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霸霸的你byjeans五壹零-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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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说完,郎律日已以一个突然的动作分开他臀瓣的将自己的欲望整个顶进了连丰堂体内。
「啊!」连丰堂惊叫出声。郎律日那家伙……怎麽要进来也不说一声的!
「嘘……小堂堂你不用那麽紧张,你已经在水里泡那麽久了,後面已经很松软了,我进去时应该不会痛吧,对不对……」声音听起来很陶醉的,微带喘息的,郎律日将头凑近连丰堂耳边轻声相询。
敏感的知觉到郎律日埋在他体内的勃发性器的隐隐脉动,知道现在的情况他是进退无路的只能随他操控……感觉很是怪异的皱著眉,连丰堂最终只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虽然连他自已都很意外,但他确实是没感觉到丝毫疼痛。
「不是我不想回床上再做……只是,我真的是…已经等不及了……」说著,双手已掌住连丰堂的腰大力的挺送起来。
「唔……」当那种被巨大的火热贯穿摩动的感觉从两人相连的部位,剧烈的传送到他的感觉神经时,再没有多的心思想些旁别的,连丰堂只能眯起眼眸紧拽著缸沿抑起头来费力的忍著呻吟,但抑不住的却是不住的喘息……
一边狠狠的以下身撞击著他,一边却以著分外的温柔眼光往下注视著连丰堂的,郎律日忍不住叹赞出声:「小堂堂你怎麽能那麽的可爱,可爱到害我我每次一看到你就只想把你压倒,还有,你这双眼睛……怎麽能那麽的诱人…那麽的漂亮呢……」
「笨蛋,那是你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关我什麽…啊啊……」伴随著飞溅的水浪声,连丰堂底下未竟的话全让郎律日一个故意的大力抽送给激成一串破碎的呻吟。
「这种时候小堂堂你还是别讲话比较可爱。」嘟囔了句,乾脆一俯身又吻上那两片明明很嘴硬嚐起来却是又甜又软的嘴唇。
感觉到连丰堂几乎是没有抗拒的就伸出舌头来和他的紧紧纠缠,郎律日得意的笑了。
果然是个身体行动比嘴巴上老实的别扭小孩哪,好可爱~~
哎,郎大少,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58
完全相违於连丰堂原先的打算,第二天,两个人一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原因何也?我想在此也不需向大家多做说明了罢。
一觉醒来,连丰堂心情就极差。
都是郎律日那只死色胚……昨晚上做到後来他明明都一直跟他说「不要了」的,结果那家伙光只是在嘴上哄著他说「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行动上却拼命的一直给他做下去。
害他从用求的用哭的拜托,之後则是被弄到只能不停发出一堆连自己都不明意义的哭泣呜咽声……。到後来还是郎律日把全身虚脱无力的他给抱回床上去的。
而最教他感到抓狂的则是郎律日事後的举动──说什麽要把他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比较好,要不然他可能会闹肚子。事情到了那地步眼见阻止无望,让他只能乾瞪著眼的任由郎律日以指打开他那里,然後……一想到这就让连丰堂感到羞愤欲死。
混蛋、死色胚!一口吞下郎律日喂到他嘴边的食物,吃人的但嘴可不软,连丰堂心里边臭骂著一双眼睛更没忘了朝对方投去两道必杀雷射光。
「好了,老婆大人你也吃饱了吧,吃饱了咱们就该上路罗!」相较於连丰堂一脸青白的憔悴模样,一旁忙著伺候人梳洗穿衣进食的郎大少可容光焕发得很。
「谁是你的老婆大人,不准你乱叫。」昨天又哭又喊了大半夜,连丰堂今天骂人的底气明显不足。
「好好好,不叫就不叫,反正只要我心里认定你是我的老婆大人就好。」郎律日脸上仍是笑,难得那双长眸能笑眯成两条细线。
「……」无言。因为气到太用力到後来就没力了。
「少罗嗦,还不快扶我起来,我们还要出门去找宇堂哪!」
他们两人要再继续待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场地──郎律日的床上的话,难保这个色欲薰心的家伙不会突然又一个兽性大发的……。届时,他们搞不好要到天黑都出不了门。
「是的,老婆大人。」除了在床上,凡事咱亲爱的小堂堂说了就算,看,本少爷是一个多麽「听某嘴」(听老婆话)的好老公啊!
