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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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小哥,你刚才拿着什么在宋小哥面前晃?”
“客人给我的赏银!”江寒瑟着。
“拿来我看看。”
江寒沾沾自喜地从腰里摸出银块,张开手掌向老头子显摆:“我不会看,先生你看这有一钱吗……诶诶,你看就看吧,干嘛把我的银子收走!”
“什么你的银子,你不知道店里的规矩吗?伙计得的赏钱,多于两文以上的,全部要上缴,等发工钱时再由掌柜的结算。”徐先生瞟了她一眼,将银子扔进了钱箱,低头在账本上记起来,嘴里还问道,“楼上那桌应该也有不少赏吧,全部交出来吧。”
“为什么宋耀祖昨天没有上缴?我亲眼看到他往自己腰上塞了钱。”江寒恼羞成怒,伸手去抢徐先生的毛笔。
“两文以下的赏钱你们可以自己留着,昨天宋小哥交上来的赏钱都记录在册呢,你自己看看。”徐先生躲过她的手,索性将账本翻到昨天,指着几个地方示意她看。
这个狡猾的贼小子,昨天塞在腰里的肯定不止两文,不然他干嘛鬼鬼祟祟的,被她发现那一瞬间分明是做贼心虚!
“我不知道这个规矩,没人说过,我看这店里就不像有什么规矩的样子!你把银块还给我,休想用规矩的借口昧了我的银子!”
“你这无毛小子,休要信口雌黄!有无规矩你自去问掌柜的,现下先把二楼雅室的赏钱一并交来吧。”徐先生瞪着气急败坏的江寒生气道。
“像你这种见钱眼开的人,懂什么规矩,你要是懂规矩,怎么会将人家东岳的茶老板告到衙门里去,怎么会成了落霞镇货行的名人呢?”宋耀祖也故意走过来凉飕飕地嘲讽道,“看来还嫌那名气不够,想再昧了店里的赏钱添把火。”
江寒气得眼冒金星,回身就一拳挥了出去。
宋耀祖下意识地偏了头,鼻子上依然挨了一拳,一管鼻血流了出来。他抬手一抹,一见是血也气昏了头,朝着江寒扑了上去。
他虽然比江寒高,也挺有劲,但哪里是江寒的对手。
不说原身本从小学武,有不错的底子,就说江寒在大学也是学过一些格斗防身技巧的。两人交手,眨眼间宋耀祖就被江寒放倒在地,骑在背上。
江寒握住宋耀祖的手脚,将他的手使劲往后掰,脚使劲往上抬,恶狠狠得道:“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让你以为我好欺负!”
宋耀祖疼得嗷嗷叫,拼命挣脱手,反手一挥,正好打在江寒地唇角。江寒直接怒了,一拳挥在他脸上,反剪了他的手,手上用的劲更大了。
那徐先生见此变化匆匆从柜台后出来想制止,而那些客人看到此种热闹,不仅没人上前拉架,反而在一旁起了哄。
“我让你嘴欠!你不是说我还嫌名气不够吗?老子今天就掰断你小子的手脚来给老子的名气加把火!”江寒钳着他的手往下一压,那宋耀祖立时叫得更响了。
徐先生刚想上前劝阻,却被红了眼的江寒挥手挡了个趔趄,他稳住身形,转头去了后院。
宋耀祖努力了半天始终无法把江寒翻下去,手脚又使不上劲,心里害怕起来,哇地一声哭了,开始胡乱挣扎。江寒却是耐力十足,一边防着宋耀祖翻身,一边时不时重新捉住他挣脱的手脚往后掰,越掰手上的劲越有些控制不住。
在宋耀祖觉得自己的手脚就要断的时候,徐先生焦急万分地领着,刚从田庄回到家还没换衣服的王掌柜来了。
“都给我住手!”
