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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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五个谢家人也纷纷喊冤:“是啊,太爷,我等冤枉啊!您就是给我等一个熊心豹子胆,我等也不敢骗太爷啊!”喊着,就有人的目光忍不住往蒋班头身上瞟,想要他说几句帮忙解困。
心里有些发慌的蒋班头,暗骂谢家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虽害怕再多说几句会惹了陈县令的眼,可想到后面还有重头戏,不得不站出来道:“太爷,这江家小子说的太偏颇,这世上外观一样的事物太多了,就怕她是故意揪住这一点来转移您的关注点啊太爷您若是担心冰过的东西不安全,那就让这位江家小子来试吃吧!”
陈县令沉思了良久,道:“蒋班头所言有理,试吃之事,就由师爷代替本县来吧,此外,江家这位后生,也一起来。”
第235章 堂审(二)
一条离县衙不远的老巷子深处,紧挨着的青色屋檐几乎将阳光全部挡在了外面,风虽然也难以穿透进来,但常年的难见天日,使得这处地方阴气十足,完全感受不到夏日上午初起的燥热。
巷子里最阴暗的地方此时正有三五个男人,或站或蹲地躲在里面闲聊。不一会从巷口处匆匆跑进来两个身穿衙役差服的男人,张口就呼:“周老大!”定睛一看,正是前一日押送江寒和芸娘的麻子和马脸捕快。
闻声,正背靠在墙上的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侧脸望过来,声音平淡地问道:“事情办得怎样了?”话一问出口,男人眉眼间就隐隐流露出一丝紧张,他长了对浓黑的扫帚眉,一双眼白多于眼黑的死鱼眼,乍看之下略显憨厚,但眼珠滴溜转动时却流露出一股邪郁之气。
“搞定!我办事你放心!”麻子捕快傲然一拍胸脯道。
“好!人已经进去快一刻钟了,应该也到了关键时刻了,想来再过不久陈县令就该有反应了,咱们这就将人带过去。”他说着就朝地上啐了一口,得意一笑,又道,“这次真是天助我也!”
他不过是在丽红苑与林万利那个倒霉蛋喝了一场酒,却正好听到隔壁有人在大声痛骂买什么方子的事不成了,要找人将姓江的小子与周家的生意搅和了。本是平常事,林万利却脸色大变,恨声说那姓江的小子是根搅屎棍子,与沈黑脸勾结在一起,害得他们黄帮势力声望生意一落千丈,早晚要弄死那小子云云。
他见林万利一副吃人模样,却因为忌惮沈黑脸畏手畏脚不敢动弹,就玩笑说道:“咱们不如与隔壁的一起做个局,将姓江的小子弄进县大牢。我在牢里有关系,让人暗中弄死个把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林万利大喜,立即将隔壁的人请了过来。几人一见面,那几人中领头的还是林万利认识的,这事就更是一拍即合了。
原只是针对江家小子的谋划,谁知昨日堂审完后,负责与谢家人暗中接触的瘦猴,听见谢家人随口说了句“五房老二那闺女小时候长得又黄又瘦,不想长大了却完全变了样,还好他们自己对外说是竺陈的,不然咱们还真拿不出凭证来”就起了心思。
瘦猴是他手下人中,诡计最多的一个,原是紧跟李捕头的。
他几个弯弯绕绕之后,就跑来跟他献计,说要趁着赵世雄去了衡州,狠狠泼那王八蛋一盆脏水。
“是啊,老大!这说明捕头的位置注定就是您的!赵世雄那狗娘养的,带头跑到衡州去查失踪大案,以为立了功回来就能如愿做上捕快了,哪知道他都是在为老大你做嫁衣裳,哈哈哈!”麻子捕快奉承道。
“谁让他那么倒霉呢?居然与江家人有关系你们说江家那表姑娘到底是不是竺陈谢家的人啊?”一个嘴巴又厚又宽的年轻男人好奇问道。
厚嘴巴身边的一个干瘦的男人闻言,讥笑道:“她是不是竺陈谢家人有什么关系,谢家人说不是就不是了!谁让她这姨父与赵世雄走得近呢?谢家人站出来否认,邻里间又有人作证,咱们再让太爷看见那户籍和路引,太爷不信她冒认身份才怪呢!而她手中的假户籍和路引怎么来的想想也知道是与江家亲近的赵世雄给办的啊!并且,太爷起了疑心,肯定会动手查我就不信他赵世雄做了这么多年捕快,没干过一点腌臜事!李捕快被扳倒,除了那碧玉茶壶的案子,最让太爷恼火的就是与先头的陈师爷勾结伪造文书一事,仅仅两个月赵世雄也爆出这种事,太爷的怒火可想而知啊!”干瘦男人得意得嘴角都要挂到眼上去了。
