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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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真不是我沉不住气,把事情搞砸啊!你是没见那阵势,五六个人朝我挥棒子,我不想还手的,但是不还手估计你今天都不一定能见到我了……”
“我不是怪你还手把事情搞砸了!”芸娘擦完手,收拾好药酒**,在桌子另一边坐下来,倒了一杯水递给江寒,“我没那么不分是非……”她突然长叹了一口气,眼睛有些发直,幽幽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般,“我也不知道该生谁的气,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先前是你差点没命,现在又是大叔……还有,余嬷嬷,如今也不知是生是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能力去找她,更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她……我就觉得,这些日子过得惊心动魄的……”
江寒端着杯子的手一僵,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茫然的芸娘,低下头望着水杯,没有出声。
“也不知这厄运何时才是个头……咱们的摊子还能开下去吗?菜馆还能有吗?”
这话江寒不乐意听。
她这么辛苦折腾不就是为了尽快摆脱困境,然后往朝着自己的小目标进发吗?怎么能轻易动摇质疑呢?
将杯子往桌上一顿,她道:“怎么不能!你放心,这倒霉事很快就会过去。我今天虽然挂了彩,可是事情却没你想的那么糟,黄员外与他的管家最后答应了三天之后给我一个答复。话已经挑明了,咱们也不差这三天,就等等看他们会提什么条件。”
“若他们这三天只是缓兵之计呢?”
“缓兵之计很有可能。”江寒不在意地冷笑,“不过没事,我今天是带着诚意去的,被他们打了我也忍了,要是他们还准备忽悠我,那咱们就走着瞧……我可不怕撕破脸!”
芸娘被她眸中乍现的疯狂吓了一跳,立即敛眉沉目,正儿八经地说道:“假如三天之后他们不同意讲和,你也不准冲动乱来或许他们只是见到你这始作俑者,想起了以前的不愉快,才不愿意妥协的呢?不行的话,咱们不如请沈大人或者赵捕快帮忙说项,黄家在落霞镇势力再大,也总得给这两位一个面子吧?”
直到江寒答应了不会冲动,芸娘才放了她去千草堂。
时已三更,江寒本不想再回去,但又怕江老爹担心她出事,瞎猜着急睡不着再影响了伤势什么的,因此还是冲进了黑夜中。
街上静悄悄的,路上还遇到了两次巡检司半个月前新增加的半夜溜大街的巡逻队,队伍里显然有人认识她,连问都没问就放过了。
“看来,山上的匪患越来越严重了!一晚上竟然出动两只十人的夜巡队。”江寒嘀咕一句,小跑起来。
天上没有月亮,星光更显璀璨,星辉下的落霞镇朦朦胧胧,好似半遮面的娇女,美好又神秘,四周除了她有节奏的脚步声和墙角偶尔的虫鸣,到处都静悄悄的。
虽然有人巡夜,可这么大个镇子藏几个土匪还是轻而易举的,她这种头上顶着一朵霉云的人,撞见的几率很可能会比别人高,她还是小心点为妙。
江寒揣着十二分小心,捡着光线好的道路跑,过了石板桥,沿着青河渠西岸往上,不一会青石桥已经在望。
突然之间,两个人影快速又鬼祟地闪过。
她吓了一跳,大喝一声:“谁?”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会这么背真撞上埋伏进镇的土匪了吧?
四周依然静悄悄,只有她有些尖利的尾音还在空气中传播。
“是谁!大晚上的别吓人哈,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她后退两步,一面准备随时掉头,一面又喊了两句,“再不出来,我就叫人咯,巡检司的夜巡队就在附近,你们最好老实一点!”
“啪嗒!”
一个瓷器飘过她的头顶,砸在了她的脚下,紧接着一个粗嘎的声音骂道:“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鬼喊什么?!”
