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独孤皇后-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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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独孤伽罗抬起头,打量着贤贵人,一身黛青色梅花纹宫装,一支晶石长簪,一对珍珠耳坠,衬得白皙的肌肤愈加光滑。同时,贤贵人也在轻微地打量着独孤伽罗,绝美的容颜带着病态,高贵美丽,不威自怒。
“想必你便是贤贵人了,皇上常说贤贵人温柔,知书达理,很是惹人喜爱呢。”独孤伽罗脸上满是笑意,却始终不曾到达眼底,黑色的双眸没有半分情绪,似是一潭凝固成冰的静水。
听见独孤伽罗的夸赞,贤贵人双颊染上一丝红晕,娇羞的开口道:“皇后娘娘温柔贤惠,倾国倾城,臣妾不过是蒲柳之姿,娘娘谬赞了。”
后方,一位身着水蓝色宫装的女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对身侧穿粉色蜀锦宫装的女子低语道:“贵妃娘娘,贤贵人还是太过单纯了,三言两语便被哄骗过去了。”
“哼。”宣华夫人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单纯?是愚蠢吧,左右是个绣花枕头,从未指望过她能办好什么事,也罢,弘政夫人,你足智多谋,也知晓此行的目的,便交给你了。”
弘政夫人走到榻沿,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一道温和的声音道:“暮秋,你命人搬些椅子过来,站了许久,想必各位妃嫔已是累了。”
得令,暮秋便退下让人搬椅子去了。
弘政夫人又准备开口,却又听见独孤伽罗朝着地上的宫人们道:“你们都退下吧。”话落,独孤伽罗躺在榻上,闭眼假寐。
室内,一片静谧,众妃嫔看着榻上之人悠闲的样子,有些不满,却也不敢多语,与皇后作对?便是疯子也不会这般不知好歹。
柳丝如线,随风摇曳,细莎成茵,丛丛茸茸,
妃嫔们都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脸色甚是难看,独孤伽罗不曾睁开眼,也不曾说过让她们退下的话。以宣华夫人为首的众妃只得如木偶一般,一动不动。
宣华夫人伸手揉了揉僵硬的纤腰,压下心中的愤恨,淡淡地对暮秋道:“天色不早了,本宫还要与皇上共用晚膳,便领着众姐妹先行退下了
等皇后娘娘醒来时,记得告诉皇后娘娘,本宫与众姐妹待娘娘彻底痊愈那日,再行探望,并添上一份大礼,好生庆贺。”
看着宣华夫人铁青的面色,忍住笑意,暮秋恭敬的对宣华夫人道:“奴婢谨记,恭送各位娘娘。”
将手搭在绿影手上,缓缓站起,揉了揉酸痛的膝盖,愤怒拂袖,眸中满是寒光,跨过门槛时,沉声道:“好生照顾皇后娘娘,本宫与众姐妹都为娘娘抄了佛经祈福,求神明保佑皇后娘娘长命百岁。”
明明是一番关怀的话语,却充满了狠厉与毒辣。
美人散去,殿内浓郁的脂粉味也消失不见,又回复到原来的淡淡药香味。
榻上女子慢慢睁开眼,无半点惺忪之态,起身靠在床头,扬起一抹冷笑。
“公主,你可是没看到宣华夫人的脸色,就像是茅厕里的石头一样难看,还要忍着,真好笑。”暮秋早已笑弯了腰。
独孤伽罗眸中闪烁着光芒,拢了拢额前的碎发,浅笑道:“所谓来者不善,她渴望后位已久,如今却被我生生夺去,必会怨恨我,她势力太过庞大,父亲是当朝丞相,舅舅为尚书,哥哥是骠骑将军,她的母亲是一品诰命夫人,不可小瞧了她。”
“这样炙手可热,宣华夫人怕是要永远止步于贵妃之位了。”暮秋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是啊。”独孤伽罗道:“功高震主,向来不为皇帝所允,不管是否忠心,皇上是绝对容不下宣华夫人一家的,必会除之而后快,不过这与我无关,倘若,宣华夫人坏了我的计划,我便帮皇上制造机会,除了邡氏一族。”
暮秋点了点头,满脸严肃:“不管她是否与公主为敌,我们都应该及早防范。”
片刻思量后,独孤伽罗开口道:“你挑几个精明可信的,让她们混入宣华夫人的凌波宫,监视宣华夫人的一举一动,一有异常,立刻来报。”
“是,奴婢这就去办。”
逆着光,暮秋的影子投在金砖上,留下一片阴影。
