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远东狂人-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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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馊四芘缮嫌贸。烊俗雎韣不太合适,还是做“旗奸”稳妥。
卫队长田劲夫叫来一队士兵,抬着几筐银圆走到总司令身边,向那几筐银圆一指,对那尼克通阿说道:“点清楚了,五千现大洋,这上头还有一张随到随兑的美国花旗银行的汇票,总共一万鹰洋。”
赵北说道:“尼克通阿,昨天百姓哭街,差点民变,你可没有及时送来情报,你这差事干得不好,本来只应该给你五千大洋的,可是看在你也挂了彩的份上,再赏你五千大洋。”
“小的谢过总司令!民变的事情小的委实不清楚,这事不归我管,而且前几天被人盯得紧,也找不到机会知会总司令。不过总司令的这赏小的也能白领,小的给总司令上份礼。”
尼克通阿向赵北打了个千,然后走到躺在地上的一个中年男人跟前,拿脚踏了一脚,指着那人说道:“总司令,这人叫西泽,是个东洋鬼子。本来,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一直以为他是个哑巴,后来跟着贵山去讹额勒登布的洋枪,托这额勒登布的福,我这才知道这是个东洋鬼子,拿洋枪谋害您老人家的主意就是这个东洋鬼子出的,本来队伍里还有一个东洋神枪手的,可是刚才已被炮炸死,现在就这一个东洋鬼子了。”
“八嘎!”西泽公雄仰起头骂了一句。
“尼克通阿,用不着你介绍,我与西泽先生是老熟人了。”
赵北又拍了拍尼克通阿的肩膀,走了过去,笑着对躺在地上那人说道:“西泽先生,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啊,你把胡须一剃,再穿上旗人的装束,我差点没认出来。上次在汉阳钢铁厂咱们就交了回手,你被我的野战炮轰了出来,这一次,你又被我的山炮给轰了出来,如此说来,你西泽先生与这大炮还真是有缘啊。你远道而来,我也不能不招待招待,怎么样,咱们找个时间一块米西米西,顺便聊聊这远东局势?”
西泽公雄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倒是他身边躺着的那个旗人骂了几句。
“赵北,你小子命大,若不是这个旗奸告密,老子早一枪爆了你的头!”
“端锦,上次我放你一马,你不知道感激,反而恩将仇报,现在你自己送上门找死,却也怨不得别人,刚才那一炮居然没有炸死你,你小子的命也挺硬啊,就是不知道子弹打不打得死你这个满清遗老。看在咱们也是老熟人的份上,我也招待招待你。”
说到这里,赵北扭头看了卫队长一眼。
“田劲夫!叫人找两个猪笼来,招待贵客。西泽先生从东京千里迢迢赶来,咱不能叫人家走路啊,咱用猪笼抬着他去大牢,那位端锦先生也可以享受同样的待遇,躺猪笼里,至于那几位成都旗营的爷们,就委屈他们一下,走着去大牢吧。”
“是!”田劲夫转身奔去。
见居正和邓刚都是一脸愕然,赵北叹道:“你们是不知道啊,他们几个人不仅想刺杀我,而且还想向百姓开枪,然后向革命军栽赃。阴险啊,狡诈啊,咱们干革命的,就是得随时提防着这些明枪暗箭,谁敢向我施放明枪暗箭,谁敢阻挡中国前进的步伐,我赵某人就跟他斗到底!”
