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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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可惜,谁让你是赵佶。赵佶可是后来在金兵围城,别人让他上城鼓舞士气都会因为太危险,而生气的人。
从刺客丛中杀出去?这不是刷好感度,而是刷讨厌度了。
所以宁采臣摇了摇头:“大官人,没有别的办法了。谁让咱们四人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
赵佶听了只是摇头,这个答案他可以接受,而且也不会生气。谁让他就是这么一个心软的人,对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他总是能站在他们的角度去想。武人就不行了,武人喜欢打斗,这是他最讨厌的了。
看看他们四个,两个翰林,就是高俅这厮也只是踢球厉害,踢人他不行。
唉!
赵佶无奈地摇摇头,只好是钻了这床底。
一看赵佶钻了,虽然高俅极想留下扮嫖客,但是赵佶一钻,他立即趴在地上,仔细用衣袖清扫着这地上的灰尘,献殷勤说:“大官人,你慢点,待我把这扫干净了,您再来。哎哟,这儿真脏,也不知多久没打扫了。”
宁采臣上前,二话不说,一脚便把他踢开。“你是白痴吗?”
“你干什么?”
“这哪儿都不干净,单单这床下干净,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有人钻在床底下怎么着?”
高俅一看,可不是,这掸出来的灰,就是他也能看出来。
“高高先生,不用了,这点苦,朕还受得了。”赵佶一双画眼比高俅更能注意到画面的和谐。
这样一掸,实在是太明显了。
弓下身子钻了进去。宁采臣说:“还有一个工作是扮嫖客。”
“宁大人,这个我来。”周邦彦主动请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做多么伟大的事是的。。
赵佶钻进去了,高俅准备穿,却停了一下,拿眼直盯着宁采臣瞧。就连赵佶也探出一双眼来,直盯着宁采臣看。
宁采臣笑了笑说:“好!这个工作就交给你了。”走到高俅身边说,“高大人,请!”
“哼!”高俅有些生气,又有些得意得哼了一声。
床下很快便多了他们三个人。
老实说,这古代的床还真是很高。大家蹲着,依然不觉得挤。
宁采臣把床单放下,正好遮个严严实实。
“哼!主辱臣忧。你都害得陛下蹲了床底下,却一点儿羞愧都没有吗?”
咦?高俅这厮准备打人背黑锅吗?
宁采臣想也没想,立即说:“似乎这汴京的安全是归你管!太尉大人。”
“你!”这一下正中红心,高俅急了。
陪着皇帝遇刺客,这是倒霉。没人会有过错,但是这宁采臣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吃了炸药了?这么害人!
“别你了!”宁采臣不甩他,撩开床单对外面的周邦彦说,“你们认真一点。不是叫你们吃酒的。这床单你们得滚一滚!”
周邦彦和那个姑娘真的是相敬如宾,比夫妻还夫妻。
“宁大人,这不好!”床下面就是皇帝,他是真的不敢在皇帝头上滚床单。
宁采臣看他这样,立即就急了。这倒霉的皇帝就在身边,幻道施展不开。周邦彦再演得不像,还有什么理由不让不家发现。
宁采臣立即从床下钻了出来,把他拉到一边说:“你干什么,你演得好不好,关系官家能不能获救。”
这时,房门推开了。是老鸨子,她笑着走了进来。“两位官人还好,你们可不能一起欺负我这女儿。实在是放心不下,我这才进来看一看。”
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寻找着什么。
“妈妈在寻找什么?”
“哦-我是觉得奇怪,怎么不见另外两位客官?”
“他们回去了。若是没事,妈妈就走!”
“好好。哎呀,别推我啊!”
“一路走好!”
关上门。
那姑娘不解道:“二位官人,那两位客官不是在”她指了指床下。“官人怎么说回去了呢?”
“嘘!”宁采臣说秘密地说,“他们两个就是喜欢听,不喜欢来真的。你知道这是很伤男人自尊心的。”
姑娘想了想,还真信了。
床下的高俅气得个半死,真想冲出去好好教训一下宁采臣。
竟然说我不行?