江寒大囧,再也顾不上什么人影了,拔腿就狂奔起来,待到顶着千草堂守夜小二的骂声进了屋,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彻底消散。
这件小事很快就被江寒抛在了脑后,因为次日利来茶馆还没开张,花大婶就挑着应该要在码头上卖的包子来找她了。
“你是说那一文摊昨儿个才从瓦市街上消失了,今天却摆到饮马街上去了?”江寒不置信地确认道。
老实本分的田大婶点点头,皱着一张脸,道:“是的,小东家,你看着如何是好啊?这生意看来是没法做了,刚才我在码头上,那些人差点要捡砖头打我呢,幸好巡检司的差爷们给拦住了,还将那些人给教训了一顿,可是……唉,您昨日不是去黄家了吗?是如何与他们说的啊?他们怎么不守信用呢?”
江寒心中如火山喷发一般,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够傻,送上门去被人耍明摆着的事情,黄员外不仅矢口否认,还与黄德义演了一出戏,这样的人哪有什么信誉可言?
那句“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还有三日之约,摆明了就是为了将她先赶走的缓兵之计。
昨天她一定是被打傻了才会信了他们的邪!
她强忍下一口气,对田大婶道:“婶子,你先回去,这些包子你也挑回去让芸娘分了,这几天先别去我家了,等事情彻底解决了,我会再去通知你们,麻烦你帮忙跟花大婶也说一说。”
田大婶忧心忡忡地问道:“这事闹成这样,要怎么了结啊?”
江寒扯出个勉强的笑:“你别担心,我自会有办法的!”
第289章 疯狂(一)
江寒只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一股邪火从脚底蹭蹭往头顶窜,恨不得马上冲去黄家,一把火将这些打压她侮辱她忽悠她的恶人们全部烧死。
真真是欺人太甚!
不过是打了一架大家互有损伤,算得上什么了不起的仇和怨吗?她爹还躺在千草堂,她都强迫自己不去计较,只想求个暂时性的退一步海阔天空了,黄家那边根本没有一根毫毛的损失,为什么非得对她步步紧逼呢?
难道真要逼得她亮出点厉害,以显示她江寒不是好欺负的,才愿意老实坐下来和谈?
若是他们非要往犯贱的路上奔跑,她也不介意寻思一个,让人有苦说不出丢脸丢份还丢财,恨不得从未认识她的办法,好好治治他们的毛病!
“你听见我的话没?”王掌柜高了八拍的问话声,猛然将微垂着头的江寒从愤怒的沉思中惊醒过来。
她完全没听见王掌柜说的是啥,可这不妨碍她领会他的意思。她道:“掌柜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可你也不能为了我与黄员外对上。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些日子我暂时休假避避风头,让那祝扬以为你慑于他的淫威已经将我开除了,等事情平息之后我再来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恩德,往后一定会好好干的。”
王掌柜审视她片刻,问道:“你当真这样想?”
见江寒神色坚决地点头,王掌柜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祝扬走后,他其实也很纠结,经过反复地比较掂量,想起以往的教训,保险起见,他选择了留下江寒。现在这样更好同意她暂时休沐避避风头,既可以迷惑祝扬又能让眼前这位感恩戴德,还能免去事情被他家娘子知道后的责难一石三鸟,真是妙计!
王掌柜心情非常好,不由又卖了个好:“你就回去休息两天,好好照顾一下你爹,处理处理家里的事情,至于工钱嘛,放心,掌柜我还给你照常发!只要你记住我的这份好,以后用心干活就是了……”
知道祝扬还想背后捅他一刀后,江寒虽然很恼火,但还是尽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起初那番同归于尽的冲动消失了,她还是老实地选择了去找赵大叔来帮忙说项。
刘大康又躲在了县衙没回家,次日,江寒一大早就匆匆忙忙地往县城赶。
不幸的是城门紧闭她进不去。
据说前天下午县里有大户人家丢了小孩,陈县令大怒,当即命人关闭城门,要求哪怕把青河县城翻过来也必须把人找到。可惜城门关了两天一夜,连那小孩的头发丝都没找到一根。
等了两个时辰,好不容易等到城门开了,赵大叔却在三天前就已被派去了府城,刘大康倒是刚结束了第三遍的搜查,从外面回来。
得知江寒的来意后,他道:“今晚我早点回去,咱俩再去趟黄家吧,虽然黄员外不一定会给我面子,应该也不会吃闭门羹或被打出来吧!”
