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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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德义领命下去办事了。
晚间吃完饭,江寒敲响了刘家的门。
“婶子,我来看你啦!”江寒理也没理给她开门的刘小妹,一进门就高声喊道。
“马屁精,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要问你!”刘小妹黑着脸追上她,拦住她往正屋去的脚步。
可惜,刘大婶已经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站在正屋屋檐下。
“你这孩子,拦着你月姐姐做什么,快领她屋里来坐。”她横了刘小妹一眼,又热情地问道,“月丫头可吃了饭,没吃的话,就在这吃点吧。”
江寒轻轻推开刘小妹,三步两步走到门前,笑道:“哎呀,你们还在吃饭啊,那我可有口福了,是什么好菜呢,我好久没尝过婶子的手艺了呢!”
刘大婶谦虚一句:“婶子的手艺可没你跟芸娘的好。”又吩咐刘小妹,“小妹去给你月姐盛碗饭来!”
“不用了,婶子,我吃过了,就是来看看我康哥回来没有的!”说完,江寒又自来熟地道,“小妹给我拿双筷子来就行了,我要尝尝婶子做的菜。”
刘小妹黑着脸去厨房了,江寒在桌边坐下就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康哥怎地还没回来?”
“你找那不孝子做甚?”
“哦,我想让他再陪我去趟黄家,您也知道我爹那……老这样在家干耗着总不是个事。”
“嗯,你这样想是对的,去一次见不到人,多去两次总是行的。也不知你赵大叔啥时候回来,有他去就更好了。”
江寒点点头,忍不住用手拈了一根豆角扔进嘴里。
刘大婶望着她,默了片刻,握住了她的手,露出一丝苦笑,道,“月丫啊,你康哥他……肯定是受了衙门那些老油子的影响!唉,他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哪受得住诱惑?”又面有愧色地拍拍她的手,“我知道你也晓得了,不过你别往心里去,婶子我肯定会给你做主的,那起子狐媚子我们刘家是不会要的!”
江寒直接听懵了,张着嘴傻傻望着刘大婶,半晌才反应过来,刘大婶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婶子,你在说什么啊?我康哥才没有那些花花心思呢!他不过是……”
不待她的话说完,刘大婶一拍她的手背,欣慰道:“,你这样想就对了,你跟你哥从小一起张大,他是什么你最清楚了……”
江寒抽出被拍疼的手,连连摆手道:“不是,婶子,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误会什么了?”
刘大婶神色太过认真,吓得江寒将到嘴边的解释又咽了回去,站起身来转移话题道:“小妹的筷子怎么还没拿来,我去看看去,她是不是不想让我吃你的菜。”
才刚出门她就被刘小妹扯着拖进了西厢的屋子,低声逼问道:“说,你是不是把我给你的那些药粉下到一文摊的包子馒头里去了?”
江寒目光闪烁了几下,故作惊讶道:“你在说什么?我哪有那本事,你给我的药粉我都还收着呢,本来我是那样打算的,可惜老天这次终于开眼了,我还没动手呢,他们自己却闹出了黑心事。”
“你别想骗我,今日师父问我是不是偷偷拿了巴豆,他这样问就说明他诊出来那些人拉肚子是误食了巴豆粉。”
“那你拿了,药铺应该能查到啊!”江寒其实也很好奇,为什么这丫头能那么轻松就弄出了巴豆粉和那劣质的蒙汗药。
刘小妹勾了勾唇角,面上闪现一丝得意:“那些配制药材用得很少,放久了坏了的,要处理,我偷偷留了一些而已。哼,我一个弱女子又不像你一样五大三粗,总得要有些别的防身吧?虽然药效差一些,但总比没有强。”
一个弱女子……
江寒满头黑线地望着只到她肩膀小姑娘,相比起来,她这一米七的个头,还真是五大三粗呢!
“真的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你要不要去我家清点一下那些药粉啊?”江寒翻了个白眼。
刘小妹审视她良久,拉开门,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江寒撇撇嘴,跨出了门槛,心中得意一笑。
小样,我怎么下的药,你这小丫头要是能猜到,我就算你狠!
