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地久天长的围城故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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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风扭过头来,开始说话了,他伸出一个手指,指着顾漫兮说,“如果宋明德特么的把你上了,我就去宰了这个老小子,我林秋风宁可丢了工作,流浪街头,我也不戴这个绿帽子!”
“林秋风!”顾漫兮看着林秋风,忽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她说,“林秋风,我向你发誓,我和宋明德绝对没有那事,如果有,我就让天打五雷轰,出门让车撞,死无葬身之地行不行?”
林秋风看着顾漫兮,慢慢地吐出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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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主动打扫卫生()
田敏华因为杜晓燕跟宋明德告了她一状,被宋明德训了一回,她心里生气,因为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手稿她就是给杜晓燕了,可是杜晓燕不承认,还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告了她一状。
田敏华心里生气,见了杜晓燕也没好气。
杜晓燕也不言语。
杜晓燕也是从车间里调到办公室来的,如果说当初田敏华进办公室,也是宋明德看着顺眼叫她来的,那么杜晓燕则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挖门子扒窗户托关系走后门进来的。
她早就厌烦了车间的工作,她从十七岁来到朝胜机械厂上班,如今已经二十五岁了,一直在车间整整工作了八年,她感觉一天天地在车间,和那些铁头打交道,她实在是干够了。
她一门心思想调进办公室,恰好过年的时候,她和她老公去亲戚家拜年,在一个叔伯三叔那里听说她另一个表叔跟宋明德是同学,于是她买了些水果和点心之类的,去了她表叔家里,声泪俱下地跟表叔说明了来意。
表叔确实跟宋明德是同学,当时还是同桌,可事后来宋明德官越当越大,她那个表叔只是一个化工厂的车间副主任,所以表叔有些自卑,这些年跟宋明德断了联系。
现在听表侄女这么一说,他不由得有些活动心眼,想帮表侄女办成这事,在亲戚们面前露个脸,于是他寻思了好几天,拎着两瓶酒去找宋明德了。
宋明德见了他,第一眼没有看出他是谁来,等到走到近处,叫了一声“明德”,宋明德这才想起是他的老同学徐胜,宋明德天生有种热乎劲,他一把搂过老同学的肩膀头说,“你这些年死到哪儿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徐胜来找宋明德原本内心忐忑,他觉得宋明德官当大了,也不知还看不看得起他这个老同学,现在见宋明德象小时候一样拦着他的肩头,徐胜心里高兴了。
他连捧带哄地奉承了宋明德半天,然后吞吞吐吐说明了来意。
宋明德说,“你表侄女她叫什么名字?”
“杜晓燕,在朝胜干了八年了。”徐胜赶紧回答。
“哦……”宋明德“哦”着,忽然想起来,这是那个在车间的角落里跟男工偷偷亲嘴,被李富贵逮着的那个人,想到这儿,宋明德不由得笑了。
朝胜机械厂一千五百多人,宋明德不可能时时关注每一个人,他模模糊糊记得杜晓燕个子不高,腿有点粗短,但是是一张瓜子脸,眼睛也有些顾盼流离的,有个机灵劲儿,他感觉自己好几年没注意过这个女工了,于是他说,“这样吧,明天上班你让你表侄女来我办公室一趟,我看看她适合干什么。”
就这样,表叔把宋明德的话告诉了杜晓燕,杜晓燕心花怒放,在头一天晚上去理发店烫了个卷发,然后抹上红嘴唇,第二天去见宋明德了。
宋明德看见杜晓燕,也谈不上什么好感觉,只是觉得她的一双眼睛总是滴溜溜地有些安静不下来,当时宋明德面前的杯子刚好喝得差不多,只剩下一点茶根儿了,宋明德简单跟杜晓燕说了几句话,然后说了声,“给我倒杯水。”
杜晓燕听明白了,她先是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宋明德会让她倒水,她只是一恍惚儿,便赶紧拿起宋明德的杯子去给宋明德倒水了。
宋明德的茶根喝得颜色有些淡了,杜晓燕恰好看见饮水机边上有一盒茶,于是杜晓燕赶紧把剩下的茶根倒掉,给宋明德换上新茶,冲上水,端着杯子,双手抑制不住地有些哆哆嗦嗦地把水递到宋明德面前。
