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狂想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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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甫了,那辆蓬车已经来到众人身后停住,驾车之人竟是使水火双煞含冤七十年的“天人一怪”。
除了倪有庆—人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本来野和尚也认识此人,但因为他的面目已经全非,故而认不出来。
倪有庆目睹此人,一股怒气陡炽,一个箭步窜到“天人一怪”坐骑之前,冷叱道:“阁下给我滾下来!”
“天人一怪”一翻眼皮,寒笑道:“原来是你这小子,哼,找死!”
长鞭一挥,坐马长啸一声,连同蓬车向倪有庆冲去。
倪有庆哈哈一笑的身形微闪。伸手拉住马撵。倏见‘天人一怪’—鞭朝倪有庆头顶砸落,快逾闪电击!”
倪有庆怎会给他砸着,拉住马辔的手一松,迅疾绝论的往鞭上抓去。“天人一怪”喝道:
“不知死活!”
长鞭一缩,呼地拍出一掌,向倪有庆罩落!倪有庆志在揭开这辆蓬车的秘密,—抓落空,弹身而起,电光火石般往篷车扑去!突然一一一股无形的劲力由蓬车里进出,硬生生把倪有庆逼落着地。
倪有庆心中大骇,恕闻—声朗铮的语音,从篷车里传出来,道:“是什么人在阻路?”
“天人—怪”安坐在马上,恭声道:“痴剑之子,倪有庆小子!”
还有些什么人?”
“看起来像是当今三人门派的人!”
三大门派的人均此一愕,那朗铮的语音,又起道:“不要跟他们动手,请他们闪开就可以!”
“遵命!”
“天人一怪”冷眼一扫众人,道:“诸位听到了没有!”
倪有庆冷笑道:“车内的朋友是谁?怎么不敢亮相出来!”
“天人一怪”喝道:“小子,凭你还不配!”
怪眼一翻又道:“你们到底闪不闪!”
倪有庆不屑地叱道:“天人—怪,这儿也有你吆喝的地方呀?”
众人一闻“天人一怪”的名子,心神大震,他们做梦也想不出销声匿迹几十年的老魔头,—个又一个的重现江湖。
“天人一怪”怒极,正想离座出手教训倪有庆一頓,蓬车内又传出一道话声:“他们不让路,你自信斗得过他们吗?”
“天人一怪”恭声道:“没什么问题!”
“那你就闯吧!”
“遵命!”
话声方了,“北绝”欺身晃至,盯视着“天人一怪”道:“慢点,老夫有话问你!”
“天人一怪”目瞥“北绝”只不让四十出头,竟然自称老夫,冷哼一声道:“在我面前,你也配称老夫?”
“北绝”打趣道:“不称老夫,那要称做你你的祖父?”
“天人一怪”从未給人如此占便宜,听了这话岂能忍受得了,大喝一声:“滚你娘的蛋,讨死!”
扬手一鞭,往“北绝”身上卷来。
“北绝’不闪不避,伸手—接,“天人一怪”暗自冷笑道:“真是自找死路,谁不知道我是以什么起家,空手也敢……”
暗笑未了,忽觉长鞭一沉,—声“不好”尚未出口,长鞭巳经脱手,众人连看都未看清,“天人一怪”手中长鞭业已经落入“北绝”手里,这下子,“天人一怪”可真骇得面无血色,亡魂大冒“又是何人阻路?”
此话把“天人一怪”惊醒过来,忙迭地恭声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年人!”
倪有庆冷哼道:“井底之蛙不知天有多大!”
“天人一怪”怪眼一蹬,怒视着倪有庆没有开腔。
“你是不是输在人家手里?”
“属下无能,有损宫威,伏身受罚!”
“北绝”倏地哈哈一笑,道:“蓬车内的朋友能否示出真面目相晤一谈!”
朗铮铮的话音,道:“不用了,你们既然要上吕梁山,迟早总会一晤,何必急在一时!”
“北绝”道:“但我非先看上—眼不可!”
“有那么自信?”
“天底下想难倒我的事,少之又少!”
手一甩,挥出长鞭,往篷帘卷去!蓦地,一声:“且慢”那朗铮的语音震声大笑,道:
“其实不用亮相,你阁下已经知道我是谁啦!”
“北绝”挥出的—鞭,硬生生的缩回,扬声道:“算你有自知之明,各位让他过去!”