连家新宅
当连振璧找人找到了主卧室时,就见一身外出打扮的温素萍正忙著对镜戴上耳环。
从镜里看到了他,显得有些讶异但并不惊慌,连头也没回的,温素萍只閒散抛问了句:「你怎麽现在就回来了呢,你这会不是要开到明天早上才结束的吗?」
没话话也没动的,连振璧只从镜子里头盯望著她。
被他的那番盯视瞪出些兴味来了,戴好两只耳环,温素萍这才转过身来背靠住梳妆台手环上胸前的反盯住他:「怎麽,难不成你是提早回来抓奸的的吗?」说著,迳自的笑了,「你怎没早点通知,让我好能安排一场让你抓奸在床。今天哪我只约了几家太太一齐打麻将,真可惜要让你白忙一场了。」
呵,这男人若真是特地跑回来抓她奸的,那可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爱她的她不爱,不爱她的她却偏爱。
跟这男人硬是争执吵闹了十几年,到末了,她温素萍算是认输了。枉费自己当初费尽心机去夺取,结果得到的是什麽?得到的是一个根本连心都没有了的男人。
连婉臻都死了十几年了,连振璧的心仍旧挂在她身上,活人要怎麽去跟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争呢?
好吧,反正她总归是得不到,那麽不爱她的她也不要爱了。反正从婉臻死掉那一天起,连振璧就再不曾把她放在眼里,他不爱她那她也不要爱他了,她只要尽情的追求自己的快乐就好。
反正这男人有的是钱,他负担得起她高价买得的片刻欢娱。而且他也放纵她那样做!
「怎麽,你是有什麽话想对我说吗?想就就快点说吧,我还赶著李太家的约会哪!」男人的无言惹起他心烦的不耐,当初爱的就是他的老成持重,到後来他这样的性格却成为她最恨的一点。
仍旧是沉默,连振璧只是神色凝肃地看了温素萍一眼又一眼,最後总算开口道了句:「我在美国遇到了锺立文。」
那真是个极为意外的偶遇,几个月前他就听说了锺立文带著妻儿举家回到台湾来了,但从十几年前的那场架…不,不能算是打架,该说是他单方面的动手打人,之後,他们两人就一直很小心的回避著对方,即使知道了他回到台湾来,他也从不曾萌生过去见这个旧识一面的念头,更遑论去了解他人现在在做什麽。
他没想到的是锺立文竟然辗转地被聘为兰陵学院大学部的专任教授,更没想到目前都在台湾这蕞尔小岛上生活的两人末了竟会在异国的饭店lobby上重遇。
「哦,是吗。」语气仍是自若的回问了句,但温素萍的眼神却不自觉的闪烁了一下。
碰见了又如何?她又不是不清楚这两男人的个性。
为了同个女人,两男人都像玩躲猫猫般相互躲了对方大半辈子了,她可不认为到了这时候这两人会突然想到要聚在一起「细说重头」起来。所以,她应该用不著太担忧的……是吧?
温素萍那一瞬间的眸光闪动并没有逃过连振璧的眼睛。很仔细的观察著她的每一个动作反应,他继续说道:「他开口约了我吃饭一叙,我答应了。」
明显愣了一下,却没再说话,只眯起那双妖妖媚媚的桃花眼睨了连振璧一眼,跟著她就动作熟练的从妆台上的烟盒中取出一根烟来,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看来这两个男人之间这回是有过一番「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深入交谈了,怎麽,同锺立文对好了质,这会提早赶回来是特地为兴师问罪而来的吗?好啊,想与她翻百八年前的旧帐那就来啊!谁怕谁。
薰入脉叶血管中的尼古丁略让她著慌的心神静定了些,满脸写著不在乎,一手上叼著烟,一手却盘著自己腰身姿态倨傲的站定著,语调转为冷然的,温素萍只朝他说了句:「你想说些什麽就快些说,约了人迟到可是会让我丢失面子的。」
「在那边的时候,我和他有过一番很详细的长谈。」他看著她故做的傲慢。末了,长叹了声才平静问道:「你为什麽要骗我?」
「骗你?」闻言,温素萍哼笑了一声:「我骗了你什麽了?」呵,她骗了他的事可太多了,他要不说出来她怎知他指的是哪一桩?
