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无双 by林寒烟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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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春色已经坐在他身边,一手按在他身上,笑着把脸贴过去道:“我碰一碰你,你就怎么样啊。”
他喜欢捉弄人,也不觉得自己捉弄一个病人有什么不光彩。看着耀武扬威的白小候变成现在模样,只觉得有意思。
白晚照被他按的重新躺在床上,他从小长到大,都是一帆风顺,春风得意,哪里受过别人欺负,牙齿都不住打战。
唐春色松开手,不屑道:“怎么这样啊,真没出息。”拿起白晚照的手,按在他的脉搏上,不悦道:“好了好了,我看看你得了什么病,哼,我猜是小心眼病。”
白晚照却猛的把手拽了回去,唐春色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住。白晚照用尽全力也拽不动一分,眼泪忽然涌了出来。
唐春色急忙放开了手,把头转过去,装作没有看见。心里大叫没意思,看起来是个好玩的,结果这么禁不住逗。
过了一会把头转回去,发现白晚照已经被他气晕过去了。
唐春色吐了下舌头,把他抱起来,好好的放在床上。按住白晚照的手腕细细诊察,感觉到他脉搏奇异的动向。
唐春色吓了一跳,把白晚照的衣服解开,演着他带脉上的几处穴道逐一摸索。
白晚照醒来时,唐春色正在他的身上抚摸。
唐春色感觉气氛不对,抬起头,正好对上白晚照喷火的眼睛。
唐春色想开口解释,但联系自己和他说过的话,和自己趴在他身上这个事实,估计解释了白晚照也不信,干脆不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口舌。
他把白晚照抱在怀里,不解道:“就算我摸了你几把,你又不是女孩子。虽然你长得挺好看,我又不比你差多少,用得着这样么,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白晚照道:“唐春色,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这么欺负我,我一定让我姐姐……”
唐春色听得没趣,把手捂在白晚照的嘴上,心道你娘请我来的,我怕你姐姐干什么。人真是不生病还好,一生病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搞不清了。
他这边毫不在乎的想,手心猛的疼了一下,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痛感。他抬起手一看,已经被白晚照咬的出血了。
唐春色在家也霸王做惯了,哪有让着别人的习惯。抓起白晚照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完了还觉得不解气,拎起白晚照想多打两巴掌。
白晚照闭紧眼睛,长长的睫毛已经湿漉漉的了。
唐春色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才不和你一般计较。”他其实半点也没有吃亏,倒好像是让着白晚照一样。
白晚照心里真恨死了这个魔星,可现在惟一能做的事情也不过是多瞪唐春色几眼。假如眼睛里真能放出飞刀,唐春色一定已经成为了一个筛子。可惜眼光对于脸皮厚的人没有任何威摄力。唐春色照旧在他的身上探索,从上到下全摸了一遍之后才给他把被盖上了。
8
看白晚照眼里在喷火,唐春色索性按住他,低头在白晚照的唇上亲了亲。觉得很柔软,于是又多亲了一会。他从前只偷偷亲过侍候他的丫鬟,两相比较,认为白晚照的唇更口感更好。
唐春色笃定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亲的是肆无忌惮。亲完还摸了摸白晚照的脸。在长长的睫毛那里多停了一会,又摸了摸白晚照挺直的鼻子。
白晚照咳嗽了几声,眼睛已经气红了。
唐春色把他抱在怀里,用哄孩子的语气道:“小宝宝不哭,哥哥给你买糖。”
他的玩性上来了,白晚照就痛苦了。小侯爷无力反抗,干脆闭上眼睛当自己瞎了聋了。
唐春色又摆弄了一会白晚照修长的手指,才算是不再对这个侯门长大的孩子像刚开始那样好奇了。他站起来,整理好衣衫,又把头发重新梳了一下。
白夫人在园子的凉亭里等他。唐春色远远望着白夫人的风姿,在心里赞叹了一声。他向来觉得自己的母亲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子。现在觉得白小候的娘也勉强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并列。
其实虽然唐春色的母亲也算是少有美人,但白夫人实在比他的娘还要美丽许多,只不过在儿子眼里,世上断然没有比自己的娘更美丽的人。
白夫人亲自给他倒了杯茶。
唐春色道:“小侯爷不是生病。”
白夫人这些天第一次听人说句肯定的话,心里焦急,几乎要落下泪来。糖门解毒的本领谁人不知,就算是毒是唐春色下的,只要他救了白晚照。白夫人都不会和他计较。
唐春色道:“但也不是中了毒。”
白夫人大惊失色,问道:“那是什么?”
