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上,君在下-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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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丞因为这句话差点风化当场而死,十次?不是一次?!
“你是想*尽人亡吗?”夏侯丞只觉得自己肯定不会答应这么可悲的问题,他最讨厌给他用嘴巴了,每次都泄在里面,弄得他一天的食欲都一蹶不振,而且现在还是十次,这是打算让他倒一年的胃口吗?
“想抵赖吗?”银月面上飘起了不悦,阴沉的气息因此在不断的警告着夏侯丞。
要说一次吧,夏侯丞还能忍忍就那么过去了,可是十次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也忍受不了,而且每次银月都会坚持那么长时间,所以这次没得商量他会直接的抵赖到底:“老子抵赖怎么着?不跟你完了!”
哼唧完夏侯丞起身就要从银月的身上穿过去,问题是银月是那种能让他轻易的穿过去的人吗?答案是:不是“夏侯丞从这里踏出去简单,要想再进来可就真的没这么简单了,自己好好掂量,实在不行本尊出去走两圈,只有人主动的献身吧?”一改往常的狠戾与威胁,银月开始了外柔内黑的心理战,所以他有十层的把握这家伙不会走。
此时,夏侯丞怔愣的保持着要出去的动作坐在了那里,不因为银月刚刚的话,他是为他高兴他可以不用冷冰冰的面具来掩饰自己的情绪,让自己逐渐的变得有血有肉。
银月跟着夏侯丞坐起身来看着呆滞的样子好一会儿,没见他给自己反应,便开口询问着:“还要走吗?”
“我爱你……”夏侯丞抬头深聚的目光此刻全然的聚焦在银月的身上,他的面因为他的话布满了深情,他的眼眶因为他的话甚至覆上了一层层薄薄的水雾,一种你不仔细观察都不会发现的感动。
“呵……傻瓜……”翻过身的声音对着夏侯丞微微的歪着头笑了,在笑容覆盖在满面的同时,他黯然有力的面孔的骤然的拉过他的身躯,将至紧紧的压制在了自己的怀里。
府外的喧闹更加衬托了房间里的静幽,从窗缝中偷偷斜射进来的阳光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便的愈加的温暖与刺眼。
夏侯丞就这么样任由着银月把他压制在怀里,依靠着他的肩,倾听着在彼此相贴的胸膛处心脏的跳动,他想说‘有你在真好’想说‘如果永远可以这样在一起该多好’但是出口确实一句煞风景的话:“你不能杀了爹。”
简单的几个字让银月身上倾尽的无尽温柔彻底的烟消云散,也因此他暗中带力的双手猛然的推开了夏侯丞的身体,脸色黑暗比他的眸色还要可怕:“你说爱我就是为了不杀他做铺垫的吗?”
冰冷冷刺骨的声音跟随着他的声音又恢复到了从前唯我独尊的样子,倒是夏侯丞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他了解银月就像银月了解他一样。
“不让你杀爹的事情根本不需要用爱你的话来做铺垫,但是……如果你执意要杀他,我会用我的生命相陪。”
在没有知道所有的真相之前,夏侯丞就已经对此做出了相应的想法,如今知道了当年所有的事情他更不能袖手旁观,他知道宁王不说出真相是为了保护银月,同样他那可怜的爹又有什么错。
很明显因为夏侯丞的话,银月黝黑的面瞬间转变的如锅底般的恐怖,但他还是忍住了心口中的那一小撮火焰:“你再说一遍!”
