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补圣女-第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你打昏后,我们轻而易举地就封住了水鹦鹉,没有你在,它可是很乖的哦。”维塔拉笑着解释。
啊,原来她是趁我突窥春色而分神,趁机敲昏我的。现在的身体已经长大,不像罗莉时那么容易昏过去了。
叫出体型庞大的不死鸟真身或地狱龙?不行,这大厅地方相对较小,搞不好顶塌了厅篷砸到人。
“来来来,先是上面好了,我解领口。”安娜蓓拉从墙角放好瓷罐回来,凑到椅前抓住我的领口要解开。
“我拉衣襟。”维塔拉也挤过来拉住我的衣服下角往上拉。
“……”我整个人都傻住,后背一阵阵发凉,难道今天要栽在这两个老家伙手里?早知如此,刚才就不那么多废话了。我何必要刻意充分享受胜利者的感觉啊,真是失败!
“呜呜呜!”希维在旁边闷闷发声。
“亚莉丝!亚莎!”我撒开喉咙大叫。
“没用的,我刚才就出去让她们帮我买东西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安娜蓓拉笑道。
“来人啊!有谁在啊?!”我想叫来宿屋的侍者,哪怕是叫来道格拉斯也宁可了,他来了至少就会令这两个家伙难以下手。
“奴隶联会的名声不好,而且早上请人离开的时候早就把宿屋侍从们吓着了,谁会有胆子轻易过来?道格拉斯也接到其父会长的指令,因为塞罗特国的内战而急忙离开。”安娜蓓拉再次笑道,手上却不停,领扣逐一被解开。
啊,怪不得留下花篮,恐怕是来不及道别吧,说不定花篮里还写有什么道别信,我汗一个,已经烧了……
“哈哈哈!你叫吧、嚷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维塔拉大声狂笑,已渐渐拉起了我身着的骑士装。
爆寒!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她的这种话语,但仍是那么让人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
算盘算盘,快想办法!我脑筋急转。
“等一下!”我大叫着讲条件:“我告诉你们一个大武技!用来换你们不对我动手如何?”
“大武技?”安娜蓓拉眼中射出大感兴趣的光芒。
“别和她废话,小心她又使什么心眼!”维塔拉出言阻止。
可恶的色狼夫人!我心里大骂。
“对对对,小妖女不可信!”安娜蓓拉将最后一粒领扣解开。
“以静制动、后发制人,慢吞吞、软绵绵,纯以意行、借招破招、神在剑先、绵绵不绝!”我大叫着喊出武侠小说中太极剑的意旨。
以前看的小说里常常提到太极的心领造诣,现在我就用来唬人。
“什么?!”安娜蓓拉和维塔拉都一愣,下意识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剑技的最终形态,谈不上什么骑士剑!”我知道两人不能完全听懂这种说法,故意胡诌出令人不明所以的话语。
“谈不上骑士剑?什么意思?”维塔拉果然不明白。
“随着武技的进步,首先会体会到剑人合一的境地,对不对?!”我反过来发问,如此就容易抓住人的兴趣。
“对,你怎么知道?”安娜蓓拉点头,但手仍维持在我领口处:“你说'首先'?怎么是首先?人剑合一是圣骑士的水平了!”
“可笑,这只是初级阶段,接下来还有无身仅剑的境地!”
“无身仅剑?”
“没错!身体仿佛已不存在,舍剑再无他物!”我夸耀般地洋洋得意,晃着脑袋说道。
“只有剑没有身体?!”维塔拉收回双手,站在椅前摸着下巴思索。
“有这样的境地?!”安娜蓓拉愣了愣,也收回邪恶的双手。
“没错,但还有更高的境地!”
“啊!舍剑外再无自身,我明白了!”维塔拉不愧能力更强,大叫着觉悟出什么:“我用剑到一定程度时总感觉有什么特别,似乎总想突破某种境地,原来是这样!”
“明白这点就高兴成这样?!”我对她的兴奋颇为不屑。
哇,想不到小说上的情节还真能唬人!