唐春色道:“是蛊。”
白夫人的手微微颤抖。
唐春色道:“小侯爷去过苗疆么?”
白夫人道:“他师父住在雪谷,来回时路过苗疆。”
唐春色看她脸色苍白,安慰道:“这个蛊也不如何厉害,我好好想个法子想它逼出来就是了。”
白夫人的脸终于有了些血色,她拿了手绢拭泪:“多谢唐公子,春色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我才送他去学武。为了强身健体,我只希望他快快活活的。要是他有什么事,我这做娘的一天也活不下去。”
唐春色道:“小侯爷脾气好大,这驱蛊的事情,我也只做过一次。每天用银针将蛊慢慢逼出,需要的时间着实不短。若是小侯爷在府里发起脾气,恐怕要耽误我诊治,夫人能否让我把他带走。”
白夫人道:“晚照向来娇气,有劳公子了。这件事过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他有认床的毛病,若是离府大约要闹一阵。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将他住的院子围出来。没有你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
唐春色点头道:“这样也好,就请夫人布置吧,我回去取些东西,晚上再过来。”
白夫人道:“公子有什么需要的,能否留在我府中几日?”
唐春色道:“这个当然,逼蛊离不开人。”
白夫人喜道:“那公子愿与晚照住在同院,还是另选院落。”
唐春色道:“不用那样麻烦。在小侯爷室内放张新床就可,也方便我照看他。”
白夫人感激涕零,诚恳道:“公子年纪虽小,却是仁慈医者。晚照若是好了,我定要让他跟你好生学习。”
唐春色笑道:“夫人太客气了,春色告辞先回去了。”
唐春色回去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让下人送去白府。
柳霁月道:“春色,白小侯绝对是个舍得下狠手的人,你这样欺负他,后患无穷。”
唐春色斜支着二郎腿道:“我是去救他的命,可不是欺负他。”
花醉梦道:“救命何必住到人家家里。”
柳霁月道:“春色,你若惹出什么事情,就算不怕白家,终归是不好。”
唐春色道:“真的没事,小侯爷人挺好的。”
花醉梦道:“娇纵的管家子弟,哪有好的。”
唐春色道:“他身上中了相思蛊,十分少见。”
柳霁月道:“这种蛊不是会让两个人同生共死么?”
唐春色道:“正是,下蛊之人一定很喜欢他。这个笨蛋不知道怎么引发了蛊,提前发作了。”
花醉梦道:“中原人不擅此道,白小侯生的俊俏,不知迷倒了苗疆的哪位女子。”
唐春色道:“他都有人看中,我去苗疆一定更不得了,霁月,你的面具送我几张,万一我去苗疆好用。”
柳霁月苦笑道:“你想讹我的东西,干什么还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真是不知害臊。”
三个人在后院高歌狂饮,要不是花醉梦记得他还要去白府,估计唐春色只能躺着出门了。
绕是如此,也醉的不轻,面子上看起来是好的,其实已经迷糊了。花醉梦为了让他再清醒点,把他扔在温水里好一阵洗,终于连酒气都洗的干净了。又灌了点醒酒的酸梅汤给他。
唐春色到时,白夫人已经休息了。唐春色嘱咐下人不要去打扰夫人,自己回了白晚照的院子。
下人已经把他的床铺收拾好,院子里静悄悄的。这些人本来就担心小侯爷的病会过到别人身上,下午听夫人说除非唐春色有必要事情,都不准进去侍候,人人松了一口气。
他的床摆在卧室靠近书案的一边,唐春色迷糊着进了屋子,先过去看了看白晚照。白晚照睡的正熟,脸色却比上午还要苍白。
唐春色打了个哈欠,慢慢的伏下身去。
白晚照醒来时就发现身边有人,他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唐春色的手脚正缠在他身上,脸色白里透红,睡的正甜。
白晚照咬紧牙关,顺势翻身过去,和唐春色面对面,准备好姿势,然后轻轻拍了拍唐春色的脸。
唐春色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是白晚照俊秀的面容,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唐春色捂住自己最脆弱的部位蜷缩成一团。
白晚照这一撞也用尽了全部力气,不能再乘胜追击。
唐春色等那股汹涌的痛过去,按住白晚照道:“你干什么,找死啊。”
白晚照眼里喷火:“唐春色,你别欺人太甚,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你,你这个丑八怪,臭无赖,不要脸的疯子。”
唐春色倒没有想过他会骂人,皱眉道:“我那里丑了,我是最正宗的美男子好不好,蜀中子弟多才俊,我就是个中翘楚。”
白晚照怒道:“你不要脸!”
