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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从白蛇传开始-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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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那架式,这要是抓住了,根本就不像是为吐蕃揽才,而更像是抓捕残废。

    宁采臣哪儿会让他捉住。虽然他没学过什么身法,但是字中自有一切。文字的扭动,就怕你学不来,是绝对不会没有的道理。

    躲过他的一爪,宁采臣也不会放弃反击,回身一脚踢去,正是汉字的一勾。

    早已不是凡人力气的宁采臣一脚便踢得大嗽嘛不断后退。“你这是什么恶毒功夫?”

    “这是真功夫!”每个华夏男儿都有一个武侠梦,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而打这么个挖墙角的嗽嘛,真是有如三伏天喝了冰水一样的畅快,一切的郁闷与不满,全都发泄在了这嗽嘛的身上。

    一切的郁闷极快地消除着,什么汴京不让动武的举动,早就抛之脑后。

    大嗽嘛见自己竟然拿不下宁采臣,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是在做法。

    宁采臣真的很想告诉他,不要施法,法术对我是没用的,反而不如拳脚对我的威胁大。不过看他这么认真施法,宁采臣也不好打断他。正何况真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林冲本来是去太尉府报信的,正好见到宁采臣与嗽嘛纠缠,他一下子急了,嗽嘛神秘而恐怖,他实在不愿意文武双全的汉家才子受嗽嘛迫害。可怎么办?他是官身,这不能得罪友好邻邦的。

    。

    。

第243章 花和尚() 
第243章、花和尚

    天朝为何是天朝,自然是因为这儿是外邦的天堂,对于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的国民,也不是哪个朝代的特例,而是有着古老传统的。

    不让外邦友人体会到天朝的富饶强大,做不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怎么让“友人们”宾至如归。

    特别是今年入京的友人,官家大笔一挥,一切食住全给公款。

    如果是文官,还能说上两句,可林冲不过是个武人,他的话谁听。

    外邦早摸透了大宋的虚实。文人说点好听的,武人不用放在身上。

    林冲见他们已然打了起来,又想到自己武人的身份,恐怕说话不是那么顶事,真上去说和,反倒遭了白眼。

    一狠心,他用白巾把面蒙了,冲上去。二话不说,照着嗽嘛便打。

    他这一打,大嗽嘛有法咒也念不得,只得应动。

    林冲不愧为武将身份,一身武力运转起来,大嗽嘛气得哇哇大叫。

    见突然多出这么个猛将兄,宁采臣自然可以歇了。

    不是宁采臣讲究个公平比斗,而是因为这是汴京。

    有人问:汴京怎么了?

    汴京没什么,关键是这是赵宋官家的老巢。

    赵宋官家的出身,世人都知道,所以他们是极其不喜武人的,只有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才是他们的最爱。

    在这儿,文武双全是没用的,是会遭到厌弃的,只有纯文人的身份,才能获得官家的宠爱。

    宁采臣不是为了官家的宠爱来的,但是他也不想让人厌弃。所以,在这儿,他就得收敛些。

    “走!”他收敛了,想不到林冲比他还收敛,逼退了大嗽嘛,拉着宁采臣就走。

    地头蛇林冲,三两转便甩掉了大嗽嘛。这才摘下蒙巾,抱拳道:“这位士子好功夫!”

    宁采臣说:“我这算什么功夫,官家才是好功夫。”

    林冲一愣,心说:他怎么知道我是官家,莫非认得我?

    宁采臣见他迷惑,手指着他的官靴。

    林冲低头见了,这才知道单是蒙面是不顶事的,这靴子便把自己卖了,心说:不愧是读书人,就是心细。抱拳说道:“在下林冲,忝为这禁军教头,相公有礼了。”

    林冲,他就是豹子头林冲,看他脑门,可不就是个豹子头吗?

    宁采臣笑了起来,心说:我还真是与水浒英雄有缘,走到哪儿都撞得上。“原来是林教头,真是久仰大名!”

