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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军妓i by 草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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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不打我,我还敢再咬!”孟清漓小声嘀咕了一下。
  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理睬呼尔赤,孟清漓顿时像咬了舌头,低下头不说话。
  呼尔赤大笑,把他抓到怀里抱着。
  “你们天朝的女人骨架就是小,到时候孩子大了,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呼尔赤把手轻轻贴在孟清漓腹部上。
  虎毒不食子。 
  为了孩子,这个男人什么事都敢做。
  “看来你很喜欢卓琅?”
  呼尔赤看着孟清漓一头雾水的样子,顿时觉得这个女人十分可爱。
  “就是昨晚那个胖妇人。”
  孟清漓挣不开呼尔赤的怀抱,只好这么呆着。
  呼尔赤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背,那是一双温热而又粗糙的手掌。
  “以后我多叫她来陪你。”
   
  时令已经入秋。
  草原上已经充满萧瑟的气氛。
  天朝那边因为宋越的存在,久攻不下,已经过了打仗的最好时节。
  呼尔赤虽然气恼,但是匈奴到了人困马乏的时节,于是决定先拔营回朝,稍做调整。
  拔营回朝的日子是很平静的。
  男人们思念家中的女人和孩子,恨不得插了翅膀飞回去。
  虽然战争没有取得很丰硕的成果,但掳掠回来的战利品已经足够舒适地度过塞外的严冬。
  红帐姐妹们有的已经开始适应了匈奴的生活。
  匈奴人毕竟不同天朝人,他们没有太多尊卑和贞操的概念。
  尚未婚配的男子也有看上红帐姐妹的。
  开始自然是不愿意,但强迫之后也便顺理成章起来。让人觉得“习惯成自然”这一道理的强大。
  几个姐妹被匈奴士兵带了回家,日子也安稳起来。
  自然也有死活不愿从的,比如晨衣。
  晨衣被呼尔赤看成是威胁孟清漓的最大砝码,自然也是不让旁人碰的,就是软禁了起来。
  孟清漓毕竟是年轻人。
  之前的惊吓过后,也开始慢慢回复。
  好奇总是青年的秉性。
  一路上,他见识了很多原始的塞外风情,卓琅陪着他,呼尔赤竟也放心,没让人看着,随他在营中乱转。 
  回王都前,孟清漓还帮着去卓琅家拆蒙古包。
  在现代的时候,他也去过内蒙古,只是现在多数牧民都已经定居,真正的蒙古包已经很少。他去草原上住的,都是钢筋水泥砌成的蒙古包

,意境全无。
  现在见到真正的用木头、皮绳、毡子给扎成的蒙古包,又怎能不兴奋。
  卓琅家的小男孩才十四岁,跟孟清漓特别合得来,一有什么新鲜事就来招呼他,上次他俩还一起给母羊接生,弄了孟清漓一手血,但却开

心得很。
  虽然后面让不知前因后果的呼尔赤看到了满手鲜血的孟清漓,吓得他不轻,于是孟清漓被禁足了几天。 
  孟清漓仍然是不待见呼尔赤的。
  一层原因是害怕,另一层是尴尬。
  孟清漓总觉得呼尔赤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了似的。
  晚上老是要紧紧地搂着他睡。
  一开始他总是睡不着,后来天气冷了,女人的身体属阴,跟男性的身体天生契合,孟清漓竟对呼尔赤火热的体温习惯起来。的
  后来睡得也还好。
  呼尔赤对他是不太说话的,就算说也只是问他孩子的情况。
  他也就囫囵吞枣地应付两句。
  便无话可说。 
  回到匈奴王都已经一个多月,孟清漓肚子里的小孩也已经快四个月了。
  匈奴人的种果然也和天朝不一样,才四个月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
  孟清漓很害怕,不知道小孩长到八九个月的时候会是什么光景。
  不过幸好他已经不会孕吐了,胃口也好起来,吃多少都不够。
第 9 章

