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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混在东汉末-第148部分

小说: 混在东汉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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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修挥挥手,让许禇到一旁去练,他自己也慢慢的揣摩。这是他昨天从唐英子手中的那个指环上学到的武技,看起来很简单,和他前世印象中那些上蹿下跳的武术大相径庭,倒和敦武传授的武技更相近一点,但是多了许多肢体上的小动作,练起来非常怪异,他第一次演练时,唐英子笑得肚子疼,说他像耍猴的。

    但是这墨子五行术虽然难看,效果却非常明显,刘修和许禇各自练习了一个多月,在经过了最初痛苦的煎熬之后,他们惊喜的发现了这种武技的巧妙之处。许禇最先发现演练了虎形之后,他原本沉重的身子变得灵活起来,力量却变得更加霸道,一旦进入临战状态,整个人就像一只蹲伏欲扑的猛虎,气势逼人。

    而刘修最喜欢其中的猴形,猴形重轻捷多变,和他从敦武那儿学来的武技正相应。更让他高兴的是,他演练了这种墨子五行术之后,很快就体会到了身体中的气息对姿势的呼应,举手投足之间,他都能感觉到气息的微妙流动。

    这件事让他大喜过望,更是每日勤练不辍。

    这一天入夜之后,店堂中已经没有了客人,罗氏等人洗漱完毕,准备休息,刘修却还和许禇等人在后院试手,夏侯渊和张飞兴致勃勃的在一旁观摩,他们虽然也开始练习五行术,但是他们的领悟还赶不上刘修和许禇,从他们的试手中能领悟到一些自己练时很难明白的东西。他们练的练,看的看,谁也想不起来该休息了。

    唐英子在楼上直跳脚,后悔让刘修学习了这五行术,自己没法子再抱着刘修睡着了。可是后悔也迟了,任她怎么撒娇耍泼,刘修不练到半夜肯定是不会睡觉,她只得撅着嘴钻进罗掌柜的房间,向已经能起床走动的安权讨好的笑了笑,腻在罗氏身边不走。

    “东家还在练武?”罗氏笑盈盈的刮了一下唐英子的鼻子:“大姑娘了,还缠着东家不放,再过几天,等东家成了亲,我看你怎么办。”

    唐英子托着腮,眉头紧锁:“是啊,大哥哥以后要成了亲,我就不能和他一起睡啦。这可是个大问题,我得想个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安权忍不住的笑了:“你就是想嫁给东家,也得再等几年吧?”

    唐英子嘴一撇,郁闷得都快哭出来了。罗氏见了,瞪了安权一眼:“到外屋睡去,今儿我和英子一起睡。”

    安权嘿嘿笑了一声,没敢吱声,再说他外伤虽然好了,被打断的腿却还是没有复原,女人躺在身边却不能亲热,着实也难受,不如睡在外屋安稳。这次能死里逃生,虽然丢了差事,却在太极道馆做了个小头目,每个月领着八千钱的工钱,比那个替人开道的伍伯可舒服多了。他对刘修感激不已,连带着对唐英子也非常溺爱。

    唐英子正在想心思,忽然听得楼下一阵“呯”的一声响,好象是有人猛的推开了门,唐英子吃了一惊,随即一跃而已,一溜烟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尖叫道:“大哥哥,有人踢馆啦!”

    安权吓了一跳,对紧跟出来的罗氏苦笑道:“这丫头闷坏了,就等着人来踢馆呢。”

    罗氏也很无奈,扶着安权出了门,从楼上往下一看,却看到刘备从外面冲了进来,正着急的和刘修说着什么,刘修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一把揪住刘备的衣领,厉声喝道:“当真?”。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00章 疑案() 
刘修带着许禇、张飞和唐英子,一路穿州过县,仅仅用了八天时间就赶回了涿县。他们三个男子还好,唐英子在马上颠了八天,着实受罪不少,整个脸都瘦了一圈。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后悔,刘修不在洛阳,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呆在洛阳的,倒不完全是张角的原因,而是她觉得除了刘修,没什么人能这么宠着她。