总司令这是话里有话啊。
居正和邓刚面面相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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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跨国案件
日当空,已是下午,初夏的成都已带着几分暑气。
四川总督衙门位于成都中心位置,与西南方向的成都将军衙门隔着几条街遥遥相望,虽然气派比不上将军衙门,但是这地理位置极好,就在交叉路口,交通很是便利。
成都光复之后,共和军的总司令部曾选在这里,不过总司令一声令下,总司令部就搬到了成都将军衙门,后来又搬去了川汉铁路公司,至于这四川总督衙门,先是作为总参谋部所在地,后来又让给了时政宣讲委员会。
现在将军衙门是共和军总参谋部,总督衙门作为政宣委驻地,所谓“文治武功”,笔杆子和枪杆子都坐镇城中,这成都城就是稳如磐石。
四川总督衙门除了作为政宣委驻地之外,同时还是市政府的办公地点,军政府辖下的各民政部门都在这里办公,由于干部不足,所以市政府的多数工作人员都是从成都附近招募的知识青年,少量前清时候的衙门办事员也被军政府雇佣,不过他们只是协助工作,至于以前衙门里的多数吏,都被总司令借着川汉路款亏空案将他们扔进了县狱,好歹榨一榨他们的油水,补贴一下军需,顺便平平民愤。
光复未久,诸般务繁忙,市政府的工作人员也是一天忙到晚,便是午饭也是军政府统一配给的“光复餐”,荤素都有,倒也让人满意,吃过午饭后休息半个小时,就又必须投入到工作中去,前清时候的官场陋习可以说已是一扫而空。
今日吃过午饭,像往常一政府的公务员们休息完毕,已赶回了各自的办公区,准备上班,但不等开工鼓声响起,却听见外头传来喧嚣,一些人急忙赶出去看个究竟见门前的街上涌来大批百姓,街边的行人也纷纷驻足向一队走向总督衙门的队伍望去。
那是一队共军的官兵,走在最前头的是八个强壮的士兵,分成两组,每组各自抬着一只很长的猪笼,喊着号子走向总督衙门。
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忙上去打听才得知,那猪笼里装着囚犯之所以抬到这总督衙门,是因为总司令打算在这里审问这些囚犯,这些囚犯可不是普通囚犯,他们是妄图刺杀共和军总司令的满清顽固派,这些人还打算在城里制造混乱,屠杀百姓。
公务这才恍然大悟午从旗营传来的枪声全成都的居民都听见了,后来又传来了炮声所有人都惊惶不已,以为是城里的驻军发生了哗变在共和军弹压及时,枪炮声又很快沉寂下来里的恐慌情绪这才迅速平息下去。
事后出消息:总司令亲自指挥。在旗营逮捕了一伙满清顽固派。打死了十几个。活捉了几个。都已关押在将军衙门地地牢里。由于这些顽固派拒捕。所以在旗营发生战斗。共和军动用了大炮。一共只开了两炮。那就是百姓们听见地炮声。
不过众人也是奇怪。因为:参谋部就设有一座军事法庭。目前统管一切军民案件审理。由共和军地总军法官吴禄贞主持。按说这刺杀总司令地案子也应该归他管。要审理也该去总参谋部所在地将军衙门。为什么把人犯押到这充当市政府地总督衙门?而且此次提审地只有两个主犯。从犯一个也没有提来。这也让人觉得奇怪。
没等市政府地公务员们议论完毕。成都地代理市长季雨霖已进了总督衙门。指挥手下将衙门正堂清理一番。布置妥当。充当法庭。
鉴于瞧热闹地百姓过多。季雨霖不得不加派警戒哨。同时随意地挑选了一百名百姓。作为观审地市民代表。让他们进了总督衙门。
市民代表进去之后。又过来十几位缙绅耆老。每人都在左臂带了个臂章。上面写着“陪审员”几个字。百姓们瞧着好奇。向几位维持秩序地参谋官和副官一打听。这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所谓地陪审员。现在共和了。过去地那一套刑讯办法行不通了。以后审案。这陪审员就是法官地助手了。被告有罪没罪就靠他们一句话。
还没等百姓们回过味来。政宣委地干事长张长官已走了过来。陪同几位金发碧眼地洋人也来到总督衙门正门前。满嘴洋话地请那几位洋人进了衙门。旁观地百姓互相打听。这才得知。那些洋人都是美国人和德国人。其中还有两位大人物。一位是德国驻成都领事韦斯。一位是他地助手兼翻译费斯切尔。他们是应总司令相邀。前来旁听审讯地。现在共和了。也得让洋人们看看中国法律地进步。
张激扬陪同洋人们进了衙门正堂,卫兵们搬来一些太师椅,先请陪审员们坐了,再请这几位洋人在稍靠后的位置分列左右坐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有茶伺候着,考虑到洋人的口味,特意为他们准备了印度红茶,洋人们捧着细瓷茶杯,好奇的在这总督衙门里四下打量。
没等洋人们给这座古老的东方建筑一个客观的评价,总司令已在卫队的簇拥着赶到总督衙门,与洋人们握手寒暄后,就在衙门正堂上首落座,一拍惊堂木,呵令将人犯押上堂。
两个被五花大绑的被告跟着一队士兵走上正堂,士兵们大声吆喝着,勒令他们跪下。
“爷宁死不跪反贼!”其中一人骂了几句。
“八嘎!”另一个人也是神情激愤,用洋腔也骂了几句,不过没几个人听得懂。
“瞧瞧,一个满清恐怖分子,一个东洋恐怖分子,这俩人策划实施对革命军人的刺杀行动,这就是一个国际阴谋啊!”
