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定河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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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何进相召刺史丁建阳,方随之入京,正是怕陛下被贼人所乘,才来得此地。不知姑娘为何人,可知陛下圣踪?|”
那宫女顿时大喜道:“吕奉先既来此,陛下当无忧矣!”语气肯定莫名,似是早已听闻吕布大名。
吕布心下大奇,问道:“姑娘何以知得我的微名?”
那宫女道:“奴家少时本也是九原人士,因胡族肆掠,才举家迁来洛阳。奴家本名刁秀儿,现为宫中一貂蝉女官,张让等阉贼诛杀大将军之后见官军破入宫内,便劫掠少帝以及陈留王北逃,奴家不过随从之人罢了。奴家当年差点为胡族所害,恰逢恩公领兵而至胡人闻名而退,奴家方得以存活,是故早闻恩公大名,只是未曾得见,今拜谢恩公当年活命之恩。”说罢便欲屈身下拜。
吕布方欲将其扶起,口中尚说道:“灭胡保土我之本分,当不得姑娘大礼……”未说完才回味出那宫女所言,“刁秀儿,貂蝉……莫不是那宿命中的人儿”吕布思罢,霎时愣住,只是在那胡言乱语,自说自话。
这边刁秀儿跪了许久,抬头一看,只见吕布双目圆睁看向自己,似是着了魔般,刁秀儿不知所以的喊了一声:“恩公!”
吕布此时才回过神来,只得先把心思收起,双手微一用力,便将刁秀儿扶起,看向她的眼神中不由多了些暖意。心道:“这老天也忒有意思,为吕布逆天改命还不说,现下这貂蝉的命运也无需人改,便变之,我既提前遇到,说不得要好好呵护,哪还容她再于外面受苦。”
初见刁秀儿之时,尚因少帝之事有些烦躁,并未细看,只道是一个翩翩佳人,寻常宫女罢了。现下细细观之,见其身态婀娜,风姿靓爽,脸上虽有些火灰,却瑕不掩瑜,五官精美,直欲让人将其搂于怀中好生抚慰,不过看了片刻,竟已痴了。
刁秀儿只见吕布竟看她看得呆立当场,顿觉心下大羞,开不得口,也只得立于原处扭捏不已。
且说张辽等人皆坐于马上,本是都有些烦闷,来此闲转一圈之后,怕是宫内早定,少了一番救援之功,现下竟路遇一宫女,直觉少帝离此不远,救驾之功就在眼前,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遂是俱都准备让此女带路赶制圣驾前表一番忠心,赚些前程。哪知那宫女却和吕布攀起了交情,众人基于吕布之威不敢打断,可等了许久,吕布反而没了声息,大是不耐。
张辽开口道:“大兄,陛下危急,我等是不是先将陛下救出?”
吕布闻言,方自转醒,只觉众人目光都集于自身,难得老脸一红,说道:“文远说的是,还请姑娘带路,寻回圣上!”说罢便欲翻身上马,可一想,岂能让这样一个纤弱少女步行?遂对刁秀儿抱拳道:“姑娘事急从权,得罪了。”说罢也没等刁秀儿回答,便携着其上了马。带刁秀儿指了个方向,急驰而去。
刁秀儿这边坐于吕布身前,只觉一颗心儿羞得直欲破腹而出,一路颠簸,几里路程竟似走了大半年光景,还未至,早已软缩在吕布怀里。
数里路程,众人纵马飞驰片刻及至,方过了一处河湾,三辆马车出现在眼前,吕布当即高声喊道:“吕奉先在此,贼人还不俯首就诛?”
张让见救驾之人已至,只觉欲生无望,不愿再受皮肉之苦,纵身跃入滚滚黄河之中,浪花闪过已不见了踪影,其余太监宫女无不跪地呼叫“饶命。”
吕布向刁秀儿问完少帝车架,便和她双双下马,只见刁秀儿双足及地之时一个踉跄,险些倒地,吕布不自然的双手使力,刁秀儿又到了他怀里,两人四目一对,俱都脸色一红。
且说,众人一一向少帝见礼,表了一番拥簇之心,少帝经此番折腾之后早已心惊胆折,只是抚泪叹息,倒是年少的陈留王刘协,对众人说了些褒奖之语,待到回宫之时,定然大肆奖赏云云。
好一番恭维之后,才起了车架,南返洛阳而去。由于少帝心神未稳,加之多了太监宫女等一应随行之人,这行进的速度不免慢了下来。
众人刚行了二三里,却见远处黑影重重,一队队衣甲鲜亮的骑兵蜂拥而至,旌旗高耸,迎风而起,丈大的一个董字立于其上。尘烟漫天而起,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吕布心道,董卓终还是来了。当即将刁秀儿放于一马车之上,告诫其安坐车内,不要伸头观望。紧了紧方天画戟,单骑迎了上去。
几千人的阵仗不小,董卓这次带来的还都是西凉骑兵,这次有点难办了。
第五章 奉先展神威()
且说吕布等十余骑护着少帝车架正欲回返洛阳城,这边董卓已率西凉军赶至。
董卓自得了何进传召,就在手下军师李儒建议下快马加鞭往洛阳而来,随行不过数千骑兵,哪知未到洛阳城下,就得张让手下来报,说何进已死,张让正准备携少帝前来投靠。
董卓一听大喜,只是女婿李儒却道:“岳父当不能容张让此人,至于陛下更应送其回宫。”
董卓大是不解,问道:“为何?”