一声暴喝在吵闹的大堂里响起,江寒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就被人揪住衣服使劲往旁边拽。她凶恶地抬手摆脱,回过头就见到王掌柜黑沉如锅底的脸。她吓得六神归位,条件反射般地从宋耀祖身上爬起来站好,慌乱地垂下通红的脸,脑海里不停浮现老爹和刘大婶暴怒的样子,这下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王掌柜弯身扶起还趴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地宋耀祖,转身对着店里的客人和门外挤进来看热闹的人拱拱手赔礼,一脸羞惭地将人全都送出了大门。
回到店内,他瞪着这两个让他老脸丢尽的伙计,气得说不出话。
这几天他一直有事在外,心里寻思,店里最近生意平平,宋耀祖是经验老道的小二哥,又有新人帮手,徐先生坐镇收账,自己早晚再盘点下库存,查漏补缺,放手几天问题应该不大。
谁知,这才第四天,店里就翻天了!
“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刚才一路惊慌失措地,王掌柜也没来得及问徐先生。
“他昧了该上缴的赏钱!”宋耀祖抢先告状。此时他脸上的鼻涕眼泪虽已抹干净,眼睛却肿成了眯眯眼,左颊上还有一块青紫。
“还是我来说吧。”徐先生已没有先前那着急忙慌地样子,他悠悠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店里有没有规矩我不知道,反正从来没人给我说过!我只知道那是客人赏我的,既然是赏我的那就是我的!”江寒闻言心思一收立刻回嘴,即便就要干不下去了,也休想往她身上泼脏水。
“你不知道店里的规矩,第一天我就让你跟着耀祖学规矩了!”王掌柜皱着眉头一脸不可置信。
“你让我跟着他学,那也要愿意教吧!”
“你为什么不教他?”王掌柜闻言严厉地望着宋耀祖。
“我怎么没教他?是他自己不认真学。”宋耀祖眼神闪烁地狡辩。
“我不认真学?”江寒恼怒地反问,见到王掌柜眼神飘过来,索性破罐子破摔,“……算了,反正你们都是一伙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接着她不等别人出声,又不管不顾地嘲讽道:“规矩!我来了四天了就没看到这店里有一点规矩!伙计嘛,职责不清,到底是一个管前一个管后,还是两个都要招呼客人,两个都招呼客人又没有区域划分。账房嘛,不管事,客人付账就是估算个差不多的价钱,伙计交多少就是多少,库房里什么东西放在哪里的,也没有明确的标记……你们这会说有规矩了,这些规矩都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吧!”
“我为何要专门对付你?”王掌柜依然皱着眉。
“看我不顺眼呗!”江寒翻了个白眼,接着道:“王掌柜的,不是我说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到你们店里来干活,先前干嘛要答应刘大婶子!等我来了,又故意安排给宋耀祖折腾我有意思吗?”
“我怎么折腾你了!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你就又是害我摔跤又是挥手打人!我看是你……”宋耀祖直接跳脚反唇相讥。
“好了!看看你们这是什么样子?有缘在这里干活,你们本该珍惜缘分,为何要弄得像有深仇大恨似的?”
王掌柜地深吸一口气,又道:“今天你们让店里丢了大脸还影响了店里的生意,我该将你们两个全部辞退……”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仿佛接下来的话很不好启齿。
宋耀祖见他许久不说话,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可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把自己的活计也弄没了,家里的老娘还等着他拿钱回家救命呢。
“掌柜的,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再不给你添麻烦了,还会更加用心招揽生意的!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我娘还病着呢!”
王掌柜不置可否,眼睛望向江寒,却见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他突然有些气闷,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还在训斥人,这位噼里啪啦一通抱怨后仿佛就事不关己了,没有一点后悔害怕。他咬了咬牙沉声道:“江家小哥呢?你是不想干了?”
“我?难道不是你正要辞退我吗?”
“……你如果不想干了,那就……”
“我可没有不想干!我想干着呢,我爹还要我好好干出点成绩呢!不是你想就此辞退我吗?”
“……”王掌柜头上青筋一跳一跳的,这小子不仅没眼色,还缺根筋。
“想干是吧?想干那就给我拿出点想干的样子来!”王掌柜不想再跟她纠缠,眼睛圆瞪直接呵斥:“你瞧瞧你们两个现在什么样子!唇青眼肿发歪衣斜,赶紧给我滚下去收拾好!”
