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陆权强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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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快。。。决不能给对方分出神来去那北门支援。。。。”
瞧见那边的几门大炮有移动的倾向,熊秉坤顿时心中一惊,他们这边若不是之前那些响应起义的士兵们实现建起的防护,指不定还要死伤多少人呢。可是北门那边可是无险可据的,当下更是催促着大家伙儿进攻,决不能给对方分出神来。
“拿鼓板,坐长街,高声大唱;尊一声,众同胞,细听端详:
我中华,原是个,有名大国;不比那,弹丸地,僻处偏方。
论方里,四千万,五洲无比;论人口,四万万,世界谁当?
论物产,本是个,取之不尽;论才智,也不让,东西两洋。
看起来,那一件,比人不上;照常理,就应该,独称霸王。
为什么,到今日,奄奄将绝;割了地,赔了款,就要灭亡?
这原因,真真是,一言难尽;待咱们,细细数,共做商量。
五千年,我汉人,开基始祖;名黄帝,自西北,一统中央。
夏商周,和秦汉,一姓传下;并没有,异种人,来做帝皇。
这是我,祖宗们,传留家法;俺子孙,自应该,永远不忘。
可惜的,骨肉间,自相残杀;惹进了,外邦人,雪上加霜。
到晋朝,那五胡,异常猖獗;无非是,俺同种,引虎进狼。
自从此。分南北,神州扰乱;到唐朝,才平定,暂息刀枪。
到五季,又是个,外强中弱;俺同胞,遭杀戮,好不心伤。
宋太祖,坐中原,无才无德;复燕云,这小事。尚说不适。
难怪他,子孙们,懦弱不振;称臣侄,纳贡品,习以为常。
那徽宗,和钦宗,为金捉去;只岳飞,打死仗,敌住虎狼。
朱仙镇,杀得金,片甲不返;可恨那,秦桧贼,暗地中伤。
自此后,我汉人,别无健将;任凭他,屠割我,如豕如羊。
元靼子,比金贼,更加凶狠;先灭金,后灭宋,锋不可当。
杀汉人,不计数,好比瓜果;有一件,俺说起,就要断肠。
攻常州,将人膏,燃做灯亮;这残忍,想一想,好不凄凉。
岂非是,异种人,原无测隐;俺同胞,把仇髓,认做君王。
想当日,那金元,人数极少;合计算,数十万,有甚高强!
俺汉人,百敌一,都还有剩;为什么,寡胜众,反易天常?
只缘我,不晓得,种族主义;为他人,杀同胞,丧尽天良。
他们来,全不要,自己费力;只要我,中国人,自相残伤。
。。。。
这满洲,灭我国,就是此策;吴三桂,孔有德,为虎作伥。
那清初,所杀的,何止千万;那一个,不是我,自倒门墙!
还有那,读书人,动言忠孝;全不晓,忠孝字,真理大纲。
是圣贤,应忠国,怎忠外姓?分明是,残同种,灭丧纲常。
转瞬间,西洋人,来做皇帝;这班人,少不得,又减圣皇。
想起来,好伤心,有泪莫洒;这奴种,到何日,始能尽亡?
还有那,假维新,主张立宪;略珍域,讲服重,胡汉一堂。
这议论,都是个,隔靴挝痒;当时事,全不道,好像颠狂。
倪若是,现政府,励精图治;保得住,俺汉种,不道凶殃。
俺汉人,就吞声,隶他宇下;纳血税,做奴仆,也自无妨。
怎奈他,把国事,全然不理;满朝中,除媚外,别无他长。
俺汉人,再靠他,真不得了!好像那,四万万,捆入法场。
俄罗斯,自北方,包我三面;英吉利,假通商,毒计中藏。
法兰西,占广州,窥伺黔桂;德意志,胶州领,虎视东方。
新日本,取台湾,再图福建;美利坚,也想要,割土分疆。
这中国,那一点,我还有份?这朝廷,原是个,名存实亡。
替洋人,做一个,守土官长;压制我,众汉人,拱手降洋。
。。。。
俺汉人,自应该,想个计策;为什么,到死地,不慌不忙?