独孤伽罗抽出藏在袖里的缀如意丝绦的碧玉长箫,痴痴地看着碧玉长箫,眼底一片祥和,含笑的容颜似是那日出变红,日落变粉的美人面一样,易喜易嗔。
莽莽溪山郁郁苍松,悠悠白云。布满鹅卵石的小路弯弯曲曲,隐入林阴深处。
凌波宫内,一阵阵刺耳的瓷器碎裂声飘荡在空气中。
宣华夫人杏目怒睁,不加遮拦地道:“一个容华夫人也就罢了,现在又来了个皇后,都在分本宫的的恩宠,都不把本宫放在心里,该死,贱人。”
一旁的绿影咬着唇,纠结许久,开口劝慰道:“娘娘,不要发怒,容易伤神,这宫里,皇上最宠爱的是您,一个容华夫人算什么,没了肚子里的肉,皇上还会那般宠她吗?都都不过是因为她肚里的孩子。”
“容华夫人有孕,皇上万般疼惜,将千金难买的蜀锦料子,全都给了她,还只许她一人用血燕,本宫生孩子时也不见皇上这般,都是容华夫人这个贱人,本宫绝不能让她产下孩子,绝不能……”宣华夫人哽咽的说着,言语间却满是寒意,上了胭脂的脸变得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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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又生一计()
站在殿门口的弘政夫人,听见“孩子”两字时,本无情绪的双眸闪过一丝阴鸷与恨意,嘴角擎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很快又消失不见。
弘政夫人刚提脚越过门槛,便看见一只琉璃茶盏砸在身后的朱漆殿门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变成碎片的茶盏,眸子骤寒,握了握拳,恢复平静。
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碎片,站在宣华夫人面前,细声道:“娘娘,切忌动怒,上次半夜浓妆之事已然让皇上心生不满,若是今日诅咒容华夫人之言又传入皇上耳中,怕是皇上会冷落娘娘。”
宣华夫人抬头用冷眸扫过跪在地上的宫婢,寒声道:今日之事,胆敢有人说出去半个字,本宫就让你与你们的家人,在地狱,永远团聚。”
“奴婢们不敢,娘娘饶命……饶命啊”
“都给本宫退下吧。”
“是。”
弘政夫人俯在宣华夫人耳边密语,宣华夫人的脸色不断变幻,最后隐隐露出笑意。朝绿影递了个眼神,宣华夫人便携着弘政夫人进了内阁。
内阁,
宣华夫人坐在紫檀木椅上,端起琉璃茶盏,呷了几口雪顶寒翠,缓声道:“方才你告诉本宫,你有法子除去容华夫人与孩子,现下只剩你与本宫,再无旁人,可以说了。”
弘政夫人的指腹轻抚着椅上的镂空花纹,深思稍许,“听闻容华夫人自有孕后,每日食欲不振,夜不能寝,以致殿内要时时焚香安神,娘娘何不在这香料里动手脚?”
宣华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转动着食指上的金镶珍珠翡翠戒指,长叹一声:“本宫何尝没有想过用这些招数,只是现下皇上对容华夫人宝贝的紧,吃穿用度皆要太医一一验过方能起用,想要动些手脚,谈何容易。”
淡淡一笑,弘政夫人又道:“嫔妾既是提出此计策,便是已经想好如何下手,还请贵妃娘娘耐心听嫔妾皆是,不知可否?”
“你且说着,本宫自会耐心听着。”宣华夫人道。
言语间夹杂着些许倨傲,让弘政夫人心中很是不快,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了她心中想了多年的场景就在眼前,眸中满是寒意,如毒蛇一般,却是转瞬即逝。
丝丝暖风,吹拂得杨柳轻飏,草长莺飞,一片和美。
弘政夫人摇晃着琉璃茶盏,看着杯底旋荡的茶叶,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不知娘娘可有听说过“罂粟”这种花?”
宣华夫人满眸疑惑,轻声道:“不曾,本宫在丞相府待了十四年,后来成了尚是王爷的皇上,即便后来进宫成了贵妃,见识珍物无数,也不曾听说过罂粟。”
“这罂粟乃是草本植物,全株白色,叶子长圆形,边缘有缺刻,花红色、粉色或白色,果实球形,果实成熟时划破表皮,流出的汁液可用来制作阿片,果壳可入药。”
宣华夫人似懂非懂,开口问道:“听你描述,这罂粟似是好东西,只是,该如何利用它对付容华夫人呢?”