夏侯丞的心可谓是五味杂陈,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都会间接性的伤害他,但是有一天他肯定会明白所有的人都是爱的他,没有人比他更幸福:“如果你执意要杀了爹,我会用自己的生命相陪,如果你是真的爱我,那么为了我请不要动爹一根汗毛。”
“哈哈……哈哈……”银月因为夏侯丞宣誓般的话语狂妄的仰头大笑了气消。
低头笑落,锐眸带着寒气凝望夏侯丞的那一刻,那双纤细的手皱然的紧掐住他的脖颈,不带一丝感情的开口:“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用生命相陪我就会放过他吗?到底你知不知道亲眼看着每天陪你笑陪你玩闹的亲人倒在血泊的样子。”
颈间的手很热很热,比起每次在床第见爱抚他身体的时候还要热,但是没有知道他的心有多痛的,没有人明白他只是想守护最爱的人。
“也许……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心……有多痛……但是……请不要……让我……心……痛……”因为银月手掌的暗中收紧,夏侯丞说话的力气愈加的苦难,但是比起他含着泪的眼眸与痛苦的神情,更让银月心疼。
手松开,夏侯丞并没有去过问如针一样扎痛的喉咙:“放下对爹的恨,如果真的非要他的命不可,我来替代他。”
“你明知道我不会杀了!你现在却要这样的逼迫我!”这句话开口银月简直是吼出来的,他怎么可能杀了他,如果真的要伤害他,当初就不会爱上他,难得在爹娘去世以后有个自己决定去深爱的人,现在却这样的逼迫他。
夏侯丞摇头,知道他的痛苦,可如果他知道真相一定会后悔自己的所做:“不……我没有逼迫你,我只是在告诉你,正确的选择。”
“呵呵……是吗?”银月没有再去看他,他害怕了他眸色深沉含泪的样子,因为有太多的不舍。
“爹爱你不比我夏侯丞爱你少一分,所以,留住这份爱,记住被爱的感觉。”
银月的双拳暗中的紧握着,他听到了泪水打落在肌肤上的声音,那一下狠狠的敲击了他的心脏,也正是因为着突然这突然的窒息,让他明白了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在乎他。
但是,不杀夏侯翔的事情真的没有这么简单,毕竟噩梦一般的仇恨已经缠绕了他十多年,忘也忘不掉。
夏侯丞眼疾手快的拉住银月下了床已经背对着他的手臂,乞求般的再次开口:“不管你放不放得下与否,夏侯丞或者的那一天夏侯翔一定要活着,如果这个世上没有夏侯翔的存在,那么夏侯丞便早早的死在了街头,甚至被人践踏着尸体,所以我的决心不是只是说说而已。”
银月静静的倾听着夏侯丞的话,他没有甩开他的手,那种炙热温暖心的感觉让他不舍得,非常的不舍:“你执意如此吗?”
“是。”夏侯丞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银月挣开了夏侯丞的手转身,微微躬下的身体,双手同时又怜惜般的捧住了他的脸,非常认真的开口:“那你要好好的活着,如果死了我就会杀了他。”
泪像源泉般的从严宽从滴落而下,让他好看的俊脸扭曲了起来,银月答应了吗?真的答应了?
夏侯丞颤动的心不知道该如何时候,出口的话其实有好多好多但却转变成了一个‘嗯’字。
银月温柔的望着他流泪的样子,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却轻依依且不厌其烦的抹掉他颊面上一次又一次滴落的泪。
134 咬死你
被光线照亮的房间能清楚的看到榻间银月与夏侯丞的动作,他们一个坐在床边一个趴在某人的胯下作战,别说看画面就是单单的听声音就能感觉到浓重的yin。靡之味。
夏侯丞感觉到银月放在他头上的双手愈加的用力,心里一慌,跟着他便明白这人是快要*了,所以他想尽办法的挣脱了他的手,仰头一脸凶狠的警告着某人:“别弄里面,不然咬死你!”
银月低垂的眸中镶嵌着浓浓的**之色,也正是因为夏侯丞给他的舒爽感觉突然撤离,让他心生不悦,二话不说直接的按着他头,让之深深的含。住了。
“唔唔……嗯……”
动荡刺激的动作让夏侯丞不舒服的呜咽出声,而银月此时的感觉却与他恰恰相反,毕竟所谓的最美境界已经抵达,加上还有某人楚楚可怜挣扎的样子,更使他的视觉与欲火焚身的身体得到了一定的解脱。
那就是那么一瞬间,银月把最美好的东西交付给了夏侯丞,但得到东西的某人可没有那么高兴了。
“啊……呸呸呸呸…呕…”夏侯丞是非常狼狈的蹲在地上,狭长精致的眸中含着若大的水花,白皙的面孔也随着他的呕吐逐渐的涨红。
银月淡定且自然的站起身来收拾自己的身体,反正他是习惯了夏侯丞这个样子,每次只要在他的嘴里泄完,他就像是有喜一样的让人高兴,只可惜没有。
站起身来之后夏侯丞便掐腰对着银月,绷着一张俊脸,开始骂骂咧咧:“银月你个王八蛋!又捣我胃口!你明明说不会弄在里面的!”