痛只痛,甲午年,打下败阵;痛只痛,庚子年,惨遭杀伤。
痛只痛,割去地,万古不返;痛只痛,所赔款,永世难偿。
痛只痛,东三省,又将割献;痛只痛,法国兵,又到南方。
痛只痛,因通商,民穷财尽;痛只痛,失矿权,莫保糟糠。
痛只痛,办教案,人命如草;痛只痛,修铁路,人扼我吭。
痛只痛、在租界,时遭凌践;痛只痛,出外洋,日苦深汤。”
。。。
自那北门处枪声逐渐稀疏起来,又忽闻唱诗之声,那守军中有些听懂之人纷纷色变,这群革命者口中所唱分明是那革命英烈—陈天华的猛回头,南门处熊秉坤等人闻声皆是响应,更有勇武之人不但口中唱诗,手上更是猛地一把离开衣裳,包起几个土制炸弹猛地跃出土石防护,便是身上受了些枪伤也犹自狰狞的坚持又冲出了段距离,方才将那炸弹猛地扔出了去,落在了那守军阵前。
“轰!”
不仅是他,还有来自那后方的炮火,也随着越来越齐声的歌唱,一发发的炮弹朝着阵地落了过来。。。
“轰!”
一发炮弹落在正在指挥的左队官吴兆麟身侧不远处,旁边的一人猛地将他扑倒在地上。
“大人。。。。咱们已经努力了,还是。。。还是降了吧。。。。”
旁边一人着急的说道!
说来这吴兆麟其实虽非心向革命之人,但也不是什么愚忠与清廷之人,原本他瞧见那八营才刚乱起,这城中就有不少处响应的时候,知晓大势的他心中已经明白,新军可不同以往不成气候的丘八之众,他们乃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杀人机器,一旦军械局落入了新军的手中,武昌。。。不不,整个武汉、甚至湖北省可能都要遭遇一场巨变。因此在派出了黄国云前去支援后不久,他便心生后悔,打定了主意一旦八营攻来便投降了事。
谁料到刚刚接到了随那黄国云前去八营支援的溃逃回来的士兵带来的噩耗,他那担心了半天私交莫逆的兄弟—黄国云已经遭了起义新军的毒手,一命呜呼了去。
正是因为心中怒极,原本已经打算投降了的他也没了投降的意思,知道自己手上兵力不足的他带上几个兵士与那李克果交涉了一番之后,从那军械库中搬出几门大炮,又提了两挺机关枪,迎面给他妄图拿下楚望台军械所的熊秉坤等人带来了几乎过半的伤亡。
“大人。。。。”
“噗通”一声响起,脸上阴沉不定的吴兆麟显然还没做出决定,于是身边跟随的几人皆是跪在了地上,“大人您可要想清楚了。。。。我老赵从来不怕死,只是一来对面撞上的都是自家兄弟(指八营士兵),二来弟兄们家中都有老小需要养育,您。。。。您可要想清楚啦。。。。”
旁边几人随着也是哭出声来,楚望台防御乃是依托梅亭山山势而建,只有东北相邻两门,加上这军械所占地虽然也算不小,却也比不得寻常城镇的规模,这一会儿的功夫,屁股后面的北门失了守,东门又被堵了个正着,眼见城中的新军源源不断的涌来,现在军械所内的守军已经成了必死之局了!
“李大人何在?”