宋明德伸手去接那杯水,无意中和杜晓燕的手碰在了一起。
杜晓燕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回去了,尽管如此,宋明德还是看见了杜晓燕那只短小肥白的小手,宋明德心里纳闷,在车间干了八年,怎么还有如此肥白的小手呢。
宋明德嘿嘿笑了两声,说,“暂时也没有合适的地方安置你,这样吧,现在办公室帮两天忙吧。”
“哎!”杜晓燕心花怒放,赶紧答应下来。
那个时候刘涛已经比杜晓燕提前一星期来办公室工作了,杜晓燕一开始不明白办公室怎么回事,每天早来晚走,工作的格外卖力气。
一个月以后,她渐渐地看出来些门道,林永亮是主任,顾漫兮是副主任,这两个人的话她得听,刘涛岁数小,又是个小伙子,所以一般跑腿的工作都由刘涛去干,田敏华虽说比她早来了一年,她发现田敏华也没什么势力,岁数比她还小好几岁,并且以她的观察,无论宋明德还是林永亮,没有人格外得关照田敏华。
开始的时候,她不知道办公室怎么回事,怎是问田敏华这个,那个,田敏华知道虽然杜晓燕岁数比她大,但是毕竟刚来办公室,什么也不懂,于是她就把杜晓燕该干的工作告诉她,时间长了,田敏华自然地开始叫杜晓燕干这干那。
杜晓燕心里生气,凭什么田敏华比我小那么多,我还得听她的,她想不管怎么说,她表叔跟宋明德是同学,而田敏华似乎跟宋明德什么关系也没有,于是她选了一个合适的机会,把田敏华告了一状。
田敏华心里生气,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件事跟杜晓燕纠缠不休,但是两个人心里有了芥蒂。
杜晓燕毕竟已经二十五岁了,来办公室工作了近两个月,可是宋明德并没有明确说让她留下来,于是她思来想去,要想留在办公室,不回那又脏又乱的车间干那又脏又累的活儿,就只能哄宋明德欢心。
于是她在没有任何人吩咐的情况下,开始主动去宋明德房间里帮他打扫卫生了。
以前宋明德办公室的卫生,都是他的司机帮他打扫,现在杜晓燕主动来打扫卫生,宋明德觉得比司机打扫得干净多了,他心里高兴,于是就默许了杜晓燕来给他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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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心猿意马()
虽然杜晓燕主动去给宋明德打扫卫生这件事,让同事们嗤之以鼻,并成为笑谈,但是杜晓燕不理会那些,依然是每天早晚两次去宋明德办公室打扫卫生。
早上宋明德忙,也无暇顾及她,只是有的时候下午不怎么忙了,杜晓燕去打扫卫生,宋明德有时心情好,就跟他说两句话。
杜晓燕天生爱说话,给宋明德说了表叔家里的事,又说车间里每个人的轶事,宋明德听着那些新鲜事,倒也觉得格外有趣。
一来二去,杜晓燕和宋明德就混熟了,偶尔宋明德还会跟她开句玩笑。
杜晓燕的孩子都两岁了,开点玩笑她也吃得住,原本她在车间跟那些男人打打闹闹地也习惯了,所以宋明德跟她开句带点颜色的玩笑,杜晓燕非但不恼,反而会掩着嘴巴咯咯笑个不停。
宋明德原本就是个爱开玩笑的脾气,现在有杜晓燕逗着他,他倒是觉得也挺开心。
杜晓燕踩着凳子给他擦书橱,擦完上面又蹲下身子撅着屁股地擦下面,宋明德看着杜晓燕撅着屁股看起来浑圆浑圆的,宋明德笑笑说,“小杜有多少斤啊,是不是这些日子吃胖了?”
“没有。”杜晓燕擦着书橱,拿着擦桌布转过身来,往下拽了拽衣服,说,“一百一十斤,跟原来一样。”
“看不出来,有一百一十斤,不象……”宋明德摇着头看看杜晓燕。
杜晓燕瞪着那双顾盼流离的眼睛,不自觉地又“咕噔”转了一圈,她咯咯笑着,不好意思地说,“我是贼胖,看着脸小,身上肉多。”
“嘿嘿,嘿嘿……”宋明德嘿嘿地笑了两声,打量了一下杜晓燕,说,“你的肉都长到屁股和腿上去了,身上不胖。”
杜晓燕看着自己有些短粗的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身上也不瘦,个矮,你想想不到一米六的个儿,都一百一十斤了。”杜晓燕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端着盆出去倒水去了。
宋明德看着杜晓燕的背影,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拿出那一沓文件,开始看文件了。
杜晓燕擦完书橱,看见宋明德的办公桌内侧的一角有些灰尘,于是拿着擦桌布,绕着宋明德斜着身子擦那个角落,那只肥短的小白手,湿漉漉的在宋明德眼前晃着。
宋明德看着,一把抓起那只又肥又白的小手,说,“要是看这小手啊,这人是真不瘦!”
