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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唐砖-第225部分

小说: 唐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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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称心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李元昌三角眼里全是yín猥之sè,在大众广庭之下,就准备伸手去摸称心的脸蛋,称心不自觉的往后退缩,哀求的看着云烨,居然让云烨有了几分想要护花的念头,再一次确认自己的xìng取向比较正常之后,云烨一扇子就把李元昌的手打了下来。

    “汉王,这里是皇宫大内,你还是检点些比较好,你已经是万人厌了,怎么,还想更进一步?”

    “大胆云烨你居然对本王不敬。”云烨手上的折扇是檀木做的,就几把,是云烨用来装才子时的道具,夏rì里揣上一把,随时随地的轻摇两下,很是吸引眼球,檀木做的扇骨打在腕子上一定很疼。

    “赶紧滚远,耍威风去你的封地耍,那里已经被你糟蹋的民不聊生了,就不要再跑到长安来祸祸人。”对于李元昌这种只会耍小计谋的蠢货,实在是提不起jīng神周旋。

    说完对程处默拱拱手,就要带着称心离去、

    “本王可以不追究你刚才的无理之罪,但是称心你必须给本王留下。就算本王欠你一次。”李元昌也知道云烨并不好惹,在他看来一个娈童和一个王爷的情份孰轻孰重已经一目了然。

    谁知道云烨头都不回冲着他弹出中指,晃一晃就出了宫门,称心紧紧地跟在后面,似乎很害怕李元昌,只留下暴跳如雷的李元昌在哪里高声咒骂。

    云家侯爷这回可是出了大名了,睡觉的时候不但喜欢在被子里放甜瓜,现在又为了一个娈童和汉王大打出手,听说汉王的手腕子都折了,这是真正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听说太子殿下很是内疚,朋友有怪癖还不知道,从礼品堆里翻出个妙人儿送给朋友,谁料想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这全是自己的错啊,这是太子对其它纨绔解释事件的时候如是说。

    “全是太子的错,那个混蛋为了把自己摘出去,就把屎盆子扣在你夫君头上。”听到谣言的辛月哪里还坐得住,一大早就把云烨堵在被窝里质问。还掀开被子扑上去闻闻,见没有其他的怪味道这才安下心来。她看见称心了,的确是很漂亮,身段脸盘比女人还耐看,虽然确信自己的男人没有那种古怪的爱好,从看到称心的第一刻起,这种信任就变得动摇不定。

    “那你怎么处置这个人,大男人搔首弄姿的让人恶心。”把云烨的头搬正,辛月就开始给称心安排出路,安排了许多,却发现没一样适合称心干的,就烦躁的扒拉云烨的头发。

    “他现在啊,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从小把他当女孩子养大的,所以动作,体力就和男人家没法比,说他是女人,也不对,他既不能生儿,也不能育女,所以说,他基本上除了给人家当玩物,就是废人一个,不过,云家是什么地方,一更烂铁条都可以卖两万贯的家族,怎么可能会找不出废物利用的法子?

    坐在铜镜前让辛月给自己梳头发,这两尺长的头发,云烨从来就没有弄利索过。有时候恨不得一剪子剪了去,留个光头多舒坦。

    经过两天的观察,云烨发现称心似乎嗅觉极度发达,隔着好几个院子,他都能从中间分辨出香水作坊到底用了什么样的原料,这让云烨很惊奇,决定给他一个自食其力的机会。

    在一间密闭的屋子里,只有称心被蒙着眼睛坐在一个椅子上,两个才洗过澡,没有一点香味的丫鬟,把一个小瓶子放在称心的鼻子下面晃一下,然后就拿走。

    “这是栀子花香,混合了一点点的茉莉。”

    “这是兰花香,很纯,没有混合。”

    “这是丁香,”

    “这是麝香,混合了冰片,”

    丫鬟捂着鼻子把一小块散发着腥臭味的东西放在他的鼻子下面,准备看他出丑。称心皱着眉毛吻闻了一下,忽然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说:“这是龙涎香,没有加工过的龙涎,还没有到年份,需要三十年以后才能用。”

    云烨鼓着掌走了进来,辛月抱着刚刚鼓起来一点的肚子跟在后面,仆役们打开门窗,丫鬟还用力的扇风,就是不想让屋子里再有一点点的香味,少夫人现在只要闻见香味就会吐个不停。

    “称心,你的境遇我想不用我说你就很清楚,今后你有什么打算么?如果还有家人,我给你盘缠,你去投奔家人,如果无家可归,那就暂时住在云家庄子上,可是云家不养废人,你必须凭你自己的两只手吃饭,不能再依靠他人,你作何选择?”

