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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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就建议王掌柜把库房里的茶叶和茶房里临时存放在小罐里的茶叶都贴上标签,一方便辨认与拿取。王掌柜点头表示同意,并表扬她想得很周到,却规定她有问题,只能每天早上巳时前去向他请教。
不知是不是由于午时的那一通闹,整个下午茶馆的生意都很清淡,王掌柜心情不好,酉时就提前打烊了。
虽然今天挣得的赏钱被强制上缴,还差点被开除,但是狠揍了宋豆眼一顿,还偷偷留下了八文钱,再加上回家又这么早,整体来说江寒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她哼着歌欢快的进了门,看见听到声响走出厨房来的芸娘,愉快地说道:“今天我来做饭吧,你去绣你的花去。昨天晚上耽误了你描花,今天的手帕应该还没绣完吧?”
芸娘望着她不说话,面色有些忧虑地摇了摇头。
江寒见她如此反应,以为她没有完成计划心里不好受,于是安慰道:“没关系,慢慢绣,咱们重质不重量。”
“今晚吃什么?我来给你秀一下我真正的手艺!”
她边说边走进厨房,揭开了锅盖,却见只有几个红薯在锅里蒸着。她皱了皱眉,又去看米缸,一尺宽窄的米缸里,也只剩不到一个指节深的米了。
“粗面也没多少了,前天早上我没想那么多,用去了一大半,昨天早上又做了馒头……”芸娘羞愧地说道。
今天下午刘大婶来找她,她就拿出自己绣好的手帕给刘大婶看。大婶说这种品相的可以卖个五文钱,但是还得扣除绣铺里给的针线布料的钱,这样一算,自己一张手帕只能赚到三文钱。本来她还想着,三文就三文吧,这可是自己挣的第一笔钱。
后来她想到中午做饭时,米缸里的米不多了,就顺便问了问刘大婶粮食的价钱。
大婶说,现在粮铺里陈米是五文一升,糙米是八文一升,精米是十二文一升,杂面要十文一斤,粗面十二文一斤,白面要十五文一斤,细面要二十文一斤,杂粮最便宜也要四文一斤。
她想到自己这两天居然顿顿都是干饭,三个人两天就吃掉了一升半。怪不得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江老爹看了她好几眼,最后好似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只说自己喜欢喝粥,不用天天给他准备干饭。
他们姐弟俩刚来江家小院那会,每天都是略稠的稀饭加小面饼或者红薯,菜大多时候是咸菜,偶尔会有些奇怪的肉和蔬菜。那时候她正伤心着没什么胃口,也没空想这些。后来刘大婶来帮忙做饭也是这样,她还奇怪为什么不做干饭呢,这样的饭食吃饱后很容易饿呢。
现在想想真是惭愧,她以前真的是个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大小姐。
此刻的江寒,望了望厨房里的米缸,又望了望锅子里的红薯,抿唇不语,刚回来那会的欢喜不见了踪影。
芸娘见她这样,想到是自己的无知作为加剧了江家的艰难,匆忙强笑着表决心道:“姐姐,我会努力绣帕子的,每天挣九文钱,咱以后暂时就吃陈米好了,九文钱可以买一升半了。”
江寒回过神,见她这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很不好受。
她对家里的日子,虽然从来不提及,却一直都是心里有数的,只是没想到这才几天,月钱还没发,家里就要断粮了。一时半会她也想不到其他可以马上赚到钱的主意。原本她以为可以每天拿到手,准备用来改善一下家里饮食的赏钱,如今也成了一场空。
她缓缓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对,那就暂时辛苦你了。”接着她又故作轻松地笑着道,“今晚上我们就来喝红薯粥吧,就着咸菜也是很有味道的。晚上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吃太多会发胖的哈!”
第十九章 借钱
简单的晚饭过后,江寒又被她爹留下了。
父女俩端坐桌边,相对无言了好一会。
最后她爹好似终于下定了决心,拄着拐杖拖着脚走到柜子前,呆默了片刻之后,转头对着江寒道:“丫头,把这个柜子里的东西清出来!”
