雪,前路难行,望能在贵村寻得一处落脚地。”
老妪听到这话将门又打开了些许,冷风立刻灌进屋内,老妪道:“外头风大,外乡人你们进来说话。”
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