    称心立刻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说:“奴婢早就没有了亲人,只求侯爷不要赶奴婢走,只要出了府门,奴婢就是死路一条,侯爷为人方正自律,自然看不上奴婢的姿sè,只求侯爷可怜可怜奴婢,给碗饭吃就足够了,奴婢自幼就喜欢分辨香料,如果侯爷用得上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

    “很好,从今rì起,你就是云家的仆役,为期三年,三年后,我给你良人文书,你可以选则自己干,还是和云家继续签订合约,好了不和你说了,不懂的地方就问管家,把衣服换了,大男人家的穿什么花袍子,绣花鞋,脸上也不准涂脂抹粉,再敢有恶心样子,家法伺候。”

    云烨刚走,管家就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小厮抱着一大摞的东西,老钱先让称心把合约签了,在看清楚合约之后,称心小心的问管家:“钱叔,云家真的允许仆役从良?”

    老钱笑笑指指小厮说:“你让他给你说说。”

    “你吃饱了撑的才会去要那张什么都不算的放良文书,咱家从来都不骗人,说三年就三年连一天都会差,到时候一定会给你放良,你自己再到官府上户口,等着分地,然后自己买牛,盖房子,娶老婆,一辈子从土里刨食吃,这就完蛋了。

    俺们现在都想着如何能让侯爷把合约再签下去,俺还有三个月就要到期,愁得不行,万一侯爷不要俺,上哪去找又挣钱,又安逸的地方,你居然想着放良?家里哭天抹泪的不是进府的,是要出府的,刚好和别家弄颠倒了。在家里干一辈子我都乐意,仆役就仆役,有什么大不了的。”

    签完合约,老钱催促他赶紧换上蓝sè的仆役装束,给他正了正帽子夸一声漂亮小伙子,就把他半个月的工钱现支给了他,到了云家,仆役们都是如此。

    看着床上一小堆铜钱,称心感觉那些铜钱看起来很舒服,他从来没有过钱。

    。。。

第十节我也挪一回(依旧四更求票)() 
长安城似乎有一股暗流在涌动,文官们马不停蹄的四处串联,准备展开新的一轮攻势,上蹿下跳的都是言官,风闻奏事是他们的特长,云家在关中不做生意了,可是塞外他们可什么都收,听说连羊毛都收了回来,要这些废物做什么?擀毡?不,这是明目张胆的资敌,要不然谁会用粮食,陶瓷,铁锅之类的去换那些没用的东西?这里面有猫腻啊,必须查出来。云何两家的车队于是不停的受到检查,面子上非常客气,实际上却搜查的非常仔细。

    “老高,这些天沿途的官府是不是都疯了,咱家的车队已经被查了四回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车队的护卫头子问管事。

    “眼红呗,还能如何,看咱家挣了钱,一个个都想上来捞一口,结果侯爷一怒之下把买卖全停了,一处都没留,这些畜生见关中捞不到好处,就想卡我们的脖子,我估计,要不是二夫人在草原,侯爷说不定连草原上的交易都会停止。”

    “什么二夫人,老高不要瞎咧咧,都没影的事,虽然盘了个妇人发髻,可是一看就是姑娘家家的,这话要是被少夫人听到了会掀了你的皮。”

    “你别说,我以为这事是迟早的事情,草原上的这位可没有少夫人漂亮,再说了,少夫人现在有了身孕,咱家开枝散叶兴旺发达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草原上诺大的产业怎么能便宜别人。二夫人丑了点。估计为了家业,侯爷选择的余地不大吧。”

    两人带着车队边聊天边赶路,不知不觉就到了渡口,每个多都有官家的税务码头,想要过河,就必须先要交税,云家的税从来都是在长安一起结算,不知为何,今rì的典吏居然要求云家缴税,这让高管事大吃一惊。事情严重了,这就是说那些家伙一点脸面都不顾了。

