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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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子凄厉一声,跟死了娘似的,直接将门房了坐等看戏的另一个门子招了出来,指着江寒怒道:“好好好,你小子今天是来找事的吧?!你等着,我这就告诉老爷去!”说着丢下自己的同伴不管,直奔宅子里去了。
好啊,敢情这两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先前根本就没去通报!
江寒气得弯腰捡起自己放在门边的点心抬腿就要走,不过脚才迈出门槛,她的头脑就冷静了。
如果她就这么一走了之,还不知道那两狗东西要怎么污蔑她,那今天的道歉之行肯定就会变成逞威风了。
不行,不能走,也不能等着,不如就此闯进去与黄员外当面说清楚。
于是她又转身往宅子里冲。那被她踢到的门子见状立即追上去阻拦。
江寒瞥了眼门子那如临大敌般的表情,陡然醒悟到,她这样直闯宅子看上去岂止是来逞威风的,根本就像是来拼命的。
想到这,她再次收住步子,主动掉头回到廊沿下,与那门子大眼瞪小眼。
不多时,就听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接着一个略显稚嫩却很是横蛮的声音响起:“敢单枪匹马杀上门来,看本少爷今天不灭了他!待会你们都给我往死里打,谁都别给我手软!”
声音一落,江寒就见到五六人簇拥着一个头戴金冠长着张圆脸,眼距有些宽,眼白有点多,眼珠还有点对,乍一看有些蠢萌,再一看却神情凶狠的少年,呼啸而来。
这张脸不就是当日被她揍成猪头的祝扬吗?
江寒瞬间恍然,此前想不通的地方全部豁然开朗肯定是这家伙心中依旧气不平,不知在哪里认出了她后,花钱请人来害了她爹,至于那一文摊肯定是官司摆平后,黄员外帮着他想出来的主意。
不就是被打了一顿,至于记恨到现在吗?伤了她爹的腿还不解气,竟然还想毁了她家的生意,简直是欺人太甚!
那边的门子一见祝扬这架势,就机灵地将门关上并守在门边,堵住江寒逃跑的路。
江寒扫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一边思索着对策,一边准备聆听这位官少爷气势凌人的宣言,谁知却瞥见对方嘴角边闪过狞笑,右手一抬就要挥下。
靠,恶少死于话多到底是谁说的?
这家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非得标新立异不按套路走呢?
一上来就要围殴,连点思考的空隙都不给她留,这还真是奔着要将她往死里揍的目的来的啊!
江寒赶在祝扬的右手挥下之前,大吼一声:“慢着!祝少爷,我今天可不是来打架的,我是来找黄员外协商的。”
祝扬耻笑道:“协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舅舅协商?你不过一只臭虫,居然有胆子对我动手……”他声音一顿,眸子一转,忽然笑得不怀好意,“协商也行,不过,你要是把揍过我的那双手砍下来献给我,我就让我舅舅来跟你协商。”
“你别欺人太甚!我是打了你,但是你先推到人家买酱油的小孩子……”江寒声音一滞,心道,不对,她是来协商的,不是来对峙的,话不能这么说。
念头一闪,她赶紧扯出个笑,缓了语气,试着劝说:“有句话叫,活在当下那件事我也没讨到好,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为你两肋插刀,你看怎么样?”
“哈哈哈,两肋插刀?江小二,我听人说你惯会油嘴滑舌,看来还真没说错两肋插刀,两肋插刀好啊”祝扬的手猛地一挥,叫道,“今天就先让我来插你两刀吧!”
“砰砰!”
他的手一动,五个小厮舞着棒子就朝江寒挥打过去。
好家伙,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江寒险险跳开,拔腿就跑,借着门廊下的柱子绕来绕去不停地闪躲。
祝扬见自己带了五个人竟然奈何不了江寒,气急败坏地叫道:“废物!全跟在他屁股后追做甚,给我分出两个人往另一边去堵他!”又指着其中一个门子,“还有你们两个,一个守门,另一个也去帮忙,给我把那臭小子的路堵死!快!”
他一喊完就见江寒正朝他的方向跑来,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当初江寒抱着他的头往死里揍的情景,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跑:“你们这些废物,快给我拦住他,拦住他,他又想来捉我了!”
