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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至尊狂想曲-第16部分

小说: 至尊狂想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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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女人闻声,猛地转过身来,佯嗔道:“姊姊,你又想干涉我的事吗?”
  绝世佳人苦笑道:“不是姊姊有意千涉你的事,因为……”
  “好啦,好啦!人家见你现身就装死,理都不理你,连望也不望你一眼,你还这么痴心替他讨情,哼,真是……”
  绝世佳人神色一黠,凄然道;“妹妹,你误会了,姊姊并不是替他讨情而来;你实在是不是他的……”
  她话到这儿,蓦然见房内黄光一闲,倏然住口,中年女人似束发觉蹊跷,满口不悦的哼道:“怎么?不是他的敌手,对不对?我偏不信邪!”
  话声未落,霍地旋身蓦然愣住当场!原来这时候,房中那里还有中年儒生和倪有庆的身影,凭中年女人的功力,人家的身影如何失踪都未察觉,怎么不令她骇然万分,呆愕当场呢!
  就在此际一一一种感慨自嘲的歌声,悠悠传来:君子好逑我不逑,我不逑。
  佳人在前奈无缘。奈无缘。
  多情自古空余恨,空余恨。
  寄望来世重双修,重双修。
  这四句,似诗非诗的歌声,字字清晰入耳,仿佛来自遙远,却又是在近处,使人听了想不出所以然来,但那绝色佳人,却是娇躯微颤,睫毛已经湿了一把泪水,许久许久始发出一声哀叹一一这一声哀叹包含了许多辛酸和凄凉?中年女人猛一跺脚,转身指着绝色佳人,埋怨道:“若不是你来阻拦,那穷酸也不会逸去!”
  香肩一晃,向房外掠去.绝世佳人娇喊道;“妹妹,且慢”人也随后追出去!房内只剩下无心和尚水火双煞和风尘运命客,这时,只听运命客道:“老和尚,那两个女人是谁?”
  无心和尚道;“注生娘娘和注死娘娘!”
  运命客疑惑不解地,道:“他俩听说快到百龄,怎会这么年轻?”
  无心老和尚微笑道:未出风尘前辈他也百龄以上呀,为何还那么年轻?知道吗?”
  运命客“哦”了一声.似有所悟应道;“知道,知道!”
  稍为一顿,又接着道;“他对那二位女人为何如此忌惮?”
  无心老这尚寿眉微皱,悠悠一叹,道:“唉!此事老衲只知些端倪,到底什么原因,老衲也不大清楚,以后你若遇上,不妨问问他看!”
  沉默了一阵,水煞留不怒忽然开口道:“和尚,那位中年儒生到底是谁?”
  “他自己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
  “我问的是,他的真实名讳!”
  “这点请恕老衲无法奉告!”
  “为什么”
  “时机未至!”
  “别再吊胃口,不说就算了,我留不怒知道不知道都没有关系!”
  话此,转向火煞道:“老六,我们走!”
  火煞我不愁道:“老二等等,我有几件事要请教和尚!”  火煞我不愁道:“痴剑于今何在?”
  “不在敞寺!”
  “何在!”
  “可能还在云霄中山。”
  “他去那里干什么?”
  “等他ㄦ子倪有庆!”
  “倪有庆不是给中年儒生带走了吗?”
  “不错!”
  “那他还等个啥?”
  “中年儒生!”
  “中年儒生会上他那儿?”
  “正是!”
  火煞话音—变,沉声道:“刚才你和尚怎么晓得那孩子的本性迷失?”
  “两眼呆滞,身手不灵活.身具武功之人,绝对无此现象!”
  火煞点点头,道:“痴剑有否交待甚话?”
  “有,他请两位暂时在敞寺住上几天。”
  “算了,我俩还有别事待理。不能住下,老二,咱们走!”
  走字甫落,率先朝门外走去,水煞突然喊道:“者大,且慢!”
  火煞顿足,回头道:“啥事,老二。”
  水煞道:“还有一事必须弄清楚。”
  说着,转目向头戴竹篓的风尘运命客,注视道:“听你口音,称你一声‘老弟’,可以吗?”
  风尘运命客;“欢迎!”
  “老弟今年贵庚?”
  “四十五。”“据闻‘天外双仙’从来不收传人,老弟几时拜在他的门下?”
  “刚好十载!”
  “十载?”
  “嗯!”
  “老弟当真不是憨笔?”
  “人的名儿,树的是影儿,岂随便冒认!”
