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霸霸的你byjeans五壹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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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亲近的朋友,我呢,一直都觉得这样很好,因为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一个人独占他了。可是学长你出现了。责任心太重,对别人的事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可哥哥却是对自己切身的事反意外迟钝的那种呆子,虽然他自己还没有发现……」说著,微笑表情一变为冷凝,「不过我看得出哥哥已经很在乎你了。」是太过在乎了,这让他产生了危机意识,才要想著法子大加破坏。
压下听见最後一句时心里刹如烟花爆开来的欢跃,心情大好却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於是在清了清喉咙低啐了声「恋兄情节,幼稚!」後,便把手从连宇堂襟领上松开。
「你以为哥哥有点在乎你了,就有恃无恐了吗?」轻嗤了声,「天真!」
「哼,我是天真又怎麽样?本少爷天生就是个只往人生光明面看的乐观派,以你老哥那种硬石头脑跟木实心眼,只要能被他搁在心上,哪怕只有一丁点儿,要整个打进他心底里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哼,以为就你了解小堂堂吗?本少爷这阵子像只老哈巴的跟在他身边跟前跟後难道是跟假的。
「呵呵,学长你自以为很了解我哥了,可是,再了解,你会有我这个已经跟他相处了十几年的弟弟更加了解吗?」笑得笃定,其实心中已小有恐慌。没想到郎律日这个看来就是光用拳头不用脑的家伙竟然早也看出哥哥的弱点来,或许……这个大块头还算是有点脑的,看来以後他得更小心对付了。
「你再了解有个P用,你以为以小堂堂那个化石脑会去接受你这个有变态恋兄情节的死小孩吗?」一开始就觉小堂堂对他那个小弟弟的维护程度大到令人眼红,当初还当他有恋弟情节,但再观察清楚点就发现小堂堂这个当人哥哥的对连宇堂纵是再疼宠,也不脱个兄友弟恭的范畴,一点偏差值也没有,烧坏脑的有不良心念的反是做弟弟的。「你想兄弟乱伦这种乱七八糟的事,会是你哥那种思考回路直到不懂转弯的笨蛋高材生会干的吗?你以为仗著你是弟弟的身份能巴著他不放又如何?再亲密小堂堂也只当你是他弟弟,别的什麽也不会有的,笨蛋!」
说讶异倒也不怎麽讶异,心下明白连宇堂嘴里说的「喜欢」是个什麽字义,虽然自己本身对小堂堂的喜欢也是道阻且长,不过相比之下自己的立场绝对比连家小弟来得占优势。
他的劣势也等同於他的优势,但在连宇堂则是相反的情况。
闻言,连宇堂的脸色有一刹那的沉凝,然後复又笑了开来哼了声道:「无所谓!那又有什麽关系呢?反正同性恋本来就是禁忌,既已一脚踏进禁区,再往前进点或站定原地不动又有何分别,你说是不?如果你能破得了我哥的心防,我就有同样的自信能得到我哥青睐的目光。」
这回不再特意用软软的撒娇嗓音唤上一声「郎学长」,而直接以「你」这个代名词相称,连宇堂是纯粹的以对等的身份在朝郎律日宣战。
有意思,没想到人都还没拐到手就已挣到了个弟弟情敌。唔……看起来连宇堂可是想玩认真的,那麽……
「你是认真的想和我来场公平竞争的吗?」长长的狭锐眼眸乍时晶亮了起来,从这小子一出现开始就处於被当猴子耍的局面,在这一刻,郎律日有种他能够乘时扳回所有不利他的情势的直觉。
「公平竞争吗?」先天上就有优势,随时随地装可爱已经成了连宇堂骨血里的一部份,微侧著头眨巴天真无邪的眼的覆诵了声,跟著才笑嘻嘻的倒打一耙道:「那当得视情况而定罗!如果在对我比较有利的情状下,我干嘛还要讲究公平竞争哪!我又不是傻瓜。」相反的,会提出这种提议的学长你才傻!忍不住在心中补充了句。
呿!既然都能把对哥哥的畸恋那样大喇喇的说出口了,还以为这小子能不那麽阴险的有点骑士精神的,是自己想太多。
「但也不是不可以的哦。」
又来了,存心吊人胃口。哼,不公平与他竞争又怎地,反正他郎大少是决计会把小堂堂变成自己的人的,不管以後得应付多少阴险的构陷,他绝不会让那死小孩得逞。
打定主意,郎律日遂决定关起耳朵的当什麽都没听见,更迳自走到旁边的跳箱一屁股坐下准备先哈根草。被耍多了,再重复同样的错误不显得自己太小白。