    站在残余的灰烬前,刘修脸色阴得快要滴水。他让刘备回来接阿翁、阿母,哪知道刘备给他带回一个噩耗:他们家走水了,整个院子烧成一片白地。阿翁还没回来,下落不明,涿令公孙瓒在火场中发现了一具女人的尸骨,从服饰上看应该是他的阿母唐氏。

    刘修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只来得及到宫里请了个假,又向王楚告了个别,就带着张飞等人昼夜兼程的赶回涿县。一路上,他一直在安慰自己,也许这只是个梦,但是看到这一片灰烬的时候,他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

    他在这里只生活了几个月,远不如在洛阳的时间长,可是他一听到消息,还是立刻赶了回来,虽然他当初离开的时候,曾经打算再也不会回来,为此他还特地给阿母磕了三个头,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那次会是最后一次见到阿母,他本来打算在洛阳站住脚跟就把阿母接到洛阳的,他还写了一封信给阿翁,让他一回来就带着阿母离开涿县。

    眼前这个结果,却是他始料不及的。

    刘修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在火场中焦躁的来回翻弄着,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可是除了一身灰,他什么也没有得到。刘备说公孙瓒已经带人来查过,如果还能剩下一点什么,也应该在公孙瓒的手上。

    刘修二话不说,直奔县寺,冲到门前,翻身下马,将马缰扔给张飞,人便冲进了县寺门。看门的县卒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拦截,刘修手一拨,就把他们推到一边,直往里面闯。

    县卒被他这一下推得不轻,却连呼痛都不来,奔到建鼓前就抡起了鼓槌准备报警。张飞一伸手,抢过了他手中的鼓槌,摇摇头道:“你不要紧张,我们是公孙大人的朋友,我是张家的张飞。”

    那县卒一看,这才发现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的确是本县富户张屠夫之子,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刘修已经闯到了堂上,公孙瓒正在处理公务,一看有人闯了进来,脸一沉,刚要发火,却发现是刘修,连忙起身相迎。

    “伯珪,那具尸骨是不是我阿母?”刘修顾不得打招呼,急声问道。

    “德然,你别急。”公孙瓒摆摆手,示意堂的掾属都退下,不顾刘修的反对,用力把他拉到了内室,顺手关上了门,抬手打断了刘修的话:“德然,你先坐下听我说。”

    刘修见他神情怪异,只好耐着性子坐下。公孙瓒让让人安排张飞等人休息,又拿来一壶酒,在刘修对面坐下,给刘修倒了一杯酒,然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德然,我让你赶回来,是有些话只能当面对你说。”

    刘修一惊:“什么话?”

    公孙瓒示间他不要急,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他接到里魁的报告之后,一听说是刘修家走水,立刻就赶了过去,但是在检查一番之后,他却发现了一些疑点。当时他还没有注意,只是让人勘查了火场,把还能辨认的东西带了回来,其实这些东西除了一些铜器、铁器之外,大部分都已经没有用了,根本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三天后,当他收到了太守府转来的司徒府公文,要他追溯刘修家祖辈时,他发现了问题。

    刘元启不是涿县人,他是二十年前从东郡范县搬迁来的,而签发准许迁移公文的人就是刘备的祖父刘雄。公孙瓒开始也没在意,听说李定和刘雄是老朋友,就向他提到了这事,李定听了之后,也提到一件事:刘雄是死在东郡范令任上的,死因也是因为一次走水事件,不过那次走水的是县寺,刘雄忧惧成疾,没几天就死了。

    公孙瓒上了心,特地赶到刘备家去,向刘备的阿母询问了一下刘雄的死亡时间,发现刚好是签署这份公文之后两天。公孙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派亲信赶到范郡去查证,发现果真如李定所说,刘雄的确是因为县寺走水死在任上,当时的户籍档案也全被烧了。

    说到这里,公孙瓒不吭声了,怔怔的看着刘修。刘修屏住了呼吸,他品味到了公孙瓒沉默之后的意思,很明显,这两起走水事件之间很可能有某种联系,而老爹刘元起的身份也是个谜,范县的档案没了,他究竟从哪儿搬到范县的,又是什么时候搬过去的,现在已经无法查证。要想查,只有一个办法,就那是到范县去一里一里的问,问他们在二十年前有没有一个叫刘元起的人在这里住过。