脸上已经泛上了一丝死灰之色,吴兆麟皱眉问道。
谁料到他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顿时身边的士兵都开始骂起娘来了,“大人,刚刚北门那边来了消息,不过我让人堵了下来没敢给您听,那王八羔子早卷了张彪大人送来的赏银。。。跑了。。。”
“什么。。。。”
吴兆麟脸上怒极,心道这帮混蛋,老子拼死拼活的守城,你们倒好全都拍拍屁股跑路了去。他一抬头又瞧见阵地对面被压制的一帮革命军组织起了敢死队,心下犹豫了一会之后,瞧见那机枪手枪口早就对准了那个方向,但是却没有开枪反而盯着他的脸上看,心道人心已散的他虽然还有心思为那兄弟报仇,却也散去了身上的劲力。。。
“投降。。。。降了吧。。。。”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大炮什么的都停下来了吧,瞧见不远处还有段绳子,吴兆麟便走了几步将那绳子拿来,吩咐旁边的士兵将他绑上了,“等会无论谁人问起,就说是我吴某下的死命令,他革命党若要成事,这点度量必须有的。。。如此可保尔等性命无忧。。。若是,若是吴某遭遇了不幸,列位也不要难过,倘若还记着一点曾经吴某的好处,寻常可帮忙照量一下我家老小,如此某即便去了、心中也无遗憾了。。。”
“大人。。。您。。。。”
“去吧。。。别管我。。。”
知晓自己刚刚四名狙击革命军进来,相比已经将那革命军得罪了够呛,心里已存死志的他也做好了打算,若是能以自己一命获得手下弟兄安危,也算将功补过了,毕竟若是之前他没有一怒之下断去了投诚的念头,想必日后这革命军若是成了气候,手下一干有功之臣多少能够混个丰厚待遇。。。现如今却给他断了前程。。。
“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已经被捆绑上了的吴兆麟呆呆的抬起头望着那血火中居然印出了几分黎明之色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语:‘天。。亮了。。要。。。亮了。。。’
第四十七章 吴兆麟
“胜利了。。。。胜利了。。。。”
“胜利了。。。。胜利了。。。。”
军械所之内灯火通明、热闹喧天,自从那吴兆麟下了命令投降之后,那原本守卫军械所的一队八营士兵立刻便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选了两位善言之人分别同那被阻了半天的熊秉坤等人跟已经杀到他们屁股后面的李汉跟铁一营道了投降,然后前面带路引了一群已经放下了武器的士兵前来投降。
收编了一众的武器之后,那熊秉坤到底是个人物,虽然之前的交战中他爱玲的一队冲锋在前的士兵死伤惨重,再加上其他各队心里也难免有些怨气,不过考虑到局势不稳,之后难免还要接受战俘,此时若是顺了大家伙的意见‘交代’了这群降兵,这人多口杂的,难免会有走漏风声之人,到时候可就没人再敢投降与他们革命军了!
因此他才强人怒气,脸上换上了一副微笑的表情接受了一队人的投降,并且还特别留下了那吩咐人绑上了自己手臂跪在那里等死的吴兆麟,好言相劝不说,口中的拉拢味道十分明显。
没办法,又是一番损兵折将之后,熊秉坤等人算是明白了,他们毕竟都只是些趁乱得了势的小人物,论起枪术别说李汉了、就是他们手下的士兵都有好多强于他们;而说起行军打仗之道,鼓舞人气他们才刚见识了一番,这现在的一个不成气候的阵地攻坚便令人数数倍于敌的他们连连损兵折将、狼狈不堪。
‘起义革命新军需要一位合格的指挥官!’
不知不觉之间,心中还没有多少计较,反而一心都只为那革命胜利的一群人心中已是统一了思想,决定找一位懂得行武指挥之道的能人强将,也好指挥这城中各营四散而来的起义新军士兵。
目前熊秉坤几人所知晓的拥有这方面能耐的只有两个半,排在首位的自然是在那二十九标内素有威名的蔡济民,不过他跟二十九标随后便要进攻督署,一时半会的估计也走不开,而这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有数百士兵自那城中各处蜂拥了过来,其后还有不少正在赶来。虽说让大家伙儿瞧见了革命成功的希望,不过随着起义的士兵越来越多,这军械所之内也变得噪杂、混乱了起来!
等他显然不太现实了,于是熊秉坤等人便注意上了那被俘的八营左队官—吴兆麟。坦白的说,虽然后面还有半个………也就是李汉。不过虽然听闻他曾经于国外学习过,但是毕竟熊秉坤等人也不过才刚认识与他,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真假,倒不是不相信与他,而是这事有关起义的成败得否,当然需要小心一番了!
是故虽然身边还有他在,不过熊秉坤等人反而更加相信这位相熟的新军军官,尤其是其一行人刚刚在他手中吃了个大亏,虽然心中怒气未消,不过却也是服气异常,这也是为什麽俘获了那吴兆麟之后,熊秉坤等立刻便命人为其松了绑,并嘱咐手下好生待他,不得怠慢了其。
其中便是打上了将他拉入革命阵营的心思。
“来来来李兄,又要感谢李兄一次了!我等之前受阻于城门口,若不是李兄大才,不嫌麻烦地将那营地中闲置的几门火炮推来,现在我等还未能攻破这城防高筑的楚望台军械所呢!”
瞧见那营地内虽然噪杂,不过却也有一处不同的地方,正是那李汉收编的铁一营士兵,之前瞧见了那城中守军派来的降兵之后,他便吩咐士兵问了一位熟悉这军械所内各处仓库补给的军官,同那熊秉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