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上,君在下-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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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轻柔带着丝丝倔强的音色竟然在无声间敲响了夏侯丞的心,怎么?老六这么一病性格也变了,没有那种凶神恶煞的表情?
夏侯丞的双眼紧瞧着银月那张似撅起但却又似撒娇姿态的苍色薄唇,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假意的咳嗽的两声,撇开那张似带着勾。引他意味的唇,强硬道:“快点起来!去吃饭!真是麻烦!”
是真的麻烦吗?可是明明某人的唇角此刻悄悄的挂上了丝缕的笑意,嘴上却说着违心的话。
“穿……”
“穿?自己不会穿吗?干什么以为自己大病初愈了不起,连穿衣服都不会了吗?”夏侯丞现在就像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面上凶巴巴嘴上叨叨唠唠,可是手上却依旧忙乎着,帮着银月穿衣服。
银月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对于耳边轰炸机一样的声音,无视的非常彻底,比起没听见,他更像是跟夏侯丞不是同一个世界,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感觉。
“好了,走吧!”
终于给大爷一样的老六穿完了衣服,夏侯丞一脸爽朗的拍着自己的衣衫,本来是想表现出英俊潇洒的一面,可惜直从身上拍了一层灰尘,让一旁站立的某人嫌恶的捂着俏鼻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
就是想要装酷,夏侯丞的视线还是一刻不离的放在他的身上,哪知那人竟然会做出那么一番伤痛他心举动,他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他害的,结果他还嫌恶的躲到了一边?真是欠揍的人!
“干什么?嫌弃我?”
银月点头只轻轻说了一个字:“脏。”
“你再说一遍!”夏侯丞显现出一脸威胁加恐吓的表情与语气,明明刚刚还为了某人伤心的哭泣,现在竟然在恐吓人家,夏侯丞到底是什么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饿……”银月再也等不及夏侯丞帮他找饭了,终于决定了自己动手。
“你去哪?”夏侯丞慌忙的紧跟在身后,一脸的着急,有种生他怕跑丢的恐惧。
一前一后追追吵吵,实际上就夏侯丞一个人在嚷嚷着人家根本没有搭理他,一直在闷头的朝前走着。
不知道从那冒出来的宁王,见到银月精神的样子,双腿那叫一个速度的来到了某人的身边,双手钳住某人的身子,一脸的惊喜:“裔儿?!你醒了?”
夏侯丞眼瞅着某爹的动作,不爽的靠近二人,一手撕开了宁王贴近银月的身体,一脸的嫌恶感:“老头!不要掐这么紧,老六很痛。”
夏侯丞这边话音落只听‘啪’的一声响,宁王抬手一个大巴掌落在了某人的头上:“臭小子!我儿子我连碰一下都不可以吗?啊!”
“喂!是你掐的太紧了好不好?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夏侯丞的话虽这么说,还是向后伸手把银月的身子藏在了自己的身后,拒绝任何人的触碰,当然他除外。
“饿……”至始至终银月口中只坚持着这一句话,比他的面无表情还执着。
宁王狐疑,这才从喜悦中清醒过来,这个淡漠嘶冷的人竟然叫饿?难道真的如孔汝钦所说失去记忆?
“裔儿……还记得我是谁吗?”宁王的眼里是迫切般的焦急询问。
“记得!他都知道我是他二哥!”夏侯丞朗朗上口的替银月回答了,可是人家是叫的二哥吗?摆明的不是,而且他身后的那人在他回答的同时,疑惑的摇头,表示不认识某爹。
宁王本是心情不错,以为银月会记得他,在瞧见他摇头的那一霎那,他的心彻底的碎了千万片:“裔儿?你怎么可以不觉得爹呢?你怎么可以记得小二这个混账小子不记得爹呢?我是爹!快说你记得我!”焦急的声音配上焦急掐着某人双臂的动作,真是让夏侯丞不由的身心舒畅!
银月半睁着眼睛,盯着眼前的这张老脸,的确是不知道他是谁,他只记得迷迷糊糊中有人跟他说话,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一直趴在他身边的夏侯丞,加之在他醒来脑中闪过的片段……所以……他就记得小二。
“怎么会这样?孔汝钦呢?孔汝钦在哪?我要去找他,我的儿子怎么会记得小二这个混账小子不记得的我?”