李儒道:“何进虽少断无谋,可其确是先帝亲封的大将军,今张让等人诛杀何进,早已与天下人为敌,收之必失信天下。而少帝,岳父得之有何用?不若送其返还,还能赚些功劳名声,到时凭其掌控朝野,大事成矣。”
董卓从其言。虽是一样赶路,张让的命运却早已天差地别。
他们尚不知,张让已死,迎奉圣驾之功也已被人抢去,犹自做着白日梦而已。
董卓军正行进间,忽闻斥候来报:“前方有十余骑军士守卫三驾马车而来,车下随行之人似是宫中太监。”
董卓听罢,高呼:“功劳至矣,诸位且随我取之。”
当即督领诸将而出,向前方加速赶去,这边方能看见马车上人影,董卓便喊道:“大汉前将军董卓前来救驾,张让狗贼还不引颈就诛?”他尤不知只需他在前进百余步,怕是要被力斩于马下。
吕布方安置了刁秀儿,单骑而出,便听道董卓嘶哑的嗓声传来,不由得笑出声来。眼前这粗鲁的鄙夫就是那祸乱朝政董卓了,倒也称得上雄壮,只是这长的也忒寒颤了。
想罢,高声喊道:“并州刺史帐下九原吕布在此,前方人等速速止步,莫要惊扰了圣驾,否则定斩不饶!”这一声直若晴空霹雳,把董卓震得差点摔下马去。
董卓等人在与吕布隔约百步之处停住了马。
李儒道:“岳父,怕是功劳被抢了啊,没想到被丁建阳抢先了一步。”
董卓本就不甘,听闻李儒说功劳被抢了去,顿时计上心来,说道:“文忧,你看他们不过十余人,我们把陛下抢来如何?”
李儒微一琢磨,说道:“少帝年幼,我们做得干净些,当没什么问题。”董卓当即对诸将使了个眼色,诸将便都握紧兵器准备放血了。
吕不见他们并不问话,也不回答,只是窃窃私语了几声便都握上了兵器,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也是无惧,喊道:“圣驾在此,欲不敬这可敢来会会某家手中画戟?”
此时吕布并未着甲胃,一身白衣,似是一个翩翩文士,董卓手下诸将哪个会将他放在眼里。
当即就见一人策马而出,言道:“无名小卒,且吃我张济一枪。”话音未落,人已随马至,长枪抖擞,直扎吕布胸口。
吕布却似浑然未觉,待长枪刺至身前,身子方往左一偏,右手画戟横扫之下,张济长枪已脱手而出。
画戟再斩,张济丧命就在眼前,却见有一小将已纵马而至。
“休要伤了我叔父,看张绣战你。”说罢,挺枪便刺,吕布将画戟一收,正抵住张绣之枪,张绣只觉虎口欲裂,心道:“这厮好大的力气。”当即强忍不适,和吕布战到了一起。
不到十合,张绣已觉有些不止,败象渐露。
这时李儒忙对董卓说道:“岳父,此人神勇非一人可敌,当让众人齐齐上阵。”董卓亦此想,令李傕、郭汜、樊稠、胡轸等皆上前去。
后面张辽等人见董卓诸将竟要围攻,纷纷策马上前欲助吕布,却听吕布说道:“文远,你等无需上前,他人虽众,我视其若土鸡瓦狗尔,杀之易如反掌。”
张绣六人闻言大怒。只见六人围着吕布你一刀我一枪尽往要害而来,吕布一杆方天画戟却挥舞的水泼不进,战有数十回合,自穿越后尚是首次生死搏杀的吕布只觉大是畅快,手中兵器挥舞的也更是急促,董卓六将渐渐有些不支,这时吕布道:“痛快,痛快,尔等可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否则可要做我戟下亡魂了。”
张绣等六人,只觉羞愤欲死,纷纷加大了力气,奈何技不如人,片刻后怕是要被吕布一一斩杀了。
董卓见吕布竟这般勇武,心下大急,忙到:“那唤做吕奉先的,快快住手,不然我便领大军冲杀,你一人可敌得过千万军马?”吕布闻言,画戟一个横扫,策马跳出战圈,说道:“董将军,你欲如何?”