意思就是不辞退她咯,江寒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下好了,不用去面对老爹和刘大婶的暴跳如雷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却扯到了被宋耀祖误伤的唇角,她呲了一声,揉揉唇角,伸手用力拉正身上被扯歪了的衣服。
衣服带动腰带,几个铜板从腰带里掉出来,江寒弯身去捡,几张纸又从胸口掉了出来。
第十八章 困难
王掌柜弯腰拾起地上那几张纸打开一看,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些茶的名字和特性,有些字旁边写了一些小字,有些字旁边又画着些奇怪的符号。
他略微抬头瞟了一眼正窘然望着他的江寒,说道:“这是你写的?”
“不是,我请人帮我写的。”江寒挠了挠头,呵呵笑着。
“……”王掌柜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她,见她伸手过来要那几张纸,就顺势递给了她,说道,“如果你还有其他事情想了解,就直接问我吧,茶也好,店里的事也好都可以。”
见江寒好似现在就要开口,他抬手打断,若无其事地道:“你有想法是好的,但也不能胡来。”接着他抬动下巴朝她的手示意了一下,“店里的规矩,你不知晓不表示就没有,你那些赏钱还是按规矩上缴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刚才那两位公子一前一后,追着二楼雅室出来的客人出了茶馆,往落霞西镇的南面去了。黑脸公子一直追到了西镇的瓦市上。
此时,早市早就散了,晚市还没开始,路面上行人还不算拥挤。他不紧不慢不远不近地坠在那两人身后。路过一个巷口时,右边突然出来一辆破旧的马车,挡住了他前行的路,等到马车驶离后,那两人的身影已经找不到了。
而那位褴衫公子,却是在路上转悠了很久,才在瓦市上看到正从某条小巷子出来,打算进另一条巷子的黑脸公子。
“沈广德,你到底在追什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害得我好一顿找。”褴衫公子没好气地埋怨。
“两个人,一个衣衫不适,一个面相眼熟。”
“就为这个,你就追着跑出几条街,你们巡检司果然这么清闲吗?你们那自以为是的陈知县,不是已将捉拿山贼的事,全权交给你了吗?为何不见你有何动作?就连巡检司那班家伙都不见你管一管。”
原来这位黑脸公子就是巡检司姓沈名慎,字广德的新巡检。
“这两年山贼闹得愈发厉害了,我爹让你来落霞镇,其实也有让你来查探下具体情况的意思。如果能用县衙的力量清理了,那他就不用专门调兵过来剿匪了,邵州卫的兵力一直是不足的,还得防着南边的苗乱。”
这位襦衫公子却是邵州卫指挥佥事吕志大人的儿子吕同。他与这位沈公子曾经一起修习过武艺。这位沈公子是他外祖最小的徒弟,而他外祖最大的徒弟,就是他爹吕大人。
“来时,师兄说过。”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你现在连巡检司那些弓兵都管不了。”
“……快了。”沈公子紧抿了抿唇,幽幽说道。
这时远处跑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大老远见着他们俩,就哭爹喊娘地大叫道:“公子,公子啊,可算找到你了!不好啦,不好啦!你快回去看看吧,他们那些人打起来了。”
“初五,你这是什么样子?”吕同皱眉瞥着气喘吁吁跑上前来的小厮,转头对着沈惟用道:“真是搞不懂你,为何还把他留在身边!一点小事就一惊一乍,没点用处,且还是你那嫡母放在你身边的人。”
那叫初五的小厮闻听此言,立即噤若寒蝉一口气不敢喘,硬生生把一张脸憋得通红。
“何事?”沈公子也不作解释,直接问向自己那一脸可怜兮兮模样的小厮。
“是,是马怀德的手下马金宝和那个黄光福打起来了。”
“为何?”
“是,是为了码头的事情。马金宝说黄光福故意找茬,非要重新搜检他们已经放行的船只,黄光福说马金宝他们收受了大笔贿赂故意放行夹带私货的船只。”
“哦,那咱快回去看看!”沈公子倒没什么表示,这位吕公子却是两眼放光,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扯了扯沈公子的衣袖,就催着小厮初五往巡检司赶去了。
话说,江寒十分不情不愿地,将手上那几个铜钱交给了王掌柜。
接着她就建议王掌柜把库房里的茶叶和茶房里临时存放在小罐里的茶叶都贴上标签,一方便辨认与拿取。王掌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