众人一让,那辆蓬车直向吕梁山驰去。
“北绝”和车里的人,没头设尾的话,直令众人坠入五里雾中。
倪有庆灵光—闪,低声向“北绝”道:“老人家,篷车里面那人是不是野皇……”
“北绝”朝他丢了—个眼色,含糊说道:“不错,那是野皇宫的人!”
倪有庆不知“北绝”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再也不敢问下去。
吕粱山,素以山势雄伟著称。
倪有庆等一行人对此地巳不算陌生,没多久,众人已经来到一处寬旷平坦的山谷“神仙谷”。
这座谷就是太玄教元月十五开坛大典的场地。那块竖在入口处的牌楼已经无存,谷中面目全非。
谷口站着四个黑衣大汉,手捧长剑,肃客而立。
四个大汉睹及倪有庆等众人到来,为首那人朗声道:“三大门派的掌门人驾到!”
声音宏亮,直冲云宵。
但见一队人影,疾速地向这边移来,双手即将接近,倪有庆放目一扫对方,为首之人就是冥府至尊,其次是太玄教总护法和各坛坛主。
双方隔着三丈之远停止前进.冥府至尊目瞥见“北绝”
也在人群中,脸色微变,一闪且逝。
冥府至尊冷冷的寒芒,扫视众人嘿嘿笑道:“三位掌门人可是共扶太玄教而来的吗?”
木阳道长趋前二步,稽首道:“施主,你不感觉到手段太过狠毒吗?”
冥府至尊冷笑道:“武林上,強者存,弱者亡,这是永远不变的規则,没有什么狠毒可言!”
木阳道长缓缓道:“施主一再执迷不悟,可要后悔莫及!”
冥府至尊狰拧—笑,道:“后悔的是你们这批不自量力的人!”
倪有庆迈步而出,道;“这种人的灵性早巳泯灭,掌门大师何用与他叨个不休!”
太玄教总护法“恨天怨地鬼见愁”怒叱道:“小子,这里也有你开口的余地吗?”
倪有庆冷冷晒道:“老匹夫,你这七分不像人三分倒像鬼的东西,你还有脸站出来吼叫!”
本来已经面丑不堪言的太玄教总护法,听了倪有庆的调侃,气得脸色发紫,目露凶光,咬牙厉叱道:“小子,老夫先宰了你,以敬效尤!”
晃身欲待欺去,冥府至尊拦手道:“总护法,用不着那么急,今天要展身手的机会多得很!”
“恨天怨地鬼见愁”唯唯諾退三步,瞪眼怒视倪有庆。
倪有庆冷冷一笑道;“丑鬼,你连出手都须别人的准许,还说什么要宰人的大话!”
“恨天怨地鬼见愁”因礙于教规,一时拿他无法,只有怒在心头,干瞪眼。
太玄教主“冥府至尊”阴侧侧道:“小子,这里也是你逞嘴的地方,小心闪了舌头!”
倪有庆笑道:“这里是你们这批心狠手辣万恶不赦之徒的埋骨住所,当然不是我逞口利的地方。”
冥府至尊嘿嘿狞笑道:“小子,你暂别得意,今天你们一个也跑脱不了,此地才是你们葬骨的好场所。”
倪有庆正待出口反讥,“北绝”干咳一声,绿衣人“怡翠仙子”忙不迭的阻止道:“庆ㄦ不可造次,有几位长辈在此做主,你还不退下来!”
母亲的话,倪有庆不敢不听,哼哼地退到“怡翠仙子”
身旁。木阳道长目注冥府至尊,缓缓道:“贫道请教教主一事,独龙堡余施主和丐市帮帮主及太上护法等何辜,你把帮、堡毁了将人掳回当人质,要挾我三大门派臣服你那‘拘魂令’下,这种卑鄙的下三滥手法,实在有欠光明,为我武林同道所唾弃……”
冥府至尊阴森森地一笑,截断木阳道长的话鋒,冷恻惻地道:“小道士,你说这些话是多余的,若想留住他们三个人的命,只有—条路可走!”
木阳道长道:“那一条路?”
冥府至尊狞笑道:“还用得我说吗?”
木阴道长心里一动,沉声道:“他们如今何在?”
冥府至尊嘿嘿笑道:“他们已经愿归附本教而接受‘拘魂令’的指挥?”
木阳道长侧目与少林峨嵋二派掌门人迅疾的交换一个眼色,沉脸道:“先給贫道看看人,再淡其他!”
冥府至尊两道寒芒在三大门派掌门人身上骨碌禄的扫了二下,冷笑道:“你们未来之前本座已经洞悉你们心意。”
木阳道长心头一震道:“我们什么心意?”