“这都多亏了瘦猴你心思细腻,智计百出,想出了这种绝妙招数。”周捕快拍了拍干瘦男人的肩膀,赞扬道,“竟然能从谢家人的只字片语中,想出设计江家表姑娘冒用谢家身份的计谋”周捕快伸出了大拇指。
那叫瘦猴的干瘦男人谦虚地笑了笑,开口又是一段长篇大论,言语中的忿忿之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老大过赞了,你当上了捕头,我们才能扬眉吐气啊!以前咱们跟着李捕头,虽不受他重视,但好歹还是有些好处可以捞的……要是赵世雄当上了捕头,可想而知咱们这些人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他冷哼一声,面露不屑,“赵世雄要不是因为扳倒李捕头的事正中太爷下怀,有方爷在太爷面前帮你美言,那捕头的位置早该是你的了,哪至于拖到现在还迟迟不定。咱们这也算是以牙还牙了!趁他不在让县令厌恶了他,他就连分辨翻身的机会都没有,真是大快人心”
“哈哈哈,我都等不及想看赵世雄有口莫辩的困兽模样了!”麻子捕快凑趣道,其他几人也相继附和着嘻嘻哈哈起来。
周捕快抬手制止他们渐渐猖狂的笑:“好了,事情没定之前都有变数,现在还不是咱们该高兴的时候!”他示意麻子捕快,“麻虎,你进屋去把那三个人都带出来,咱们这就去公堂,想来堂上已经快审完了,废话少说正事要紧,咱们走!”
……
此时的公堂之上,差役们端来一张小几,放在县太爷案桌的左边当作试吃台,江寒正将分得的一小块黄金糕,拈起来丢进嘴里。
这味道确实就是她家的蛋糕,看来至少冰冻了两天了,而且应该是直接放在冰上,早上刚拿出来的,虽然没变味,但原本松软干燥的蛋糕吸了冰里的水分,松没了香气也全无只剩下软趴趴的一坨,就像炒过头的小白菜彻底蔫趴了,吃进嘴里索然无味。
江寒勉强咽下那块蛋糕,见旁边的师爷也面无表情地吃完了,连忙将她先前端出来的缺了角的圆形蛋糕,用旁边干净的筷子直接切下来一个三角,递到师爷面前,殷勤地道:“师爷吃这块,这块是早上刚做的,真真是香软美味,比刚才那块放了三天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她冷笑着瞥了眼谢家的人,“有人明明就是在两天前买了我的的蛋糕,放在冰里冰到今早才拿出来的我也不想说什么了,相信一会师爷定会将试吃的感受,如实地禀给太爷,太爷断不会被你们这些奸诈小人诓骗了去!”
跪在下面的谢家人此刻都垂着头,心里火急火燎的,相互间不停地用眼神交流着,却想不出接下来的应对方法。
这事突然脱离预计,一个不好,他们几人就都危险了。
一想到这,几人纷纷看向跪在最外面穿着灰色短褐的小个子男人。
这人乃是谢家旁支二房的名叫谢光生。
昨天就是他到县衙告的状,也是他突然跑回竺陈,与族人说,只要族里挑出几个人,到县衙去演一出戏,事成之后就能得到两个县衙快班的当差名额。只是昨天他表现的并不突出,因此并未引起众人的主意。
竺陈谢家上数五代也算是书香门第,曾经有人中过举官至七品县令。
只是一代不如一代。
随着族人为了谋生离开竺陈,甚至分宗另立后,曾经繁茂的家族日益萎缩,而五六年前大灾荒时,各房更是各凭本事四下分散活命去了,灾难过后只剩不到四分之一的族人陆续回来……
谢家是彻底败了,如今已沦落为竺陈镇上最一般的家族,就连读书的都没有两个了。
可若是有两个子弟能进县衙当差,虽然比不上科举高中做官,却能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他们谢家在竺陈镇上说话也能更有分量了。
出于这份考虑,族里一商量,当天就推了他们五人与谢光生一起来了落霞镇。
原本他们只要直接来县衙击鼓鸣冤的,事到临头,万顺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让他们一面派人去县衙告状,一面先到江家摊子上闹一番,吓唬吓唬江家人,若是江家人不经吓直接交出了方子,他就额外再给他们一百两银子……
若是他们贪图那一百两银子,直接打江家人个措手不及,事情应该就不至于落入骑虎难下的局面吧?