“你是说,还有更高的境地?!”换成维塔拉目光中射出渴望的眼神。
“无剑无身,剑身两忘,无所不至,无坚不摧!”我颇为傲气地说道。
“……这是什么道理?!”维塔拉和安娜蓓拉皱着眉头愣了好一会儿,想不明白。
“你们把我放开,让我演示给你们看!”我打算挣脱绑绳再谋生路。
“……”安娜蓓拉看了看维塔拉。
“……”维塔拉望了望安娜蓓拉。
“不行!”两人居然异口同声地断然拒绝。
“说是说不清楚的,我演示给你们看!”
“这小妖女绝对不可信!”安娜蓓拉摇头。
“对对,不能放她。”维塔拉点头,很快哈哈一笑:“我们继续!”
“好!”安娜蓓拉手又伸过来,协助维塔拉呼啦一声将我的骑士装上衣掀到颈部,只是碍于我双手被缚而不能脱下来。
“呜!”希维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天啊!不会真的被她们两个'调戏'吧?!我感觉浑身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救命啊!”我宁可喊破喉咙来求得一点希望。
“你叫吧!越叫我就越兴奋,哈哈哈!”维塔拉邪笑不已。
天啊!色狼夫人的癖好太不正常了!
“吾主,余侯时久矣!”一个声音突然在脑内响起。
“快说你的名字!”由于有以前的经验,我顿时反应过来,犹如抓住救命稻草,急忙大声问道。
安娜蓓拉和维塔拉都一愣。
“吾名——止壁!”
');
第七十三章止壁
(本章字数:6081更新时间:2004…12…28)
止壁?我确信脑中真切地听到了这个名字。吾主当然是说我,余是自称的一种,常在吾之后为避免重复而使用,这些契约兽怎么和神器们一样文绉绉的?
话说回来,我的守护真的不只一个啊,这是第三个了!看来我确实是有天赋的,呵呵,大螃蟹,你的苍目斗狼再厉害也打不过我的三个守护吧?不过现在先把自己救离困境再说。
“守护——止壁!”我大叫。
出乎意料的是,在我叫嚷守护的名字后,却没有任何反应。
“啊呀!”安娜蓓拉和维塔拉突然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并且一起像是被某种大力推得向后弹开一段距离,踉跄几步方才站稳。
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体内膨胀出一道看不见的帐幕,因此才将两人撞开。
“怎么回事?有什么东西把我们弹开了。”维塔拉站稳了脚跟,人却有些发愣。
“难道是……艾琳娜的第三个守护——止壁!”安娜蓓拉微皱眉头,缓缓说道。
“好!这算是意外的收获!”维塔拉露出欣喜的表情:“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一种结界的能力,虽然看不到守护的样子,但我们试试看。”
“嗯,试试看。”几步外的安娜被拉伸着平伸双臂向我走来。
我心下也正莫名其妙,尽管没有看到任何守护的出现,却清楚地感觉到在我周围两米左右,将身边的希维也包括在内,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防护壁。
“咦?!果然有阻挡!”安娜蓓拉的手指在半空中微一颤动,如同碰到了一层完全透明的玻璃,正是由于触及了我的守护所设下的'止壁'。
安娜蓓拉踏前一步握起拳头,用力地向空中砸了两下,发出咚咚的敲击声。
“安娜蓓拉,让开一下。所有力量的泉源啊,燃烧着灿烂的赤红火炎啊,集中到我的手中来成为我的力量吧!”维塔拉伸出右手吟唱了一个火球术,凭空在其掌前出现了一个小火球。在女贤者闪身让出位置后,火球呼地一下便向我飞了过来,只是方向略偏,明显不想伤到我,似乎只是为了试验看不见墙壁的防魔效果。
噗——
完全在预料之中,火球在碰到那层看不见的墙壁后便倏地消失。
希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目光中充满羡慕。
“果然是某种结界!”安娜蓓拉话语中竟有一种兴奋之意:“这样让她们两个上战场我也不必太担心了!”
“嗯,如你所说,实在是意外收获!”安娜蓓拉点头,又抬手在空中敲了两下。
我心下却越想越糊涂,按照泠流源于天使老婆的水之力,翔焱源于不死鸟的火焰力,那么止壁就该是……吸能手镯?!这就不对了啊,我接触契约兽卵时,手镯应该已经被盖安等收回去了,现在为何会拥有与其相关的能力?还有,噬魂剑也该具有契约兽吧?我在心下试着召唤,但却没有任何回应。
暂时算了,苦苦思索也难以得出一个答案,不如先顾好眼前。
“安娜蓓拉和维塔拉,我们讲和吧。”我故意语气大方地说道:“你想想,这个结界一定难以攻破,大家都不要白费力气了。”
其实我自己心里也不知道着防护壁能有多大和多久的效力。
“……不甘心。”维塔拉双手抱肘摇了摇头,目光邪邪地又将我打量一遍:“安娜蓓拉,如此的一块美味你肯轻易放过吗?”