银月轻轻的瞥了一眼夏侯丞后,神态自然的重新的踏上了床,一边盖着被子一边开口:“你也是男人知道**前的话不能相信,而且你现在红光满面的不是挺好的吗?”
夏侯丞支着耳朵听银月这么无厘头的说了一句,心里的烈焰大火又开始像风一样的迅速的增长起来:“红光面满?老子是被你的**呛得!你怎么不尝尝我的,你怎么不让我弄在你的嘴巴里,还口口声声的说爱我,我看你只会嘴巴上说,行动上一点都不行。”
“还要吗?”银月双侧身,撑着身体直勾勾的望着夏侯丞眸眼中都是意味深长的味道。
夏侯丞双拳暗中的收紧,胆战心惊的盯着银月那双意义不明的眼睛,直接吼着:“不要!再要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着夏侯丞说完,银月便翻过身去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哼唧着:“那好,本尊休息你可以出去了。”
“混蛋!吃干抹净就要赶人走!”夏侯丞横眉瞪眼对着银月的背部做出了一系列的踢他的动作,当然不可能真的下手,不过这也好,趁着他休息自己正好有事。
出了银月的房间,夏侯丞便直接的朝孔汝钦的院落奔去,当然是想跟他谈一谈关于他中毒的事情,如今可不是他一个活着,他相信如果他真的死了,银月会杀了爹的,所以,为了大局着想也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他一定要压迫孔汝钦给他生的希望。
ps:晚上再更一章,今天白天要研究《攻前恭候》这篇文章,所以预告一下这篇文快更了o(n_n)o~~
夺位之夜
月色凄美,春风浮华,悠哉悠然的伴随着静谧的空气,吹过被黑夜覆盖的世界。
夜半时分,银灰色黯然的月光,倾洒而下穿过半遮半掩的檀木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乍现的春光。
房内,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摆动着身姿,趴伏在卧榻上的娇媚女人,身着的血色绣纹长衫半挂在身上,露出娇嫩的如水的肌肤。
因为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女人口齿中不断发出,娇喘延伸的lang。荡。呻。吟。声,声声刺耳,穿透心髓。
“呵……啊……琴姬……老子怎么百上你都不厌呢?妈的!这**的滋味,副教主还真有眼光!”
承受男子撞击的女人,听着男人的话,更加卖力的摆动着水蛇般的细腰,让彼此可以更加的贴合后,随即扭头嗔痴道:“教主……副教主哪里有您厉害……快嘛,琴姬要你……”
被唤教主的中年男人,言听琴姬的的话,更加奋力的冲刺身体,威吼道:“贱。人!说!你是不是跟副教主有一腿,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老子厉害!”
琴姬感觉到背后那人的微怒,微勾着朱唇,离开教主的身体,与之面对面的站立,让自己纤细的娇躯,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展现男人的面前,随即音色沉魅道:“教主……你怎么可以猜中呢?”
“你说什么?贱。人你真的上了副教主的床?”本来这所谓的教主只是随便的说一声,没想到琴姬会毫不掩饰的承认。
“教主,这是说的哪里话……银月敢上你的女人?”
此刻,半掩的虚门缓缓的打开,阴凉的声音率先响彻若大的房间,古怪的气氛霎那间吹散了空气中弥漫的旖旎之味。
教主紧蹙浓密的双眉,双眼直望推门悠然踱步走进的白衣男子,吼道:“银月!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银月挑眉轻笑,乌黑直顺的长发随意的用红色束带缠住发中位置,垂放在后背,也许是春风凌乱了他的发丝,让他无任何装饰的淡紫色的衣衫上漂浮着几缕黑发。
远看紫衫修身的身影,这样的银月仿若谪仙让人着迷。
若真的看清男人甚至是接近他,除了会被他如仙的容颜吸引外,还会被他近身的霸阴之气所震慑,尤其是当你对视上,那双轻佻向上的幽深妖异眸眼,半瞌半张,无时无刻的不透露出寒气之光,是恐怖算计与嗜血的兴奋,全部在瞳眸中闪烁着。
“滚出去!”衣衫不整的教主再次爆发怒气的朝银月大吼。
银月听言,非但没有走出房间,反而目中无人轻瞥了所谓的教主一眼,屡步杉杉的走进卧榻,傲慢的坐了下来。
琴姬当着教主的面,倾坐在银月的身边,嗔娇的趴在他的肩膀上,笑看着教主道:“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