谢家人心事很重,谢光生终是顶不住族人的目光,强撑着出声回道:“既然太爷有判断,你小子何必要多嘴多舌呢?不会是怕事情败露,想用言语左右师爷和太爷的判断吧?”
“哼,我懒得与你浪费口水!”江寒冷笑着看他一眼,扭过头直直地盯着师爷品味的表情。
陈县令半垂着眼皮,默不作声地端坐在上首,听到两人互不相让的对话,不动声色地瞥了两人一眼,又盯着江寒充满期待的脸庞看了看,若有所思了片刻后,抬了抬下颌,道:“先前呈上来的那块,你们也吃一下。”
江寒忙道:“太爷,这块真的只是隔夜了而已我现在就吃给您看”她迅速拈起那块三角蛋糕,大嘴一张咬下大半块,一边捂着嘴咀嚼一边笑眼望着陈县令,完全没管陈县令刚刚说的“你们”是指她和师爷两个人。
“您瞧,没事吧!”江寒抻了抻脖子,抚着胸顺了顺还噎在半道的蛋糕,甚至还转了两圈以示自己完全无事。
陈县令满意颔首,目光瞥向师爷,朗声问道:“吴师爷有何评判?”
吴师爷朝陈县令行了礼,恭敬禀道:“两种糕点,用的应该是同样材料,只是一款新鲜松软香味浓郁,而另一款则是软粘味沉,或许真如这位后生所说,是从冰里拿出来的。”
陈县令垂眸看向堂下跪着的两家人,神情莫辨的道:“哦?这么说来,这谢家的黄金糕与江家的蛋糕,还真有可能是一样的东西啊……”凌厉的目光在拖长的尾音中,来回扫射在两家人身上,最后定在了江寒身上。
江寒头皮一紧,急急开口:“太爷,草民刚才说了,这些人呈上去的就是从我家买的蛋糕,您要不信,草民有个想法可以证明我说的没错”
陈县令审视她的面孔半刻,道:“说!”
“两家做糕点的人,同时写下方子,太爷遣人按单将材料找来当然银钱我们各自出,然后当堂现做,至于最后一道工序也各自写在纸上呈给太爷您过目。如此,这糕点到底是他们亲自做的还是买的我家的就一目了然了!”
谢家众人一听,心差点跳出来,谢光生立即拜伏在地大声反对:“太爷,万万不可啊!”他怒指着江寒,道,“昨日是你们说要做糕点呈上去让太爷品辨,今日又说要当堂再做以为这公堂是你们家吗?”他又一叩首,“太爷,江家人太放肆了,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连您都看出来江家那所谓蛋糕就是我谢家的黄金糕,他们还想耍诡计狡辩还请太爷治他们不敬之罪!”
当堂做糕点?
开玩笑,那样他们铁定会被治一个欺诈之罪
现在他也只能胡搅蛮缠拖延时间了,只希望后半场的人赶紧出来救场。
“太爷,他们这是心虚,昨日我们觉得他们肯定做不出与我家蛋糕一样的东西,谁知他们竟然这么卑鄙早有预谋,先买好了我家的蛋糕留到今天才拿出来!还请太爷考虑我的建议,只要当堂一试一切就了然了!”江寒话毕,江老爹与芸娘也齐声请求道:“求太爷允准!”
陈县令沉默地看着堂下的人,刚要开始说话,却见堂下跪着的江寒忽然扭了扭身体挪了挪膝盖,接着又捂住了肚子,紧跟着堂上飘来一阵臭气……
倏地有人脱口而出:“好臭!谁放屁!”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公堂上清晰可闻。
陈县令脸色一黑,张口就要喝叱,江寒却忍不住抱着肚子蜷倒在地。
江老爹与芸娘见状,惊慌的扑过去:“怎么了?怎么回事?”
江寒握住江老爹的手想要支起身,猛地却又是一阵绞痛扑倒在地。
她只得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断断续续道:“大人,不好,不好意思,可否,容草民去,去茅厕……草民肚子,疼得厉害……”
吴师爷闻言,脸色唰地就白了,接着也干呕了两声。
陈县令脸如黑炭,“啪”地一拍惊堂木道:“给本县将他们押起来,竟然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