江寒不明所以,老实照做。
“把板子卸下来,中间这根板架靠后的地方是空的,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她爹声音低落地吩咐。
果然如他所说,那根三寸宽的方型板架与后面的板架相连处,有一个凹槽,面上钉了一层同色薄板跟打了个补丁似的。
江寒揭开薄板,发现里面藏着一把嵌了宝石的匕首。她回望她爹一眼,见她爹眼神飘忽一脸唏嘘。
她走过去将匕首递给她爹,说道:“爹,这把匕首不会是我娘留下的吧?现在拿它出来干嘛?难道你想当了它?”
“这是你祖母留下的,说是你曾外祖的,让我留着当传家宝。”江老爹面露不舍,“可惜我保不住它了!”
“爹,怎么就保不住了!债主最近又没上门,咱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你没必要将它当了!”江寒实在搞不懂她爹今天要唱哪一出。
“爹不是要当了它,爹是要将它交给你,能不能保住得看你的了。”说完他就拄着拐杖自己慢慢往桌边挪,那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落幕英雄的苍凉。
“爹现在这样已经与废物一般了,不能给你帮忙,还要耗费钱粮。”他在桌边坐下,突然大力地捶打那条瘸了的腿,“这条腿已经没得救了,以后也不要再耗费药钱了。”
“爹,那怎么行,邱大夫不是说了,您这腿虽然不能恢复如初,但是还得治,不然以后就不是走的问题,而是疼的问题了。”
“疼又不会死人,你爹我还能忍。”
“不行!你现在又不会知道以后的事情,万一你以后疼得不行了,到时候请医问药还得更贵!”江寒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她就最怕老人家讳疾忌医,越往后拖越容易出事。
“也就还有三个月了,咱再咬牙坚持一下!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
江寒拿着那把匕首情绪有些低落地回了自己的东厢。
这是一把没多大特色的匕首,除了刀柄正中和刀鞘四周嵌了一些红蓝宝石外,没看出与普通匕首有什么不同。只是这些宝石闪闪发亮的很惹人眼,拿来防身可能防不了贼还会被贼盯上。
江寒想了想,找了件旧中衣将两个袖子剪了,把匕首的刀柄和刀鞘都包了,这样就可以拿来防身了,既然是把匕首就物尽其用。
她包好了匕首,坐在桌前发了会呆,又掏出自己今天偷藏的八文钱。她想着,八文钱也能买一升陈米将就两天,于是将手掌一收,起身去找芸娘商量去了。
芸娘正在灯下绣手帕,小安站在一边拿着一根树枝沾水在桌上写着什么。
两姐弟都太过专心,江寒进门他们都没发现。
她也不打扰他们,径直走到桌子附近,发现小安居然是在沾水写字。
姐弟俩感受到光影的变化,同时抬头茫然地望向江寒,神思还没从之前的专心致志中跳出来。
江寒望着他们这连茫然地神情都一模一样地杏眼,突然觉得这就像两只折了翅膀的小鸟,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无法克制的保护欲。
她伸手拂了拂小安的头,温和地笑道:“小安喜欢上学堂吗?”
“……嗯!”小安点了点头。
“呵呵,那你一定是那种经常被表扬的,别人家的孩子了……”
“……”小安不明就里地望着她。
“……真可惜啊!”
说完这句没头没脑地话,她又瞥了一眼已经重新低下头刺绣的芸娘。她一边在绣帕上继续奋斗,一边出声招呼她随意坐。
江寒见此情景,也不愿再打扰两人,转身出了门。
她来到隔壁刘家,正要敲门,远处传来“”地马蹄声,转头就望见刘大康牵着他那匹老马回来了。
“你站在门口干嘛?怎么不进屋?”刘大康怀疑地瞅了瞅笑容勉强地江寒,“不会是……又闯什么祸了吧?”
江寒扶额,她现在最烦别人这样的问话,好像她真的是个惹祸精似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她不过是一着不慎被人贴了标签,大家现在却都在用有色眼镜看她!
“康哥,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没脑子?”
“本来还有些脑子,最近嘛,估计脑子进了水吧。”
刘大康斜了她一眼,走上门前台阶,江寒一把扯住他的胳膊:“等等,我,我有事找你商量。”
“什么事?”
