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追追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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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对面,正在摘青菜叶的杨玉枫,看着浑身散发出健康、开朗气息的秦亿杰;秦家三兄弟长得并不相像,不是那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同一“厂牌”,但仔细地看,还是可以捕捉到兄弟之间相似的神韵。三个人的职业都不同,也都很不错,让人无从比较起;若是硬要比个高下,老二秦砚儒是比兄长和小弟优秀。
可是,杨玉枫从秦昊铭的口中,得知秦砚儒其实在生活上有很多“脱线”的地方,就好比上一次秦昊铭告诉秦砚儒,在餐厅碰到他们的那件事,当时杨玉枫礼貌性地向秦砚儒点头,她也看见他点头回礼,可是后来秦昊铭却告诉她,秦砚儒根本没看清楚他们是谁,他只是随意地挥挥手、点点头;这件事让她足足笑了三分钟。
“馡馡来了是不是?你怎么不在外面陪她,跑来这里呢?”沈君怡问秦亿杰。
“她是专程来找二哥的,我在那里做什么?”他有点不甘心地说。
“她找你二哥做什么?”
“她想要追二哥,当然要先来调查一下二哥的喜好。”他口气酸溜溜的。
沈君怡和杨玉枫互视一眼,沈君怡说:“你不是很喜欢馡馡吗?你怎么不去追她呢?”
“哼!我喜欢她有什么用,她又不喜欢我,我打算对她死心了;你可以帮我找相亲的对象了。”
“你这孩子乱说什么!十年后,你还找不到对象的话,我才要帮你找对象,现在你要自己找!”沈君怡毫不客气地说。
“妈,你都不疼我。”接着他对杨玉概说:“准大嫂,你一定认识很多的女孩子,帮我介绍一个吧!”
杨玉枫笑而不答。
“好了!你别在这里瞎扯了,去帮我买盐和酱油。”
秦亿杰闻言不为所动,他扭头对着门外大喊:“二哥,妈叫你去买盐和酱油。”
“好,我马上去。”秦砚儒在客厅里回答。
沈君怡摇摇头,她真是拿这个小儿子没办法。
※ ※ ※
左馡馡趴在书桌上,把她所得到关于秦砚儒的所有资料,做一个总整理。她边写边笑呢!看到最后那张她所精心设计的问卷调查表,她笑得嘴巴差点就裂到耳根。真是太令她高兴了!没想到她的秦二哥还真是一个标准的“好男人”呢!不要求老婆是个家事、烹饪高手,她虽然会煮饭、做菜,可是却不是高手。尤其是最后一项的答案,最令她满意;还好他不是那种会趁机在外面“乱搞”的男人。
她接着就照所得的资料,订立一个短期、中期、长期的“偷心计划”,只要计划一一实现,那么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掳获秦砚儒的“郎心”了。做好计划表之后,她还细心地再三推演,才把那张计划表收到抽屉里。
她已经想好了,从明天起就开始行动。
※ ※ ※
徐梦心穿着一身玫瑰红的连身紧身针织洋装,外套一件黑色的小外套,外套的口袋上挂一支墨镜,一头亮丽的长发披在肩上,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慢慢地步出机场。她抬头看看天空耀眼的阳光,下午的阳光照得她双眼张不开,她拿起挂在口袋上的墨镜戴上,在机场外面招了辆出租车直驱台北;她这次回来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另外最大的目的,是要追回她的爱人。
※ ※ ※
沈君怡正在指挥秦亿杰搬一些东西,那是一个冬、夏两用的椰子床。
“亿杰,你放错边了,要把它翻过来才对。”
“像这样吗?”
“对!然后把它推进去一点。那张桌子也要搬过来这里。”
秦砚儒一身轻便的服装由二楼下来。左馡馡最近常利用各种借口,要他陪她去逛街、逛百货公司、看电影、喝咖啡……种种恋爱中的情人当做的事,不然就是常在他身边打转,而且也一改以往见面时常常斗嘴的情形。当然,聪明的左馡馡绝不让秦砚儒察觉到她其中的转变,她要他习惯于她的存在;而秦砚儒也真的很习惯她常常出现在他的身边,他却不知“习惯”会成“自然”的。
今天也是一样,左馡馡约他下午到公园去散散步,顺便做做运动,让身心更健康。因为时间快到了,他准备要到隔壁去叫人。一下楼就听到母亲和弟弟似乎在楼下的客房内摆什么东西。
他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就问沈君怡说:“妈!你们整理客房要做什么?是不是有客人要来过夜?”