我就是真的不行。你也不能告诉一个婊子啊!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们一知道,整个汴京不就垒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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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躲着吧()
第366章、躲着
为了活命,只能听人家摆布,哪怕是宁采臣无意中公布他的秘密。
高俅以前是一个会踢球的混混闲汉,这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为了踢得一脚好球,高俅让人踢坏了自己的弹弹,这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宁采臣一句话,可谓是捅了他的伤心处。
这些年来,他虽然高官厚禄,但是他确实是真的不能不道。娶了娘子也只是只能看,只能听,却是不能用。
一个字,惨!两个字,很惨!
这么悲惨的人,还让宁采臣揭开了伤疤。宁采臣一回来,他便气乎乎死盯着宁采臣。
“让一让。”
“你挡在前面,万一刺客发现了,也仿不到官家。”高俅死瞪着宁采臣,仿佛是你只要敢说个“不”字,我就和你拼了。
这高俅什么时候这么忠心了,倒是搞得宁采臣一愣一愣的。
好!在看到他们吓坏了的份上,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得了宁采臣的指示,周邦彦和那姑娘认真演起戏来。
“官人,再吃一口。”
“不,我不想吃菜。”
“那你想吃什么?”
“想吃你!”
“咯咯…”
砰。
是猛得扑上床的声音。
这受过训练的姑娘,完全明白怎么满足不同嗜好的男人需求。
老实说,在她看来,这只喜欢听,不喜欢来真的,还真算不上多怪的客人。总之,这总比四个人一起要她,要让她安心得多。
“禽兽!”
嗯!
这话从高俅嘴中说出,怎么那么得那么的怪异。
看到宁采臣瞪圆了眼睛,仿佛不认识自己似的看着自己。高俅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还不是在想自己的儿子高衙内。
一个儿子可以说出“打我啊!我是谁;我是高太尉的儿子!嫌官小我不做;马瘦我不骑;我打死人不偿命!兵马司是我家开的;谁厉害我欺负谁;谁有钱我讹诈谁;谁漂亮我娶谁!”话的父亲,怎么解释恐怕都让人难以相信。可是他又让宁采臣看的心虚,不解释,他的心更慌。
是解释,却是以自言自语的方式。“这个周大人太过份了,在官家面前怎么能这么失礼,这真是太不像话了。哪儿有一点儿像是朝廷的官员”
“嘘!禁声,他们来了。”
宁采臣根本不是在看他。不,是只有在一开始看了他一眼,接下来看的都是外面。
他是太心慌了,大失水准不说,还以为是在看他。
羞啊!气啊!
砰!
房门猛得让刺客踹开,吓得他什么话都忘了。
“啊!”妓女适时的叫了。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周邦彦的声音。担惊受怕的声音,绝对是本色出演。
“走,这里没有。”
“哼!我们大辽要杀的人就没有人能逃过。”
“好了,走了。连王京都守不住,这宋国也没什么有本事的。”
说着话,人便走远了。
宋徽宗额上青筋暴出,显然是气坏了。“原来是耶律延禧!”
宁采臣却不这样看,说道:“陛下,应该不是,如果真是他派的,他们又怎么会说出来?”