冥府至尊冷冷道:“光棍眼里砂子揉不进去的,你我心里各有数,难道要本座拆穿?”
木阳道长哈哈笑道:“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贫道等一行人如果没见他们三人一面,岂能随便答应下来?”
冥府至尊冷恻恻地笑道:“本教主担保没损他们一根毫毛,你们放心!”
木阳道长接口道:“空口无凭!”
冥府至尊道:“你打真的要看他们三人一面?”
木阳道陡道:“非看不可!”
冥府至尊道:“那就让你们看吧!”
转身对“恨天怨地鬼见怂”说道:“总护法去把他们三人请出来!”
“遵命!”
不久。
三顶软轿由那节连比次的屋宇里抬出,冉冉向这边移来。
每顶软轿由四个劲装黑衣大汉抬着,眨眼间已经来到场中。
抬轿的劲装黑衣大汉把三頂软轿并排放在冥府至尊左側,向他躬身一礼,默然退入太玄教人群中。
受命进入请人的“恨天怨地鬼见愁”随在轿侧,朝冥府至尊恭声道:“人已请出,请教主见示!”
冥府至尊摆手道:“没有你的事了,请总护法退下去!”
“恨天怨地鬼见愁”恭声道:“遵谕!”默默退到冥府至尊身后。
冥府至尊脸上闪过一种得意又狠毒的神色,指着三顶软轿,笑道:“小道士,你不相信本座的话,现在我已经将他三人请出来了,你们怎么不上前来看一看!”
木阳道长心弦太震道:“教主为何不敢把轿帘掀起来?”
冥府至尊阴笑道:“小道士你怕本座在轿里弄诈吗?”
以冥府至的年龄称木阳道长为小道士实不为过,但听在一派之尊的木阳道长耳里,可不是味道,现又给对方拿言相激,他再高深的涵养也会忍受不了,当下冷哼道:“纵然里面有何歹毒的安排,貧道也不怕!”
冥府至尊狞笑道:“那你为何不敢亲自来揭?”
木阳道长激起了万丈爽气,冷笑道:“你认为贫道不敢!”
—步一步向三顶软轿逼去,场中顿时紧张起来。
“恨天怨地鬼见愁”嘴挂一丝诡笑,朝太玄教之人丢一个眼色,教中之人除了冥府至尊一人之外,缓缓向后退去。
蓦地一—-一道清脆的喝阻声,起自“北绝”的口中,道:“且慢!”
木阳道长逼去的身形一挫,刹身停了下来。
“北绝”万年青已在喝阻声中探身而出,与木阳道長並肩而立。
冥府至尊目睹北绝落至场中,脸色微变,冷冷晒道:“小道士,你后悔了吗?”
木阳道长欲待开口,“北绝”已经抢先道:“教主,不,鲁仲连,今天要后悔的是你本人!”
冥府至尊的真实姓名,普天下除了遁光一派之外,知道的人可说寥无几人,北绝在这正邪相会,群豪聚集的面前,把他的名字喊出来,怎不令他凛骇万分?”
冥府至尊的脸色一连数变,凝视着‘北絕”阴森森的道:“姓万的,你是不是想向本座讨回一招之辱?”
“北绝”冷冷一笑,道:“真是大言不惭,那—招你还说得出口,我真替你脸红!”
冥府至尊狰狞笑道:“既然不是想讨回那一招之辱,那你也是跟三大门派共扶‘太玄教’而来的?”
“北绝”微然笑道:“恰恰相反!”
冥府至尊低哦—声,阴笑道:“这么说,你是站在敌对的立场啦?”
“北绝”仍然一副笑容,道:“姓鲁的,你少拖时间,我重新向你进告—言,顺天者生,逆天者亡,你巳不知残害了多少生灵,天理难容,若能即时勒马,忏悔过去的罪恶,尽速放出独龙堡和丐帮三人,解散教中兄弟,我敢保证对你过去的罪行不加追究,让你享受清福的了却余生,如果一意孤行执迷不悟的话,哼,此地就是你的伏尸场所,言尽于此,容你考虑片刻,生死只在你的一念之间,想一想再回答我的话!”
“什么天理不天理,本座不理那一套,俗云:识时务者不失为俊杰之士,方今天下九大门派只剩下武当,少林,峨嵋三派,大部天下已归本教统御,你们孤掌难鸣,已成笼中之鸟,识相的话,赶快归附本教,过去一切的仇视和恩怨,本座一概不问,愿以厚礼待之,如果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