董卓谄笑一声说道:“奉先暂且住手,这怕是个误会,我听闻陛下为张让所劫,特来救驾,实不知奉先早已先来了一步,我等惧为救驾而来,都是汉室忠臣,切莫要自相残杀才是。”说罢,见手下六将都已离吕布甚远,方要下令大军围攻,却见南方尘烟复起,不多时,一部军士已是出现在不远。董卓不知敌友,不敢轻动。
吕布看见那部军士之时,心内的些许担心也已经化去,忧虑全无。并州军总算来的不是太迟。
及至有一校尉到吕布身前行礼时,董卓便已死心了,此时虽人数占优,可一时也拿不下,并州大军也不知在何处有多少人,又惊惧吕奉先武勇,只得无奈退去,退走之时只恨大将华雄不在身旁,否则岂容吕布小儿嚣张。
见董卓军退,张辽等人皆是松了口气,张辽行至吕布身前道:“大兄真乃神人也。”
吕布呲然一笑道:“天下英雄多也,日后当一一得见,今日之人不过是些酒囊饭袋,胜之不武,当不得赞的。”说罢,将缰绳交给近卫,吩咐一齐回返洛阳城之后,自己却转身钻入刁秀儿所在车中。张辽见状,唯有摇头不语。
吕布方进入车内,就见刁秀儿双目放光看向自己,只觉有些飘飘然,过了好久,吕布才问道:“秀儿姑娘刚才可受到了惊吓?”
刁秀儿回道:“只觉得恩公神威,有恩公在,奴家有甚的可怕?”说罢,脸色羞红,心如撞鹿,不敢抬头示人。
吕布听得心儿一荡,直言道:“此后,你便无需再回皇宫了,便跟着我吧。”刁秀儿道:“但凭恩公为奴家做主。”
第六章 贾诩赤菟()
这边吕奉先为刁秀儿所迷,刁秀儿也因两次被救而暗自倾心,两人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语,正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愿把一生许。
现下千余军士护卫,于洛阳脚下当是再无危机,一路,吕布只是在车内与刁秀儿你侬我依,并不在过问外事。一众方行至洛阳北门,就见文武百官在诸多将士拥簇下迎圣驾而来,却是董卓早已通告全城,得了个大好名声。吕布此时自是不能再于车内安坐,当即引着少帝车架行至人前,待得少帝步出马车,城门前众人尽皆跪地高呼有罪,少帝心神俱乏,并不欲多说,只是招呼了一声,便就起驾回宫。
陛下回宫此等大事,自是无需吕布再行护送,喧闹了半天,吕布等救驾功臣反倒无人问津,吕布到也乐得轻松,只是牵了马车并着一众部族向先前安扎的营寨而去。至于百官之中的丁原,则被吕布连带着并州军士无视了,而丁原也忙着讨好圣颜,随从百官环绕少帝马车缓缓进城。
吕布等人回到先前停住之地,却见营寨方搭建了一半,几万大军仅余数千。吕布微愣,正见郝萌在一旁训斥着部下,忙上前问道:“怎的营寨搭建如此之慢,大军被谁调走了?”
郝萌见吕布发问,忙回道:“还不是奉先之故。”
吕布甚为疑惑,道:“我刚回返,何能调的了大军?”
郝萌道:“先前高顺得令去城中查抄那张让等人府址,谁曾想小小的几个太监,家资甚丰,千人怕是要搬个几日,高顺那厮就差人回营将数万大军尽皆带去,偏还留我在此,唉,忒的便宜了侯成、宋宪,他们早已赚的盆满钵满了吧。”
吕布闻听大喜道:“若是真如此丰厚,回头定然少不了你的,还是速速安营,你却想让那珠玉铜黄之物暴晒于光天化日之下?”
郝萌听罢,心下欢喜,自是督促众军士加速安营扎寨不提。
吕布随便选了一处安置好的偏帐,便让刁秀儿呆于其内,吩咐她莫要出来走动,唤过张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