匆匆忙忙骂骂咧咧离去的若大身影,让夏侯丞心里那叫一个得意洋洋,太好了……六子只得他,哈哈……太好了……
“走走走……带你去吃东西,今天表现的太乖了,奖你一个!”说完得意洋洋的在银月的左脸上烙下一个大大的且响亮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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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没节操的人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裔儿记得小二不记得的我?我可是他爹!”宁王一直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已经在孔汝钦的面前叨唠一天了,这不晚膳都开始了,某人还黏在孔汝钦的面前啰嗦着同样一段话。
“爹!你别再逼问孔谷主了人家不是说了吗?这只是暂时性的选择性失忆,逼他也没有用啊,被记住的那一个始终是要被记住的,你这种态度可不好。”夏侯丞对着坐在对面的宁王摆出一副之乎者也的从容姿态,他能这样当然是因为银月记住了他,对于这个他不敢否认已经嘚瑟了一天了。
宁王挑眉眯眼听着夏侯丞的话摆明的一副臭显摆,心下拿在手中的筷子毫不犹豫的朝他俊美的脸蛋扔了过去,随即见他随袖挡开了,则一脸凶冷的吼道:“臭小子!老子现在不想看到你这张脸!最好离我远点!”
夏侯丞音言嗤鼻,这是做爹的人吗?这么的善妒不就是没有被记住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他这做爹的都对他不客气了,那么做儿子的还谦让啥:“爹啊!我是看不到我的脸,至于你难道是我掰着你的眼睛让你看的吗?
“你!”宁王被夏侯丞一句道的语滞。
“裔儿!快说你记得爹!”吵不过夏侯丞的某人,终于把视线落至了他身侧一直不说话,只顾得大口吃肉的银月。
夏侯丞撇嘴白了一眼,完全没把他们当回事的老六,突然觉得可悲了,他们父子俩这是在干嘛,真是幼稚,最关键的是,他们两个大活人还不如一块鸡腿让他来的兴趣多:“爹!吃饭吧!如果你是鸡腿我敢保证,你现在在老六心目中的地位肯定高大,虽然你这鸡腿老了点。”
“小二你再说一遍!!”宁王这叫一个窝心啊,儿子记不住他了,现在还被连连的打击,这摆明的想活活的要了他的老命啊!
“行行行!我不说了!”其实说不说也没啥意思,反正他是被自己住的那一个,反正他嘚瑟。
膳后;夏侯丞围着已经在厢房呼呼睡着的银月原地乱转了好长时间。
“老六!先起来擦擦身子,你这样睡不行!”虽然白日里已经沐浴过了,不过这两顿饭下来,他吃了有二十个鸡腿,一手的油啊什么的,更是够脏的。
“……”当然已经睡着的某人没有搭理他。
未被搭理的夏侯丞也并没有因为被忽视而生气,午时前孔汝钦已经告诉他了,因为他体内反被侵蚀的功力都被压制,两方一直在他体内较量,所以暂时会出现疲累疾饿等症状。
不过他的智力倒是没有如预想的那样下降,只是记性是断断续续的,说白了那就是随他挑,他喜欢记住什么事什么人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夜色悄悄,夏侯丞望着那抹睡熟的容颜,一时间有些不知打所措,原本看他的模样吧,也就是一般般的清秀,没想到现在这么一看还挺俊的,‘咳咳’某人佯装咳嗽的反应了一下,随即掩饰住自己的内心的想法,然后坐在银月的身边,轻晃着他的身子:“老六……起来乖……”
银月就这么趴在榻上,睡得死死的,任由他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哎……”夏侯丞见此低声的叹息,起身唤来人打了一盆温水,细心的帮他擦拭着脸部和双手,没有办法也许他天生就是劳碌命,或者他上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作为他的兄弟来还账了。
不管是什么,现在他就要守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安安好好的,比起以前那个浑身散发着冷漠气息,平时总是摆着臭脸的老六,说实话他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这个,虽然他现在也是很少说话,但,至少像个正常人。
可他也知道,这样的他现在也是不正常的,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生命。
“哎……”又是一阵惆怅的叹息,这一次夏侯丞已经上了榻把银月睡熟的身子搂在了怀里,不是他变态,只是不放心他一个人。
不过一想到微生羽他就惆怅无比了,那个人,真真心心的让他惆怅啊,为什么寒蝉玉珠偏偏在他的手里,为什么不能换一个人。
这次前去寒玉山庄求寒蝉玉珠微生羽会交给他吗?他只想到了三个办法,要不然用抢的,要不然趁着夜黑风高去偷,要不然他就牺牲一下色相让他上一次,然后酬劳当然是寒蝉玉珠。
真是……虽然很唾弃第三个方法,但只要能救老六的命,这么一点点的牺牲算得了什么,不就是被上一次吗?也不对……或许他想要自己上他呢?那样应该更好吧,把他当女人一样让他狠狠的舒爽一夜!这样自己也就是累一晚上的事!