沈君怡正在铺床罩,回答他:“你爸爸的朋友徐义雄,也就是住在南部的那个徐伯伯,他女儿徐梦心回国了。你徐伯伯说她已经找到工作,而且就在台北,他心疼女儿没人照顾,所以打电话来说,要让他女儿暂时住在我们这里。她大概就快到了,你──”
“我的天啊!”秦砚儒不等沈君怡说完,就回头冲回楼上,接着从他的房内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在楼下的沈君怡和秦亿杰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两人相视一眼。秦亿杰说:“我上去看看。”
他一到秦砚儒的房间,就看见秦砚儒把一个大皮箱放在床上,然后正迅速地从衣柜里搬出衣服往皮箱里塞。
秦亿杰见状,吓了一大跳。“二哥,你这是在做什么?打算‘逃难’去是不是?”
“没错,我就是要‘逃难’,麻烦你等一下告诉馡馡,今天我没办法陪她去散步了。还有我逃难的事,不能告诉爸妈他们。”
他一边说一边把大皮箱合上,提下楼放在楼梯口。然后返身上楼,拿出另一个帆布袋,张开袋口一把将他书桌上的东西扫进袋内,再从旁边的书柜取出几本书和资料,又到隔壁的书房收拾一些东西,拿回房间放入帆布袋内,然后绑紧袋口,把它背在肩上,朝楼下走去。
走到楼梯旁,他回过头对秦亿杰说:“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谢谢。”
在楼下的沈君怡看着秦砚儒那个放在楼梯口的大皮箱,也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这个二儿子想干什么!一会儿又见他背一个帆布袋走下来。
“砚儒,你要做什么?”沈君怡紧张地问,因为他的行为实在太反常了。
“妈,你听我说,我突然想到外面去过一段独立的生活,因为最近设计上有一点瓶颈,我希望能冷静地想一想。”秦砚儒随口乱说一通,不如此说,他的母亲一定会问东问西的。
他走过去打开大门,然后提起大皮箱,匆忙地出门而去,连再见也忘了说。
“亿杰,你二哥说的是真的吗?”沈君怡有点怀疑秦砚儒的说辞。
“大概可能是吧!”
秦亿杰走回二楼,要去帮他二哥收拾房间善后,等一下还要到隔壁去告诉左馡馡,他二哥爽约的事。
※ ※ ※
秦砚儒走后的半个小时,秦家的门铃声响起,沈君怡赶快去开,门外站着一个笑意盈盈的美丽女子,她的脚边还放着一只皮箱。
沈君怡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问:“小姐,你是……”
“我是徐梦心,您是秦伯母吧?打扰了。”徐梦心先自报姓名。
“啊!你是梦心,快进来!伯母好久没见到你了;瞧,你都长得这么大了,又变得这么漂亮,我当然认不出来。来,这里坐。”沈君怡拉着徐梦心的手走进客厅,她要她坐在沙发上。“旅程很辛苦吧!我去倒一杯果汁给你。亿杰,帮梦心把行李提进来。”
从徐梦心一进门,秦亿杰就一直注意着这个穿着时髦的妙龄女郎;这么摩登的打扮,给他一种不同的感受。左馡馡的穿着打扮是活泼又淑女的;杨玉枫给人成熟稳重的感觉;而他学校里的女老师的打扮更是中规中矩。虽然在台北这样的装扮不算什么,可是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还真让他觉得“刺眼”呢!
徐梦心听到沈君怡在叫秦亿杰时,才发现客厅里还有另一个人在。秦亿杰就坐在楼梯下的椅子上,难怪她都没发觉;这个长得又高又帅的男人,不知是秦家三兄弟中的哪一个呢?
