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阴间的鬼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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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依然摇头:“不,我不知道!”
李柳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说道:“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是你又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真的,我只看到了梦里的女子对她的夫君诉说着自己的梦,就连夜郎的故事也是她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试问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夫君说出自己的名字呢?”
我抱住自己的头,痛苦得说道:“不要问了,真的不要问了!我、我好疼!我的头好疼!真的好疼啊!”
我没有撒谎,我的头确实是很疼!真的很疼!
李枫在一旁看得着急,终于忍不住说道:“三叔,朱灵已经说了很多了,她不会瞒着您的,您不要再逼她了!”
李柳终于放开了我,随即,他眼底一阵狂喜:“看来,我的猜测是有根据的,我猜对了!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找到夜郎从前的圣地!”
李枫忍不住问道:“三叔,您在说什么啊?到底是什么猜测?什么意思啊?”
李柳得意地看了李枫一眼,忍不住说道:“你们知道罂粟花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李枫不解地问道:“这和夜郎有什么关系?”
李柳十分自得地说道:“前几年,我们在一个汉代的古墓里发现了罂粟的种子。但是我翻遍了汉代的许多书籍,都没见到有关的记载。而且,我无意中竟然发现,自汉以来,一直是禁止种植罂粟的。后来,到了唐代,才渐渐有种子从海外传来。”
“那又说明了什么呢?”
李柳正色说道:“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据我所知,在深山里一些古老的苗寨,居然还有着人种罂粟。据说,他们种植这个,是为了供奉洞神。”叉来边巴。
“洞神?”
我想起了落洞女阿盈,不禁问道:“洞神到底是什么?不是有很多女孩子自愿成为落洞女吗?”
李柳摇头说道:“我不清楚,洞神是苗人的神,苗人的神很多,也很特别。十里八乡,不同的苗人有自己不同的神。洞神因地而异。我见过的那个苗寨,在很远很远的深山里。那还是我从前年轻的时候,出去采风无意间走错路而进去的。后来,我曾经找过几次,就再也没有找到了。幸亏我当年带了相机和笔记,即使记下了一些东西,也拍到了一些珍贵的照片。”
李枫急切地说道:“三叔,您说了这么多,那到底这罂粟的种子和夜郎有什么关系呢?”
李柳摇头叹息道:“傻子,夜郎人既然是因为被诅咒的花草失去了力气,这和从前,我们被人骂做东亚病夫有什么区别呢?难道你还没有想到?”
李枫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夜郎人种植的被诅咒的花草就是罂粟花啊!”
我想起梦里蛇儿见到的那一片如火如荼的帕帕维,原来那就是罂粟花啊!
再一想,帕帕维的不正是罂粟花的英文前面几个发音吗?
而在古埃及,罂粟花也是他们的神花啊!
从李柳处离开,回到警局,却没看到韩烈等人,警局里除了必要的值班人员之外,一片安静。气氛似乎也和平常不同。
李枫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道:“看我这记性,今天是追悼会,就是那名冒充潘老大的同志的追悼会。我不和你说了,朱灵,你一晚上没睡觉,先去休息吧。我赶着去追悼会啊!”
她一边回头一边嘴里嘀咕:“看我这脑子,居然把这事也忘记了!”
我想叫住她,她却很快地走了出去,跳上了自己的车子。
其实我本来想和她一起去的,可是她走得这么快,我想,大概李枫也觉得,我毕竟不是他们队伍中真正的一员吧,所以才觉得我完全没必要去的。
这样也好,我就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只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小意外吧!
等到韩烈帮我安排好时间路线,离开这里,忘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
带着我的孩子重新开始生活。
我这样想着,可是心里却始终感到不安。至于是哪里来的不安,我却没有办法知道。
我推门进屋,心里的不安更加扩大!
一种直觉使我想退出去!可是,房门突然关上,门后藏着一个身影,他好像飓风一般地扑过来,一下子就扼住了我的脖子。
他紧紧地抱住我,一双眼睛几乎像血一样红。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吹拂,眼里的恨意却似乎要将我焚烧贻尽。
他咬牙切?地说道:“贱人,你在这里很开心吗?”
我惊恐地看着他,金钺!他是什么时候溜进来的?
居然胆敢溜进警局里,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就不怕有人捉住他?
韩烈不是一直都在调查他的底细吗?难道韩烈竟然被他反侦察呢?
我被他掐的紧紧的,喉头疼痛,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夜未睡的疲倦,此时又被掐住,我的眼前一阵发黑,竟然身子一软,失去了知觉!
昏迷前,我听到他惊怒的声音:“朱灵,朱灵,你怎么呢?不许昏倒!听见没有!”
我好像被烈火焚烧一样!
这种痛苦几乎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我觉得自己成了灰烬,偏偏还有意识清楚地感觉到这种痛苦!
我真想逃,可是我要逃到哪里去?
所有的意识里都在叫嚣,我想冲破这层桎梏。
可是,冥冥中似乎有种力量阻止我,束缚着我。
我不停扭动着身子,用尽全身的力量!心头一热,想要呐喊出来,却无法张嘴,仓皇间,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舌尖一股鲜血出来,我的心智立即恢复了清明!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也不知金钺是如何带我出来的。
他就在我旁边,紧紧握住我的右手。
再次看到他,我的心里一阵颤抖。
他的一双眼睛鹰隼一般地盯着我,见我醒来,紧皱的双眉舒展开来,却又立即锁住。本书醉快更新>;比
他沉着脸瞪着我,不言不语,脸上阴云密布,仿佛所有的怒气已经凝聚,就等着引爆的那一刻!