显然师兄妹俩点有点背。
黄家的门是顺利进去了,也没碰上嚣张的祝扬,却在花厅里灌了两肚子水,干坐了一个时辰,才被通报说老爷在外应酬喝醉了,没法见他们,黄管家也有事在外回不来。
兄妹俩一跨出黄家的门槛,身后的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那冲击力轰得两人差点打了个趔趄。
“呸,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多了不起吗?给我记着,我一定要你们好看!”江寒凶神恶煞地朝那侧门吐了口唾沫。
刘大康拽了她一把,道:“你可别冲动,他们不给我面子,咱们等赵大叔回来就好了!”
江寒甩开他的手,神色冷肃,道:“康哥,黄家人摆明了就是不将咱们放在眼里,这次赵大叔帮咱们摆平了,下次呢?以那祝扬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个性,我可不信他会彻底放过咱们,或许赵大叔去说项反而会让他心中怨气更甚,要是他由明转暗背后搞小动作,咱们更吃亏!”
刘大康厉声道:“这事是怎么来的?要不是你到处惹事,会陷入现在这样的境地吗?你还是好好反思一下吧,别出些鬼主意将事情越闹越僵,惹得人家连赵大叔的面子也不愿意给了!”
“呵,他黄家好了不起哦,人人都要求着他们给面子哦!老子就不稀罕他们给面子,老子一定要他们后悔今日的狗眼看人低!”她回头狠狠瞪了黄家的侧门一眼,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你想干什么?你可别乱来!师父的伤势才有些好转,你快让他省点心吧!”刘大康紧追上去。
“你放心,吃了这么多亏,就是头猪也变聪明了,老子心里自有算计,必定不会让他们抓到把柄的!”
刘大康被她那不可一世的语气气得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怒道:“老子,老子,你还真当自己是个男人了?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不然我明天就直接将你锁去县衙!”边骂他边习惯性地往江寒头上拍去,却被江寒一晃身躲过了。
她闻言,怒不可遏,指着他的鼻子,毫不留情地骂道:“你有病吧!有你这样当哥的吗?不说想办法一起出了这口恶气,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劝别人忍!忍忍忍,你知不知道有些事能忍,有些事打破了底线就不能再忍,所谓人善被人欺我爹的腿被他们废了,那一片一片烫伤的疤,你看着不难受?我想忍下这口气,息事宁人,人家却以为我好欺负,蹬鼻子上脸,这就是忍的结果!”骂着骂着,酸涩的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抬手随意一抹,红着眼眶,面目狰狞地道:“她妈的,到了这份上,你还忍得下,还是不是个男人?!软蛋!”
刘大康被这话一激也扭曲了面孔,当即像一头怒狮一般朝江寒扑去,喝道:“你再骂!我忍是为了什么?你不忍,你厉害,你惹的这些事,都是谁给你收拾的烂摊子?你这忘恩负义自私自利又没脑子的臭丫头!”
江寒挨了两锤,反手制住他的手,斥道:“停这是什么地方?还说我没脑子,我看你才是猪脑子你是要演一出拳打师妹给那一家人当笑话看吗?”
刘大康顿时醒神,迅速回头望了眼远处的黄宅,有些讪讪地收回手,却依然脸色涨红地狠瞪着江寒。
江寒叹了口气,正色道:“哥啊!我刚才骂得是有些过分了,我给你道歉,但是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些道理。我算是看出来了,这黄员外就是只老狐狸,根本就没把咱们放在眼里。芸娘说得对,咱们与他们地位不对等,人家如何会与咱们谈判呢?不如就想点办法,逼得他们正视咱们的诉求”
刘大康缓了面色,斜眼瞅着江寒,半晌后支吾着道:“芸娘,这样,说过”
江寒差点绝倒,枉她说了一大堆,合着这位只听见了两个字。
她没好气地道:“当然,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她我也不要你干什么,你只要不拖我的后腿,然后选择性地行使一下你捕快的权利给我撑个腰就是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还没想好呢”
“没想好没想好,你刚才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刘大康心中刚平息的火气又死灰复燃地往外蹿了。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鲁莽,一定会仔细筹谋一番的……”
江寒如何筹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