“梦心,我听你爸爸说,你在台北找到工作了,不知是怎么样的工作呢?”沈君怡把一杯果汁放在她的面前,然后在她的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秦亿杰放好她的行李之后,也在沈君怡的对面坐下。
“是一家外贸公司的总经理秘书。”徐梦心笑着回答她。
“总经理秘书,很不错嘛!离这里会不会很远呢?”沈君怡怕她对台北不熟。
“我看过地图了,好象不太远。”接着徐梦心把公司的地址告诉沈君怡。
沈君怡听了之后,笑着告诉她:“真是太好了!那个地方离亿杰任教的学校不远。如果时间可以的话,他可以送你去上班。”
徐梦心闻言,转头看着秦亿杰。
“对了!伯母忘了帮你介绍,他就是我的小儿子,也就是砚儒的弟弟。”
徐梦心仔细地打量秦亿杰,虽然不如秦砚儒帅,可是也算是大帅哥一个。刚才听沈伯母提到什么任教的学校;像他这样的帅哥,会在学校里教什么?该不会什么没教到,就教出了所谓的“师生恋”吧!?
过了一会儿之后,徐梦心四处张望了一下问:“伯母,我怎么没看见砚儒哥呢?今天他还要上班吗?”秦砚儒才是她回来台北的最大目的。
“他──”
“我二哥因为工作的关系,已经搬去住外面了。”秦亿杰机警地赶快打断他母的话。
徐梦心闻言,很失望地问:“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没说,我们也不知道。”秦亿杰很快地回答她。
原来如此,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二哥本来在家住得好好的,却无缘无故要去外面,而且走得匆匆忙忙,连一点事先的预警都没有;而这一切快速的变化,都是在听到他母亲说徐梦心要来家里住之后才发生的。看来这个徐梦心不是那么简单,竟让一向凡事都不在乎的二哥,逃得有如丧家之犬。
说来他二哥最近也满倒霉的,上次传出他要跳槽的事,让他烦了好一阵子后,总算是平息下来了。可是,眼前这个徐梦心,却让他那个一向没有“惧女症”的二哥,怕得“逃家”而去,可见这个女子有多可怕。反正,他二哥秦砚儒近来的麻烦,都是拜他的“名气”和“美貌”所赐;古人不是说什么“红颜祸水”吗?用在他二哥身上应该改成“男颜祸水”才对!
徐梦心见秦亿杰盯着她直瞧,心想,这个男人没见过“美女”是不是!?竟然这么没礼貌地盯着人家看;难不成他是在所谓的“和尚”学校教书,而家中又全是兄弟的环境下成长,有点变态了。
就在两人相互打量、各怀心思的时候,有人打开了大门,原来是左馡馡。
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先向沈君怡问候一声:“秦妈妈好,我找亿杰有点事。”按着她向秦亿杰招招手。“亿杰,快,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亿杰起身走到门边,左馡馡就将他拉出秦家大门。“二哥打电话到我家,说有事要跟你说。在你家的那个女孩是谁?”
秦亿杰走进左家。“我等一下再告诉你。”
※ ※ ※
秦砚儒将他的家当放上车之后,就开着车子到处乱转,不知该在哪里落脚才好;住饭店?这不是长久之计。他万万想不到徐梦心会从国外追到这里来,所以从来没想过为自己留后路。他将车子停靠在路旁,先想出对策再来行动,免得像只无头苍蝇般乱闯。突然,他想到他的同学──谢宗明,他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而且他记得谢宗明住的地方有两个房间,先暂时到他那里住一段时间再打算。
※ ※ ※
星期天向来是谢宗明的“冬眠”时间,他通常都在周末的晚上饱餐一顿后,然后上床睡觉,一觉到隔天也就是星期天的晚上才起来;他的职业和秦砚儒相同,也是在某一家建筑事务所内担任设计师的工作。
今天又是他例行“冬眠”的日子,他睡得好梦连连的时候,偏偏门外的门铃声吵死人了。他想来人按了一会儿之后,若是无人应门,就会走掉了;可是,门外的人就是好有耐性,足足按了二十分钟还是不肯停手,他再不起来开门,肯定会引来邻居的抗议。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床,打开房门经过客厅,然后用力地打开门,骂道:“按什么按!按爽的是不是?”
“没错!你这个电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