江寒的计谋被识破,又离开了廊下柱子的掩护,很快就被六人拦住。在背上肩上和胳膊上连挨了三下之后,她心中嗜血的魔鬼就被释放了出来。
她双目猩红,蓦地往前一窜,一把揪住了武力值最差的门子,拖着他挡了几下棒子之后,就顺利抢下了一根棒子,然后扭转了形势。
三脚猫对三脚猫,要想以一敌多取胜,就只能拼狠。
打红了眼的江寒很凶狠,可这是黄宅,她再凶狠也比不过对方人多。
一场打斗从一对六变成一对八,再变成一对十,事情眼看就要越演越烈时,一声中气十足的“住手!”匆匆响起,久等不到的黄员外终于露了面。
第286章 做戏
“江家小子,大半夜的,你打上门来是何意思?”黄员外身穿居家绸衫长袍背着手黑着脸,鹰隼般的眸子如刀似箭地扫向江寒,他身后还跟着个看起来像是管事的仆从。
江寒防备的架势未收,冷笑道:“我打上门来黄老爷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我就是有一万个雄心豹子胆也不敢一个人往你黄家闯。我今日是上门来想与你好生说和的,哪怕你觉得我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就是了我只是想平息这没必要的恶斗。可是你们家这门子阳奉阴违不给我通报害得我从刚入夜站到此时就算了,你家的表少爷却不分青红皂白就领着人打上来,这两该死的狗奴才还将门关了,我跑不了,总不能生生被你们打死,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黄员外脑仁一抽一抽地疼,狠狠地剜了祝扬一眼。
这臭小子怎地越来越蠢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鲁莽行事,要是真将江小二打死在这宅子里,会给黄家惹来多大祸事啊?!
可这是自己妹妹唯一的儿子,也是自己捧在手心的外甥,鲁莽他是知道的,只是像今天这样胡来倒是不会的,一定又是哪个下人在他耳边教唆了这些该死的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看来这宅子里又要清理一遍了。
黄员外厉眼扫向挡在祝扬身前的十来个下人,又如探照灯一般扫回到江寒脸上当然,最主要的是这家伙,老老实实挨上几棒子让他家外甥出了心中的恶气去了心魔就是了,竟然还敢还手,如今还好意思说是来谈和道歉的,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黄员外沉默着发挥着眼神的杀伤力,越扫心头的火气越旺。周围诡异地安静着,大家似乎都在等着他发话。
就听他冷哼一声,道:“是吗?倒是我黄家怠慢了你这位贵客咯,不过,你上门说要见本老爷,老爷我就必须得见你吗?”他面露嘲讽,“你的架子还真是大得很呢!”
江寒觉得她刚才一定是被人打到头以致耳鸣了,否则为何她会将人的话听反了呢?
明明是他黄员外架子大,为何会变成她架子大了呢?
她瞪大眸子,道:“不是,我没有怪你架子大啊,我说的是这两个该死的门房,自作主张不给我通报还故意将我晾在门外大半晚上!黄员外你可别理解错了,我这次来是很有诚意的。”她想着今日想与对方坐下来好好和谈是不可能的了,而经过这一场下次再来她能不能敲开门还是个未知,不如就先把她自己的观点亮出来。
于是她收了防备架势,一脸真诚地道:“咱们没必要为已经过去的事两败俱伤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凡事要往前看。事情到了现在,你们对我家做的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也希望你们别再纠结最初那场纠葛了,大家各退一步,和气生财!黄老爷你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
“哈,我们对你家做的事?我们对你家做过何事,老爷我怎地不知道?德义,怎么回事?”黄员外故作愕然,眸子瞥向旁边的人,眼角余锋却警告地投向了祝扬。
那人留着短须,脸型瘦削一双眼睛却很是精明,正是黄宅大管家黄德义。他摇摇头,应声道:“老爷,小的也不知这位江家小哥为何会有这种误会……”
这主仆二人的一唱一和,江寒瞅着实在厌恶,忙打断黄德义的话,道:“两位这样应付我也太假了吧?真把人当傻子啊?你家在瓦市街上的一文摊是为了将我家挤出瓦市街而设的,如今落霞镇上谁人不知?!”