    “哦?你真识得我?”林冲惊喜参半。只因为他的名号只在武人闲汉中显示,在文人那儿是没人认识的。

    武人吗?小小武夫,哪个文人会在意?如果有一点儿在意的话,高俅也不会那么逼迫他了。

    如果是真正的士子,当然不会知道林冲,他们结识文坛巨匠、考场先贤都来不及了,哪个会在意一个武夫什么的。

    如果是带兵的武将,因为大宋的边境不宁,有抱负者还会关注一二。一个教头,说白了,就是个练兵官,这么在意干什么。

    可宁采臣不同,后世来的。这林冲的名号在后世可是直逼三国的赵子龙,都是白衣白甲,都是用枪的高手。

    宁采臣笑道:“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林教头这样的好汉,在下来汴京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林冲一听,兴奋得脸都红了。

    自从这赵宋官家重文轻武以来,多少武人渴求文人的认可。这是大势所趋,林冲虽然是个高手,他也不例外。

    只有这样的大势,宋江也才坐得上粱山的寨主交椅,否则单是一个林冲便把他顶掉了。这么多的武将,哪一个不高过他的押司。单凭一个及时雨的名号,这怎么可能?。

    林冲很高兴,好容易遇上这么个听过他名号的文人,自然要拉去喝酒。不喝酒无以表达他的兴奋之情。

    “哎呀!对了,这汴京还有一位好汉!怎么把他忘了,要吃酒,当然少不得他。”

    林冲没有去别的地方,直奔大相国寺。

    进了寺庙不走正门,直接穿向寺后。

    那有片绿油油的菜园子。几个闲汉正在戏耍。

    看到林冲奔来,后面还跟着个书生,闲汉立即跑向后院,大呼道:“师父,大师父。林教头带了位相位拜访师父。”

    鲁智深这人是极爱酒肉的,否则也不会让人称为花和尚。今天也是,他一早做好了下酒的肉食,又打发闲汉打来了酒。

    如果只是林冲来,他自然不会在意,但是听到又来了个相位,他探头一看,果然是个风度翩翩的读书人。

    这怎么办?

    按规定和尚是不能喝酒的,但鲁智深喜欢喝酒,很难忍得住。出家当了和尚后,依然喝酒。一次喝了酒撒起酒疯,几十个人都按不住他。第二次喝酒,他的祸闯大了,把山腰的亭子和泥塑的金刚都打坏了,长老没法再原谅他了。长老说:“我这里不能留你了,我介绍你去东京大相国寺,我师弟在那儿当长老,他会安排你的。”

    东京便是他现在呆的汴京。

    喝酒已经是从原五台山转到这大相园寺了。这眼看着有了个落脚处,难不成又要离开吗?

    你这书生也是,好好的前寺拜佛不去,跑我这后院干什么来了?

    丢了?舍人得。

    正好看到和尚做佛事念经的家什,情急生智,抓过一白磬,直接把这酒肉扣在磬中。

    这时宁采臣也和林冲一起走了进来。

    一眼便看到这浓眉大眼,粗鲁的和尚。

    莫非这就是赫赫有名的鲁智深,梁山人中少有的得善果者。

    鲁智深见他们进来,学足了有道高僧的架子,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在前山礼佛,怎到这后院来了?”

    他的声音不缓不急,听上去真有那么几分得道高僧的意思。这一下宁采臣也弄不清他到底是谁了。

    林冲更是好奇,心说:师兄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文雅了?

    只是他本不是多事之人,虽因武艺与鲁智深交好,但是现在他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林冲也不揭穿。

    宁采臣是林冲拉来的,现在林冲反而不出声了,他是好气又好笑,只能说道:“我是林教头拉来的,听说这寺里有好汉。”

    他还是觉得这和尚就是鲁智深,可文静版的鲁智深,是这样吗?

    林冲这才开口说道:“这位相公最喜好汉,我便自做主张,带来见师兄。”

    “岂敢,岂敢,贫僧就是一出家人罢了,称不得好汉,阿弥陀佛。”鲁智深在没弄明宁采臣来意前,是绝对不愿意泄露了行藏的。

    好容易安顿下来,他还不想这么快搬家。

    林冲是越发觉得鲁智深怪异了,只得尴尬得向宁采臣介绍道:“宁相公,这位便是我师兄姓鲁名达,力大无穷,臂负千斤扛鼎力。”

    听说他叫鲁达,宁采臣便知道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就是鲁智深了。

    进了屋,便闻到鱼、肉香,又见到桌上反扣的磬,心中有数了。因为磬是和尚做佛事用的一种打击乐器,平日都是口朝上,今日反扣着,必有蹊跷。

    想想鲁智深的性格,恐怕他是怕自己是一般香客,撞见他喝酒吃肉,告诉寺里,又受约束!