  “那么者弟的名讳如何称呼?”
  “请恕小弟苦衷,现在还不能告诉两位!”
  “交友贵虐诚,老弟,我们走了,后会有期。”
  “两位何往?”
  “天涯追查昔年嫁祸的主凶!”
  “明年元宵,两位要不要上吕梁山一行?”
  “这种盛会岂能放过!”
  话完,双双告别,水火双煞一走,风尘运命客也相自离开百觉寺。
  云中山,耸立普省中部,峦峰绵亘,高入云表,蜂岩断水,比比皆是。
  在—座万丈绝壁云雾缭绕的断崖半腰,横出一块丈徐的崖石,崖石上这时候对着坐着二人,一个是身着白袍,头戴竹篓的使者,另一位是中年儒生。
  只听竹篓使者道:“有没有希望?”
  中年儒生道:“令师的两仪静心丹带来了吗?”
  “带来了”
  “等一下我点昏了他的巨关穴,你迅速给他服下二粒两仪静心丹,然后再以‘九转天罡’神功,将他体内的馀毒逼出,其他就没什么问题!”
  “晚辈尊命。”
  “不过……”
  “不过什么?”
  “此子恢复本性之后,武功尽失,无异常人!”
  “只要能恢复本性,武功之事,慢慢再谈!”
  这时,中年儒生剑眉微皱,道:“此子中毒之深,已将近五年,这种毒物已经绝迹百馀年,怎么又出现江湖?:”
  竹婆使者道:“‘变心丸’不是出于百年前‘碎心客’之手吗?”
  中年儒生道;令人费解之处就在这儿,昔年,碎心客把变心丸视为己命,从不教人配制,也不交第二人过目,自从他枝‘万世圣僧’渡化返依佛门之后,此物就随他消失,难道……”
  中年儒生说到此地,忽然住口,竹篓使者急声道:“难道什么?’    “以后再谈,现在有人朝崖下这边而来。我们先入内看令郎醒了没有。”
  说着,站起身来,举手朝峭壁一指,平滑无缝的岩壁,竟然裂开一个小洞,二入相续而入,岩壁又自动地合起来。
  石洞约有二丈多宽五丈多远,洞内壁上嵌几颗明珠,耀同白书,中间放着一张石床,床上躺着——位黑衣少年,这少年就是迷失本性的倪有庆。
  中年儒生和竹篓使者来到石床之前,四道湛湛神芒,不瞬的注视着倪有庆,这时候,倪有庆缓缓一动,悠然醒来,睁开无神的双眼,正待翻起,中年儒生右手疾挥,点了他的巨关穴,他的全身一麻。又昏了过去,竹篓使者瞬间打开他的牙关,给他服下二颗‘两仪静心丹’,扶他半坐,双手抵在他的灵台穴,以‘九转天罡’神功替他逼出体内的变心丹馀毒。
  但见竹篓使者的脸色,渐渐地疑重,丝丝温温的白气,在他身体围绕,这些丝丝的白气,越来越浓,不到盏茶时间,倪有庆的脚尖,已经淌出滴滴墨汁,奇臭难闻。
  约过二盏茶工夫.奇臭难闻的墨汁,始告停止,这时候,倪有庆的脸色已由灰白转趋淡虹,中年儒生这忙上前抱起他放在地上,然后,以玄门神功把那滩奇臭无比的墨水化于无形,同时竹篓使者已经额汗涔涔,运功调息起来。
  半顿饭过去,竹篓使者调息完毕,缓缓下了石床,来到倪有庆卧处,端详了一会,始对中年儒生道:“这种毒药利害的很,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快給他服下三颗‘两仪静心丹’,让我来替他行功!”
  竹篓使者依言绐他服下两仪静心丹和九转返魂丹,中年儒生拂开他的巨缺穴,双手按抵在他的百会穴,倪有庆顿感一股热流由头顶而入遍布全身,睁眼—看,正欲开口,一道语音在他耳边响起,道;“孩子,别动,正心,屏念,顺其自然。”
  倪有庆闻言,收敛心神,澄清杂心,只觉那股热流奇烘难熬,天性傲骨的他,任其熬煎也不敢移动心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全身舒畅无比,睁开眼来,只见自己躺在一间石洞之中,洞内照耀如昼,空空如也,没有一张石床,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就在他,思付不解的当儿.耳边传来关切的语适;“孩子,你醒来了吗?”