见江寒望了他两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他就一巴掌朝她的头拍了过去:“不会真的是又惹祸了吧?不敢告诉师父,又想偷偷找我给你了难?”
“你才惹祸呢,你是惹祸精她师兄!”
江寒被他拍得脑袋一晕,直接就跳脚了,接着又想起自己的目的,硬生生软下了语气,有些难以启齿地道:“我,我不过是想问你借些钱使使……”说到这里,她咽了咽口水,语气越发忐忑,“还有,跟之前一样,帮我保下密,我这次一定一定会想法子还你的。”
“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这是第六次了……”刘大康索性倚在门上,双手抱胸斜倪着她,准备好好欣赏一下她这难得正常的窘迫样。想想她前五次来问自己借钱时,哪次不是理直气壮就是胡搅蛮缠,还从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都借了五次了,就再多借一次吧……”
“……”刘大康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六正好是三的倍数,跟好事不过三也差不多,你说是不是?再说我现在有工作啊,每个月收入稳定啊,这说明你的钱我是很有希望也有能力还上的啊……”
“打住!”眼看原本还低声下气的人,说着说着又要往胡搅蛮缠的方向发展了,再不打住后面还有一堆在等着,那些差不多意思地话他早听得耳朵起茧了。
他伸手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串钱:“这些就是我所有的钱了,其他的都交给我娘了。”他边说边解开绳索,倒出一半铜钱,递向江寒,“我也不能全部给你,还有大半个月才发月钱呢!这些跟之前借的那些,你已经欠我二两银子,加一千八百……这里是三十五个铜板……那就是一千八百三十五个铜板。”
“你,你算那么清干嘛?五个铜板还要记着……”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五个铜板不是钱?”他手一收作势要塞回怀里,凉凉地补了一句,“那你不要借好了!”
江寒一把扑上去死拉着他的手:“不行,三十五就三十五,一个都不会少还你的!”
刘大康嗤之以鼻,转身就要拍门,门后却传来刘大婶的大嗓门:“你这丫头贴在门上干什么?你不是说你哥回来了吗?”
接着又响起刘小妹悠悠地说话声:“我看到我哥借钱给月姐,借了三十五个铜板。”
“……”门外地两人一脸惊愕地对视一眼。
门被打开了,刘大婶和刘小妹走了出来。
第二十章 学习
刘大婶望了望立在门廊处一脸惊愕的两人,眉头一皱刚想开口斥责,突然似想起了什么,问道:“家里是不是要断粮了?”
这种事情在人家的大门口直接被揭破,江寒立刻羞得面红耳赤的。她犹豫地点了点头,既然都这样了,不如就大方一些吧。想到这里,她索性掏出自己那八文钱,还有刚借的三十五文,数出三文,将剩下的都递给刘大婶:“婶子,这些钱你明天帮我买八升陈米回来吧。家里还有一些,省省也就到我发月钱的日子了。”
刘大婶望着她默默无言了片刻,答应了一声,接过她手中的钱,刚想吩咐句什么,就听到刘小妹平平淡淡地说话声:“月姐,你这个月能有月钱发吗?”
“什么意思?”三人同时瞅向她。
“娘,今天月姐在茶馆跟人打架了!”
“……什么?”刘大康和刘大婶一副见鬼地模样。
江寒则是反射性地跳开一大步,恨恨地瞪了刘小妹一眼,这个告状精,真是太太太让人讨厌了!世界上最最最没眼色的人就是她!
接着就听刘大康恍然大悟地说道:“怪不得!你嘴角边那一小块青色就是打架留下的吧!”说到这里他眉头一竖,缰绳一扔,就要上来揍人。
江寒赶紧往自己家门方向后撤。
这时刘大婶也回过神来,生气地朝江寒一指:“你这丫头……”眼看就要发作了。
“婶子,师兄,你们不要听小妹大嘴巴乱说!”江寒边往后撤,边抢声嚷道:“这,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这是不小心碰到的!我在茶馆干得可好了,今天王掌柜还表扬我想得周道呢,不信的话,婶子你明天可以去问问他。”
“你说的是真的?别又是想糊弄吧?”见她扯出王掌柜,刘大婶虽还是一脸不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