    但是,如果刘元起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呢?他如果在搬家之前改过名字,而改名的档案同样被烧了,他原来叫什么,现在也没法查。就算没改名,要查也不是件易事,同名同姓的太多了,这些年流民四起,户籍与人对不上的比比皆是,谁能查得清楚。

    不管他原来叫什么,又是什么地方的人,他的身份有问题却是基本上可以肯定的。联想到他每年都要外出几个月,而去年这一次更是一年未归,刘修几乎不用怀疑这次走水事件肯定是因为他要隐瞒什么,而直接的原因可能就是他事先知道会有人来查他的户籍。

    这么说,他前一段时间可能就在洛阳,既然在洛阳,他为什么不出现?

    刘修百思不得其解。

    “这件事,我没在公文里面写,我只报了个意外走水,至于你父母的下落,我写了个不明。”公孙瓒探身拍了拍刘修的手:“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其他人都不清楚,就连玄德我都没有说。你在洛阳声名雀起,正是仕途顺畅之时,如果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了影响,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

    刘修感激不尽,他当然知道这其中的要害。别的不说,如果现在公孙瓒确认火场中的那具尸体是他的阿母,那他就得回家服丧。而写成失踪,则是一个非常含糊的字眼,人没了,但不是死亡,所以不用服丧,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的隐患,什么时候他们再出现了,都可以解释得过去。这些年流民情况严重,不经过官府同意就擅自迁移的人非常多。

    “你带我去看看遗物。”

    公孙瓒起身带着他去证物房,刘修在其中好好的检查了一番,他没有看到那只沉重的枕头,这才放了心。那只枕头不像是能烧得坏的东西,就算烧坏了,也不可能一点残留也没有,既然这东西不在,那只有一个可能:这把火就是老爹放的,他带走了阿母和那只枕头。

    至于他为什么要放火,刘修暂时还不能确定,但想来无非是有什么东西不能见人,所以干脆一把火烧个精光。他奇怪的是,司徒府发文到涿县来查他的户籍这件事,他都不知道,那老爹是怎么知道的?

    不管怎么说,老爹和阿母没死,对于刘修来说,这就足够了,至于他是杀人越祸的大盗,还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逃犯,他都不在乎。他记得的只是在他醒来的那几个月,这对夫妻是如何的关心他,照顾他。他相信,他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只要老爹还活着,他们总会来找他的,现在没来,那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便是了。

    心思一了,刘修顿时轻松了下来,只是他不敢让公孙瓒看出破绽,还得装出一副很悲伤的样子,对公孙瓒的疑惑也没有给出任何有建设性的提示。公孙瓒也自觉,见刘修不说,便不再提这件事,转而提到了涿县现在的问题。

    去年宁城一战,刘修他们在梁渠山斩杀了槐纵,鲜卑人引以为奇耻大辱,上半年几乎是没有停止过对上谷的侵拢。夏育和卢敏虽然全力以赴,跟随卢敏上任的张郃、赵云以及他们带来的子弟兵战斗力也非常强,但是每次战斗的结果还是不理想,鲜卑人太快了,他们呼啸而来,呼啸而去,卢敏和夏育根本就跟不上。

    在这种情况下,上谷当然不可能屯田,那些流民就被安置到广阳、涿郡一带,有了人口本来是好事,但是粮食的压力也非常大,涿郡虽然没有洛阳那么重的旱情,但是收成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今年这个冬天非常难熬,公孙瓒为此急得快上火了。

    刘修笑了,安慰他说,你不用担心,我师兄已经和我说过这件事,我安排了一批粮食运过来,应该就在这几天就到了。公孙瓒一听大喜,和刘修商量无论如何截留一点下来给他救救急。刘修承了他这么大一个人情,当然不能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答应了下来,并且赶到张家,请张屠夫出手支援,然后又赶到桃谷见毛钦,请他联系诸毛,帮公孙瓒解燃眉之急。

    张屠夫一听说自己的儿子在洛阳都做了官,虽然不发俸禄,但是一切都是刘修在后面打点,感激不已,冲着刘修的面子,他也要出手相助,至于毛钦,毛宗已经回过家,他早在之前就已经资助过一些粮食,只是当时他没有想到刘修已经安排了粮食运过来,自家还有留点储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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