  倪有庆闻声一惊,当下疾忙翻身下了右床,循声望去。
  只见洞口之处,赫然站立一个中年儒生和一个头戴竹篓的使者,他怔了一怔,上前二步,打揖躬身道:“晚辈倪有庆,拜见两位老前辈。”
  竹篓使者全身微颤,没开口,中年儒生接话道:“孩子不用多礼。”
  倪有庆目露迷茫之色,惘然道:“请问老前辈,这是什么地方?”
  中年儒生和颜地答道;“云中山,白云断崖半腰。”
  “晚辈怎会跑到这地方来?”“你不知道?”
  “不知道!”
  “想想看!”
  “想不起来!”
  “再仔细地想一想。”
  倪有庆埋头沉思起来,一顿饭过去……二顿饭又过了蓦然,他抬起头,目注竹篓使者有顷,缓缓道:“这位者前辈,我好像见过一面。”
  竹篓使者身躯再次一颤,中年儒手微笑道:“在什么地方?”
  “武当山清虚宫!”
  “武当山清虚官?”竹篓使者脱口而出。
  倪有庆迷惑地道:“不对吗?”
  中年儒生迭忙接口道:“对,对,以后呢?”
  “这位老前辈对我说:家父还没有死去。我不相信,他就请什么黑白双判啦水火双煞来作证,说是他二人曾见过家父,要我上五台山百觉寺找一位无心者和尚问问就晓得,当时,我半信半疑,暂时放弃对六大门派的仇视,而向五台山进发,六天之后,记得曾在阳泉镇上歇了客店,孰知上床不久,便想到一阵头晕目眩,噩噩混棍地昏睡下去,不省人事。以后,晚辈就一切惘然。”
  中年儒生微然道;“歇店之后,你就迷失了本性!”
  倪有庆闻言,悚然一惊,骇退二步,喃喃自语道:“迷失本性?迷……失……本……
  性……”
  中年儒生道:“不但迷失本性,差点儿还做出遗憾终生的事!”
  倪有庆全身一阵激动,厉声嘶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未睹中年儒生身形何移动,已经掠到倪就庆身前,面色—整,指着那张石床,荡然说道:
  “孩子,别行动,坐下来,让我慢慢地告诉你!”
  倪有庆脸色灰暗,依言坐在石床上,接着,中年儒生就把在阳泉街上巧遇卖唱的绝色少父开始,直到他被救醒恢复本性为止,一一道给他听,其中在百觉寺遇到的中年女人一事却没有说出,最后郑重地告诉他道:“现在你武功已失,无异一般常人,这就是最好的铁证!”
  倪有庆听完,暗运功力一试,功力全无,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谁说“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倪有庆这时内心是何等痛苦呀!想到母亲的惨死……父亲的失踪……还有家园被毁……
  这一切一切的血仇不但未能冼雪,连那十载寒山苦学的功力,也毁于一旦,这怎不令他万箭戮心,热泪盈眶哩?他这种感触而真挚的发泄,那位竹篓使者竟也跟他滴下几点热泪,不过他的头脸罩在竹篓里别人无法窥出。
  洞内一时间显得沉静默然,谁也没开口。
  半响,倪有庆毅然下了石床,抱拳一揖,躬身道:“两位老前辈施救之思,晚辈没齿难忘,就此告辞。说着,朝洞口走去!”
  中年儒生突然道:“孩子,你回来!”
  倪有庆顿时转过身来,道;“老前辈,还有事吗?”
  中年儒生点点头道:“想跟你淡一谈!”
  “谈什么?,“你不想雪仇吗?”
  倪有庆凄凉苦笑道:全身武功全失,还谈什么雪仇!”
  “从头再学蚜!”
  “到那里去学?”
  “就在这洞内!”
  “老前辈要成全我?”
  “只要你肯下功夫!”
  “要不要拜你为师?”
  中年儒生摇头道:“不要!”
  倪有庆淡然道:“算了吧,晚辈不想再打扰二位老前辈清修。”
  “那么你不想报仇啦?”
  “不是不想报仇,晚辈意欲先回家师那里一趟!”
  巾年儒生话音一变,正色道:“汝师之处已回不得!”
  倪有庆悚然一骇,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中年儒生过:“可知道你为什么迷失本性吗?”
  “晚辈不知。”
  “令师是不是‘四谷怪老’夏凯元?”
  倪有庆惊咦一声,道:“老前辈为何晓得?”
  “天下事我不知道的.少之又少,据我判断,你倪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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