高俅终于找到了宁采臣的命门似的,说道:“宁大人有所不知,耶律延禧这人极其嚣张。那一年我大宋眼看便要灭了西夏,但是这耶律延禧却立即威胁我朝罢兵,还与西夏结成了儿女亲家,使得官家不得不顾忌西夏,迟迟收复不了燕云十六州。”。
一提到燕云十六州,宁采臣便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这燕云十六州一直是宋朝念念不忘的所在。
燕云十六州,又称“幽云十六州”“幽蓟十六州”是指中国后晋天福三年(938年)石敬瑭割让给契丹的位于今天北京、天津以及山西、河北北部的十六个州。“燕云”一名最早见于宋史。地理志。公元936年,后唐河东节度使石敬瑭反唐自立,向契丹求援。契丹出兵扶植其建立晋国,辽太宗与石敬瑭约为父子。作为条件,两年后,即公元938年,石敬瑭把燕云十六州之地献出来,使得辽国的疆域扩展到长城沿线。
宋朝开国之后,面对辽朝(契丹)铁骑由燕云十六州疾驰而至的威胁,不得不在汴京附近广植树木。宋太祖赵匡胤不忘收复燕云,曾在内府库专置“封桩库”,打算用金钱赎回失地。宋朝还在河北南部兴建“北京”大名府和辽国对峙。太平兴国四年(979年)宋太宗赵光义移师幽州,试图一举收复燕云地区,在高梁河(今北京西直门外)展开激战,宋军大败,宋太宗中箭,乘驴车逃走,两年后疮发去世。之后北宋与辽进行了长期的战争,一直未能占领此地。景德元年(1004年)北宋真宗抵澶州北城,后与辽国在澶州定下了停战和议,史称“澶渊之盟”,之后宋辽边境长期处于相对稳定的状态。
但是这不等于宋朝就放弃了燕云十六州,相反,在燕云十六州的问题上,赵家人仿佛魔症了似的,别的什么都可以放弃,唯有这件事,是任何一任赵氏官家都不会放弃的。仿佛是只要放弃了,他们便不再是赵宋官家了似的。
高俅把这件事一说出来,这赵官家便成了斗怒了眼的公牛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似乎这赵家人所有的英雄气慨、男儿本色全都聚集到了这件事上,只有对这件事的追求,他们才像是一个华夏男儿。
这件事上,宁采臣是劝不了,也没有劝服的理由。
后世一些人说,炎黄子孙坏就坏在长城上,如果没有长城,没有城池,也就是把城墙全都扒了,那么炎黄子孙一定会更加强大。
以前宁采臣对此没有什么认知,到了这宋朝,才有那么一点儿感觉。其实不只是赵家人,这宋朝上下全都有一种让人束到脖子的感觉,没有了城池,那些游骑兵会多么便捷地南下,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卿家,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赵佶虽然是在问,但是他的神情一点儿都不像是在问。
辽国是真的把他惹到了,就是他这么热爱和谐的人,也恨不能出兵攻打他。
唉!自己和赵佶本就不熟,他也不是那种听人劝的人。
文人吗,总是有一种指点江山,天下尽在掌握的骄傲。大宋对文人的推崇,更加助涨了这种心理。一个个总以为是诸葛孔明似的。
这次刺杀一下子打击到了赵佶,特别是钻到了床底下,太丢人了。
“官家,还得等一等,万一他们杀个回马枪就完了。”
宁采臣不觉得他们会再回来,既然是陷害了辽国,就没有再跑回来的理由。万一让抓住了一个,露了行藏,反而不好。
宁采臣不让他们出来,只是有意压一压他们那一颗骄傲的心,希望他们可以冷静地发现这事的不对劲。
宁采臣的想法完全是白费了。。
赵佶越来越气不过,问高俅道:“那个从辽国归来的士子叫什么?”
“回陛下,他叫马植。”高俅回道。
“好,尽快让他来见朕。”
“是。”
“宁卿家,现在可以出去了?”
“陛”
咦?怎么又有人来了。
大开的门,一个年轻人冲了进来。看到床上坐着的二人,他笑了:“想不到最漂亮的真的在这。”
看到来人,周邦彦反而冷静下来了,他似乎觉得刚才把事情演砸了,这次想好好表现一番似的。“你干什么?这是我花过银子的!”
义正词严,仿佛是大堂上审案的官老爷似的。
不想对方却说:“妙妙,别人的女人更妙了。我最喜欢骑别人的女人了。来呀,把他与我拉开。我要让他好好看看我怎么骑他的女人。”
“禽兽!”
咦?这次竟然是赵佶在骂人。
宁采臣说:“官家,你想不想教训教训他?”宁采臣指了指床上。
“宁卿家,你可以办到。”宋徽宗眼睛一亮,期盼着宁采臣的好主意。
宁采臣说:“这简单!咱们蒙面出去,打他一顿,他也不知道咱们是谁?”
打人一顿出口气。
赵佶眼睛更亮了,他明显有这个意思。
堂堂一国之主,被逼得钻了床底,这口气不出,他的心永远都不会痛快。
这种什么事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