「当年,你为什麽要骗我婉臻跟立文之间有……你为什麽要……」看著他,一直维持著表面平静的脸上突然出现痛苦的神色,最後他满腹的苦闷只化为颓然的一句──「丰堂是我的孩子吧。」
这一句,非疑问,而是肯定。
「呵、呵呵……」他这一句激出的是温素萍一声声略带嘲弄的清脆笑声,「你这问题问我我怎麽会清楚,要问你不该问『大姐』去吗?况且,我什麽时候曾跟你说过婉臻她肚里的小孩不是你的是锺立文的了,我可是一个字都没这麽说过的唷。」她又继续笑。
没错,千真万确的,她确实是一个字也没这麽说过,她只是把不小心看到的一些实情放大渲染的让连振璧知晓,然後在这三个人之间制造一点嫌隙罢了。谁晓得剧情竟然会那样顺当的往她要的方向走。她是谁?她是温素萍,倘若那时她会平白让这个趁时介入的机会溜走的话,那她就不是她了。
「没错,你说的一点也没错,你确实是一个字也不曾那麽说过。」忆及一切过往,喃喃的说著,连振璧笑了。但那笑容中却满是悲苦之意。
那也正温素萍手段高明之处,她什麽也没明说,看得清楚他们之间每一个人的性格的,她只是在众人性格中最脆弱的那一环扎下一根钉,然後就袖著手旁观众人的心志因著那根淬毒的钉子渐被侵蚀腐坏,而後全然崩溃的过程。
他的自卑多疑;立文的莽撞怯懦;婉臻的矜冷好强,这许多的许多,都让当年的温素萍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你跟婉臻难道不曾是最好的朋友吗?婉臻有对你做了什麽吗?你什麽你为什麽要这样子对她!」想到婉臻最後的悒郁而终,再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连振璧终於忍不住窜上前去一把攫住温素萍的双肩……
59
只知道住址及所在地,但连丰堂绝少踏入连家新宅。
一来是清楚阿姨并不喜欢他,二来,即使不曾做错什麽,但在面对著父亲时,自己总不免会生出惶恐的心绪,为避免这种种尴尬的情绪,除了父亲唤他来的几回以外,是因此他从未主动涉足连家新宅。
在他的心里,连家老宅才让他觉得那是他的家,虽然这里有他关爱的宇堂,但因为宇堂经常主动上连家老宅找他这个「哥哥」缠腻著住上些许日,连丰堂自是不需上这里找他。
他倒没想到有一天会是他上这儿来找宇堂。
也就因为这份对自己「其他家人」的没出息怯懦,才让他会紧抓著郎律日地让他陪同前来。看来,人一旦有了可以依恃的对象,就会不自觉的产生依赖心理的这种说法是真——他是从何时起心理上开始依赖起郎这个又痞子无赖家伙的?
偷眼觑瞧著郎律日俊朗侧面的连丰堂才在心里想道,郎律日却正好在这时转过脸来,一脸自觉被抓包神情的,连丰堂立时心虚的别过眼去,不过他显然是多虑了。
「啊,到了,到了,是这里了,可以停车了。」忙著对门牌号码,忙著招呼计程车司机停车後,郎律日这才把眼光转往连丰堂:「到了,该下车……咦?小堂堂你脸怎麽这麽红?」
「没事,我们下车吧。」若无其事道,连丰堂忙推搡著催促他下车,好防止他再追问。
一脸狐疑,但郎律日还是乖乖的付钱再体贴的扶著因为昨夜的操劳过度而体力不济的老婆下车。
是近亲情怯吧!下了小黄,看著高矗於眼前那道高广大门,连丰堂几乎提不起按门铃的勇气……
奇怪著他的迟疑,郎律日才准备代劳的动手捺下门铃钮时——
伴随著一长声的「腾腾」声,却见一辆双载的125豁地在大门前停定。
一时间,只见两方,四人,八只眼,全定在原地面面相觑的打量著彼此。
由於车上两人全戴著全罩式安全帽,教人看不出面目,不过两人身上的打扮看来就挺不良,但不知为何,安全帽里的两双眼看来却全有些眼熟,有些疑心这两小子该不会是以前被他揍过的小瘪三,偶遇到才停车准备来寻仇的吧!心想,他忙把连丰堂推护到身侧,正当郎律日上前了步要说些什麽时。
先他一步的,机车骑士身後被载著的那小个子已忽地从後座上一跃而下,跟著一把拔掉头上的安全帽。
「宇堂!」
「臭小子怎麽是你!」
当看到安全帽下露出的竟是连宇堂那张娃娃脸时,两人全同声叫了出来。
无视於在场另一人士存在的,连宇堂只把一双大眼看向连丰堂:「哥,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问著,双眼在溜过郎律日搁在他哥哥腰间的指掌时,抑不住的闪动了下。
俩人同时自觉到他们目前姿态的亲密,顿觉别扭不已的,连丰堂下意识就要拉开两人的间距,但郎律日可不让,非但不让,他甚且还故意的当著连宇堂眼前把箝缩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