唐春色道:“我说一下事实。”
白晚照道:“你不穿衣服,无耻!不要脸!”
唐春色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他习惯不穿衣服睡觉。但昨晚是怎么跑到白晚照的床上来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微微有些尴尬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不是喜欢你。”
白晚照把头转到另一边去。
唐春色道:“算了,我不打回来,行了吧?”
白晚照刚刚熄灭的怒气立刻重新烧起来。
唐春色道:“我是喝醉了,不知道怎么上了你的床。”
白晚照冷道:“你的衣服叠的那么整齐,喝醉了?哼!”
唐春色看见枕边自己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苦笑道:“我要是有意的,肯定故意扔的乱七八糟。整齐才能说明我无辜。”
他七手八脚把衣服套在身上,安慰白晚照道:“我和霁月他们也常常住在一起,其实我喜欢的是女孩子,绝对对你没有念头。”
10
白晚照咬牙笑道:“此话当真?”
唐春色道:“当真,不过我也不会娶你姐姐。”
他趴在白晚照身上,把白晚照当成了枕头,和他讲道理:“你想啊,我怎么可能娶你姐姐。是,你一定是看我长得玉树临风,迫不及待的求我给你做姐夫,觉得我要是当了你的姐夫,真是你们家家门有幸。可是我和你姐姐又不熟。不但没有恩情,还有点过节。”
他摸抓了一缕白晚照顺滑的头发在手里把玩:“这样干什么还让我娶你姐姐啊,这不是乱点鸳鸯谱么。就算你姐姐对我一见钟情,你也不能助纣为虐吧,我好歹还算是你的恩人。”
白晚照道:“我不要你救,你滚!”
唐春色道:“我到底哪得罪你了?”
白晚照道:“你滚,你滚。”
唐春色道:“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了,这总成了吧。”
白晚照不肯再开口,唐春色重新躺下去,枕在这个小侯爷的肚子上:“晚照,你路过苗疆的时候遇到过什么特别的女人没有?”
白晚照一声不出。
唐春色继续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一定不低,也许还长得很漂亮。”
白晚照转过头去,唐春色道:“所以她才能在你身上下蛊。”
他把晚照扒拉过来,对他的耳朵大声道:“喂,你别总装死啊,是不是你到处留情不负责,人家才给你下了相思蛊。要不是遇到我,哼,你以后想摆脸色都没有命摆。”
白晚照恼火道:“我就是不感激你,你能怎么样啊。”
唐春色发狠道:“你看我能怎么样!”
白府的郎中看着唐春色的方子,微微摇头,惭愧道:“唐公子这张方子,老朽实在不知是何用意。除了那五两黄连,其他都是些温和养气的药物。”
白夫人道:“也许另有妙用也未可知,还是把这些方子都抄下来吧。这几天我看晚照的脸色比从前好多了,这唐春色年纪虽小,本领可真不小。”
老郎中点头称是。
药熬好送来后,唐春色封了白晚照的穴道,把他扶起来。拿勺子慢条斯理极尽温柔的喂他喝了下去。
白晚照被苦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不肯张开口。唐春色捏开他的嘴,柔声道:“慢慢喝,黄连最去火。”
白晚照一动也不能动的被他喂了一碗进来,眼角已经有了湿意。
唐春色给他擦了擦眼泪,贴近他关切道:“小侯爷你怎么哭了。”
白晚照颤声道:“唐春色,你……”
唐春色把他的衣服解开,拿了一把银针,把白晚照的裤子向上卷起来。看起来像是漫不经心的扎下去。有的穴道毫无感觉,有的却几乎把白晚照活活疼死。他这针很短,每根都只微微露一些针尾在外面。
唐春色道:“已经过了十天,可以向上行针了。”
他抱住白晚照,把他的裤子脱下去。
白晚照吓了一跳,人虽不能动,咬牙的声音却清晰可闻。
唐春色就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