“的确是个好东西。”微微一笑,弘政夫人又道:“这阿片是从尚未成熟的罂粟果里取出的乳状液体,干燥后变成淡黄色或者是棕色固体,味苦,可止泻、镇痛。
但容易令人上瘾,一旦上瘾,离了这罂粟便如虫咬蚁噬,日日消瘦,直到死去,即便有幸不死,也会被毒瘾折磨,浑身抽搐,神智不清,不成人形,除非意志非常坚定,否则,此生都无法戒除。”
“本宫就是要她生不如死,要她跪在本宫面前如猫狗一般摇尾乞求饶恕,哈哈哈……”宣华夫人歇斯底里地吼出这番话,精致的面孔已经扭曲,惊悚骇人。
看着失去理智的宣华夫人,弘政夫人唇边扬起一抹冷笑,敛了敛神色,小声劝解,“贵妃娘娘,请您三思,此物实在阴狠毒辣至极。”
宣华夫人淡淡地瞥了弘政夫人一眼,“无需三思,稍会本宫便写信给父亲,这罂粟,本宫用定了,你只需与本宫一起看容华夫人这个狐媚子生不如死即可。”
顺势便也不再多说,只一副着急的模样,仿佛很担心宣华夫人。抬头看了一眼朱漆殿门,弘政夫人温驯开口道:“娘娘,若是无事,嫔妾便先退下了。”
“嗯,说了这么久,想必你也是累了,那便退下吧,本宫这里有些上好的云锦料子,却不是本宫喜欢的颜色,本宫想赐予你。”宣华夫人抚了抚鬓角的玫瑰金簪,淡淡的道。
“谢娘娘好意,只是嫔妾宫里还有好多未曾动过的料子,只怕娘娘赐予嫔妾是浪费了。”离座福身,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眸,看不出半点情绪。
“让你收下便收下,何故推脱?你身上的料子是数年前的料子了,你宫里的料子只怕比这更差,你还要拂本宫的好意吗?”
弘政夫人正欲开口接受,却又听见宣华夫人语重心长地道:“你昔日在王府小产伤了身子,此生无法再孕,又不得皇上喜爱,这嫔位还是本宫为你求来的。
如今,这宫里,只有本宫可以让你依靠,给你依靠,你若是敢背叛本宫,别怪本宫心狠手辣。”最后一句话,充满了狠厉,真的是警告,而非玩笑。
木讷的点了点头,弘政夫人快速的离开了凌波宫。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紧张的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狠与善,坏与好,在宫里,谁又分的清?
才是晨曦初现,转眼已是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洒满湖面,平满的湖水泛起粼粼的波光。
三清殿内,杨坚袖手负于窗前,温柔的光线投在龙袍上,熠熠生辉,衣上的金龙似是要腾飞一般,栩栩如生。
指腹反复摩挲着手中的血色环形雕龙玉玦,杨坚的脸上有着犹豫不决的痛苦。
这玉珏叫做“君子玦”,乃是杨坚九岁伴驾狩猎,狩猎获得第一时,先帝所赐,念他箭术精湛,特以此玉玦作为奖赏。如今,这“君子玦”与他相伴十年有余,杨坚对此物异常珍重。
燕雀盘桓,不知不觉,今日便是两月之期的最后一日,杨坚心底十分雀跃,自登基以来,六个轮回春秋,日思夜想,盼的便是这一日,如今,终于要来了,只是,为什么心里会觉得悲凉?
“阿海,你说,朕该不该留他们一条活路?”
薛泽海一怔,“不该,他们作恶多端,不喜欢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肮脏事,还陷害刘太妃与人有染,实在不该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皇上,养虎为患。”
“他们若是肯认错,朕便留他们一条活路,只将他们幽禁便罢了,倘若,不知悔改,朕,只能不顾情份,杀无赦”。
杨坚回头看了看桌上堆满的弹劾卫昭王的奏折,不禁长叹一声。
是夜,玉盘羞红了昙花,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洒在地面上,宛如从缸中漫出的清水一般。
月光下的揽雪宫再次传出呻吟声。
殿内,朱漆镶边的凤纹屏风后,吕太后再次与卫昭王在凤榻上翻云覆雨,沉重的梨木大床发出轻微地响声。
突然,吕太后神情异样,口中已不再传出呻吟声,只是低低的唤着“阿棣……阿……棣……阿棣……”
正在用力驰骋的卫昭王只以为她是因为得到满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