杜晓燕不好意思地缩回那只小肥手,微微涨红了一张脸说,“宋总你又笑话人家!”
宋明德说,“没有没有,小白手挺好看,诶——看不出来你的手怎么这么白呢?”宋明德说着抬头去看杜晓燕的脸,杜晓燕的脸非但不白,还有些雀斑。
杜晓燕不好意思了,一着急连家乡话都说出来了,“俺从小就这样,脸黑身上白,俺娘说‘藏黑露白,有福自来’。”杜晓燕说着,顾盼流离的眼睛又转了一圈。
宋明德那时看文件,已经戴上了老花镜,他听杜晓燕这么一说,不由得把眼睛从眼镜上面露出来,翻看着杜晓燕,说,“是吗?”宋明德看看杜晓燕微黑的带着不多不少雀斑的脸,摇摇头说,“看不出来。”
杜晓燕不好意思了,脸比刚才更红了,她看看宋明德,猛地撸起胳膊,说,“你看看,你看这胳膊就知道了。”
杜晓燕撸起袖子,果然露出了一截肥肥白白的小胳膊,宋明德看着,嘿嘿笑了,说,“信了,信了,果然是藏黑露白啊……对了,你老公在哪儿上班?”宋明德看着杜晓燕,张嘴问了一句。
“他没有正式工作,在一家私营企业打工,拼死拼活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杜晓燕嘟囔着,说,“什么藏黑露白有福自来,到我这儿就不灵了。”杜晓燕嘟囔着,拽下了那截胳膊袖子,端着水盆出去倒水。
“不用出去,里屋有卫生间,倒在卫生间就行。”宋明德说着,站起身来,在前面走着,推开卧室的门,指着里面的卫生间说,“倒那里面就行。”
“嗯。”杜晓燕说着,端着水盆去卫生间倒水。
她看着那装修得相当豪华的卫生间,禁不住在心里暗自吃惊,她倒完了水,然后拧开水龙头想冲冲水盆,没想到里面流出的是热水,她禁不住嚷了一嗓子,“哎呀,这里面是热水呀!”
“干嘛呀这么一惊一乍的,”宋明德说着,走了过来,杜晓燕挽着胳膊袖子,露着圆润浑白地胳膊,看着宋明德,不好意思地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说,“对不起,宋总,我没见过流热水的水管……”
“嘿嘿,行啦,别忙和了回去吧。”宋明德说着,转过身去,伸出一只手来揉着脖子,斜倚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上。
杜晓燕拿着水盆出来,正好看见宋明德一个人在揉捏脖子,他的手背过去,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杜晓燕说,“宋总你脖子疼啊?”
“是啊,这人一上岁数啊,不是这疼就是那儿疼,没好了。”宋明德说着,依然自己掐着脖子。
“宋总,我来,我帮您揉揉。”杜晓燕说着,放下水盆,帮宋明德揉起脖子来。
“好……”宋明德有些出乎意料,但还是挺高兴的,于是他停下来,杜晓燕走过来帮宋明德揉起脖子来。
杜晓燕又掐又揉,很卖力气,宋明德果然觉得轻松了很多。
杜晓燕多年在车间干活,有把子力气,所以她给宋明德揉脖子也不觉得辛苦,她揉了脖子又掐肩膀,揉了后面掐前面。
宋明德一开始闭着眼睛享受着,不知不觉睁开了眼睛。他睁开眼睛,不由得吓了一跳。
杜晓燕身材不高,宋明德坐着,杜晓燕站着,杜晓燕给宋明德掐着肩膀,她的胸不偏不倚正好与宋明德的眼睛一般高。
杜晓燕当时穿着一件高领毛衣,但是尽管如此,饱满的胸部还是在宋明德的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宋明德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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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她不想走()
宋明德心猿意马地看着杜晓燕的胸,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杜晓燕浑然不觉,仍然卖力气地给他掐脖子和肩膀。
宋明德看看杜晓燕的脸,已经有汗珠开始往下淌了,宋明德看看杜晓燕,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