    知道归知道,可怎么告诉他,才能让他放开戒心,又不觉得羞愧呢?。

    鲁智深是水浒中难得的真好汉,宁采臣不想伤了他的面子,不然这次会面就不美了。

    好在他最近读书很用功,正好知道苏拭也遇过同样的事,他的方法正好合用。

    而作为宋朝大名星的苏轼,他的故事少有人不知。用了不仅不会伤了和气,主家事后想起,反而觉得受用,感情更深了。

    看五大三粗的鲁智深非要学文人,宁采臣也有意和他开开玩笑,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听说大师名号远播,在下今日遇到一难题,特来向大师请教。”

    林冲也蒙了。不是说敬仰好汉吗?怎么解上题了?

    鲁智深的回答他更蒙。

    只见鲁智深连忙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岂敢,岂敢。施主说来听听。”

    宁采臣笑了笑说:“今日友人出了一对联,上联是‘向阳门第春常在’,在下一时对不出下联,望长老赐教。”

    鲁智深一听,乐了。别的对联他对不上,但这个他可熟,佛门劝善,可是没少用。按不下心中的喜悦,脱口而出道:“积善人家庆有余。”

    宁采臣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大师都说‘磬有鱼’了,还不快拿出来,大家一起一饱口福。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鲁智深一愣,摸摸光头,失声道:“和着洒家这一出全白演了。”

    听他是演做僧人,林冲是又好气又好笑,做了和尚,既然今天才演了这么一回和尚,以往做的是什么?全是假和尚?

    摇头苦笑道:“师兄,我一早说过宁相公喜交好汉。”

    鲁智深说:“洒家怎知。这文人最不爽利,上次对一文人说话粗重了后,长老便再不许我去前山。我又怎知这文人中也有爽利的汉子。”

    林冲说:“宁相公不仅人爽利,功夫还高。”

    “咦?”鲁智深惊咦出声,显然是想不到瘦弱的宁采臣还有好身手。仔细打量着宁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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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救出李大() 
第244章、救出李大

    仔细观察也才看出这宁采臣果然是练过的,只是不明显,而且看上这小白脸的样子

    是了,一定是最近那什么讲武的故事本,这才喜上了这武。

    凤舞九天这样的故事本子鲁智深也听自己手下的闲汉说过,所以他知道。故事中的人物他也喜欢,只是对那轻功有些看不上。哪儿有这样的事,人在天上飞,那不成了鸟儿了。

    不过对讲武本身的故事本子,他还是喜欢的,对由此引来的仰慕者,他就更加高兴了。

    “来来来,这是洒家刚弄的酒菜。”鲁智深把盆大的磬一翻,直接露出里面的酒菜来,他又在床下面摸了一番,取出一坛酒来。

    “哈哈!师兄,你这样还修什么佛,整个一酒肉和尚。”见鲁智深现了本性情,林冲轻松说道。

    宁采臣也笑引用鲁智深的话说道:“‘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这才是大师的真性情。”

    鲁智深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相公当时在场?”他当时喝醉了,可没看到哪儿有人。

    宁采臣一愣,心知又说了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事了。“真说起来,当时我与大师还是邻居哩。”

    “邻居?”

    “大师当时在钱塘观潮,而在下本是杭州人氏,你说我们是上是邻居?”宁采臣微笑着。

    “是是,相公说是就是。”鲁智深很高兴,竟然有人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至于这杭州与钱塘相邻,宁采臣是怎么在杭州听到钱塘自己的话,鲁智深是不追究的。

    这有必要吗?知道对方是真心认识自己就够了。

    三个人一起吃喝的高兴,鲁智深便问起宁采臣到汴京来的原因。

    “唉!”宁采臣叹了口气,把李大的事说了。

    鲁智深一听说:“原来是他。以前洒家在小种略相公门下,去过他的府上。走,洒家与你同去。”

    宁采臣正不知怎么进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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