作者有话要说:
呃,昨天有事没更新,今天补偿,奉送准H~~~汗~~~
大吼两声:俺要回帖,要分分~~~


   
  一天晚上,呼尔赤照例回到王帐准备就寝。
  看到孟清漓坐在纯白厚重的羊毛垫子上,一身火红的匈奴姑娘的服饰,头饰两边垂下各色珠链和绒毛,衬得她肌肤如玉。的
  呼尔赤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之前也有过被孟清漓无意间的动作撩拨起欲望的情况,都是去找别的女人解决问题。
  想起第一次和她交媾的时候,她的紧窒销魂大有异于塞外女子的身体和肌肤,腹下一阵紧崩。
  想到孩子已经四个月大,情况也稳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呼尔赤长手一揽,将孟清漓带到怀中。
  孟清漓开始还以为是呼尔赤要准备就寝,习惯性地将他往怀里带,也没挣扎。
  谁知当呼尔赤开始解开他的腰带的时候,他有点吓到了。
  呼尔赤动作极快,不用想就知道是风月场上的老手。
  加上早已熟知匈奴服饰的构造,就在孟清漓愣神的那一点时间,孟清漓上身便赤裸了。
  等孟清漓反应过来的时候,呼尔赤正亲吻着他一边Ru房,另一只手也在不安分地玩弄另一只玉鸽。 
  孟清漓将呼尔赤推开,急忙拉起被解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紧张得竟有点口吃起来。
  “你,你,我,干嘛……”
  呼尔赤的眼神更是深邃,将孟清漓捞回到身边,也不说什么,便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住。
  男人炽热的气息将孟清漓包围,他觉得羞耻,恐惧,甚至无法发出尖叫声。
  他开始拼命挣扎。
  但他的力气在呼尔赤眼里,也只是蚍蜉捍树。
  呼尔赤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古铜色的强壮的身体轻易地将孟清漓制住。
  很快地,孟清漓全身赤裸了。
  他再次看到了呼尔赤身下的巨物。
  想起第一次惨痛的经历,他牙关开始打颤。
  呼尔赤的手指已经伸到他的下身,情况似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孟清他漓忽然想起什么。
  一把抓住呼尔赤的手。
  “不,不行的。”
  “没有什么不行。”呼尔赤满不在意地回答道。
  孟清漓的双腿被分开,阳物抵着他的|穴口。
  “可是你会伤到孩子!”孟清漓急急地说出口。
  呼尔赤果然停下了动作,皱着眉头。
  孟清漓很紧张,“你,你太大了……我,嗯,还有孩子,会受不住……”
  孟清漓心里紧张,搬出这个借口说谎,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孟清漓一时头脑充血,脸红不已。
  呼尔赤想到他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就让她躺了一个月,也不是没有道理。
  呼尔赤拉起孟清漓的手,“那你总得处理一下。”
  孟清漓的头仿佛炸开一般。
  “不要跟我说你不会。”
  孟清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手Yin,是男人都会。
  只是他还没帮别的男人解决过就是了。
  看着呼尔赤胯下青筋勃发的事物,孟清漓的手危颤颤地附了上去。
  似乎是被孟清漓冰凉的手刺激到,呼尔赤的那话儿跳了一下。
  吓得孟清漓把手缩了回去。
  但很快又被呼尔赤给拉了回来。
  纤细手握住巨物上下移动,有点生涩,但呼尔赤感觉出乎意料地好。
  他似乎开始对眼前这个女人着迷。
  孟清漓给他抚弄了好久,那巨物也只有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丝毫不见有释放的迹象。
  粘湿的体液起了润滑作用,发出淫靡的声响。
  孟清漓顿时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呼尔赤忽然睁开了眼,眼中的欲望让孟清漓害怕。
  他将孟清漓推倒,孟清漓忽然觉得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
  只见自己的双腿被收紧,呼尔赤没有进来,而是在孟清漓滑嫩的大腿内侧激烈地抽插,巨大的阳物偶尔会碰到孟清漓的私|处,引起他阵阵

战栗。
  孟清漓甚至觉得,这比呼尔赤直接进来还要让他感到难堪,但又欲罢不能。
  良久之后,呼尔赤释放出来,孟清漓的大腿间尽是白浊。
  简单地用布巾帮孟清漓清理。
  呼尔赤吻了吻孟清漓的额头。
  “谢谢你,为孩子操心。”
  孟清漓眼眶一热,他知道呼尔赤是真心地在向他道谢,他也感觉到,即使是像呼尔赤那么残忍的人,也是有着如此深沉的爱。的
  胸中的恨意稍减,两人之间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
  呼尔赤拉过过身边的锦被,将两人裹住。
  他将头脸埋进孟清漓的胸前。
  被吃够豆腐的孟清漓也放弃了推开他的念头,感到确实也有些累了,便闭眼睡去。
  忽然听到呼尔赤的声音。
  “你今天是不是跟卓琅家的孩子去挤羊奶了?”
  意识有点模糊的孟清漓应了一声。
  “怪不得,身上都是奶香味儿”
  紧拥的两人便双双入了梦乡。
第 10 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估计有点洒狗血,大家将就着看吧,闪。。。