“玛的!”
寂静的房间,突然响起夏侯丞咒骂的声音,接着他的大手不由的覆上了自己的高耸地带,可能是太长时间没碰女人的缘故,要不然老六就这么趴在他胸口吹点热气,他怎么能站起来?
“喂!里面去点别挤我!”真是……夏侯丞黑脸望着一动不动的人,觉得自己这么一整天下来简直是对牛弹琴,不仅是对牛弹琴,他现在还要对这头只知道吃和睡的人撸,真是……哪里有女人啊!夏侯丞子啊心里哀嚎着!
随着动作……望着老六那张脸,夏侯丞竟然翩翩的然想到那晚浴池中的事情,他还记得老六的手柔软中带着思缕强硬的劲道,很舒服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想完夏侯丞则控制不住的拿起某人的手,放在自己的炙。热上让其握住,自己的大手则覆盖住他的手帮忙律动着。
因为某睡着的猪根本不知道他被强迫性的作了什么?要不然……又是一摊严重的命案。
“嗯……”
此刻的夏侯丞面上覆盖的是一副深入仙境的欢乐样,胯下的那只手,真的如他想象般的那般的好用,比女人的硬一点比男人又软一点,握住的手感,简直是恰到好处到了极点。
如此明爽的皎洁夜晚,却有着没有节操的人,一次次握着弟弟的手,扶住自己地段……
068 到底是举还是不举
“你们两个快些起身,太阳都晒屁股了。”
一大早的就听到宁王身没到音先到催促,昨日他们商量着不能再让老六在巫医谷耽误了,所以今日准备朝寒玉山庄启程,而作为疼爱孩子的爹,竟然要跟该死的孔汝钦一起回宁王府,真是想着他就恨不得吃了孔汝钦。
一切都是孔汝钦一句话害得,他说没有夏侯木染在,就算他跟在老六的身后看病也没有心劲,所以,这次去宁王府他要把夏侯木染带上,然后要他跟着一起去寒玉山庄候着银月的身体状况。
儿子的救命稻草都这样说了,宁王只能吞下这口闷气,在心里狠咬牙狠跺脚的答应了下来,虽然他也想跟着去,可是没有了孔汝钦就相当于没了儿子,因小失大不合算,而且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老六的性命,其他额外的心思都得放在外。
推开了面前紧闭的门,宁王大步的跨了进去,一脸父爱如山的严肃感:“起来了!快……”点字没有说出口,宁王就看到地面上胡乱扔的布巾,心下顿时涌出不好的预感。
可他还是弯身捡起了地上的布巾,仔细一瞧果然如自己想象的那样,上面都是白色的已经干枯的精。液。
手中的布巾因此倏地从手中滑落,宁王细黑的双眉拧成一圈,黑溜的双目难以置信的紧盯着,此刻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心里一团乱:他们……他们昨晚做了什么?!怎么可以……他们可是兄弟?而且还是都是男人,如果说什么都没发生,那这些精。液又是怎么回事?
越想宁王紧盯榻上二人的表情就越惊恐,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猜疑下去,所以,直接走到榻前冷厉的掀开若大的被子,照着对着他撅屁股的夏侯丞就撂下一个大巴掌,不是他偏心不打银月,是因为夏侯丞整个把他裹在了自己的怀里,从他那个角度来看,姿势很是暧昧!
偏偏夏侯丞睡的太死一个巴掌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这下更是气坏了宁王,因为他们俩睡觉的姿势,太刺伤他的眼球了。
“小二!”宁王怒焰凶猛的厉吼,音落就听啪啪两声,宁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