「学长,这次我不是在耍你,我是认真的说的哦。」见郎律日似乎是不想搭理他,能伸更能屈的,连宇堂主动挨近,「要我不在跟你争哥哥的这件事上耍手段也是可以的,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哦,学长。」
你个小哈比人,要不是有那麽点血缘关系,凭你也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好我郎大少就睁大眼瞧瞧你还能耍什麽花招。嘴上叼根烟的一句不吭,郎律日只手环胸前的睥睨著站在他身前的小矮个。
「第一……」看出郎律日的默不作声其实是在等待,连宇堂比出一个指头,「我希望郎学长你能帮我保守……我私底下的真实性格的秘密,而且要在万一有人揭破我的真面目时替我在哥哥面前掩护。」
哇勒!当我白痴啊?本大少没在小堂堂面前揭你底牌就很不错了,还想我掩护。当我是战败国在签订不平等条约啊!心里老大不爽,郎律日正待发作──
连宇堂却迳行拿开他嘴里的香烟接著说道:「当然,我也绝对不会让学长你吃亏的哦。」
说什麽不会让他吃亏,从碰见这祸害开始,他郎大少从他那吃的岂只是亏,压根是最生鲜的活鳖,说这话谁信谁白痴。连话都不想说,这回郎律日只以嗤之以鼻的睨睥状相对。
却不慌不忙的,连宇堂只开口接续道:「只要郎学长你能答应我的这第一个条件的话,就算学长你不愿意接受第二个条件,但哥哥对你的误解,我也愿意帮你解释清楚。」
什麽?原来这小子口中的条件还不只一个,还有第二个或搞不好第二个、第三个……或第N+1个的勒!有没有搞错啊!而且,他还敢跟他说什麽帮不帮的,也不想想看,小堂堂对他的误会还不都他造成的,他还敢跟他说上「帮」这个字!心底虽是骂骂咧咧的没打住过,但……郎律日却发现自己竟真的开始考虑起连宇堂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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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还须系铃人。确实,这误会若没由连宇堂这小子来说分明的话,就算自己说破嘴小堂堂也不会轻易相信,可却又不知连宇堂他接下去又开出些什麽要他割地赔款的条件……
从对方突然默不吭声的态度中察觉到他的动摇,连宇堂暂时安静的留下让郎律日思虑的时间,直到收到来自对方的暗示──没说话,郎律日只朝著连宇堂询问的一挑眉,他才又往下说。
「至於我的第二个条件……既然学长你说要公平竞争,那我们就来公平竞争,我提出一个比赛来和郎学长你公平竞赛,倘若学长你能在这个竞赛中获胜的话……,那我就跟学长保证以後我绝对不会再那麽『不小心』在哥哥面前说出会让他误解学长你的话。不过……」笑得眯眯的圆眼一睁,嘴也可爱一噘,「倘若是学长你输了比赛,那麽,以後不管我他哥哥面前说了什麽,学长你可都不能反驳也怨不得我罗!」说完,又一脸笑的睇住郎律日。
饵食撂下了,就端看这鱼吃不吃。但要吃可得小心尖利的鱼勾唷!心中想著,连宇堂已做好得花长时间等他考虑的心理准备……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却没想到郎律日却在不到三秒钟之间就做出答覆来。
听来虽然是个没多少好处可拿的交易,不过这会儿他关注的已不再是要跟小堂堂释清误会这一点了,现在重点早移到连宇堂的第二项条件上。不管是哪方面的竞赛,他都自认绝不可能会输给一个连宇堂这哈比族小豆丁的,而且只要赢了这一回,以後他就再也没会被暗扯後腿的後顾之忧了,想一想……其实还真顶合算,当然,他也不是真怕了连宇堂那些小手段,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麻烦一堆特烦人,能一回解决最好,所以……这个挑战他自然是接下罗!
「说吧,说说你打算比什麽?」下好离手,赌运他一向好得很,就不信这回会栽在个小鬼手上。胸有成竹,金毛狮子王唇边那撇笑可猖狂得很,直到连宇堂的答覆传到他耳中那一刻为止──
「射箭,我们来比赛射箭。」
「……」
刹时一片静默,只隐约可见郎律日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条条传说中的黑线,一群黑的教人发晕的乌鸦沉默的列过,直到脸上的黑线密集到可以煮锅面时,雷声才轰然乍响──
「去你的这叫哪门子的公平竞争!连宇堂你这欠人痛扁到死的臭小子~~」
「郎学长,一言既出的哦。」愉快的笑声响起。
喔呵呵呵……,没错,耍弄郎学长真的是很有趣的事哪!