   
  呼尔赤总是有种奇怪的直觉,他觉得孟清漓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和他一样的金褐双瞳。
  所以他对孟清漓万千宠爱,宁可委屈自己,也要夜夜守着她。
  但是他毕竟位高权重,很多事情要等着他处理。
  所以在呼尔赤不在的时候,就有找茬的人来了。
  女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
  那天,王帐里来了五六个气势汹汹的女人。
  看那阵势,就是看准了呼尔赤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存心不想让孟清漓好过的。
  由于会说汉语的人不是很多,只见一个会说汉语的女人将另一个女人的匈奴话翻译了给孟清漓听。 
  孟清漓以前经常在世界各国探险,是很有语言天赋的,加上他和卓琅一家混了那么久,匈奴话虽然说不好,但是听力已经没有问题。的
  孟清漓一看便知道那群女人里面的“头目”是谁。
  等她们长篇大论地骂完,孟清漓抠了抠耳朵,什么也不回答。
  那女人就恼羞成怒地要冲上来给孟清漓好看。
  孟清漓猛地站起来拍拍肚皮。
  用汉语快速地嚷嚷:“来呀,你以为我愿意给你们王子生孩子,有本事你就把他弄流产了,我还要谢谢你的大恩大德呢!”的
  那翻译赶紧把他说的给翻译过去,那女人果然不敢再动手。
  孟清漓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从小靴中抽出防身用的匕首,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就把她按到一旁的桌子上,匕首抵着她的脖子,闪烁

出银寒的光。
  “哼,我告诉你,我要不要这孩子还轮不到你做主,除非我愿意,否则谁打他的主意我就让谁死得很难看!” 
  孟清漓用很流利的匈奴语说了上面的话。
  本来孟清漓是坚持不打女人的原则的。
  但现在他也是“女人”,可以破这个例。
  人的天性是共通的,孩子只能自家关起门来打,别人碰不得。
  孟清漓被她们激起了强烈的保护欲。
  虽然之前很想把肚子里的小孩流掉,但过了几个月,可能是因为骨肉相连,他竟觉得那孩子是无辜的,甚至觉得他有那么点可爱。的
  他想保护他。 
  那女人吓得脸色清白,一旁的人也乱了套,不知要如何处理这场面。
  忽然帐外传来呼唤孟清漓的声音,好像是卓琅家的家奴。
  孟清漓也没真心要和那些女人斗,就放开了手中的已经吓到脚软的女人,出帐外看发生了什么事。 
  那老奴告诉孟清漓,卓琅病倒了,叫孟清漓过去看看。
  孟清漓一急,便立刻跟了过去。
  卓琅躺在床上,发了高烧,二子二子地叫。
  二子是卓琅家男孩的小名。
  孟清漓忙问:“二子怎么了。”
  老奴抹了抹眼泪,“二子昨天出去秋狩,说要给他阿母打个深秋的鹿皮做袄子过冬,和队伍走散了,到今天都没有回来。”的
  孟清漓急了:“怎么不叫人去找。”
  “叫了,但是回来的那对人说他们去打猎的地方正好遇上要刮暴风雪,都撤回来了,没人敢再去。” 
  卓琅家男人去得早,一时之间也没人拿得了主意。
  那老奴便叫了孟清漓过来,想都是女人比较好安慰。
  孟清漓先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守着王帐的士兵,便过去求了。
  虽然孟清漓是呼尔赤的新宠,但毕竟没有名分,说话没有分量。而且没有呼尔赤的命令,那些士兵也不敢擅离职守帮孟清漓找人。的
  孟清漓没办法,看到昏睡的卓琅,便咬了咬牙,下了决心要自己去找二子。
  他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没法骑马,想到二子家有几条照了他教的方法驯养的狼狗,正好能派上用场。 
  便用二子之前钉好的打算用来玩雪的雪橇,给狗系上,带了干肉烈酒伤药柴火短刀,最后想了一会儿还拿了把长枪,穿上最厚重的衣服,

带了卓琅家打猎用的简陋的指南针,便出发了。
  本来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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