    税不能缴,一旦交了,云家就会名声扫地。高管事只好把车队退出码头,派人星夜前往长安,请侯爷定夺。

    就在此时,御史台里也是吵闹不休,不为别的,就为云家诡异的交易,一部分主张以强硬地手段断绝云家的商道,其中最慷慨激昂的就是御史黄佑,坚决认为草原虽然已经平定,但是。那里从来都是降而复叛,没有半点信义可言,只可临之以威,不能怀柔,云家的这种做法更是要坚决取缔。

    有人开了头,自然就刹不住车,御史台从来都是一个敢想敢说的地方,只要有一点的蛛丝马迹,他们不介意把他渲染成滔天巨祸。

    魏征坐在案几后面不作声,闭着眼睛仿佛魂游天外。等到那些御史们达成一致以后,这才睁开眼睛看看属下们放在自己案头的奏折,数了数,足有二十封。

    “这些都是你们弹劾云烨的奏折?”

    “是的,魏公。我等例数云烨大罪有六,中罪有七。小罪一十三条。”

    “这些罪证,你们都有确凿的证据?”

    “我等身为御史风言奏事是我等的职责,不敢怠慢。”

    “黄佑,想清楚,你我都知道这些罪证的可信程度有多大,一旦云烨反击,我相信带给你的只会是粉身碎骨,窦家何其的庞大,一rì之间烟消云散,这可是前车之鉴啊。”

    抬头看了眼冷汗涔涔而下的黄佑,魏征接着说:“其实都是利益闹出来的,原以为商户要垮了,你们从商户家里把股份抽了出来,谁知道娘娘办了一间钱庄,把自己的钱用极低的利息借给商家,商户们又恢复了活力,你们想重新入股,都被拒绝了吧,老夫一向看不起商贾,但是这回老夫觉得商贾们没做错,换了老夫也不会要一个无情无义的合伙人,他们的生意里有娘娘和太子的钱,你们不敢为难,所以就以为云烨好欺负,准备在他身上泄一口恶气?”

    袖子一拂,案几上的奏折都被扫在地上,抓着案几前倾着身子嘶吼道:“云烨说朝堂里没几个好人,老夫犹自不信,现在总算看清楚了,一个个冠冕堂皇却恬不知耻,为了几文铜钱赤膊上阵,连官场最起码的礼仪都不要了,云烨挣得钱我们都知道用在哪去了,他三年时间建立了我大唐最大,门类最全的书院,自己却食用简朴,我听说诸位家里连切葱丝都有专门的厨子,可谓食不厌jīng,云烨手里抓着两包子,坐在书院台阶上吃饭的样子你们谁见过?

    论到吃,他吃过的比你们见到的都多,他做出来的饭食是人间美味,老夫尝过一回就难以忘记,他把我们叫什么;你们知道么?土鳖,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从你们的作为看起来,还真的没说错。

    如果有确凿的证据,不用你们出手,老夫就会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你看看,塞外割地称王?周围全是大唐jīng锐之师,几百个牧民要造反,黄佑,你信么?

    奇巧yín技荼毒学子,这一条你好歹等你学问超越了李纲再说行不行,文官是应该团结一些,可是不能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吧,我知道有些人已经通知了地方官在云家的事情上使点手段,我只希望你们没有涉入太深,要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说完这些话,魏征就出了御史台,让他们自己考虑自己的事情,作为长官,该做的已经做了,他不敢想象一旦羊毛供不上,早就因为先羊毛太少而暴跳如雷的李泰,会做出什么样恐怖的事情来。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就为盯着织机工作,每断一根线,李泰就抽搐一下,跟他被刀子剜了一下似得,最后织出来的料子虽然不好,却能看见雏形了。

    事情就要成功了,魏征当然知道一旦羊毛可以做衣服,对大唐的治理会起到何种左右,草原和中原就会结成一个密不可分的利益团体,再也不会有什么蛮夷乱华之说了。

    工作状态的李泰暴戾而无情,整个人就像一台机器,讨厌所有的不守秩序,他随侍的宦官已经换了三个了,都是因为催他吃饭,或者睡觉遭到的殴打,而且是身边有什么就用什么打,比如刚刚被抬出去的宦官就是被一把锤子砸胳膊上,给砸骨折了。

    “烨子,我需要羊毛,我需要大量的羊毛,让你婆娘把草原上的羊都给我剃光,我要羊毛,我就要成功了。”看着疯疯癫癫的李泰,云烨非常的担心他的健康,自从他的水轮机成功之后,他就从老公输手里接过了羊毛纺线织布这样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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