“一文摊?原来你说那个啊!”黄德义愕然道,“那是我家老爷为了帮助镇上的穷苦百姓,设置的善摊啊!为何会收一文钱,是不想白白养了一些好吃懒做混吃等死的害虫而已,至于那些乞丐,我家老爷特意吩咐了,定期赠与他们另外一些免费的食物。我不知你为何会觉得我们的一文摊是为了针对你家的生意而设呢?”
江寒气得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当即讽刺道:“哎哟喂,倒是我冤枉你们啦?!你们自己去镇上走走问问,一文摊是针对我江家而设的这话可不是我误会的,而是你家摊上的管事亲口对着满大街的人说的,怎么想用下面的人当替罪羊?你们还真是当了那啥还立牌坊啊!”
黄德义横眉立目,喝道:“江家小子,休得无礼!你闯进我黄家污蔑我家老爷,还对我家老爷无礼,到底是何用意?”
江寒嗤笑一声道:“我的用意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坦坦荡荡抱着诚意地上门来谈和的……”她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像自己上赶着给人当了猴耍,渐渐敛了笑容望向黄员外,“黄老爷,我确实是真心而来,现在我就认真地问你一句,咱们能不能各退一步,坐下来好好谈谈平息了这场纠纷?”
黄员外还未说话,祝扬已经抢先出声:“江小二怎么,我舅舅今日就是不应你,你当如何?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凭什么要与你和谈?你既有胆子敢惹我,就等着受死吧!”
江寒不理他,只盯着黄员外,一字一句地再次问道:“黄老爷,你也是这么个意思?”
黄德义看向江寒那有些意味不明的神色,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
其实他觉得表少爷与这小子的纠葛只是些小事,就如这位江小哥说的,她也没讨到好,何必要揪着过去的事将人往死里逼呢?要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表少爷都已经请人要了江老爹一条腿,老爷又帮着将江家摊子挤出瓦市街,什么气都该出透了,也该见好就收了。
他瞄了眼正微眯着眼睛迎视江寒的黄员外,知道他家老爷正在心里评估,立刻福至心灵地道:“江家小哥,我刚才已经说了,老爷他并不知道下头人搞的这些事,既然你这样说,回头等我查清楚了,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祝扬一听,“黄大管家,答复什么答复?咱们凭什么要搭理这小子,舅舅你可不是这样……”
黄员外脑门一抽,再装不了神仙,断然喝道:“闭嘴,阿扬,你瞧瞧你什么样子?事情也不弄清楚就领着人要将人打一顿,你知不知道上门就是客,有你这样迎客人的?”
“我……”
“我什么我?你给我先回后院去待着!”
江寒冷眼看着舅甥俩这场大戏,唇角的讽笑一闪而逝,对黄德义道:“那好,我就信了黄管家你的话,但是你这回头的时间还是不要太长的好,就三天吧,三天之后,我会再上门,希望到时咱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第287章 如何了
江寒从黄家铩羽而归,身上挨了好几棒子,拖着疲惫的身体,她也不敢回千草堂,只得先回了江家小院,从她爹的屋子里翻出跌打药酒,让芸娘帮她擦。
芸娘看着她肩上背上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恐怖痕迹,还有这三四个月来陆陆续续留下的还未淡去的大小伤疤,突然觉得让这位姐姐过上几天安稳日子为何就这么艰难呢?
心里有怨怒,手上就没了轻重,芸娘毫不留情地一顿揉搓,直搓得江寒鬼哭狼嚎,可想着擦药酒就是要使劲揉搓才能发挥最大效用,她只得将声音化为表情,龇牙咧嘴加抱头撞桌,生生将一张眉清目秀的脸给扭曲得没了人形。
“我的妈呀,总算是擦完了!我真的很怀疑,刚才你是在将满心怨气往我身上撒。”江寒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一边拢着衣服,一边哑着嗓子指控。
“哼!”芸娘剜了她一眼,嗤之以鼻,面上那难得一见的冷肃,让江寒讪讪地收起了嬉皮笑脸。
“这次真不是我沉不住气,把事情搞砸啊!你是没见那阵势,五六个人朝我挥棒子,我不想还手的,但是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