二百九十六章 防范
江寒下药的方式除了她跟下药的那些人,就只有周半仙知道了。
冷静一想,她其实也很好奇,周半仙到底是什么人,似乎让他帮忙找了几次人,事情都能给她办得很好,按说仓促间组成的乌合之众做事是不会这么完美的才对。
只是,这老头神神叨叨的,江寒下意识的就不想去探究太多,反正她给钱他找人,银人两讫,干净利落,当然如果哪天黄家真能查到他身上,到时他的嘴要是能紧点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其实她也很奇怪,为何到现在黄家还没查到她跟周半仙接触过呢?虽然那天她刻意去了好几个地方,但若是有一直关注她的行动的人,如今肯定会起疑心。只要顺着她行动的轨迹去一一查过,早晚都能追查到异常。可是这次却好似老天终于开眼了,一切顺利得她都犯嘀咕,搞得她都要怀疑,黄家到底是怎么在商场上混出如今的成就的?
说来道去,估计就是一点,此前黄员外虽说要对付她,可是却从未将她放在眼里过,只以为用钱砸死她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
巡检司后衙。
沈大人等人也是刚吃完饭,付思雨让丫鬟们将茶具摆在了院里的石桌上,一面纳凉闲聊一面欣赏天边绚丽的晚霞。
“这几日天真是闷得难受,整日里汗涔涔的,到了饭点也没胃口。”付思雨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又放下拿起扇子边摇边说。
“前几日咱们在那食味斋吃的那道粉蒸排骨真不错啊,米粉一裹肉嫩而不腻,还用了些小辣椒,既不至于大热天的吃得满头大汗又能让人胃口大开。明日让陈婶子琢磨着给你做一道,或者让小松去食味斋问问能不能订一份回来。”吕同答道。
付思雨白了他一眼,道:“不如明晚咱们再去吃。话说,这几日你俩忙着忙那的,就把我一人撂在这就不觉得亏心啊?”
“你这丫头怎地如此不体贴,我跟广德哪日没有正事要忙啊,哪有空天天陪你出去玩?再说了,这半个多月,后头的山陪你爬了,镇上拿的出手的景也看了,县城也去了,能入的了口的吃食也陪你尝过了,在这穷山沟里,已经没有好玩的地方了,你还不满足啊?”
付思雨小脸一垮,噘起嘴,抱怨道:“让你一个人在这后院老实呆上三天试试,不烦死你我就改信收!我说跟你去巡街你非不让,不就到处逛逛嘛,有什么难的?难道你担心我被晒黑?”
吕同斜眼瞅她,只见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水汪汪的大眼中却闪动着几分期待,白皙细腻的脸蛋有一抹淡淡的胭脂色,白里透着粉粉里泛着光,整个人笼罩在晚霞厚重的光晕中,显得既近且远有种莫名的吸引力,看得他一呆,脸上蓦地有些发热,心脏跟着漏跳了一拍,眼神下意识地闪躲起来。
怎么回事,真是见鬼了,他慌什么啊?以前又不是没见过她这种似笑非笑的怪模样!
一定是刚才吃得太饱了!
所谓饱暖思**,要不是吃太饱他怎么会晕晕沉沉脸红心跳的?
他立即端起茶杯狠灌了一大口茶,故作镇定的道:“鬼才不担心你晒黑呢,又不是本少爷我不让你去!”
“还有,什么叫到处逛逛?你以为巡街是在玩吗?你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除了看到混乱维持秩序,还需要观察街上来往的人群,从中找出那些有异样的,很有可能是身份可疑人士,或者根本就是山上的山匪下来打探,明白了吗?”
后面几句话,吕同说得理直气壮高深莫测,付思雨却对此严重表示怀疑。
她又不是没跟他一起去过,一路上光见他昂着个脑袋瞎晃,注意到的事情还不如她多呢!
吕同瞥见她瘪了瘪嘴,明显就是一点儿不信他所说,只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于是,毫不犹豫地举了个例子:“比如说,那日我领着人往瓦市街去,就见到江小二与个算卦的在交头接耳,一看就是心怀鬼胎在密谋什么,午时前又跑码头上来找了那陈六还有徐大块头,后来又去了货栈。你瞧,这几天黄家就出事了吧,我敢肯定这都是那小子背后搞的鬼!”