“我也舍不得,难得如此的好机会。你看小妖女现在脸红红可爱的样子,加上衣衫不整,我真是不舍得就这样讲和。”安娜蓓拉也摇头做出否定。
这就糟糕了,如此岂不是成了僵持阶段?假如她们持续攻击这'止壁'的话,我还真没信心能维持多久。
“导师,我们回来了。”亚莉丝的甜美高音从外面传来,包着铁皮的木质厅门被轻轻叩响。
狐老婆,你果然是恰到好处的及时雨,真是爱死你了!
“啊,等一下,马上来。”安娜蓓拉连忙大声应了一句。
“怎么办?”维塔拉眉头微蹙。
“你们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我也就闭口不语,否则别怪我在你学生面前说什么难听的东西!”仍被捆在椅上的我开出价码。
“那么希维……”安娜蓓拉稍作考虑后问道。
“希维,我们和她们两个暂时休战,今天先不出声,以后再慢慢算账。”我扭头询问希维的意见。
“呜!”被堵住嘴的蓝老婆口中闷闷发声,脑袋用力左右摆动表示不同意。
“希维,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如何谈报仇啊?不如暂时忍了。”我向颈下一点头,满脸苦相地劝解。
“……嗯。”希维望着被拉起上衫露出里层絷衣的我,犹豫了一下,终于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好,你撤下守护的防御壁,我们放了你们,但你们不可讲刚才那些事情。”安娜蓓拉道出协议,望了一眼身边的维塔拉,得到其点头后也要求我答应:“当然,什么事情你自己明白。”
“一言为定!我绝对不说出刚才的事情,希维也答应你了,我们都暂不追究。”我缓缓而字字清楚地许下承诺,并动念撤去了看不见的防御壁:“你们过来吧。”
还是想不明白,为何这个守护没有实体,幸好我可以清楚感觉到'止壁'的存在。但想想道格拉斯的守护是泥巴形状,安娜蓓拉是红色丝线,我这个守护看不见倒也不太令人奇怪。只是其仍同泠流和翔焱一样,展现能力后就再不能在我脑内直接说话。
“我给你解开。”安娜蓓拉探了探胳膊,确定再没有阻碍后过来为我解缚。但手臂却有意无意地在我胸前蹭了两下。
可恶的老妖婆,居然在协议达成后还吃我天使老婆的豆腐!就凭这两下我可是要报复了,而且在不违刚才承诺的前提下报复!
“小死丫头,你也点头了,可别反悔。”维塔拉也为希维松绑。
双臂一松,我连忙将骑士上衫扯回位,站起身整理浑身的衣物。
“老不死的……”重获自由的希维掏出了口中的堵塞物,恨恨地瞪了瞪维塔拉,走过来向我问候情况如何。
安娜蓓拉走去开门。
“亚莉丝姐姐!”我满带哭腔地扑向刚走进来、手上尚自拎着两只布包的亚莉丝,结结实实地抱个满怀。
“啊,艾琳娜最乖,你怎么了?”亚莉丝松手弃包于地,轻拍着我的后背柔声问道。
随后拎着更大布包的的亚莎默默将门带上。
“哇——亚莉丝姐姐!”我开始在狐老婆的怀里放声大哭,同时暗自感受其身体的丰满和柔软。
“艾琳娜,别哭,快说怎么了?”亚莉丝见状有些心急。
“不!不!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我忽地一下从其怀中挣脱出来,后退了一步,用衣袖用力擦了擦红红的双眸,但却令自己更加变得泪眼涟涟。
“没什么事情,呵呵。”安娜蓓拉知道气氛诡异,连忙试图缓和。
“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对不对,希维?”维塔拉为安娜蓓拉维护形象而帮腔。
希维白了她一眼没有出声。
“她们、她们对我……没、没做什么……”我口中虽如此说,但却将右手竖着置于胸前,左手抓牢骑士衫的下角,同时紧咬薄薄的嘴唇,一副受惊不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