总司令又是一拍惊堂木,语出惊人,让身边的几位部下又学了一个新鲜名词。
德国领事和一位美国商人同时站起,向总司令说了几句洋话,德国领事的翻译费斯切尔将他们的话翻译成汉语。
“未定罪之前疑犯也是有尊严的,希望将军阁下允许他们站着接受审讯。而且,听说上午士兵们曾用装猪的绣笼装着嫌犯游街示众,我们认为确实有些过分了。”
“几位国际友人所言很有道理,我也是在外国呆过的,知道文明执法的意义所在天请几位来旁听审讯,就是请几位来监督审讯程序的。用猪笼装
不是我的主意是士兵们太过气愤,有些过激了,:他们注意这个问题的。过去的满清王朝不懂什么是文明,现在中国已经走向了共和时代,社会将会越来越文明的。”
总司令摆了摆手示意士兵让两个人犯站着接受审讯,不过那捆着的绳索却没解开。
“请诸位陪审员看看这两个被告们一个是旗人,一个是日本人,就是他们策划了对鄙人的刺杀,同时还妄图在城里制造混乱。”
总司令话音一落,陪审员们都目不转睛盯着那两个人犯,好奇的打量着。
其实众人进来之前就已听说了次逮捕的这伙“恐怖分子”中,有一个东洋人死的那十几个“恐怖分子”中也有一个东洋人,众人都觉得诧异很想知道总司令怎么处置这个活捉的东洋人,毕竟“远东狂人”与日本人不对付那是举世皆知的,现在日本人专门赶到这成都刺杀总司令,也难怪总司令要命人将这个东洋恐怖分子装在猪笼里游街。
相比之下,那个端锦的旗人遗老就没那么惹眼了,旗人的江山被总司令一把推倒,旗人对总司令一向是恨之入骨的,想刺杀总司令的旗人多得很,端锦不是最后一个,也肯定不是第一个,只不过他敢想也敢干,甚至还拉上了东洋人,倒也算个旗人里的人物。
“啪!啪!”
总司令连拍两下惊堂木,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被告,刚才对们的指控,你们可听清楚了?你们想不想对此做辩解?”总司令问道。
两个被告却是冷哼,压就没把这场审讯放在眼里。
“那就听清楚了。带人证!”总司令呵道。
“带人!”卫队长田劲夫跟着嚷了一声。
正堂走进一人,旗人打扮,:绅和市民代表中有人认得此人,正是原成都旗营的巡检尼克通阿。
“见过总司令!”
尼克通阿进了正堂,麻利的冲着堂上打了个千,倒是懂的规矩,现在共和政府不兴下跪磕头,于是接着只是鞠了个躬。
“将你所见所闻,所知所听都仔细讲来。”
或许是被这古典的衙门建筑感染了情绪,赵北不知不觉用上了官腔,也是古典的。
尼克通阿“喳”了一声,便将他奉命“打入敌营”的前后经过绘声绘色的讲述一遍,这人或许平时也常去茶馆听说书,这故事倒是讲得有些水平,听众很快进了角色,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赵北却与众人有些不同,对这故事提不起什么兴趣,毕竟这故事他上午已听过一遍,对于尼克通阿的吹牛虽然不反感,但是终究这个刺杀集团的落网是歪打正着,有些取巧的味道,如果当初没有突发其想在旗营里埋下几个“钉子”的话,或许这帮“恐怖分子”已经实施行动了,就算没刺杀成功,也很可能在城里制造混乱,想起这一点,赵北就有些后怕。
斗争是残酷而激烈的,这个道理赵北当然懂的,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将卫队随时带在身边了,但是现在看来,仅有卫队是不行的,他还必须改变自己的行为习惯,减少在陌生场合公开露面的次数,这一次敌人打得意算盘是在他出面安抚哭街百姓的时候对他实施远程狙杀,不是近身刺杀,虽然对方手里没有专业狙击步枪,可是从上午旗营里的战斗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