此话一出,场面随即一静,付思雨愕然看着吕同没有接话,一边坐着默默品尝看书装文人的沈大人也顿住了翻页的手,从书中抬起头来望向他。
吕同被看得一头雾水,道:“你们不信?”他一脸鄙视地回视沈大人,继续道,“沈广德你怎地也这么笨,晚饭是不是也吃多了?你瞧瞧使的那些手段那叫一个猥琐恶心,除了江小二这种粗俗的家伙……”
“江姑娘是个女的,你怎地老是叫她小子?”付思雨截断他的话,同时不着痕迹地扫了沈大人一眼,道,“你说的那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测,做不得数,再说,即便那些真是江姑娘的计谋,你想想她家的情况,那黄家人又如此嚣张,我倒觉得她有勇有谋很值得敬佩。”
吕同鄙夷道:“你敬佩她?一个不是粪就是屎的家伙!据说今日又有人拿弹弓往黄家点心铺子里射狗屎,正好打在一个客人的手上,那狗屎是半干的,一弹射过去,被冲碎了,一些掉在点心里,剩下的沾在手背上……呕,中午吃饭时,我一听说,差点就要吐了!”
原本义正言辞的付思雨也面色一菜,打了个呕,赶紧用纨扇挡住自己的不雅反应。
吕同见状却面有得色,心道,小样,让你说得冠冕堂皇,这下没话说了吧?行动果然比言语诚实啊!
一直一言不发的沈大人,突然出声,表情寡淡的脸上,神色一本正经:“此事,不要瞎猜,不要瞎说。如今,非常时刻,方高已失踪,山上来消息说,何豹头又并了个寨子,马怀德日益受宠,咱们需加紧防范。虽然,他们暂时不会杀来,咱们却不能松懈。”他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停顿了两秒,又道,“镇上有此混乱,你当提高警惕,防止有人乘机作乱。尤其是,防止黄帮借机攀上黄家。”
“黄帮?他们的后台都倒了,又被咱整治得死死的,还能掀起什么浪?”
“所以,他们不能,找到新后台,明白吗?”沈大人话中有话地道。
吕同却与付思雨对视一眼,狐疑地看向沈大人,道:“真的吗?”
二百九十七章 无题
次日,本该要晚边下衙才回落霞镇的刘大康却在午时前回来了。
他本想偷偷摸摸回家看看,换几套换洗衣裳,哪知他娘当日无事,又因天气太热没有外出,留在家做针线,正好将他逮了个正着。
刘大婶将手上在做的衣裳往桌上一拍,横眉怒目地道:“你这臭小子,还知道回家?你这整日里不着家,不会是为了方便与那狐狸精勾搭吧?你今日不给我老实交待就甭想再出这家门了!”想到江寒昨晚的欲言又止,不告而别,她就觉得一簇簇的怒火和愧疚烧得心口难受得紧,那丫头肯定是心里委屈,却不好意思跟她说呢!
亲上加亲之事,原本就是她先提出来的,接连经历了丧子丧夫和丧女之痛后,她从不期待刘大康和刘小妹成龙成凤,只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地长大,找个知根知底的人成家生孩子,再顺顺利利地过完一生,就觉得是老天对她最大的看顾了。
江老爹本就对他们刘家有救命之恩,又与刘大康有师徒情分,江寒更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如今虽然性格大变,却没有坏心,并且比起原来的腼腆少言,她倒是更喜欢那丫头现在这般爽利有主见的模样,正好可以跟她儿子那遇事犹豫畏缩的性格互补起来。
她计划的好好的,哪知道纰漏却出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刘大康烦躁不已,他躲在衙门不回家就是不想跟他娘掰扯这些事。
现在想想,他也很后悔几个月前,听到他娘第一次正面跟他提起他跟江寒的婚约时,头脑一热就去求了师父。心里不愿意,一直拖着就是了,真等到两家开始议亲了,想必江月丫会比他反应更大,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求而不得,还骑虎难下。
他抱着装脏衣服的包袱,哭丧着脸哀号道:“娘啊,我都跟你说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狐狸精!我当时刚进快班,是想在衙门好好干出点名堂来再谈婚论嫁,怕自己耽误了月丫,才那样跟师父说的,您怎么就是不信我的话呢?要不您去衙门打探一下,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说谎话!我们这些天都在忙着追查失踪案,还有,马上就要入秋了,秋税的事虽然不是我们管,可是衙门人手不够,我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