我垂眼不敢看他,仿佛我和他之间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只要出声,就会扯断。
良久,谁都没有先说话,我的小腹内却感到一阵绞痛,不觉皱紧了眉头。
我疼得哼出了声,空着的左手立即捂住了肚子。
他终于哼了一声,冷言说道:“怎么?肚子疼?你肚子里的孩子呢?还在吗?”
他说着,居然伸手按住了我的小腹,一双眼睛狠狠瞪着我,说出的话让那个我骇然之极:“我以为,你玩得很开心了,只怕你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了吧?来,干脆让我帮你解决掉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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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真面目(1)()
我惊恐地说道:“你疯了?他是你的孩子啊!”
他冷哼了一声,眼脸微微抽动,周围的空气几乎凝结成冰:“你也知道是我的孩子,可是为什么你要带着我的孩子逃跑呢?难道我就那么不堪?不堪到你要用一个蠢女人来应付我?”
想到我用朱佩来代替我。而自己却在婚礼上偷跑出去,我不禁汗颜。
我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急切地说道:“我、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明白的,我只是不愿意被我爹利用。”叉豆布号。
金钺却手一挥,甩开了我的手。哼了一声说道:“不要骗我了,我已经看到了,你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有说有笑。朱灵,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骇然地直视金钺,心里的震撼无以言表。他居然会这么想?
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一股怒气直冲的我大脑,我不经思索地说道:“好啊,你说我水性杨花,那就分手好了!”
“啪”地一下,他重重地打了我一掌。
我摸着火辣辣的半边脸颊,简直不敢相信!他打我?
我喃喃问道:“你打我?”
他脸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又问了一遍:“你打我?”
“没错。我就是打了你,你这个女人。要好好教训一下,否则的话,仗着我的喜爱,就敢肆意妄为!不给点颜色你不知道厉害!”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条绳子。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嘴里还说:“从今后我就绑着你,看你还往哪里跑。”
我气愤地喊道:“金钺,你不能对我这样!”
“为什么不能?”他钳住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你要跑,还想和我分手?做梦!我不会让你跑的。”
“金钺!”我拼命挣扎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怎么好像恶魔一般?还是说他的骨子里原本就是恶魔?只是我一直没看清楚罢了?
我哭着恳求道:“不要绑着我,我们好好的不行吗?我不跑了,我不再跑了!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我没有要和你分手的意思。你别绑着我了!好疼的!”
麻绳十分粗糙,勒着我的手腕生疼生疼,我用力挣扎,手腕变得红通通的,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
他红着眼睛看着我:“不,我不相信你了!婚礼的前一天,你在我面前说得好好的,可是等我接到人,却不是你。你偷偷跑了不说,还塞给我那样一个女人。我情愿你只是跑了!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
“那你要怎样?你到底想怎样啊?”
他一双眼睛阴郁地盯着我,阴冷地说道:“我要带你回金族。让你从今以后永远也不能离开那里。到时候,看你还怎么跑。”
很早之前,他就对我说过,金族的男人一旦娶了妻子,都会带回金族的世居之地。在那里,每一个女子进去了就出不来,永远地待在那地方。
当时,他还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他不愿意他的女人那样,可是没有想到,今天,他却要把我也送进那里。
我立即失声嚷道:“不行,金钺,你不是说过吗?你不希望我和你母亲一样,呆在金族的山里。你不是说过吗?难道你都忘了?”
他站起身,冷冷地看着我:“我没忘,可是你要逃跑,我只有用这个法子才能留住你,你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不听话。”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他站起身,高高在上地看着我说道:“你乖乖的,我就会解开你的绳子,否则的话,你知道的,我可以对你用药的。”
想到当初那种让我失去浑身力气的异香,我立即闭上了嘴巴。
那股异香,肯定是不能长期用。如果能够继续用,他就不会用绳子绑住我。
他走到门口,却突然回头过来看我,对我说道:“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你让朱佩代替你嫁给我,你知道我怎么处置她了吗?”
我惊恐地看着他,觉得他突然变得好陌生:“你怎么对朱佩?”
他冷笑了一声,一双眼睛几乎是嗜血的说道:“我找了十几个男人来轮奸了她,然后把她卖到东南亚去了!”
“你疯了?是我让她代替我的,你怎么能够那样残忍!”我听到我的牙?打颤的声音!一颗心在胸腔里跳得非常快非常快。
“还有,知道我怎么对你二叔一家人吗?我把你二叔和他的两个儿子都割下了舌头,卖到黑煤矿里去做苦工,至于你那个贪心的二婶,她值不了多少钱,我就只有卖掉她的器官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完这一切,然后拉开门转身就要出去。
我尖叫了一声,流着泪问道:“金钺,你是在吓唬我的吗?告诉我,告诉我你是不是吓唬我!你不会这么残忍的对不对?”
他停住,背对着我,头也不回地说道:“很抱歉,我没有吓唬你。你大概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他慢慢回头,嘴角一弯,懒洋洋说道:“你们要找的迦楼罗就是我!”
我惊呆了!
这一个接一个地变化让我实在是接受不过来!
我看着门关上,看着他在我面前消失。耳朵里却始终回荡着一句话:“他就是迦楼罗!他就是迦楼罗!”
不!不!不!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爹不是说金钺家是开矿的吗?为什么又变成了贩毒的?
如果他和潘老大潘老二认识,当初为什么和潘老三装出一付不认识的模样?
还有,他为什么要在李家老祖宗的八十寿诞上赴宴?
到底李家和金家又有什么关系?
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更糟糕的是我发现我对这个局面已经束手无策!
这一切已经不是我所掌控的了!
而且,听他的话,他已经知道我和韩