当连丰堂接获「线报」火速赶到弓道社的箭场时,案发现场自是早渺无二人踪影,即使询问现场的目击证人,也没有半个人指得出那两人的正确去向。
内心很是担忧,怕郎律日那个家伙在一时发火下不知会对宇堂做出什麽过份的事来,回头想想,宇堂确实没说过什麽,自己一迳认定是他干的是……也难怪郎律日要生气,但无论如何……他总也不该迁怒的找宇堂的麻烦的啊!
瞎找的话,这校园那麽大,谁知郎律日会把宇堂带往哪里去?而且看看时间,早上第一堂也快开始了,若不现在赶回教室的话,上课铁要迟到。
两相权衡之下,连丰堂最後还是决定先赶回去上课,等第一节下课再到宇堂班上去探询一下状况。
却没想到,在好不容易熬到一堂课完,才跨出教室大门时,连丰堂一眼竟瞧见两人连袂而来的身影。
很是讶异,对两人的同时间现身。对此虽是有著满腹疑问,但连丰堂仍是在用眼睛扫视一轮的确认过自家小弟没多出来的损伤後,才将写著疑问的眼一一投往两人脸上。
笑的一脸僵,在连丰堂怀疑的眼光对上他时。不若连宇堂的乖笑回应,动辄得咎的经验多到怕了,不想在同一天内连碰两次钉,也十分明白这时候的小堂堂耳中只听得进谁的话,这回聪明的不打算多说话的,郎律日只把手肘一拐的将站在身侧的连宇堂给顶了出去──死贫道不死道友,臭小子既然你在应付小堂堂的段数上比本大少高招,不派你出国比赛派谁来著!
突然被拐了这麽下,猝不及防的连宇堂往前颠了步的差点摔跤,幸得连丰堂手脚快的忙伸手稳住了他。自然,这一来郎律日又惹来连丰堂的一个怒瞪。
「谢谢你哦……哥哥。」稳住身的连宇堂只扶著头笑得傻兮兮的说道。神态是一副全然不觉被陷害的天真。
暗地里又皱眉瞅了在他看来一脸装无辜样的郎律日一眼,连丰堂才又转眸看向自己弟弟问道:「宇堂你怎麽会跟……你们……」平时都是咬著牙从牙缝中挤出那三个字或是恨恨的想著「那家伙」的,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该怎麽对宇堂称呼那家伙。
「哥哥,我跟郎学长是来找你把误会解释清楚的啦。」很是明白自家哥哥的心思,不希望哥哥把心思分散给对手,连宇堂忙出声打断连丰堂的思绪道。
「解释?你们要来跟我解释什麽?」连丰堂看向连宇堂。
「我想大概是我话说的语焉不详的才会让哥哥你产生了误解……」一脸不好意思的,连宇堂说著指了指自己那一脸伤,「不过,哥哥你真的是误会郎学长了,我身上的这些伤真的不是郎学长打的。」
「他…那家…郎律日去弓道社找你是要你来向我解释这件事的吗?」他原本担心这冲动的家伙是去那里找宇堂麻烦的。
「嗯。」连宇堂很认真的大力点了点头。
「可是,就算这伤不是他打的,难道他跟你受伤的事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吗?」看出宇堂这回似乎不再闪烁言词而要老实的道始末了,但更没遗漏掉这两人之间传递著的小动作,十分确定自己仍有些事是被蒙在鼓里的,连丰堂索性一次问清。
「这个……」被这麽直白的一问,皱眉噘嘴的连宇堂明显的表现出一副为难的神态,同时也让事前就被嘱咐了保持沉默的郎律日高吊起了颗心。「…也不是说完全的没有关系啦。」仍旧很为难的,连宇堂终於坦诚说了这一句。
啊勒,这个连宇堂该不会是打算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吧?若他说的「解释」就是这种解释法的话,那他干嘛还得割地赔款的特地去请他这尊大佛来解释,自己完全爆料不就成了──越想就越觉得自己这回的亏吃得忒大,再保持静默下去怎忍得住,一口气咽不下之馀,上前了步的郎律日就想大鸣大放时──
「但真的要说的话,其实还是郎大哥出手帮我,我才没被那些勒索我的同学们揍得更惨的。」从眼角瞥见「某人」不按剧本走的轻举妄动,连宇堂忙一气呵成的说完最後的那段压底台词。
「勒索!有人勒索你?」眉皱成山,连丰堂不可置信的问道。
这真是太耸人听闻的事了,尤其是这样的事竟然是发生在本校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